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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到开封府混个差事-第17部分

小说: 到开封府混个差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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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大人听后大喜,急忙对身侧的展昭道:“展护卫,那公主和驸马此时应在宫中伴驾,那张休书定然被留在驸马府内,你速速取来。”

  展昭立刻上前拱手,朗声道:“属下遵命!”

  说罢转身便走,王丞相一见,急忙又道:“展护卫,依宫中惯例,公主驸马于一炷香内就会回府,你可要速去速回!”

  “展昭多谢丞相提醒!”

  声音未落,只见大红身形一晃,一阵劲风划过,花厅门口便无人影。

  众人一见,不禁心中暗暗赞叹不已。

  包大人这才回身对金虔笑道:“小兄弟果然心思敏捷。”

  金虔被卡在嗓子眼的半句话噎得半晌没喘过气,许久才干笑几声,回道:“包大人过奖、过奖。”心里却道:搞什么,咱本来是建议把那张休书偷来毁尸灭迹,怎么变成了这般?

  偷眼向公孙先生望去,却见公孙先生面带喜色,拈须微笑,金虔也松了口气:看来公孙竹子挺满意,没又起什么疑心——算了,条条大路通罗马,只要问题能解决就成。

  展昭一走,众人一时间各怀心事,屋内竟无人开口,偌大一个花厅居然寂静异常,气氛凝重。金虔被压迫得几乎喘不过气,心里暗暗期盼展昭能早些出现。

  幸好“御猫”展昭轻功卓绝,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屋内劲风一扫,就见一身大红官袍的展昭静静立于花厅**,从怀中掏出一张白纸道:“大人,属下幸不辱命,已经将休书带回。”

  公孙先生急忙上前,接过休书,递到包大人手中。

  包大人上下扫了几遍,又将秦香莲叫到面前问道:“秦香莲,你来认认,是否就是此张休书?”

  秦香莲上前几步,细细看了几眼,不由眼中含泪,泣道:“回大人,就是这张!”

  包大人点点头,又将休书递与公孙先生,道:“公孙先生务必细细查验,看看是否有线索。”

  公孙先生接过,仔细阅读,却紧蹙双眉,久久不语。

  金虔好奇,也凑了上去。

  只见休书上竖写着几行字:

  陈门秦氏香莲,不守妇道,难容陈氏家门,特立休书一封,将秦氏脱离陈氏家门,从此婚嫁自便,各不相干。

  立书人:陈世美

  签书人:秦香莲

  丙戌年六月十二

  在两个人的姓名下方,都有红色指印。

  金虔顿时黑线满头,心道:这陈世美还算是状元吗,这写的什么休书?一点文学素养都没有,不清不楚,含含糊糊,除了一手字还算凑合能看之外,实在是没什么可取之处,不过那两个手指印倒是印得异常清晰。

  再看公孙先生,将这张纸上下左右看了好几遍,又在纸上摸来摸去,对着阳光照了半天,金虔不禁心中好笑,心道:公孙竹子啊,那不过是一张休书,不是人民币,难道还能冒出水印来?拜托,那也不是武林秘籍、藏宝地图之流,见到阳光也不能浮出出地图之类的,喂喂,就算你不甘心,也不要把他凑到嘴边,怎么,想把这张休书嚼了,来个死无对证?

  可惜,金虔这次是猜错了,公孙先生并没有吃掉此张休书的打算,而是用鼻子细闻。

  突然,公孙先生蹙眉顿开,面容绽笑,将休书递给包大人道:“大人,学生有所发现。”

  众人听言皆是大喜,只有金虔大惊:这、这这这这公孙先生莫不是现代警犬的老祖宗,怎么光是用鼻子嗅一嗅就能找出线索,太离谱了吧!

  只见包大人急忙问道:“是何线索?”

  公孙先生一拱手道:“大人,休书上的文字,日期、指印皆无破绽,纸张学生也仔细查验,不过是普通的宣纸,猛一看去,的确是五年前的休书无疑。”顿了顿,又道:“只是,陈世美百密一疏,这休书上的墨迹却现出了破绽。”

  “是何破绽?”王丞相也急问道。

  公孙先生拿起休书,摊开道:“破绽就出在这休书上的墨香。学生自幼喜好习字,自跟从大人以来,也是日日研习书法,自然对这汴梁城内所售的各类墨有所心得。此张休书上所用的墨,以墨香来判断,是最近流行于开封一带的漱金墨,此墨香味特别,类似兰花之香,但若不细闻,也难以察觉。”

  王丞相听言,蹙眉捻须:“即使这休书的确是由漱金墨书写,那又如何?”

  公孙先生笑道:“丞相有所不知,这制作漱金墨的材料罕见,所以价格昂贵,非大富大贵之人难以购买,不瞒丞相,学生也仅有一块而已。”

  包大人又问:“即便如此,恐怕也不能为证。”

  “大人可知这漱金墨是何时才出现的?”

