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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穿越大唐之我会魔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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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玉儿无奈一笑,她要怎么处置婠婠呢?这大小姐打不得骂不得更碰不得,而自己结界的时间也不晓得能支持多久。还真是个难题啊! 
  婠婠也不着急,把水玉儿的表情看在眼内,轻声问道:“婠婠自知此次不能幸免,玉儿妹妹可否告诉婠婠,这招武功叫什么名字吗?” 
  水玉儿抓了抓额头,半天说道:“这是我的绝对领域。” 
  婠婠小声念了两遍“绝对领域”,然后秀目射出狂热的目光,道:“没想到《战神图录》竟是如此神奇的武功秘籍。” 
  水玉儿惊得双目圆睁,努力控制自己才没有让自己惊叫出声,她怎么知道的?她当时对跋锋寒和徐子陵胡诌的时候,明明探测了没有人窥视在旁的。 
  婠婠见水玉儿的反应,拍手笑道:“让婠婠猜中了!果然除了《战神图录》世上再没有如此诡异的武功了!”一时高兴的竟然像个孩子。 
  原来她上次在看到水玉儿和师妃暄过招的时候就曾怀疑,只是当时顾不上探查而已。“师傅曾经说过,《战神图录》的武功可以御气隔空抵挡外力。玉儿的这个武功招数不是《战神图录》上面的,又会是哪里的呢?”婠婠微笑的说着。 
  水玉儿苦笑,知道大唐里面的任何女子都不能小看,个个都是人精啊!右手不自觉地转动着扳指的速度加快,心内烦躁不安。 
  婠婠见状,垂下头,低声说道:“是不是婠婠给玉儿添麻烦了?如果玉儿不想这个秘密外传,就直接把婠婠灭口不就好了?” 
  黑线,哪有绑票直接怂恿绑架者撕票的?有古怪。水玉儿小心的提防着,口中道:“婠婠姐,我们无冤无仇,我又怎么会对你下毒手呢?”是无法下啊,谁知道你做如此低的姿态打得是什么主意。 
  婠婠奇怪的看了看水玉儿,后者则坦然的与她对视,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个美妙的声音,说道:“水姑娘,你在吗?” 
  水玉儿一愣神,反射性的去看,没曾想到面前一声巨响,顿时楼下一片惊慌之声。 
  随后婠婠银铃般的声音从窗外传来,“玉儿妹妹,下次再见了!” 
  水玉儿叹气,收起结界,没想到婠婠竟然踏破地板逃跑了。失策啊!怎么就没有想到在她脚下也设结界呢? 
  刚抬起头,就看到师妃暄关切的玉容。 
  水玉儿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敝室简陋失修,还请师仙子移驾隔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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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历史名人
  和师妃暄来的还有两个人,水玉儿一时也没有机会和她寒暄,楼下急冲冲跑上来的手下就够她安慰一段时间的了。 
  嘱咐他们把她的房间修好,水玉儿暗地里擦擦冷汗。她可算在婠婠手下全身而退,估计婠婠她下次要想再对她动手,就要好好思量下了。 
  水玉儿带着师妃暄和她的同伴,来到了隔壁的“法国厅”,分宾主坐下,水玉儿才有机会打量着穿着僧袍的两个陌生人。 
  在师妃暄右边的那位,身材修长潇洒,鼻子平直,显得很有个性。上唇的弧形曲线和微作上翘的下唇,更拱托出某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嵌在他瘦长的脸上既是非常好看,又是一派悠然自得的样儿。下领宽厚,秀亮的脸有种超乎世俗的湛然神光,神态既不文弱,更不是高高在上的盛气凌人,而是教人看得舒服自然。 
  最使人一见难忘是他那对深邃难测的眼睛,仿佛蕴含着更深切的感情,一点都不像是学习佛法,应该平静无波的眼神。 
  在他的更右边,是一个身材稍微瘦小,五官端正,面上毫无特点,本应让人望过一眼就该忘掉的面容,偏是越忘不掉。 
  水玉儿暗暗称奇,师妃暄带来的这两个人都看起来来头不小,偏生年龄不大,顶多在二十岁左右。 
  师妃暄见水玉儿并不说话,于是微微一笑道:“水姑娘,上次见面一别,妃暄对水姑娘的观点已经思考了很久,今次特意带两位师兄来讨教。” 
  T***,要辩论吗?水玉儿直想对天长啸,还不如打架来得爽呢!何况你师妃暄这次明显带了外援,她可不可以弃权啊?心中虽这么想,但是面上还是勉强笑道:“师小姐太看得起玉儿了,上次说的话只不过是一时兴起,做不得数的。” 
  师妃暄右边那个俊秀好看的和尚笑道:“水施主过谦了,当日师妹回禅院诉说当日的情景,连了空师傅都叹气了。可见实在是高见啊!” 
  她就说嘛,慈航静斋什么时候也有男徒弟了?原来是了空的徒弟。水玉儿勾起嘴角笑道:“不知这位大师如何称呼?” 
