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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盛世反穿手札 作者:御井烹香(晋江高积分vip14.08.02完结)-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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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室呢。”
  她只好又急急地往手术室赶,不过来晚了一步,于思平已经被推进去了。含光当然没有旁观的荣幸,只能在手术室外头等着。
  她坐了大概有半小时,才慢慢地恢复了过来,不过首先回来的也不是情感,而是理智——情绪今晚被玩坏了。
  今晚未必能回去,要和刘德瑜交代一声,她先给刘德瑜打了话,尽量平静地说了一事情,就说于思平被人袭击了,不过即使如此,刘德瑜也是大呼小叫,大惊小怪了一番,还说要过来陪含光,含光道,“你还有几门考试呢,读去吧,我找老师去。”
  刘德瑜听说如此,方才罢了,含光又叮嘱她别告诉桂思阳等人,得闹大了让他们分心。挂了话以后,她深吸了几口气,方才打给杨老师。
  话一通她就忍不住哭出来了,“先生,呜呜呜,先生你现在忙吗?”
  话那头自然是好一通鸡飞狗跳,因天色还不算很晚,李年还没回家呢,杨老师也刚从饭局出来,准备回去,听含光略略一说,立刻赶来,想必也通知了李年,李年和他前后脚到的,一进来就把含光搂住了,一跌声问道,“出什么事了!怎会如此!”
  含光便呜呜咽咽地把自己为何同于思平到此的事交代了,她先说了法门寺的事,又说了他后来几次回来找她给钱的事情,反正就是把于思平的说法融合了进来。“房过户以后,他今天又把车钥匙给我,说明天就要走了,还要带我去他的仓库,把那些藏品也给我。”
  她抽噎着道,“我们拿了一袋都是他平时收的佛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这个被人看出来了。反正,就在去仓库的路上,忽然了雨,我……我……呜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忽然就……就……”
  杨老师和李年交换了一个眼色,李年对杨老师摇了摇头,先柔声安慰了含光一会,方才问道,“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她和刘德瑜一样,已经是毫无保留地相信于思平肯定和含光的出身家族有关系,以及含光势必出身大家这个推论。
  含光只是摇头,“就是因为没说,我才一直不敢告诉你们,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用意……反正,他对我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对我好,好像也不求回报……”
  杨老师忽然问道,“我记得,你高中时候遇到一次车祸……小学时候是不是也溺水过?”
  “你是说——”李年倒抽了一口冷气。
  杨老师面色沉凝,对李年重重地点了点头,“思平不把真相告诉含光,肯定是有他的理由在的。”
  李年立即对含光道,“那你以后也别问了!反正你从小到大,靠的都是慈幼局和你老师,同别人没有一点关系!”
  她依然有些担忧,徘徊了半晌才道,“还好,你住在校内,国监还是很安的……以后千万要小心点!别再去偏僻的地方了!”
  含光点了点头,又哭了起来,“不知道他……他还会不会好了!也许、也许他就是为了救我才……”
  杨老师夫妇又慌忙一番劝慰,陪着她等了两个多小时,手术这才束,主治医师出来对含光道,“你是病人家属?”
  见含光点头,他扯口罩,笑道,“人是没事了,脊髓有轻微损伤,不过配合术后针灸用药,不会有大碍的。最坏果,也只是以后走路不能太快。”
  身旁几个助手也都出来,一起卸了口罩,其中一人笑道,“算是你们有福气,今晚是权医师带教,不然,哪里只是最坏果,半身不遂都是有可能的……”
  含光压根没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她感觉自己才刚刚好转的情绪功能,似乎是又被玩坏了,只能直愣愣地瞪着‘权医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她乃病人家属,关心则乱,年纪又轻,表现失当也很正常,权医师并不在意。和杨老师等人简短交流了几句,便道,“我的酒店就在医院旁边,今晚若有变化,我立刻就会赶到的,不必担心了,你们好好休息吧。”
  李年乃是精明能干的人,听说此话,立刻就去联系病房、请护工了,于思平出事,含光肯定得照顾,杨老师和她赶上了也不能坐视不管。但比起亲自劳动来说,当然不如直接交给护工更合适了。
  至于含光这边,入院时候见到是刀伤,院方直接就报警了,只是刚才北京大停,警力可能周转不足,这会虽然夜深,但也正好赶到。含光在杨老师暗示,便把自己的初步说辞又抬出来一遍,还展示了一番佛珠等等,有杨老师佐证,李年背,这案眼看着就像是‘钱财露白,歹徒趁大雨手’一般,虽然有疑点,不过显然含光不可能是凶手,而证人门也可以证明她来拍门的时候,巷里就她一人,再加上大雨基把所有痕迹都冲刷掉了,所以这个案要破的可能性并不算太大。
  因于思平还没清醒,警察并未逗留,备案以后便先行离去。于思平这里被转到了单人豪华病房休息,连陪床的人都有一张床睡的那种,护工也到了。含光便请杨老师和李年回去,杨老师说他来陪夜,让含光回去,但含光怎么敢?于思平现在是麻醉后的睡眠,万一醒来以后,人还傻傻的,一说漏嘴,和她的说法对不上,那乐可就大了。
  在她坚持之,再加上医院探病时间已过,杨老师和李年只好先行离去,说定了明早再过来探望。李年还问了含光的考试日程,得知就是一周后还有一科而已,方才松了口气,叮嘱道,“医院里肯定是安的,但你夜里千万别出去乱走。要出去就打发护工出去,知道了?”
