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韩信-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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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忙松开手,却板起脸斥责胡亥道;“公子,陛下正在病重卧你怎么能在寝宫里和宫nv嬉戏。”
胡亥自己整了整衣服,嘴里哼道:“父皇病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什么好大惊xiǎo怪的,难道他生病了,我就不能吃饭不能睡觉了呀。”说完随后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咧嘴咬了一口的一声吐了出来。
抬头见赵高正直直的看着自己,脸sè不善。胡亥有些害怕的缩了缩头,想从大mén溜出去,却被赵高一把抓住。
“师父,你到底要干吗呀。”胡亥苦着脸,看向赵高问道。
“公子,陛下这时候病重,你应该寸步不离的守在陛下身边着汤yào,这样才能得到陛下的欢心。”
胡亥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说道;“我干吗要去受这份罪呀,父皇本来就很喜欢我,再喜欢又能怎么样呀,难不成还能把皇位传给我呀。”
赵高盯着一脸嬉笑的胡亥,缓缓说道;“为什么不能呢?”
胡亥嘻嘻一笑,正想拿赵高打趣,却见赵高面sè严肃,不像是开玩笑,这才将信将疑的看着赵高道;“师父,你不会说认真的吧。”
见赵高点了点头,正yù说话,却见胡亥慌慌张张的贴近身子捂住了他的嘴,脸sè有些惊恐的说道;“这话可不能要是让父皇知道了,那我可就是死路一条。”
赵高推开了他的手,脸sè镇静的看着一脸慌张的胡亥。“难道你不想做皇帝吗?”
胡亥见四周没人,这才放下心来,冲赵高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
“想呀,当然想呀。做皇帝多好,天下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还有阿房宫里的nv人。”想到这里胡亥眼里lù出邪就差流下口水。
想起了什么,又泄气的说道;“就算想又能怎么样,皇位又轮不到我。”
“我还是知道自己的斤两的,父皇虽然讨厌大哥喜欢我。不过按照他肯定不会把皇位传给我的。所有人都知道,这大秦以后是大哥的,我就算想,那又能怎么样。”
赵高紧盯着他,道;“如果我有办法让你当上皇帝呢?”
却不料胡亥头摇的跟拨làng鼓一般,一口拒绝道;“师父,你就别害我了,我老老实实做好我这个放公子就行了,现在这种生活,其实也不错呀。”
赵高yīn柔着声音道:“公子,你真的觉得你能一直做个安乐公吗,你忘记了你的叔父成蟜是怎么死的。”
胡亥身子一震出惧意,将信将疑的说道;“应该不会吧,大哥一向仁厚,待我们这些弟弟妹妹也是极好,他怎么可能会像父皇对待兄弟一样对待我们。”
“在皇位面前,哪会有什么亲情可言。我问你,陛下当年为太子的时候,何尝不是谦谨恭顺,等他登上皇位后,你的几个叔叔是怎么死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赵高冷冷的看着胡亥,一个字一个字的缓缓说道;“最是无情帝王之家,公子,难道你不懂吗?”
胡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已经被赵高吓到了,颤声的问道:“师父,大哥当上皇帝后真的会杀我吗?”
赵高反问道;“换了是你当皇帝,你会留一个对你皇位威胁极大的兄弟吗?陛下十几个儿子中,只有你最得陛下欢心,也只有你对扶苏的皇位威胁最大,你觉得他会留你做个安乐公吗?”
胡亥浑身颤抖,哆嗦的厉害,本来只是内心的一点担忧,却在赵高冷言撩拨下变成了极度恐惧,越想越觉得可能。
他猛的抓住了赵高的手,紧张的问道;“师父,我听你的,我全听你的,你说我应该怎么做。”
“很简单。”赵高眯着细长的眼睛,老脸上闪过了一丝得sè,对胡亥说道;“现在,你就去陛下的行辕,端着汤yào,寸步也不要离开陛下。”
胡亥连忙点头,“我这就去。”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到了皇帝的行辕外,胡亥端着刚刚从御医那熬出来的汤心翼翼的进mén,却被帐内冲出的一人差点撞翻陶碗。
胡亥大怒,放下陶碗,正要发作。却见那人是名身着黄衫的少nv,顿时气消,看着少nv没好气的说道;在父皇的宫中还这么冒冒失失呀,也不怕惊扰了父皇。”
少nv皱了皱鼻子,哼了一声道;“少拿父皇出来唬我,我刚刚才进去,父皇正睡着沉呢。”
一低头看见胡亥刚刚放下的陶碗,微微一愣,便围着胡亥啧啧道;“倒是你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孝心了呀。”
胡亥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脑袋,干笑道;你可别我对父皇的孝心,那可是日月可鉴呀。”
少的一声,满脸尽是不信,“还日月可鉴,你以为我是瞎子、聋子呀,昨天晚上是谁偷偷mō进了我的帐内。”忽的又想起了什么,拉长声音‘哦’了一声。