  俊秀和尚双手合什,说道:“大师不敢当,贫僧法号玄奘,这是我师弟玄理。” 
  水玉儿嘴角弯到一半就僵硬掉了。玄奘?唐玄奘?不是吧,唐僧是净念禅院的着重培养的接班人? 
  玄理也一声“阿弥陀佛”,向水玉儿合十问好。 
  水玉儿听玄理的语音有点不对,好像是外国人说话的调调,细细的看着他的面容,再仔细的想了想,突然说道:“你是高向玄理?” 
  高向玄理一愣,倒是好久没有人喊他这个名字了。半晌之后涩涩的说道:“你怎么知道贫僧的名字?” 
  水玉儿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靠向椅背。她以前去大阪旅游的时候还去过高向玄理的纪念馆呢。他是日本到中国来学习的第一批人,在中国呆了三十二年以后才回日本,就给日本带来了大化改新,仿大唐建立的政权和制度,才使日本进入到封建社会。他可以说是中日交流的第一人。 
  玄奘就更不用说了,中印交流的第一人。今天是什么日子啊,见到两个历史强人。 
  水玉儿向来对将军丞相乃至皇帝都没有什么兴趣,一直都认为那是环境使然,也许换个人一样都可以成为至尊。可是旅行者就不一样,尤其是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的旅行,在现代人看来不啻为自杀。可就是他们是用精神支持了下去。要知道玄奘去西天取经,可没有什么孙悟空还是观音菩萨保佑呢,过程相当艰难困苦。 
  师妃暄在旁淡然地看着,看着水玉儿半天没有说话,眼中却现出佩服的神色,不禁出声询问道:“水姑娘,妃暄都不知道玄理师兄的原名,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啊?” 
  水玉儿整理一下思路,呵呵笑道:“是听一个扶桑人讲的。说是有几个日本人到大隋朝来学习佛法的,其中提到了几个人的名字。好像还有一个叫学问僧南渊请安的。”幸亏还有些印象。 
  高向玄理更加没有怀疑,略薄的唇上扬着的说道:“南渊师傅他们正在长安无漏寺学习呢。玄理是随玄奘师兄出来历练的。” 
  水玉儿心中咯噔一下,长安无漏寺?不就是石之轩藏身的地方吗?当下也不好追问什么,随意和高向玄理谈了些日本的古代的生活习俗之类的,虽然她对日本战国时期比较熟悉,但是只那么一口还算流利的日语就够能唬住高向玄理的了。惊得他眼睛都快突出来了,虽然说语法上有些不对,而且用语上有些不同,高向玄理也高兴得和她聊了起来。 
  师妃暄和玄奘一点都没有被冷落的表情,自然的拿起天然居供应的小点心或茶水品尝。 
  水玉儿半天之后才发现,赔笑着说道:“是玉儿疏忽了,师小姐你们一定感觉到很无聊吧。” 
  师妃暄淡雅的一笑,眼中闪烁着光芒说道:“无妨,玄理师兄好久没有碰到能和他谈谈家乡的人了。不过,水姑娘还真是让妃暄感到天外有天,总觉得每次见到水姑娘都能给妃暄带来惊喜。” 
  水玉儿摇头苦笑,说道:“师小姐还是叫我玉儿吧,这水姑娘水姑娘的听着有些别扭。”然后转向高向玄理说道:“有空再过来,我吩咐人做日本料理给你吃。” 
  后悔怎么不在天然居弄个“扶桑厅”呢?看着高向玄理惊喜的神色,水玉儿思考着,当时就觉得对日本有些抵触,索性连“高丽厅”也没有弄。等到了长安一定要补上,看来留学生还是有的,这钱一定要赚。 
  玄奘温柔的笑着,等到水玉儿回过神,才慢慢说道:“水施主,你觉得这天下,是谁的天下呢?” 
  水玉儿悄悄地翻了个白眼,她已经多方转移注意力了,怎么他们还念念不忘的要辩论啊?虽然知道玄奘是想问她对于现在局势的看法,却想也不想的说道:“自然是天下人的天下。”玩文字游戏吧。 
  “可是这天下,有帝王,有臣子……”玄奘拖长了音,自然是不满意水玉儿胡乱的搪塞他的问题。 
  “《礼记·礼运》上有写,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水玉儿抿了抿唇,朗声说道,“正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天下就是天下人的。所有人都有权利去争取这个天下,只要你有能力,有天时地利人和。”他们反对的,不就是寇仲出来争天下吗?认为他给天下带来了祸乱,阻止了统一的进程。 
  玄奘低头微皱眉头的思考着,而师妃暄则是被“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句子说得双眼发亮。 
  水玉儿暗叫不好,一个不小心挑起了师妃暄跃跃欲试的念头。但是论点已经说了出来,只有硬着头皮续道:“孟子曾说过,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荀子也曾言,君者,舟也;庶人,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可见君王并不是天下的控制者,何不让载着舟的水选择到底是哪艘船能最终留在水面上呢?” 
