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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嫡福晋+番外 作者:纳兰晗羽(晋江vip2012-11-30完结,清穿)-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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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见那一道干净爽利的声音。
  她竟要和十哥比试箭术。
  我们这些自幼被细心教导的皇子们,哪一个不是文武双全?她竟胆敢挑战,不知是天生不畏还是真有其本事。
  我开始留心于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不放过。十哥的箭术我们兄弟心中都有数,所以对于结果并未有太多的惊讶。倒是她率先鼓掌叫好,眼中满满的笑意,似对输赢并不放在心上。直到她射完箭之后,我才明白,那不过是对自己胸有成竹而已。
  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然站了起来,手中攥着我刚刚褪下来的兽骨扳指,那还是去年木兰秋狝时从我亲手捕获的一只老虎的骨头上截下的,皇阿玛找了工匠在里面刻了一个满文的“祥”字。
  额娘说,它是我的护身符,让我贴身带着。不论十四弟如何央求,我都不曾借给他戴过,却在她刚刚推拒了那些玉扳指的时候,主动奉上了我的。
  谁都不知道,当她与我四目相对之时,背在身后的那只手,竟紧张地沁出汗水。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我对着那八个字反复看着,似能看到那个月下佼人,只一瞬,便撩动我心扉。
  将那张字条细细地折叠,塞住瓶口,要小粮子将药交到她的手上。不知为何,宴会上无意中瞥见她低头捂着左手的样子,心便疼起来,也不顾这么做有多么不合规矩。
  记得在托四哥讨回她父母留给她的房产时,四哥就提醒过我,她纵然有皇阿玛宠爱,奈何身家背景却做不了我的嫡福晋。四哥说,皇子的婚姻,不是娶回来一个两情相悦的女子,而是娶那个女子背后的家世。
  而我,需要的便是那样一个能给我带来荣耀和威望的家世。
  然后,兆佳韵雪出现了。
  她是那一届秀女之中的拔尖人物,容貌秀美,才华无双,父亲又是得皇阿玛器重的兵部尚书。
  自小的耳濡目染,女孩子家的心事,我还是能猜到几分的,自然也能在几次接触后,明了她对我的心意。
  然而悄无声息的疏远,却并未能让她知难而退。终于,在德母妃请旨后,她坦言说出了心中所想,也一言切中了我的要害。
  她是个很聪明的人,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我要什么。
  四哥说的对,她是适合做我嫡福晋的不二人选。
  我也明白,可我不想。
  如果没有玉儿,我想,我一定会到皇阿玛面前请旨赐婚,会和兆佳韵雪鸾凤和鸣。
  然而,我曾经有过的一丝动摇在看到躲在屏风后的她时,彻底瓦解。
  我可以什么都放弃,却不能,也不想放弃她。
  所以,我迫不及待地向皇阿玛请旨,他并没有拒绝,也没有直接准诺,只说,我的孝期未过,尚不急。
  我隐约地感觉到,皇阿玛也是想成全我们的。他说,我和她的缘分,在我们尚未出生时便定下了。
  她的额娘完颜氏在当年是名满京城的才女,可以吹箫引来百鸟。百鸟朝凤,这世上自然没有真的凤凰,却被有心人杜撰说,完颜氏有帝后之相。所以,当她以秀女的身份进入紫禁城时,光芒早已掩盖了众人,包括我那娴静隽雅的额娘。
  完颜氏同我额娘情同姐妹,后来一个嫁了侍卫,一个留在了深宫,渐渐便也断了联系。
  当时,我还暗暗庆幸,若是完颜氏被皇阿玛收做后宫,怕是这世上,也没有了我的存在吧。
  然而谁能预料到,又是因为她,皇阿玛竟然勃然大怒,并在盛怒下赐了圣旨,将弄玉做配给十四弟。
  天意弄人?
  我不信。不顾腿上才将痊愈的伤,不顾众人的劝阻,硬是在乾清宫外跪了整整一日。我要告诉皇阿玛,告诉老天,哪怕因此而废了右腿,我也要请他收回圣意。
  雪的冰凉透过膝盖直窜到心底,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在她失踪的那些日子,我发了疯一般恨不得将武昌城倒翻起来寻觅她的踪影,哪怕因此落崖,哪怕大夫说很有可能就此残废时,都阻挡不了我去寻她。四哥无奈只能命人将我绑到床上。
  老天,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可是,有一个人,却比天更残忍。
  她亲口对我说了那番话,我做的一切一切,在她面前,便一文不值了。
  我从不曾让自己醉过,即使是额娘刚走的那段日子。以前只会笑书上那些痴人笨傻,明知举杯销愁愁更愁却还放自灌得酩酊大醉。直到我也只能用酒来麻痹自己的时候,才会放声大笑,原来世上最傻的那人是自己。
  有人来劝我,淡淡的一缕馨香分明掩盖了满屋的酒气。似她的身上才有的气息,我忙抓住那人的手,将她紧搂在怀里,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
  “玉儿,我不恨你,我真的不恨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才说那番话,我一直都知道……”
  浑浑噩噩不知睡了多久,只反复重复着那一句,再次清醒时却只见瓜尔佳氏沉默不言的侧脸。
  瓜尔佳、兆佳……以后,皇阿玛还会赐给我更多的女人,而我,却终究失去你了。
  就像那棵在暴雨中被劈断的合欢树,即使用我的心血去浇灌,依然逃不过命运的轮回。
  虽然心痛至极,却无可奈何。
  正文 番外篇2(十四)
  天未将黑,又下了场小雪。
  朗格领着几个人赤膊在院中的空地上打布库,这些人想必守陵也守的寂寞,小年夜里,不在父母妻儿身边,只能把这一身力气和劲头洒在这上面。
  我倚着门看了会儿,正要回屋,负责在外面值班的人小跑了进来,说京里来了人。
  他们停了手,纷纷穿好衣裳。跟在我的身后朝门口走去。
  这种日子,这种天气,谁会从京里赶到这儿来?