  她现在是杯弓蛇影,感觉仿佛随时都有人来谋害含光。
  含光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虽是啼笑皆非,亦十分感动,和李年说了几句,将他们两人送出,回来坐在于思平床边,望了他一会,才崩溃地吐了一口气。
  ——这、这都他妈什么事啊!
  今晚发生的事,有太多可以崩溃的点,和太多疑团了,她还没来得及逐一琢磨呢,也已经是疲倦到了极限,往陪床上一倒,被一拉,灯都来不及关,已经酣然入梦。
  在梦里,她梦见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事,其中让人印象最深刻的,便是于思平的各种死状,死到后来,她明知自己在做梦,都醒不过来,白天也罢了,就连这一天晚上,也被于思平所累,没有休息得好。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答对了哈哈哈!
  不过她不算是穿回去过,只是在穿越过程中醒觉挣扎回来了,没有回去哟~


☆、第118章新家庭

  因为一夜都没睡好;含光虽然十分疲惫;但醒得也很早,她醒来的时候于思平还熟睡不休;护工在外头的会客室里假寐打盹,含光拿了病床前的日志看了一下,虽然护士的书法龙飞凤舞;但看起来;于思平夜里并未醒来过,这也是麻醉后的自然现象。
  看了看时间,才五点多一点;想要再休息却也没了睡意;含光去盥洗室里稍微梳洗了一下;盘算着是不是要去哪里吃个早饭时,护士又一次进来换挂瓶,看到含光醒来,便笑道,“病人应该一会就会醒了,你们记得及时给他倒一下尿袋。还有如果想喝水的话,不能直接喂,拿棉签沾着润一下就行了,要么就直接来叫我们也好。”
  含光脸红了一下,赶快把护工叫醒,让他去忙活这些,因是高等病房,护士服务态度自然也不错,帮着护工一道忙活了起来,她自己回避出去了,等到回来以后过上一会,于思平果然悠悠转醒,他才动弹了一下,便发出了不快的低吟,呜呜噜噜的,声音闷着还有点含糊。
  虽然知道他的昏睡只是药物作用,但含光看到他醒来,心里还是一松,她走到于思平身边道,“你现在在医院呢——别动了,背上受伤了,当然只能趴着。”
  于思平看来是很快就清醒过来了,听了含光的话,他马上停止挣扎,倒让含光失去了训斥他的机会,正好护士这边也忙询问了一些渴不渴难受不难受,背后有没有知觉,腿部能不能动弹之类的问题,于思平均一一回答,还扬了扬小腿,这边忙活了一阵,等她问完以后,护工的事情也做完了,当下都是知趣地出去,给他俩留下了空间。
  含光在床边蹲了下来——现在要和于思平平视,只能这么深情了,很小声地问,“你怎么又回来了——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于思平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反问,“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含光虽无奈,却也只能把事情说了一遍,又道,“你应该懂得一会该怎么说吧?麻醉没把你弄傻吧?”
