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凤要逆天.女屌丝戏九天 作者:夜色浓(潇湘vip2014.04.28完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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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笙蹲下来,抬起她倔强的下巴,道:“你千不该,万不该,抢走别人最心爱的东西。”
赛狂人因流血过多,已近昏迷,朦胧中呐呐道:“黄泉路上,我一定去找你。”话未说完,却整个人失了气,头歪向另一旁。
楚河笙提着剑,慢腾腾的向深幽的隧道口走去。
幽长静穆的隧道,一下子寂静无声。不知道等了多久,忽然刮过一阵轻风。风儿拂过狂人的脸,仅有一丝温热。
风停了下来,一个黑衣黑斗笠配魔剑的人,矗立在狂人的身旁。
不知道过了多久,放佛一个世纪,狂人睁开了疲惫厚重的眼皮。眼前,是一间无窗的暗黑的房屋,只在前面开了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小门。屋内,长方茶几上燃烧着两排蜡烛,昏黄的光勉强驱走了屋子的暗黑。
“难道我已经进了阴曹地府?”狂人缩了缩有些冷的身子,忽然想到紫言他们,仓皇中赶紧叫起来,“紫言——小舞——小白——”
没有回应。“难道我们走散了?”狂人忽然害怕起来,他们三个人无学无术,要是在阴曹地府没有她罩着他们,他们一定会被人欺负的。
她又忽然想起自己虽然身手不凡,却屡屡将他们陷入囹圄,就算找到他们,她恐怕也不能好好的照顾他们?
“何不放他们去吧。”狂人呐呐道。
“你放心,他们没死。”小门忽然打开,一个黑色的影子飘进来。
赛狂人本能的去抓袖子里的匕首,却忽然想到自己已经在阴曹地府,身上的兵器应该被阎王的小罗罗收了去。但是她的手,还是真实的触摸到了匕首的质感。狂人一惊,难道阴曹地府不时兴收身?
狂人将匕首举到眼前,只要那人稍有举动,她就会一刀射中他的要害。狂人的视线已经聚焦在那人的神封穴。
那黑影一怔,冷冷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声音嘶哑,仅有气息声。
狂人吁了口气,将匕首收了起来,“原来是你!”
那人手里端着一个碗,走近床旁时将碗递给狂人,“喝了它!”
赛狂人并不接碗,只是狐疑的瞅着他看。那人不耐,冷冷道:“你看够没有?”他知道他很丑,但是他已经戴上斗笠,盖了面纱,难不成她还能透着面纱看清楚他那张丑陋无比的脸?
赛狂人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那人可能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拒绝了回答。将手中的碗搁到茶几上,然后拉了一根凳子坐下来。
赛狂人还是一眼不眨的瞅着他。又问:“喂,你为什么和那个人穿一样的衣服?你们是什么关系?”
那人这才有了点反应。“我不叫‘喂’!”
赛狂人轻笑,“那你叫什么?”
那人顿了一瞬,道:“楚冰河。”
“你们同姓?你们是兄弟?”赛狂人不依不饶。
楚冰河生起气来,这丫头怎么就死脑筋呢。为什么一定要将他和那个人联系到一块?他站起来,作势要走,“我和他没有关系。”
赛狂人这才检讨到自己有点过分,一改先前咄咄逼人的语气,指着茶几上的碗请求道:“能给我吗?”
楚冰河又坐下来,将碗递给她。赛狂人二话不说,一口气喝完后又将碗递还给他。
楚冰河放下碗,这次换他疑惑的瞅着赛狂人。赛狂人摸了摸脸,不解道:“为什么那样看着我?”
“他为什么杀你?”楚冰河问。
赛狂人想了想,放佛在晕厥之前听到那个人说她抢了别人的东西。可是,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吧,何不另找借口搪塞过去。“我不知道,大概是我骂他是一条哈巴狗吧。”
楚冰河摇摇头,既然她不肯据实以告,他何必穷追不舍。遂改了话题问:“你为什么忽然要离开第三界?”
提到这个,赛狂人的话就滔滔不绝。“还不是炼药宫的宫主,他竟敢阴我,害我不能去魔力宫学魔法。”
看她恨得咬牙切齿的模样,楚冰河就觉得幼稚得好笑。赛狂人不满的质问道:“你笑什么?”
楚冰河道:“笑你不知天高地厚。炼药宫宫主赏识你是你的福气,你竟敢推拒他的好意?你可知道,多少人都求之不来呢?”
赛狂人嘟着嘴道:“可是我只想学魔法啊!”
楚冰河道:“顶级药师的一双药手,可比金字塔最顶级的魔法。药师的药手,魔力无穷,你不知道吗?”
狂人扁扁嘴,其实她学习魔力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学到多好的魔法,而是想打听出慈冥悲掌的主人而已。但是这个秘密可不能对别人说,亚父叫她别相信任何人的嘛!
看到赛狂人绞尽脑汁的糊弄他,楚冰河自讨没趣的站起来,“和你谈话很累。”
赛狂人自然知道他的言外之意。如今为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她只好转移话题,“对了,我的三个朋友呢?”
