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娘子痴相公 作者:白茅(潇湘vip2014-08-06正文完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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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子痴相公》文 / 白茅
潇湘高收藏VIP2014…08…06正文完结
内容介绍:
新婚前日被准新郎亲手掐死并悬于梁上,再次醒来看着坐在花轿上的庶妹,天才医生段云苏嘴角微勾。
侯门深宅破事多,恶毒姨娘是必备的,阴险庶妹是常有的,连寄居的表妹也是来寒碜人的。爹不亲娘已死,精明如她自然要为自己好好谋划。
本以为凭着一手惊华医术可以混吃混喝,可没想到天上降了门傻子亲!
哎哟,这是谁家男子,长得如此想教人好生眷顾?
傻子?傻子也不错啊。看,相貌绝佳易调教,品性纯良赤子心,疼她爱她心里满满都是她。
可是…哎哟喂,是谁把她纯纯的相公教坏了?!
…
何为念念不忘?这傻子每次见到她都满眼发亮!当初她怎么就认为他纯真无害了?
此文:
男主呆萌,牵得了娘子赶得走桃花,傻子也很霸道;
女主腹黑,罩得住相公镇得了家宅,嫡女也要逆天。
且看笑面虎女主与呆萌男主风生水起携手共进的另类故事。
男女主身心干净,一对一,喜欢的亲们请点击【加入书架】【加入书架】【加入书架】…
本书标签:宠文 女强 腹黑 专情 王爷 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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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那本是你的花轿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耳边炸响,段云苏睁开迷蒙的双眼。
映入眼中的是古色古香的雕花床,她微微侧过头向外望去,只见一檀木圆桌摆在正中,上面搁着杯具。靠壁的架子上摆放着不少瓷器古物,处处皆是古典之美。
段云苏撑着乏力的身子坐了起来,打量了一下身上穿着的白色里衣,触感细腻顺滑。
她转了下脖子,感受到颈上传来的阵阵痛意,心中疑惑,自己落入水中,那呼吸殆尽肺腔压迫的窒息感还记忆犹新,如今怎么就活过来了?
屋子里有一梳妆台,段云苏穿上那床边的绣花鞋子,踏着软绵的步子走了过去。只见黄铜镜上,女子的容貌依稀可辨。眉如墨画,双瞳翦水,顾盼间流光生辉,再加上那婀娜身姿,端端是个古典美人儿。
段云苏不敢相信地抚上脸庞,只觉皮肤细腻光滑,这不是她原本的样子。
只是颈间那两道淤痕,大打折扣。段云苏在镜中端详了一会,断定一道是勒伤,一道是掐痕。
幽幽地叹了口气,重生是好,只是这身子原主究竟是得罪了何人,居然被这般生生掐死了?
耳边的炮竹声仍未停止,段云苏拢紧衣裳,才发现院外枯叶尽落。原来这里是冬天了,怪不得这么冷。
随手披上搭在一旁的大氅,她寻着方向走出了门,按屋内摆设以及自己身上的衣饰,想来是个主子,只是为何院中连一个人都没有?
就在这时,偏殿传来阵阵的咳嗽声,想来是咳的狠了,好一会才停下。段云苏迈出的步子生生止住,光听这声音,就知道这人喉咙该是发炎了,没准还发着烧。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若自己就这么走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被人发现。
算了,老天赏她多活一世,自己就当作是在行善积德罢了。
段云苏轻轻推开门,迎面袭来一股寒气。屋子里的装饰不如方才她醒过来的房间,廿十来岁的女子正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不时还咳上一声。
段云苏走向前去,床上的人听到脚步声,睁开眼睛就看见她的大小姐在她身前,无力一笑道:“我这是病糊涂了?居然看见大小姐了。”
段云苏看着她烧红的脸颊,伸手在她额上摸了一下,问道:“可还觉得头晕、四肢乏力?”
见病人愣愣的模样,段云苏便从被中拿出她的一只手,仔细地把着脉。她方才可断定病情,只是出于医者的谨慎,不敢疏忽半分。
床上女子感受到手腕处传来的温度,惊喜得猛地坐起身来,神色激动:“小姐,是小姐!小姐你醒了,奴婢以为你就那么……”
段云苏急忙扶住她用力过猛而摇晃的身子,猜想着她应该是前身的丫环,便说道:“我没事,只是你病得不轻,可吃药了?”
“谷秋的病无碍,小姐才醒来,快去歇着。”谷秋还是挣扎着起了身,趿着鞋子将段云苏扶到椅子上坐下,摸摸茶壶,茶水早就凉了,她尴尬地笑了笑。
段云苏被她这一系列顺溜的动作弄得一愣一愣的,这就是被人伺候的感觉了?
“你别忙活了,发烧了就好好歇着,可有酒水?”