“我知道了,肯定是赵高那老家伙让你这样做的,对吧,想来讨好父皇是吧。哈哈,我没猜错吧。”
胡亥急忙捂住她的嘴,把她拉到了一边,生怕父皇听见,在那又是打揖又是告饶。“好妹妹,你就别害哥哥了。”
少nv哼哼数声的看着胡亥道;“那就看你拿什么来贿赂我了。”
胡亥无奈,只好从怀中掏出了一方yù盒,一脸不情愿的递给了少nv。
“给,这可是我命根子哦,你得xiǎo心的照顾着。”
少nv把耳朵贴在yù盒上,只听见里面一阵虫鸣声,顿时眉开眼笑,拍了拍胡亥的肩膀,故作豪气道;“谁让我们是好兄妹呢,放心,我一定不会告诉父皇的。”
胡亥看见她脸直接贴着盒子,正张开xiǎo嘴往里面吹气,又是一阵心疼。忽然想起了赵高刚刚那一番话,心中一动,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跟着,便笑嘻嘻的问道少nv;
你说我和大哥哪个好呀。”
“都好。”少nv头都没回就回道,眼睛仍然专注的看着yù盒。
“那……你更喜欢哪个?”胡亥又问道。
少nv听他语气有些郑重,这才依依不舍的放下yù盒,歪着脑袋思索了会说,道;“大哥对我是极好,每次回来的时候都会给我带些好玩的xiǎo礼物,不过大哥的脾气太闷,很不好玩。”又斜眼看了眼胡亥,道;“还是你有意思些,那么多哥哥姐姐里,也就你好玩些了。”
胡亥听了她的话嘿嘿笑了数声,他和xiǎo妹年纪相仿,而且都得父皇宠爱经常承欢膝下,所以自情深厚,不是其他兄姐们所能比的。
那你更愿意看见到我和大哥谁当皇帝呀?”
少nv一愣,有些奇怪的看向胡亥,“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没什么。”胡亥有些心虚,支支吾吾的说道。“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少nv也没多想,只是如实的说道;“虽然我和你jiāo情好些,不过你那当皇帝肯定是不行的。”
“其实我是无所谓的。”少nv耸了耸肩,一脸轻松道;“反正你们谁当皇帝,对我来说我都不会有什么差别。”
“哦。”胡亥连忙点头,再也不敢多言,看了眼手边的道;有些凉了,我先端进去给父皇用yào炉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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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吴城项家
沿着通往吴城的驿道行走,在路过鄣县的时候,韩信拿着虞子期给他的信物,敲开一家大户的mén。。
那大户的主人应该是得到过虞子期的吩咐,所以见信物后对韩信极为殷勤,好酒好饭款待后,还盛情的邀请韩信歇息一日。韩信心中牵挂虞妙弋,便推脱掉了,只说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
那主人见韩信态度坚决,也就不再坚持,便让家仆前去市集牵马,又对韩信道;“吴城虽然不比咸阳,可也是大城,韩公子若无人指引,要找到项公家中也要费一番功夫。不如让我派人带韩公子前往。”
韩信见他诚意十足,便笑着谢过了。
没多久便见一个青年牵着两匹马走来。那青年和韩信差不多的年纪,满脸的伶俐之sè。
那主人见他来了,收起笑脸,板着脸对他说道;你带韩公子去吴城项公家,路上要用心伺候韩公子,听见了吗?”
青年点头应许,那主人又笑着躬身对韩信歉然道;“这是我侄子宋武没见过什么世面,不过人很机灵,身手也还不错,还望韩公子多多包容。”
韩信急忙回礼,连称不敢。拜别了此间主人后,韩信便随着那个宋武驰马前往吴城。
策马疾行了一天,韩信心中挂念着虞妙弋,便急于赶路。那宋武的骑术倒也不错,紧跟在韩信身后,并没有落下。
到了晚上,两人赶到了会稽和鄣郡jiāo接处的申县县城,便停下找了家客栈草草休息了一晚,第二日清晨才继续赶路。
申县已经属于会稽境内,临挨着就是吴城,韩信估计着午后就能赶到,所以也就不急着催马前行,只是不徐不疾的策马。
宋武也是个机灵人,昨天见韩信急着赶路,便一言不发只是紧跟着。现在见韩信似乎不急着赶路,便上前和他并肩驰行,一路上每到山水名迹之处便不耐其烦的和韩信解说。
二人本来就年纪相仿,再加上宋武特意的讨好,渐渐的也就hún熟了。
一路上说着闲话,在马上随意吃了点干粮,到了午后时分,便到了吴城。
吴城不愧几为吴越之都,气派绝非淮城能比。经过十几代吴越君主的修建,已有大城气象,虽地属偏地,却并不输于中原大城。吴王夫差就是从这里起家问霸诸侯的,越王勾践灭吴称霸后,为了更近中原,也把国都迁往此地。及至越为楚国所灭,吴城共为二百多年的大国之都,已有王气之象。
入城mén的时候,宋武指着城mén对韩信说道;“这里就是吴城的东城mén,当初吴王夫差不听伍子胥劝说彻底消灭越国这个心腹大患,反而听信谗言bī死了伍子胥。伍子胥临死前就愤慨的说道:抉吾眼县吴东mén之上,以观越寇之入灭吴也。九年后,终如伍子胥所言,越国就从此mén进了吴国国都,bī的夫差自杀。”
宋武悠悠的讲完这一段历史,脸上有些惆怅之sè,却看着韩信仍然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笑了笑便道:“韩兄以为伍子胥若是死后有知,看见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吴国霸业,最终如自己所预见的一样被越国所灭,心中会有何感想?”