“在隔壁。他们和你不一样,你中的是三界最难化解的胭脂毒,而他们只是受了一点内伤,现在是能吃能睡,你无须担心。”
赛狂人尝试着运气,只觉得浑身轻盈,毫无疼痛之感。不禁喜出望外,“我的毒解了?”
“不然你能躺在这儿和我斗智斗勇吗?”楚冰河淡淡道。
赛狂人不好意思的笑起来。原来他知道她在敷衍他。“你真厉害。”
“毒是我解的,但并非我制的。所以厉害的人不是我。”楚冰河道。
赛狂人惊奇道:“你这个朋友是药手?”
“不是,”楚冰河简短应道。
狂人“噢”了声,其实她什么都没有弄明白。这个人既然制毒那么厉害,为什么却不是药师?
楚冰河道:“你又回到了魔心别院,从今以后,就住这儿吧。”
赛狂人大喜,“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不住那几间长满青苔的木房了?”
楚冰河道:“你爱做的话也可以回去。”
赛狂人摇摇头,连连否定,“我还是喜欢这儿。”虽然这儿乌漆嘛黑的,但是起码有一个像样的大床,还有四面真的能遮风挡雨的墙壁,总比那几间木房子暖和多了。
楚冰河道:“等你伤好了,我就送你出去。”
“出哪儿?”狂人问。
“当然是第三界。难道你还想呆在这里?”
赛狂人的喜悦顿时荡然无存,着却是十一个严峻的问题。第三界已经容不下她了,虽然她真的不想离去。
“我看出来了,你并不想走?”楚冰河问。
狂人点点头,“可是我不得不走。不是吗?”他们一定会千方百计杀她灭口,靠,不就那芝麻大点的秘密,犯得着为这追杀她吗?大不了毒哑她不就行了,干嘛一定要取她那条金贵的小命。
“不见得。”
赛狂人从床上跳起来,“你有什么好办法?”
楚冰河道:“炼药宫是另外一个世界。你进去了就别再轻易出来了。他们自然找不到你了,三界里没有几个人能穿过药手之门。”
狂人因为失望,嘴巴张开后半天合不上。“原来是这个办法?”有没有别的啊?
楚冰河道:“除此之外,再无他法。”
赛狂人痛苦的抱着头,“噢,要么离开,要么进炼药宫,真难选择。”忽然想到了紫言他们,或许该见见他们,问问他们的意见才是。“我想见见我的三个朋友。”
楚冰河瞅着赛狂人一身血衣,愧疚道:“你是姑娘家,我不便为你换洗衣服,柜子里有一套女儿装,你去试试看,应该合身。”
赛狂人这才注意到自己白色的风衣上,全被染成深蓝色。此刻,血腥味浓浓的传进鼻子里,狂人不禁皱起眉头。看来,不换衣服是不行的了。楚冰河也识时务的拜别道:“你换了衣服去隔壁房间看你的三个朋友吧。”语毕,转身离去。
赛狂人从衣柜里找到一套嫩绿色的女儿装,因为迫不及待的想看到紫言他们,也就毫不迟疑的将女儿装套在身上。说也奇怪,那衣服的大小尺寸,竞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赛狂人看着剪裁得体的服装,虽然嫌弃它里三层外三层层层轻纱及其复杂,可是不得不惊叹这衣服的质量,竟然轻盈如丝。
当赛狂人推开隔壁房间的门时,看着床上硬挺挺躺着的三具僵躯时,不禁傻眼。“紫言——”
紫言小白小舞并列躺在床上,狂人疾奔过去,试图挽起紫言的手,却发现他筋脉尽断,全身柔若无骨。在检查小白和小舞,皆是如此。
赛狂人只觉心口一阵剧痛,顿时丧心病狂的喊道:“你们给我醒过来,我命令你们,不许死。”
楚冰河推门进来,见赛狂人一身绿妆,配上她梨花带雨的泪眼,直将他看得双眼发直。
赛狂人忽然跑过来,丧心病狂的抓住他的衣襟,拼命的摇晃,呐喊道:“你不是说,他们没事吗?你不是说他们能跑能跳吗?”
楚冰河任凭她抓着自己发癫发狂,只是语气淡淡的道:“他们的伤势其实并不严重,只因他们是凡人。赛狂人,我不是药师,你去炼药宫找宫主,他一定能救得了他们。我唯一能帮你的,就是护住他们的心脉,等你回来。”
赛狂人荒芜的脸上闪过一抹痛楚,或许,这就是常人所谓的命运吧?她一心想学魔法,却求学无门;她一心向于炼药宫换分界线,却始终和它撇不清千丝万缕的联系?命,这就是命。赛狂人不想认命,可是看着躺在床上毫无气息形同死人的三个伙伴,她不认命不行。“我这就去炼药宫。请楚大哥替我好好的照顾他们。我一定尽快将宫主请过来,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把他请过来。”语毕,狂人掩面而泣,不愿意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夺门而逃!