  “先生此话何解?”

  “这漱金墨制作过程繁杂,直到一年前才有成品出售,一年之前根本没有此类墨种,敢问那陈世美在五年前如何用漱金墨书写休书?”

  众人一听,立刻恍然大悟,心中喜不胜收。金虔更是敬佩万分,心道:想不到这公孙先生比缉毒警犬还神,若能回到现代,一定要将家里的那条宠物狗换名,改叫“神犬阿策”!

  包大人接过休书,定定看了几眼,将休书递给展昭,道:“展护卫,你速速将此休书归还驸马府,千万小心,不可让陈世美发现。”

  “属下遵命。”展昭一回身,转瞬又不见了身影。

  王丞相看了看包大人,面带担忧,慢声问道:“包大人,既然如今证据齐全,你打算如何处置那陈世美?”

  包大人猛然起身,向半空中一抱拳高声道:“自然是秉公处理!”

  王丞相也站起身,上前几步,低声道:“那陈世美可是当朝驸马,皇家的娇客。”

  包大人一竖眉道:“那又如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他欺君罔上,杀妻灭子,罪大恶极,本府若是不办,以后如何执掌这开封府?!”

  王丞相听言,缓缓点了点头,面现敬佩之色,朗然道:“包大人执法如山,老夫佩服!若有老夫效劳之处,老夫愿助一臂之力。”

  包大人一听大喜,忙道:“丞相,本府的确有一事相求?”

  “哦?是何事?”王丞相不禁有些诧异。

  “丞相以为本府就此到驸马府捉拿那陈世美,境况会如何?”

  “当然是无功而返,公主怎可让你去抓人?”

  “所以,本府想让丞相修书一封给陈世美,说邀他到丞相府赴宴,等到陈世美离开驸马府,本府自可派人将他拿下。”

  “这……”王丞相捻须垂眸,在花厅里踱起步子。

  包大人又道:“丞相可是有为难之处?”

  王丞相摆摆手道:“老夫是怕那陈世美拒不赴宴,到时岂不是误事?”

  包大人摇头笑道:“王丞相怎么忘了,丞相之前还替陈世美约出了秦香莲,他怎可能回绝丞相?”

  王丞相一听大喜,急忙道:“如此甚好,老夫这就回府修书,约陈世美明日一叙。”

  包大人立刻躬身施礼,笑道:“那就恭送丞相。”

  王丞相呵呵乐道:“包大人不必远送。”说罢便疾步离去。

  王丞相一走,花厅里就只剩包大人、公孙先生、秦香莲和金虔四人。

  就见秦香莲莲步上前,缓缓拜下道:“香莲多谢大人!”

  “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可那秦香莲却不起身,只是低头道:“大人,只是秦香莲的一双儿女还在驸马府中,这……”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顿时愁容满面。

  金虔见状,叹了口气,走到秦香莲身侧,蹲下身道:“大姐,你还操这份心哪?如果明天包大人判了陈世美,那驸马府连驸马都没了,还留下你一双儿女做什么?”

  秦香莲听言,不禁抬头问道:“那万一判不了陈世美……”

  金虔顿时无奈,苦笑道:“我说大姐啊,如果包大人判不了陈世美,你恐怕也活不成了,还要孩子做什么,不如让他们跟着驸马爷,多少还有顿饱饭吃。”顿了顿,见秦香莲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金虔又道:“你也不用太担心,如果判不了陈世美,别说你,就是我,还有这开封府的上上下下恐怕都没有好下场。所以,明天堂审,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不成功便成仁,你也别七想八想的,好好睡一觉,养好精神,准备明天上战场吧!”

  秦香莲听言,默默不语,许久才慢慢点了点头。

  金虔没看到,自己身后的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也同时点了点头。

  *

  金虔虽然如此安慰秦香莲,可这套说辞放到自己身上却没有丝毫效用,整个晚上都毫无睡意,神经紧绷,待早上起床对着铜镜一看,顿时苦笑连连。只见自己双眼浮肿,布满血丝,还有两个标准的黑眼圈——整个一个活脱脱的国宝大熊猫。

  早饭时间更是气氛沉重,整个饭桌,数个衙役,却无一人开口说话,只能听见碗筷响声,秦香莲甚至紧张到将手中筷子都掉在地上。

  早饭用毕,众人各自回房,衙役各自上岗,金虔心焦难安,不禁在开封府衙里到处转悠,想要放松心境,却是越走越焦,不觉便向府衙大门步去。刚来到仪门前通道,便见一伙人马匆匆走向大门方向。

  金虔定睛一看,见此队人马,个个神色凝重,如临大敌,刀枪剑戟,配备齐整,大约有五十人上下,再看前面带头的,正是包大人座前的四大金刚,威风凛凛。而走在队伍最前方的,正是那抹笔直的大红身影,三尺青锋,镶玉腰带,稳稳走在前方,竟绝无半丝犹豫。

  金虔定定地望着这些人走出大门,心境却不可思议的平和下来,摇摇头,走回自己的房间,坐在圆凳上,顿时有些苦笑:见鬼了,咱跟着穷紧张个什么劲?咱好歹也算是个未来人,这陈世美的下场,还能有谁比咱更清楚?

