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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锦屏春暖 作者:欣欣向荣(晋江vip2013-04-30完结,豪门世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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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没入冬还好,自打入了冬,天寒地冻,铺子里的事儿也多起来,府里也要顾念,再往来奔波便不顺意,梅鹤鸣于是动了把宛娘弄进府里去的念头,想原先她不乐意,不过是怕府里其他侍妾欺负与她,这个梅鹤鸣也想好了,横竖放不下,不如干脆纳进府去,给她个名分地位,又有自己宠着,府里其他的侍妾,必然不敢放肆。
  计量好了,这日吃了晚上饭便对宛娘说了,哪知宛娘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咬着唇道:“在这里很好,不想去别处。”把个梅鹤鸣一番好意拒之门外。
  梅鹤鸣压了压火气,好声气儿的道:“你既喜欢这里,等明年开春,我再陪你搬过来住,如今夜里冷呢,你身子又弱,爷又要来回奔波,再说,总在这里住着算怎么回事,爷跟那杜伯贞说了,请他做个媒,寻个好日子,纳你进府,摆它三日酒,好生热闹热闹,也省得这样没名没分的,爷这番计较可都是为了宛娘着想。”
  宛娘听了不禁暗暗冷笑,心说,为我着想?说的真好听,还不是为了名正言顺的一惩兽,欲,宛娘也不是傻子,如今自己跟着梅鹤鸣,还勉强算是个自由之身,若真被他纳成了侍妾,这古代的妾地位卑贱,跟丫头奴才等同,说白了,就是个宠物,喜欢了摸摸,不喜欢的时候,打杀甚或送人,连个物件儿都不如,别说自己,就是那个明月楼的什么月卿姑娘,宛娘私下听说,曾是梅鹤鸣心尖子上最稀罕的女人,如今怎么样,腻烦了,抬抬手就送给了他那个朋友,还不知将来会不会被再转手,她死也不想沦落到如此境地,而且,跟别的女人一个宅子里住着,即便她想安生,能安生的了吗,还不如现在的光景。
  却也知道梅鹤鸣道脾气,只是不说话,那意思是死活不乐意,梅鹤鸣脸色一阴,手里的茶盏啪一下摔在桌子上:“宛娘,别仗着爷宠你爱你,就跟爷没完没了的使性子,爷没那些耐烦心。”见她仍不说话,梅鹤鸣火气上来,一伸手把她手里的针线夺过来扔到一边:“爷跟你说话呢?”
  宛娘这才抬起头来看着他,不急不缓的道:“爷的情宛娘领了,只是宛娘不愿。”那模样倔的的能恨死人,梅鹤鸣忽的记起清河县钱家胡同的时候,她也是如此。
  这么些日子来,梅鹤鸣还觉宛娘的心服帖了,这会儿才知,根本还是原来那样儿,罔顾了他一番心意,想起那时她欢天喜地一心要嫁给王青那个憨傻乡下汉子,不免疑上来,疑心宛娘心里还惦记着那个王青,一拍桌子站起来,说了句:“那你就自己在这里呆着吧!”扭身走了。
  这一走,足有半个月不见回来,吴婆子唉声叹气,知道自己劝了,宛娘也不听,吴婆子都纳闷,要说爷对宛娘那可真算极好了,好吃好喝的供着,下人们都称呼一声奶奶,把那些府里的侍妾姨娘们都比了下去,怎这宛娘还半点回转的意思都没有,竟是一门心思冷着爷,虽不至于拒之门外,可也没见讨爷的喜欢,跟个木头一样,也不喜欢打扮,每天就是做针线,连逢春阁的门都极少出去,也不知心里存的什么主意,爷来了,也不见欢喜,爷走了,更不见忧虑,按部就班,该吃吃,该睡睡,一点儿要寻爷回来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心情好些似轻松不少,真让人捉摸不透。
  想爷这一去到今儿,都半个月没见影儿了,想着扫听个音信儿,也寻不着人,心里正琢磨着,这一回说不准真恼的狠了,若是外头再有个可心知意的人儿勾搭,哪还回得来,若爷不来庄子,宛娘却该如何?