楚冰河扯下自己的面纱,目送着狂人仓皇逃窜的背影。她落寞无助却倔强的背影,不知为何,竟让他心底升腾出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
赛狂人又怎么能知道,她看似走投无路的一个抉择,为她的人生开启了华丽的新篇章?
01…04章药师是熟人
第01章药师鼻祖
当赛狂人推开炼药宫的大门,即刻引来无数炙热的目光。赛狂人也不深究那些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是讥讽,还是漠然的蔑视,她只顾着向炼药宫的另一个世界走去。
面对药手晋升之门,赛狂人驻留了一瞬,想起自己当日为穿这道门撞得头破血流,曾在心里发誓再也不回到这个鬼地方,可从没有料到,不过几日,她却厚着脸皮回来了。
宫主的声音从里面传过来,“你回来啦?”仿佛他知道这是赛狂人必然的结局一般。
赛狂人蹙眉,向来都是胜者王败者寇,今天她输得一塌糊涂,总有一日会让她一本带利的全部讨回来。她何必与他赌气,耽误了眼前的正事?遂调适了不平的心态,轻笑道:“这不是宫主想要的结局么?”心里却在打着小算盘,tnnd,等她唬哄他救了紫言他们,她就来一个过河拆桥,让他也常常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苦头。
“快进来吧。”宫主催促道。
赛狂人迟疑了一瞬,将脖子上的轻纱取下来,挽成一束束在额头上,然后掂量了一下纱布的厚度,确认这样撞进去不至于弄出个壮烈的小笼包,才一个猛子钻进了石墙。
宫主在水印大厅等着她,当狂人见到宫主时,不禁愕然。只不过几日不见,宫主看上去却苍老了许多,一头长长的银发飘散在地,他坐在椅子上,低低的埋着头,以至于狂人见不到他的脸。若不是他穿着宫主的那身衣服,狂人还以为这是一个自己素不相识的人。
“宫主?”狂人的声音里充满了诧异,还有些许确认的味道。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吧?”宫主并未抬头,声音里依然是一份高傲。
狂人向他挥了挥拳头,趁他此刻没有看见她的时候,真想一拳蔑了他。他胆敢欺骗她,害得神魔将她撵出了魔力宫。不过她赛狂人虽然是睚眦必报的人,但是向来懂得运筹帷幄,这个时候蔑了他,那紫言他们怎么办?
赛狂人放下了不安分的手,瘪瘪嘴,道:“我赛狂人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口是心非!
“那你回来做什么?你不会是想通了想回来当药手吧?”宫主讥诮道。他又不笨,赛狂人上次走的时候一脸决绝,她是有多么恨炼药宫啊?他还以为她和炼药宫有着隔世之仇呢!
赛狂人嘟了嘟嘴,要她说求人的话,可真是比杀了她还难受。她赛狂人一向的座右铭就是万事不求人,如今却要低三下气的求这个包藏祸心的臭老头。“那个……我回来时向请你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宫主了然,原来是有求于他,不然恐怕也不得踏上这炼药宫的门。
“我朋友受伤了,请宫主出手搭救。”狂人憋了半天,终于脸不红心不跳大言不惭的说出来。
宫主却故意为难道:“你求我,脾气还那么硬?”
靠——赛狂人的心肺都快气炸了,这老头得寸进尺。她可是刮了一身皮才说出那句话,他竟然还嫌她脾气硬?难道求人一定要卑躬屈膝,软语温存的吗?靠靠——多气人啦!赛狂人觉得自己的小脸儿顿时像热锅上的蚂蚁,被烧得不知放哪儿是好。
“我救了你朋友,你可有答谢?”宫主问。
赛狂人皱眉,心里七七八八的叽咕不停,死老头,救人如救火,还那么婆婆妈妈干啥?真是黑心黑肺。救三条人命,不至于让我恩债肉偿吧?
“嗯?”宫主却坐等她的回答。
赛狂人想了想,“请宫主明示。”何必浪费脑细胞呢,看他耍什么心计。反正,她注意已决,等他救了紫言她们,她就过河拆桥……最多,看在他救了人的份上,她就不计较前仇旧恨了,就跟他来个一刀两断恩义两绝了。便宜他了!
“三条人命,换你的自由,如何?”宫主道。
赛狂人顿时两眼喷血,靠,这代价也太大了吧,还不如恩债肉偿呢。对,就是恩债肉偿,让紫言他们这几个混蛋自己来赔偿!“可以用我三个朋友的自由换我的吗?”赛狂人偏着脑袋正儿八经的问。
宫主笑,挥手道,“你回去为你的朋友收尸吧。他们的心脉怕是不行了。”
赛狂人一个冷激灵浇身,痛心疾首道:“好,请宫主现在就去救我的朋友。”
“从此久居炼药宫,深研这些药谱……”宫主迟缓的抬起头,目光落到那面变幻无穷的水印墙上。
狂人向后踉跄了一步。“宫主,你?”宫主的脸因为苍老而布满皱纹,眼珠暗黄,宫主的手全是爆出的青筋,一身肌肤,干巴巴毫无水分,那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