韩信也不回答,只是笑着反问道:“那你以为伍子胥此人如何。”
宋武想了想,道:“能以弱吴几破楚国,几乎亡楚,最终让吴王成就一番王霸之业,应该算的上人杰。”
韩信笑着摇了摇头,微笑的反驳道;“此人虽有大才,却趋炎附势助公子光篡位。破强楚后,不懂得安抚民生,却倒行逆施,做出鞭王尸泄愤此等天人共愤之事的吴国虽灭楚,却最终没有在楚国旧地站住阵脚。可见此人虽有大才却无大志,仅为报自己sī怨而断送一国之霸业。最后被夫差赐死,也不懂的反抗或则另择明主,可见此人迂腐之极。此等作为怎可称的上人杰,最多一借势而起祸luàn天下的鬼才。”
“哈哈兄弟点评的好绝呀,痛快至极。”这时,旁边一名中年男子忽然拍掌的走上前来,看着韩信笑道:
“这位xiǎo兄弟好志向,不愧是英雄出少年。”
“不过xiǎo兄弟如此评价伍子胥,未免有失偏颇。想伍子胥终生所为,虽未必当得上‘人杰’二字,可称‘雄’还是足矣。生不能做人杰,死为鬼雄也未尝不可。”
见那中年男子面颊清瞿,长眉入鬓,身上虽仅着一件洗的发白的儒袍,可看上去也气势不凡。看向韩信的眼神也带着温和的笑意,让人心生好感。
韩信微微一笑,也不反驳,只是拱手欠身道;“先生所说极是,是我妄自菲薄了。”
那中年男子见韩信态度谦虚,并没有一般有才华年轻人特有的倨傲,心中不由欢喜。哈哈一笑,拍了拍韩信的肩膀,笑道;“请问这位xiǎo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韩信。”
“韩信?”中年男子一愣,只觉得他名字耳熟,思索了片刻便恍然道;“你就是善无口中所说的韩信?”
韩信喜道;“正是,不知先生您是?”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捋了捋额下长须,笑道;“我叫范增,是项梁的故你可是去寻项家?老父正好无事,便带你前往吧。”
韩信闻言lù出欢喜的神多谢。”
宋武见范增要带韩信去项家,自己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便要告辞。韩信谢过了他,就随着范增前往项家。
穿过几条熙熙攘攘的街道,转到一片颇为清净之地,路边高mén大宅,过往的青石路上不时驰过鲜衣怒马的骑士和一些装饰不凡的马车,不难看出,此处居住的大多都是吴中豪mén和富户。
韩信随着范增,来到了一家大户的
mén前是一片开阔之地,整齐的停着数辆马车的正中间上面挂着一个硕大的匾额,上面铁笔银钩的写着二个金sè大字“项府”旁边立着两个威武的石麒麟,狰狞的神sè让善府有些肃然之sè。
侯在旁边的一名青衣xiǎo童看见范增二人走来,连忙迎了上来,显然认出了范增。
“项公呢?”范增问道童恭敬的回道;“范先生,主人正在大厅款待郡守殷大人,先生和这位公子请去偏厅等候。”
范增‘哼’了声,有些不满,却也不发作。只是负手径直走过大mén,韩信则紧跟其后。
一路往里,只见庭院渐深,路上草庭假山、huā枝浅水不断,景致到颇为雅观。偶尔碰见一两个家仆婢nv,也敛声静气的xiǎo心立在一旁,不见分毫纷一派大家之象。
韩信忍不住心中赞叹项家府邸如此之大。此处本居富贵之所,当是寸土寸金,能拥有如此之大的府邸,可见项家财力不浅。而且一路上景致雅观,下人井井有序丝毫不见逾越,可见此人治下有略,心中对项梁不由有了几分期待。
到了偏厅,自然有童子奉上香茗。韩信虽然不jīng茶道,但闻着也觉得清香扑鼻,入口生津,忍不住多喝了几口。先秦年代的饮茶并不像后世那般大规模推广,多为富贵人家用来代替酒水的一种饮品,用来解渴待客之用。
项梁仍然不见踪影,韩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