  心里正替宛娘着急呢,就见外头她儿子来禄儿一头撞进来,忙一把揪住他,小声问:“你怎回来了?爷呢?”
  来禄儿哪有不知她娘的心思,呵呵一笑道:“要我说,娘少替奶奶担心吧,儿子这么瞧着,奶奶比旁人都强呢,别看对爷冷淡淡的,可爷就是放不开,这不,在外头这半个月,脾气可燥了,瞧什么都不顺眼,我们几个可都瞅着眼色小心伺候着呢,就怕撞上去挨了爷的板子,知道爷惦记着奶奶,偏没人敢提,白等那日周都监跟爷吃酒,说城南王家巷里有个好宅子闲了,要寻买主呢,爷忙着就赶去瞧了,儿子也跟去了,可真是个好宅子,家伙什儿也体面,当日便过了房契,让人收拾了几日,到了今儿才算万事妥帖了,这不让我来接奶奶过去呢,且让我跟娘说,旁的物事也不用都收了,横竖开了春还得搬回来,就把身边现用的东西收拾了带去,若还缺什么在城里也得置办,只奶奶身子弱,昨儿又落了雪,特特嘱咐让娘给奶奶穿裹的严实些,别冻着了。”
  吴婆子一听,一颗心才算放下了,这话儿,最终还是依了奶奶,不进府,却在青州城里,新置办了个宅子,心里也不禁暗暗纳罕,爷对宛娘着实上心,明明心里恼了,还巴巴的惦记着接去。
  忙赶着进去给宛娘回话,细细说了,见宛娘还一副不怎欢喜的模样,不禁劝道:“爷如今做到这些,殊为不易,奶奶听老奴一句,见了爷,好生说两句暖心暖情的话儿,爷一欢喜,还不更疼奶奶了。”
  宛娘其实更乐意在城外住着,她可没想这么跟梅鹤鸣过下去,本来还以为,这一次梅鹤鸣把她丢下了,等过些日子,或许便可脱身出去,不想梅鹤鸣却又让人接她去青州城里,另置了一个宅子安顿她。
  有心不去,吴婆子已经麻利的指挥着几个丫头婆子已经收拾起来,从里间拿出一件羽缎狐狸毛里的斗篷,给她披在身上,扶着她就往外走。
  宛娘无法儿知道自己如何也拧不过梅鹤鸣,只得出去,到了庄子外上了马车,马车的空间颇大,吴婆子跟着坐上来,把添了炭的手炉递给她,小声嘱咐她:“一会儿见了爷,可别再使性子了。”宛娘知道吴婆子是好意,不好拂逆她,微微点了点头。
  来禄儿去接的时候已经落了晚,待宛娘收拾进城,到了王家巷的宅子大门口,已是掌灯时分,雪落的越发大,簌簌的从天上落下,仿似乱琼飞溅,早有人报给了梅鹤鸣,马车一停下,吴婆子先下车,转手来扶宛娘,却爷已经绕过来,便躬身立在一旁。
  梅鹤鸣伸手过去,扶着宛娘下车,迎着雪光打量宛娘,见里面仍是家常的袄裙,只外头罩了一件狐狸毛的斗篷,却是艳艳的羽缎大红,风帽罩在头上,边上一圈雪白的狐狸毛,映着玉似的一张小脸儿,越显得眉眼儿清秀,怎生的那么好看,大手一和,把宛娘的小手攥在掌中,凑近她耳边低声道:“这些日子,可想爷了不曾,爷可是好生惦念宛娘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先更六千,算补上了呗!!