  屋内的人都若有所思地沉默着,知道水玉儿的言下之意就是给寇仲一次机会。 
  师妃暄微微一笑,岔开话题说道:“玉儿,不知婠婠来找你,所为何事?” 
  水玉儿苦笑道:“自然是为了和氏璧一事。”她一直回避和师妃暄谈这件事情,实在是因为心虚又不知道是否告诉她真相。 
  师妃暄玉容上现出惊讶的神色,说道:“这件事情妃暄已经告诉各位大人,说静斋不再追究你们的责任,也声明和氏璧没有在你们手上。至于婠婠她自己不相信,妃暄确实一点办法也没有。” 
  水玉儿动容,师妃暄肯如此大度,实在出乎她的意料。感动的说道:“多谢师小姐明察。”这样省下她不少麻烦,怪不得最近周围的人决口不提此事。 
  师妃暄秀目中全是笑意,显然将水玉儿心中所想揣摩得大概。 
  忽然师妃暄似有所感,抬头往门口看去。 
  “玉儿!你没事吧!” 
  来人一把拉开门,徐子陵焦急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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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心动
  水玉儿听闻,心一阵温暖,知道他必然是回到天然居发现她屋内的“壮观”情况,才找过来的,当下连忙起身说道:“陵二哥,我没事。” 
  徐子陵上上下下仔细的确认过水玉儿确实没有事,才把视线转向屋内的师妃暄等人,歉意地施礼说道:“子陵关心义妹,失态了。” 
  师妃暄听到“义妹”两个字微微一愣,随后盈盈起立,回礼说道:“时候不早了,妃暄和两位师兄先行告退。”说罢冲着水玉儿嫣然一笑,和两个不情不愿离开的师兄出包厢下了楼。 
  水玉儿看着徐子陵担心的神色,笑得开心地说道:“陵二哥,你知道今天来找玉儿的是谁吗?” 
  徐子陵没好气地坐下来,拿起桌上的点心吃着,一言不发。 
  水玉儿见他一点都不配合的问她,嘟着嘴坐下来说道:“是婠婠哦!” 
  徐子陵顿时哽道,水玉儿连忙给他倒茶水把糕点顺了下去。 
  “婠婠?不可能!她来了你还能毫发无伤的坐在这里和我说话?”徐子陵摆摆手说道。 
  “当然没有毫发无伤,至少我房间现在破了一个大洞,还是她落荒而逃的时候弄出来的。”水玉儿撇撇嘴,顶嘴道。 
  徐子陵见她说的理直气壮,也好奇的问道:“那你说说看,是怎么让婠婠‘落荒而逃’的呢?”他加重了后几个字,显然不太相信。 
  水玉儿扬眉笑道:“还记得我上次把我们一起困住的那个无形结界吗?我就是趁她不注意,在她周围布了一个。” 
  徐子陵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接下去说道:“然后她脚下没有布,所以她打破地板逃走了。” 
  水玉儿点点头,虽然结果不是很好,但是她毕竟把婠婠吓跑了,值得夸奖。 
  徐子陵看着水玉儿一脸等待他表扬的表情,忽然沉下脸说道:“如果她不是逃走了,而是返回来要你小命怎么办?” 
  水玉儿皱着小脸思考着,是啊,如果婠婠飞身回来,而师妃暄又没有出现的话该怎么办?抬头偷瞄了一下坐在她对面脸色阴沉的徐子陵,水玉儿直觉他并不是在和她生气,小心的问道:“陵二哥,仲大哥呢?”其实她是很想说“寇仲那小子”的,可是现在他们是她名义上的大哥,她忍。 
  “他去参加王世充的宴会了。”徐子陵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并没有注意到水玉儿故意岔开话题。 
  不是因为寇仲而烦心,那是因为谁?水玉儿在心内猜测着,却体贴的再也没有出声打扰徐子陵的思考。 
  两个人就默默地在包厢内坐着,一个不停的在喝茶犹如喝酒,另一个就像毫无声息的雕像一样。 
  时间慢慢过去,直到夕阳西下,华灯初上,他们包厢旁边的许多包厢都已经来人,喝酒划拳嬉笑声四起,徐子陵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发呆发了这么长的时间。 
  连忙抬头看向坐在他对面的水玉儿,徐子陵哑然失笑。原来她早就梦周公去了,也亏得她坐的还笔直,头都不点一下。 
  徐子陵小心的站起身,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半拖半抱的把她靠在软塌上,轻轻的放下。 
  看着水玉儿毫无防备的睡容,徐子陵不禁呆了一下。他今天是因为才知道素素和香玉山的婚姻是个阴谋才气闷的。香玉山为的是只有他和寇仲才知道的杨公宝藏才娶了素素姐,事已铸成大错,现在连儿子也生了,无论他和寇仲是如何厉害,亦已回天乏力。 
  自傅君婥香消玉殒后,素素成了他们唯一的亲人。在某一程度上代替了傅君婥。 
  无论他们如何成为叱咤天下的风云人物,在素素跟前都会变回那对没有机心的大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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