  想到这,金虔给自己倒了杯茶,眯着眼睛哼唱起来: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辩忠奸……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光景,金虔突然听到大堂上鼓声阵阵,不由精神一振:升堂了!猪头陈世美被逮捕归案了!

  果然,不多时,就见一个小衙役急急跑来,高呼道:“金虔,包大人传你上堂!”

  金虔站起身,整了整衣服,跟着衙役向大堂走去。

  来到大堂,跪拜完毕,金虔才向堂上一一观看。只见除了自己,这堂上已经跪站了两人。

  男一号,反派大BOSS,陈世美,依然衣着光靓丽,傲气逼人,只是今天没有他的座位,他只好气呼呼的站在大堂**。

  女一号,苦主加原告,秦香莲,正跪在自己身侧,低头不语。

  配角加证人一号,自己,不用细表。

  就听包大人一拍惊堂木,问道:“金虔,你可识得此物?”

  金虔抬眼,一看包大人手中的钢刀,立刻道:“回大人,草民认得,这就是韩琪自杀时所用的钢刀。”

  “那韩琪是为何自杀?”

  “回大人,韩琪是受驸马爷的指使前来杀害秦香莲母子,后良心发现,不忍下手,又恐无法向驸马复命,故此自杀。”

  “一派胡言!”陈世美高喝道,“本宫根本不认得韩琪此人,如何指使?”

  包大人举起钢刀,喝道:“陈世美,你说你不认识韩琪,那为何这钢刀上有你驸马府的印记?”

  陈世美冷笑:“包大人,钢刀可以造假!”

  包大人冷声道:“钢刀可以造假,那证人可以造假吗?”

  “本宫认为,此等小叫化子的话不可相信。”

  包大人立即高声喝道:“那朝廷命官的话可信否?”

  陈世美一听,顿时一愣。

  包大人一拍惊堂木道:“传蔡州知府徐天麟”

  传犯之声层层远去,不多时,徐天麟便拖着手铐脚镣走了上来,扑通跪下道:“犯官徐天麟叩见大人。”

  “徐天麟,本府问你,你在蔡州府衙,将秦香莲屈打成招,后又派人在押解途中欲将其母子三人及金虔杀害,你可知罪?”

  只见那徐天麟,浑身发抖,哆嗦道:“犯官知罪……”

  “那秦香莲母子与金虔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将其杀害?”

  “回大人,犯官乃是受人唆使?”

  “何人唆使?”

  徐天麟顿时结巴起来:“是、是、是……”

  包大人一竖利眉,猛然拍下惊堂木,大喝道:“说!”

  徐天麟顿时吓得屁股,急忙叫道:“是当朝驸马陈世美!”

  陈世美立刻一个窜身冲到徐天麟身侧,狠狠踹下一脚,大骂道:“胡说八道!一派胡言!”

  啪!!

  惊堂木大响,只见包大人提声高喝:“陈世美,不得咆哮公堂!”

  三班衙役立刻喊起堂威:威武——

  陈世美见状,才愤愤走到一旁,冷笑道:“包大人,你说本宫杀妻灭子,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本宫堂堂当朝驸马,有何理由做这等事情?”

  包大人沉声道:“那是因为秦香莲是你的元配发妻,你高中状元后,被召为驸马,唯恐自己停妻再娶之事暴露人前,犯下欺君之罪,所以才想杀人灭口!”

  陈世美听言,冷笑更浓:“包大人,你莫要听这名刁妇信口雌黄,秦香莲在五年之前就已经被本宫休了,何来停妻再娶之事?”

  金虔一听,难掩兴奋之色,心道:来了来了,重头戏上场了!

  只见包大人微眯双眼,缓声道:“你说五年前就已休了秦香莲,可有休书为证?”

  “自然有!”

  “休书何在?”

  陈世美抬眼看了看包大人,冷哼了几声道:“包大人,你自然以为本宫不会把休书带在身上,又不会放本宫回府取来,想要屈打成招?可惜,本宫怎会如此愚钝,自从本宫接到王丞相的邀函,就料到王丞相请本宫过府,必然要询问秦香莲一事,所以本宫早已将休书携带在身,包大人,你这个如意算盘可打错了!”说罢,就将休书掏出,递给了身侧呈送证物的衙役。

  金虔一旁险些将口中唾液尽数喷出:OhMyGod,这个陈世美也聪明的有点过头了吧,硬生生放过一个逃命的机会,本来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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