  “给爷请安。”娇滴滴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冬夜如黄莺般悦耳动听。紫鸢扶着石兰的手起身走到我面前,收起甜甜的笑容,黛眉微蹙,小嘴一撇,嗔道:“一个多月不见,爷消瘦了这么多,”她瞪向身后的朗格众人,“十四爷虽是受罚,好歹也是身份尊贵的皇子,你们如此怠慢,且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
  朗格粗喘了一声,碍于我并未答话。我瞥了眼她,“你怎么过来了?”
  她嘟着嘴,委屈地伸手帮我整理了下衣襟上的褶子,小声道:“还不是额娘心疼你,念你在这儿受苦遭罪的,去跟太后娘娘诉苦,太后娘娘是菩萨心肠,就答应了额娘要我来照顾爷……”
  我叹道,“皇阿玛罚我在这儿守陵,不是来游山玩水的,这点苦我还吃得。”
  “十四爷,”朗格突然出声请示道:“这冰天雪地的,夫人从京里赶路过来想必也辛苦地很,还请屋里说话吧。”
  闻言,紫鸢低着头,委屈地神色更是明显,我朝朗格摆摆手,“去叫人多生几个火盆来,给夫人取暖,再备些酒菜。”
  紫鸢这便欢喜地笑了,挽着我的手也不顾一旁众人,随我进了屋子。
  一进屋子,刚刚散开的眉头又皱在一起,直嚷嚷着说这屋子怎么能住人啊?一会儿说屋子里有霉味,一会儿说床太硬,床幔太旧,就连朗格他们送来的饭菜也能挑出一堆的毛病。
  “不想吃就闭嘴,这已经很好了,要不是看在你是女人,又千里迢迢从京里赶来的份儿上,你也吃不到这些,也不去看看他们平日都吃什么。”
  紫鸢便不吱声了,夹了几筷子后对石兰道:“明儿你去买些新鲜的肉来,我要做了给爷进补。”
  用过饭,石兰伺候着我净了手,紫鸢正将她放置在马车上的两条褥子铺在床上,仍微微抱怨,“这才勉强能将就睡下。”
  我走过去揽了她在床边坐了,石兰收拾完残余,很有眼力价儿地退了出去。
  “赶了一路,又折腾了半天,你也不嫌累。”
  她侧过身,一把攀住我的脖子,嘴角微微弯起,“累自然是累的,不过伺候爷的力气,妾身还是有的。”
  我轻哼一声,随手解了她头上的簪子,青丝便散了下来,鼻间充斥着她身上的香气,在这寒冷的冬日里,是我唯一熟悉的温暖。
  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却再难睡着,起身随意披了件衣裳打开门,在台阶上坐下。
  雪已停,院子里静悄悄地,被乌云遮住的月亮也露了一角出来,淡淡的月光洒落在面前的空地上。
  突然便想起了那一晚,圆月挂天,月光清澈,像是她偶尔掠过眼底的波光,静静地,便能吸去我的全部注意。
  不由地暗笑一声,我竟然到现在还会想着她。
  爱新觉罗胤祯,你真是个傻子。
  为她去请旨赐婚,为她一次又一次与九哥作对,为她不顾皇命千里奔波,又因她而被罚在这里守陵。
  而她呢,也许会感动一下,却还是在听到十三哥受伤时撇下我毫不犹豫地走了。
  在她的心里,真的就只有十三哥吗?