  于思平很辛苦地白了她一眼,毕竟俯躺着,做表情都不方便,含光也不理会,紧接着就问道,“你在那边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快就——”
  于思平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他很艰难地吐出三个字。
  “我、饿、了。”
  含光没有办法,只好又出去找护士,问他何时能吃东西,结果护士还很吃惊,“这么快就饿了?那恢复得很不错啊!我们有些病人,都根本没有食欲的。”
  当然现在是不能吃的,具体何时可以吃什么,还得看主治医生的嘱咐,主治医生早上十点会来查房,在屋里等这也就是了。含光听说了,又问了问早饭在哪吃,得知可以直接订餐,又或者去食堂吃,便回去找于思平,结果于思平已经闭眼又睡着了,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寐。
  她正打算去吃早饭,李年已经把电话打过来了,她说自己会给含光带替换的衣服还有早饭过来,已经在路上了云云。含光便赶忙收拾了一下病房,果然过了一会,李年就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杨老师。
  “早点过来不堵车!”她说,“还有几个朋友可能一会也来。”
  几人说了一下这一夜的情况,知道于思平醒来并且说了饿,大家都比较高兴,李年把洗漱包都给含光带来了,她进盥洗室整理了一下仪容,出来时于思平也已醒来,用十分恰到好处的虚弱语气,回答着李年和杨老师的关心。
  “……对,现在都想不起来了,就觉得好像一路是有人跟踪。”
  “那么大的雨,我们那附近又很多闪电,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觉得好像有人在背后,不知道想做什么,生了点警觉,想拉着含光快点走……结果就成这样了。”
  他还自己把疑问提出来,“我就奇怪啊,听说我受的是刀伤,这都什么时代了,怎么不带把枪?”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还是李年帮他解惑,“北京的枪支管控还是很严厉的,基本很少有私枪在外头,估计也是怕枪声太刺耳吧……”
  她和杨老师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没再问下去,而是转而关心起于思平的伤势恢复情况来,含光吃完早饭,坐在一边也和老师师母闲聊几句,又说到警察办案的事情,很快就到了医生查房时间,昨晚的权医师在一群实习生的簇拥下翩然而入,冲含光欣然一笑,道,“听说病人的恢复情况很不错啊。”
  他正是三十岁上下年纪,儒雅俊美,风姿写意,头发修得很短,穿着一身白大褂,实在说不出的清爽合衬,又有种难言的禁欲感,更增魅力。不过含光对这样冲击性的美貌也有了些免疫力——毕竟这是一张挺熟悉的脸,虽然气质不同,但长相还是相似的。她没像李年那样看呆了去,而是说道,“好像是不错!谢谢权医师的妙手仁心了!”
  说着,便刀了于思平一眼,喝道,“于叔叔,你的救命恩人来看你了。”
  于思平由于只能趴着,所以还没什么反应,倒是旁边的实习医生叮嘱道,“不许抬头啊,不要牵动背部肌肉。”
  他似乎是权医师的副手,蹿前几步,很恭敬地把记录板摘下来,送到了权医师手边,权医师拿下来看了,便点了点头,走到于思平床边蹲下,道,“你——”
  话才出口,他忽然就是一怔,竟是咦了一声,英挺眉头拧在了一起,“你——”
  于思平……抱歉,还是没什么反应,一个背部不能动,面部被遮挡的男人是不会有任何表情和肢体语言的。
  “你认识我吗?”但他终究还是开口说话了,语气反而还风轻云淡,连含光都听不出什么不对,也让她不禁暗暗佩服起了于思平的城府。反正如果是她的话,现在是绝对做不到如此若无其事的。
  “我……该认识你吗?”权医师的语气有点不肯定,含光几乎都能看出他的心理活动了:他们俩长得的确很像,而且大家大族嘛,如果关系疏远一点的分支的话,也很容易出现亲戚对面不相识的情况。于思平虽然不姓权,但难保他不是权家人,而且这里是秦国,又不是权家的大本营鲁国……
  “我想你应该不认识。”于思平说,“你说是不是?”
  他的语气似乎富有一些暗示,权医师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应该是?”
  “那就是不认识了。”于思平安然道,“我叫于思平,不知医生怎么称呼?”
  “权寅,”权医师的眉头还是皱着的,“于先生,你不是秦国——”
  他话还没出口,于思平就道,“寅,好名字,权医师属虎的?”
  现在是瞎子都能看出来他俩不对劲了,含光忽然发觉李年和杨老师面上都有恍然之色,她猛地发觉,在外人看来,这完全可能是权医师想要相认,或者说困惑于于思平来秦国的目的,而于思平不想让他问完的局面。当然了,他俩彼此认识却又假装不认识这点,在李年等人看来,是如此的‘昭然若揭’。
  有意无意地,在自己的身份和来意被‘发现’以后,于思平已经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十分显赫的出身,而且还是短时间内绝不会露出破绽的那种——即使李年去问权医师,权医师的所有否认,也都会被当成他对于思平的配合。
  当然啦,根据原有的推论,含光身上,立刻也就贴了一层金光了——她都可以感觉到杨老师等人的思绪了:原来,她还是海那边似乎比较高大上的权家私生女啊。
  因为已被玩坏,所以现在也没啥情绪,含光就很冷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权医师发问受挫,也就不问了,转而道,“我听说你已经饿了——你现在还不能吃饭,不过恢复情况不错,腿再动动我看看?只是右小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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