☆、41章

  宛娘不惯前跟梅鹤鸣亲近;略退了一步;不想地上积了一层薄雪未及的清扫,脚下一滑,身子一个踉跄便往前扑去,正是梅鹤鸣处;被梅鹤鸣伸手接过去;把她揽抱怀里;呵呵笑了几声道:“看来宛娘也惦念爷了;爷很是欢喜,且进去瞧瞧,这宅子可还如意吗?”说话儿,牵着她的手进了里头。
  这宅子要比清河县钱家胡同的大上许多;廊檐屋脊,层层栋栋,沉沉暮色中数不清几进院落,拐进二门粉壁却是一好齐整的院儿,院中植梅,映着廊前红灯,虬枝伸展颇具风骨。
  梅鹤鸣见她站定廊前一株梅树下不动劲儿,不禁笑道:“如今落了晚能瞧见什么?况这株梅还未打苞,有甚意思,京中梅府却有个正经种梅花的院子,院中植了诸多梅树,到了深冬雪后,枝头绽开梅花,红灿灿的喜,故此起了名儿叫红梅阁,宛娘若喜欢瞧梅花,赶明儿得了空带回去瞧瞧,这会儿雪落的大了,越发有些冷,身子弱,先进屋里暖和暖和。”
  “京中梅府?”宛娘垂下眼暗想,想来京中梅府除了红梅阁,还有他的女们吧!也不知这厮究竟祸害了多少女,估计他自己都数不清了。
  丫头打起帘子,阵阵暖香扑脸儿,里间却是一间精致暖阁,布置的很是清雅不俗,梅鹤鸣挥手遣退吴婆子,自己伸手卸了宛娘外头的羽缎斗篷,让端了温水来,两洗了手,便搂着宛娘坐炕上,让看菜儿暖酒。
  不大会儿功夫,齐备上来,梅鹤鸣斟了一盏温酒,递宛娘唇边道:“今儿天冷,虽禁不住酒力,且吃些暖暖身子也是好的。”
  宛娘待要不吃,无奈梅鹤鸣这厮笑眯眯看着她,当逗趣儿耍乐一般,只得张嘴吃下一口,只觉**辣一股酒气直灌下去,半晌儿,身子却有些暖上来。
  梅鹤鸣不禁吃吃笑了几声,低头瞧她,只见酒气上涌,一张粉面,透红双颊,眼儿微眯,眸光似水,倒仿佛含着万千春意,勾的梅鹤鸣yin心顿起,直觉身上火烧火燎的难过。
  想梅鹤鸣这半个月来,可真真做了到底的和尚,那日一怒从庄子上出来,进了青州城,刚回了府里,就遇上孙元善几个来寻他道:“明月楼的老鸨子昨儿便送了信儿来,说新得了几个身段软模样娇儿的女孩儿,让咱们几个给她过过眼去,这老货如今倒是越发会使这拐肠子的手段,打量谁不知道,这是要勾着咱们几个常去她哪里走动,她好得钱财,昨儿个原说去走一趟,无奈周存守这厮恋着家里胡混,推脱了个干净,今儿一听说哥进了城来,才吐了口说哥若去,他便也去凑凑趣……”说这话儿,死拉活拽的把梅鹤鸣扯去了明月楼。
  刚进明月楼,老鸨子便堆着满脸笑的迎出来,让着几上了里头,置办齐整酒席,让几个姿色出挑的粉头席间陪着斟酒递菜儿取乐。
  孙元善却道:“这老货莫不是诓们几个,哪有什么身段儿软模样娇儿的女孩儿,还不叫出来,陪爷吃酒,难道里头孵蛋下小的不成。”几个停了均哈哈大笑起来。
  那妈妈忙道:“新来没多少时候,年岁都不大,认生脸皮薄儿,怕言语不妨,冲撞了几位贵。”
  周存守道:“莫弄鬼,麻利的,把叫出来,今儿梅公子好容易被几个拉拽来,若再不叫个勾住腿儿的来,抬脚走了,莫埋怨们几个的不是。”
  那妈妈这才从后面叫出四个不上十四五的女孩儿出来,打头一个正是上回那个伴香儿,这妈妈心里可没断了念想,这几位虽都是贵,可若论银钱大手,还得说梅鹤鸣,手里的买卖大,金山银山都有,月卿没了指望,却还要变着法儿的勾住他这个钱袋子才好。
  掂量自己手里这几个女孩儿,还得说是伴香出挑,生的好,身段轻软,若能让梅鹤鸣梳拢了,说不准就是一桩好买卖,思想起上回,越发让伴香打扮的与旁个不同。