  可是明明,是我先注意到她的,且,一眼望见再难忘情。
  还记得那年中秋宴,我急着给皇阿玛表演节目,对台上的歌舞明显心不在焉,眼睛不时东张西望,却发现坐在对面兰雅身后的一个少女,半低着头,不停地夹着碟子里的菜肴。
  我忍不住笑起来,不知这是谁家的格格,好生没规矩,身后的小丫鬟许是同我一样笑她,被她回头瞪了一眼后便不敢再笑。我这边正瞧热闹瞧得兴起,她好像发现了我在看她,我忙握着酒杯假意同十哥说话,却仍偷偷打量她。
  心道这个看起来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眼生的很,想必是刚入宫来的,倒是胆子不小,敢于直视我。
  然而更让我意外的是,她在后面同十哥比试箭术时,竟然赢了十哥。
  在我惊讶的同时免不了暗自庆幸,幸好之前我冲动的请缨被她轻而易举地驳回,免得在她面前失了面子。
  我只想把我最好的一面给她瞧,让她羡慕我,敬佩我,喜欢我。
  天天跑去缠着她,让她习惯身边有我,等到时机成熟,我就借故不去,到时,她一定会不自在。这招“欲擒故纵”,九哥说对女孩子最好使了。
  只是我没料到,不及我“故纵”,倒让十三哥得了先机。
  我生气地喝了很多酒,脑子里全是她可恶的笑容,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竟然真的把她叫来了。可是她却不想做我的福晋,竟然用那种冰冷嫌恶的眼神看着我,对我说“你不配”。
  难道十三哥就配吗?!
  故意当着十三哥的面同她表现得亲热,拿出那枚她无意中落在我那儿的扳指,我就是要证明给十三哥看,她是我的,只是我的。
  我了解十三哥,从小到大,凡是我喜欢的,哪怕只是多看了一眼的事物,他从来都不会和我抢。
  我以为这次也是一样。
  可是我错了。
  费尽心思找人做了一盏同她描述地一模一样的走马灯急着想给她看,不料却碰到了二哥的荒唐事。情急之下,我只能强吻了她让二哥误以为同样抓住了我们的把柄,而不会伤害她,谁料她竟宁可咬舌自尽。
  这般羞辱,我想她一定是恨死我了。
  我想告诉她,我一定会负责,我会娶你做我的福晋。
  可是我怕她会像上一次那样冷冷地对我说三个字:“你不配。”
  那可笑的自尊心,让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怯懦了。
  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枕在十三哥的手臂上睡得酣甜,心中的怒气无处发泄,将那盏走马灯摔在地上踩个稀烂。我痛恨看到她和十三哥浓情蜜意的样子,却偏偏躲不开。
  生辰那天,她没来是意料之中的,可是我就是做不到不去想她。紫鸢是额娘送到我房里的,模样生得比玉儿俏,又很顺我的心意,不像玉儿,眼里永远都只有十三哥。
  而我的眼里、心里却都被她填的满满的。
  当篝火宴上,苏日娜将她推向火堆时,我本能地伸出手,却在看到十三哥同时伸出手时硬生生停住,收了回去。
  或许,她只想要十三哥做她的英雄。
  而我,则什么都不是。
  额娘看重兆佳韵雪的家世,极力撮合我们,可是她和玉儿一样,喜欢的是十三哥。
  我和十三哥自小一处长大,他虽然看起来一副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其实一直都很有谋划。兆佳氏的身家于我来说并不算什么,可是对于外戚单薄的十三哥,却是难得的机会。
  我不知玉儿在他的心里是不是同我的一样重要,但只要为了玉儿好,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可以去请旨赐婚,娶一个我不喜欢同样也不喜欢我的女子做福晋,只为不让十三哥有犹豫和选择的机会,让他们的路能平坦一些。
  听说十三哥去请旨赐婚了,我微微一笑,心无以复加地疼。不过只要想到她会开心,这点心疼便也不算什么了。
  从何时开始我变成了这样?只会念着她,只希望她幸福就好,哪怕站在她身边护她一世的人终不是我。
  人,也是需要成长的吧。
  在我知道并不是霸道就能解决一切的时候,我想温柔地对她,她却已转过身去。
  既然不能拥有,便只能罢手。
  可是却做不到完完全全地将她彻底从心间拔除。
  看着她为得罪了九嫂的丫头伤心,我明明不想插手这件事却还是带着她去找了九哥。
  其实,从小到大,我都不喜与九哥为伍,他的心肠比谁的都要硬,比谁的都要狠,总是高高在上,谁都不放在眼里,这世上也唯有皇阿玛、宜母妃和八哥的话,他才会听吧。
  所以九哥对于她的为难,早在我预料之内。我却没料到,喝醉了后的她,会在我面前放声大哭,像是隐忍了许久的泪水倾泻而出。
  她说她要回家,问我能送她回家吗?
  她的家早已没了。
  她心里清楚,却仍希望有一个地方能带给她家的感觉。
  那一刻,我很想抱住她,告诉她,这样的家,我可以给你,哪怕倾尽我所有。
  可我只是等她哭够了,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
  她喜欢的是十三哥,我一遍遍告诫自己。
  你可曾真的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我要你,可我更要你幸福地活着。
  所以,当十哥跑来向我隐隐透露,你被九哥的门人抓了去,生死难料时,我真的害怕了,害怕你会无声无息地从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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