谷秋摇摇头,脸上的落寞十分明显:“人人都说小姐过世了,那边早就断了这里的用度,本早就该下葬了,只是……啊”
谷秋急忙捂住嘴,小心翼翼地瞄向段云苏。后者抿嘴一笑,并不在意,见浴洗架上摆放着一盘清水,便强势地将谷秋又按会床上:“先敷着,可还有银两?我帮你去抓些药。”
不管怎么说,这丫头眼中的情意不似作假,想来她对这大小姐确实是个衷心的,要不然也不会在这院子里,只剩她一人没离开。
却不料谷秋听此一言,居然哗啦啦地落起泪来,把段云苏弄得个惊慌失措,笨手笨脚地帮她拭泪。她总算见识了什么叫“梨花带雨”了,这安慰人的活可比治病还难啊!
“小姐,奴婢这是高兴的。自夫人病逝后,小姐再也没使过医术了。如今肯为我这小小奴婢把脉抓药,可是都看开了?”谷秋抽泣地说着。
得,怪不得她不对自己会医术这回事觉得奇怪了,理由都说给自己听了,也省了她再想方法圆过去。
“我不能眼睁睁地见你病着不顾。”段云苏此话倒不是假话,占了别人的身体,总要做些什么才心安。
谁知此话一出,谷秋又呜哇一声哭起来,段云苏无奈地摇摇头,想来她是误会了。
“我这就出去抓药,你躺着等我回来。”
段云苏刚抬起脚步,衣袖就被人一扯,便回过头来,疑惑地看向谷秋。
谷秋欲言又止,最后实在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小姐听了可别生气,今日是二小姐的大婚之日,外面都是送嫁的人。那本是小姐的花轿,我怕小姐见着又要伤心了。”
如此一说,之前听到的鞭炮声倒也可以解释了。只是,这二小姐成亲,又关她何事?
最后,她从谷秋的口中得知了事情始末。
段云苏如今已芳龄十五,乃将军府中唯一的嫡小姐。段云苏容貌出众,可谓是京城第一美人。自小因被放任纵容,养成了刁钻野蛮的性子。段云苏在五岁时便与丞相之子袁楚商有了婚约。只是这袁楚商并不欢喜她,反倒爱慕她温柔善良的二妹段云裳。
眼看婚期将至,段云苏却被发现与外人苟且,被未婚夫当场撞破,羞愧之下悬梁自尽。
袁楚商却不是背信弃义之辈,他扬言不在追究段云苏与将军府的过错,不过前提是在段云苏的婚嫁之日迎娶了将军府二小姐段云裳。将军府与丞相府只为联姻,嫁哪个女儿就无所谓了,于是便成了这门亲。
大小姐段云苏已被大夫判定气绝身亡,因清白尽丧有辱门风,被搁在院中无人搭理,想着婚嫁过后再行下葬,绝不能因这污秽之人延误了婚期。
如今的段云苏听罢,不禁叹了一口气。这段云裳想来也是个人物,居然能让死者给她的婚期让道。在这死者为大的古代,这做法实在是闻所未闻。
不过也正因此,才让她有机会到了这具身子上。
段云苏摸摸颈上伤痕,讽刺一笑,悬梁自尽?那这掐痕是怎么回事?
“死过一遍,什么都想开了,放心吧,我只是出去给你抓药。”段云苏轻扯嘴角,连她的死都不顾的人,她可不会傻得再凑上去。
002 能有多大能耐
段云苏出了房门,才想起自己初来乍到,连大门往哪边开都不知道,也就只有往鞭炮声处走。
越往前面,越是热闹。
将军府四周挂满红绸,大红喜字、大红灯笼,无一不显示着今日的喜庆氛围。周围往来的奴才丫环,匆忙走来,匆忙离去,好不忙活。待看到走在路上的段云苏,个个脸色皆变,如见鬼般眼都直了:“大……大小姐?”
“鬼啊!”胆小的丫环白煞这一张脸转身就走,又碰上了后面过来的丫环,手中物事撒落了一地。
段云苏摸摸自己脸蛋,又看看地上的影子,看着自己造成的慌乱,很是好笑地摇摇头。
一个胆子稍大的丫环僵着身子,看着段云苏渐渐远去的身影,回过神来,急忙向居香院疾步走去。
“姨娘,不好了!不好了!”
二姨娘原本笑眯着的脸一沉:“慌慌张张的做甚,好日子里岂能胡乱说话!”
“姨娘恕罪。”谷玉跪了下来,急忙说明来意:“方才我见这大小姐了,正往大堂走去。”
“啪”,二姨娘手中的玉如意滑落在地:“你说什么?那小贱人还没死?!”
“是,奴婢亲眼所见。”
“不可能!大夫不是说她断气了吗?怎么会没死!陈嬷嬷,快去……快去拦住那小贱人,可不能让她搅乱了婚事!”二姨娘神色慌乱,先不管段云苏为何还没死,今日可是她女儿的出嫁之日,嫁与袁楚商她可花了不少心思,今日可不能有一点差错!