  大冷的天儿,却只让穿了一件素白纱衫儿,大红绫子裙儿,纱衫薄透,难遮难挡,却露出里头雪白香,肌,一截子银红抹胸,更显鼓囊囊胸儿,细柔柔腰儿,脸儿白如玉,眉目含情,满头青丝秀发挽了个一窝丝儿,更显出十分妩媚,立那里,摇晃晃袅婷婷的道了个万福,莺声娇呖呖,怎生一个好听,真能把的魂儿都勾了去。
  梅鹤鸣瞧着这伴香,却越发想起家里的宛娘来,想自己对宛娘可算是尽心疼宠,事事恨不得替她打算个周到,却不想她不领情还罢了,把自己一番好意当成个驴肝肺,一时气恼上来,冲伴香儿招招手,让她过到自己身边儿来,将自己手里的酒盏儿递给她。
  几个一瞅这意思,纷纷起哄道:“且先吃一盏交杯酒,今儿晚上就入洞房。”伴香刚要吃下,却被周存守拦住促狭的道:“这交杯的酒,今儿可要吃个新鲜的式样来,就着嘴儿吃一盏才算个有情儿的。”
  那伴香虽是个清官,却早已被□多时,含羞带怯的瞥了梅鹤鸣一眼,起红唇,吃了一口酒噙住,羞答答的就来跟梅鹤鸣亲嘴,眼见就亲上了,梅鹤鸣扇儿一隔,挡了开去道:“今儿爷心燥,改日再说。”
  那伴香被他拒了,一双明眸闪烁烁瞧着梅鹤鸣,眸光含泪,真是好不委屈,陈子丰一见,怜惜之意大起,一把搂怀里道:“瞧这小摸样儿,真个是脸儿娇儿身儿软可疼,叔叔若不爱她,侄儿可情受了。”
  梅鹤鸣笑道:“不总埋怨说,身边没个知情着意的儿,这丫头瞧着过的去眼儿,梳拢了她倒正恰好。”
  众一听都起哄说好,那老鸨虽心里虽不大如意,却也不敢悖逆了几,白等晚间,陈子丰梳拢了那伴香,包了她些日子,待进京述职,升任去了南边,因不舍伴香,也便带了去,才引出过后一番事来,且容后再表。
  却回过头来接着说梅鹤鸣,虽恼了宛娘,却也无心调弄旁的侍妾女子,不知怎的,宛娘越如此冷待他,他这心里越发割舍不下。
  明月楼吃了一停酒,至掌灯时分便先辞了出来,回府里胡乱睡下了,次日便去应酬买卖事,赶上事多,便青州很忙了几日,落后得了王家巷的宅子,收拾起来,却比清河县钱家胡同的宅子还要上心,事事恨不得亲力亲为,嫌这个不好,嫌那个不精,倒把随喜儿几个使唤的团团转。
  这半个月虽府里住着,也无心思调风弄月,每日独宿外头书房,内院的门都没进过,随喜儿几个一旁瞧了,暗暗纳罕不已,真是应那句话,一物降一物,庄上奶奶那个冷淡的样儿,反倒把爷的魂儿勾住了,真不知日后还要成什么样儿呢,一边也盼着宛娘能顺爷些意,也省得他们几个吃排头。
  梅鹤鸣哪管得这些怎么想,只按着自己的心意,怎么随心,怎么来,以往别说半个月,便是一两日,身边没个女侍奉都不成,打从得了宛娘,却也不是有意要独她一个,只有些挑嘴,每每不自觉跟宛娘比对,这一比对那**之思便淡了。
  梅鹤鸣自己也有些疑心,别是得了什么病症,待这会儿一挨着宛娘,□直挺挺硬将起来,竟似铁打铜铸一般,哪里还能忍得,伸手扯落宛娘衣裳,按炕上,便入了进去,只觉怎生个美处,难说难言的滋味儿。
  宛娘哪想这厮如此急色,未及吃酒,便按了自己炕上,待要挣扎推拒,哪敌的过梅鹤鸣的力气,早被他把裙儿撩起,褪了亵裤,按着发狠的进出起来,竟是跟久时不得妇一般,发狠的折腾起来,直折腾的宛娘,咬着唇生受了半日。
  至云收雨歇之时,浑身哪还有半丝力气,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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