旁边的陈嬷嬷把二姨娘按坐在椅上,劝慰道:“姨娘莫慌,方才不是刚把二小姐送上花轿么?如今都抬了出门了,那段云苏想捣乱也没法呀。”
二姨娘一拍脑袋,抚着胸膛舒了一口气:“你看我,都急糊涂了,那段云苏能有多大能耐,我还不清楚么。”
“是呢姨娘,如今姨娘与二小姐得偿所愿,嫁进候门当了正室,现在也该继续用心为大少爷谋划。”
二姨娘点点头,抚着手上嫣红的指甲,得意笑着。
此刻,段云苏已走至门外,看着满地的鞭炮红纸,还有那渐行渐远的华丽八抬大轿及送嫁队伍,眼色微凛,嘴角勾笑。
小人得志,让她再猖狂几日又如何?谷秋的病虽简单,但在这古代,一个不小心却足以致命,她不可能为了无关的人,忘记此刻更应该做的事。
段云苏大大方方地从大门出去,直接忽视别人怪异惊悚的眼光。
出至大街上,她也没心思四处观看,向路人问了药房的方向,直接到了回春堂。
“姑娘,可是抓药?”店内一个机灵的药童招呼到。
段云苏点点头,不急不缓地说出了药方份量,无外是大青叶、板蓝根、羌活、独活、桔梗等常见药草。
那药童听罢,转身就到身后抓了药,手法娴熟,看来也是苦练过的。段云苏回想起前世,人人羡慕她的才华,却不知她下的功夫一点也不比别人少。
待她再次回到院中,却见谷秋起了床来,正在小厨房里忙活。段云苏明白这是封建约束在作祟,也不再劝。再看谷秋脸色似乎比她方才出门前要好了几分,想来是好的心态对病情有了好处,毕竟,她心心念念的小姐活过来了。
谷秋转身看到段云苏,见她脸颊被寒风吹的微红,急忙接过药道:“小姐赶紧去歇着,这里有谷秋就行。”
让小姐出去给她抓药,已经是越矩了,若是小姐因此病倒了,自己可就成了罪人。
段云苏见她并无大碍,点了点头,交代了几句便走进里屋。还真别说,这冬天可真有点冷,再过些时日,恐怕要下雪了。
又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谷秋端着晚膳进来,见段云苏呆在在窗前,大惊,急忙跑了过去关上窗:“小姐刚醒来,身子弱,小心着凉了。”
说完又不知从哪里找出一件大氅,披在段云苏身上。段云苏摸摸那高立的领子,也没反对,这正好能挡住颈上的淤痕。
“不是说这边用度都停了么,这是哪来的?”段云苏看向桌上的饭菜说道。
“我去找管家了,今日小姐出去,许多人都见着了,也没人敢停了。”
段云苏细细品尝着,谷秋的手艺也算不错了。她看了一眼身边伺候的谷秋,说道:“你也赶紧去吃吧,天冷凉的快。再说,你可是病着,不可大意。”
谷秋却是揪着衣袖不肯下去,欲言又止。段云苏有些奇怪了:“怎么了?”
“小姐,可否帮奴婢的娘亲看看病?”谷秋突然跪了下来,那“扑通”一声闷响,吓得段云苏心肝一颤:“奴婢也知是越矩了,可是娘亲的病拖了许久都治不好,好得大夫又请不起,小姐也是懂医的,求小姐可怜可怜奴婢娘亲。”
说完直接磕起头来。
段云苏急忙扶她起来,这丫头明明病着,哪来的这么多精力?按前身留下的那点模糊的记忆,前身的医术也算不得十分出众。看来这丫头也是逼急了,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答应便是,你也别磕了,头不晕么。”
段云苏无奈地扶额,她从来都不是圣母,但与谷秋相处半日,心中却是喜欢的,所以过去看看也无妨。
翌日,段云苏用过早膳,便与谷秋出了门。
穿街过巷,四周的房子逐渐变得有些破烂,谷秋脸上有些尴尬,无辜的衣袖被蹂躏着。是自己冲动了,金贵的小姐,怎么能来这些地方。
段云苏似乎明白她心中的想法,安慰地一笑。自己并不在意的,毕竟,她也不是那货真价实的千金小姐。前世义诊时,更穷困的地方也去过。
二人最终停在一见破木房前,段云苏看着那四处通风的墙壁,还有床上的一套薄被,以及躺在里面的妇人,皱了皱眉。
谷秋先一步叫醒了她娘亲:“娘,你看,大小姐来了。”
那妇人睁眼愣愣地看了段云苏一会,才想起要起身行礼,却被段云苏按住:“婶子躺着罢,我来给你看看。”
说完,直接给谷秋娘亲把着脉,一旁的谷秋向她娘亲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