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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神医娘子痴相公 作者:白茅(潇湘vip2014-08-06正文完结)-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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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段云苏刚准备妥当,就发现了小宝的不妥。

    小宝正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一反往日好动的性子。她过去一看,心都揪紧了,小宝有发低烧的症状,一时间也不知是什么缘由。

    小宝出生以来一直很健康,这是第一次生病,段云苏也没了出去的心思,亲自照看起小宝,给他把脉开药又亲自熬上。小孩子发烧不能大意,一不小心成了肺炎,那就遭了。

    水生一直很担心,他静静地站在小宝身边,伸手握握小宝的手掌,感到那不同以往的温度,小小的人儿急的眼睛蒙起了泪水:“婶子……”

    “水生乖,小宝会好的。”段云苏看见水生的样子,莫名的有些心疼,搂住轻轻拍拍他的背,说道:“水生是好哥哥,以后也要帮婶子照顾好小宝哦。”

    “嗯!”水生用力地点点头。

    安亲王妃一听到消息,整个人都慌了。她摸摸小宝微热的小身子,突然想起辰儿以前就有过莫名其妙的高烧。安亲王妃越发的忧心,急忙问起段云苏。

    段云苏摇摇头,说道:“娘亲放心,小宝只是普通的发热,辰辰以前是因为中了蛊,才会有那些症状。”

    安亲王妃还是不放心:“真的不会?云苏你一定要好好看看,当初你怀着小宝的时候,辰儿身上的蛊毒还没解呢。”

    段云苏的心咯噔一跳,她摸摸小宝的额头,安稳住安亲王妃:“娘你尽管放心,你看小宝这么聪明,身子也比平常的孩子健壮,那沁魂蛊也没听到有传给后代的说法。”

    安亲王妃见她神色肯定,才慢慢放下心。两人悉心照料,到了晚上小宝的烧就退下去了,才齐齐松了一口气。

    ------题外话------

    发烧了,差点烧成了个逗比,医院里吊瓶。头昏脑胀全身无力,字也码不出来了,幸好后台上存了一点稿,白茅要好好休息一下,所以今天字数少了。亲爱的小伙伴们,记得要注意身体,别像白茅这样悲催。

 138 改朝换代

    八月初,宫中举行盛宴,这算是新皇登基大典以来最隆重的宴席。富丽堂皇的保和殿里宫女太监进进出出的忙活,生怕怠慢了今日参宴的贵客。

    男女虽分席却未完全隔开,原本此宴就是别有深意。段云苏推着安亲王到了殿门,里边上来一太监,让他们身后的丫环小厮都到外边候着。

    段云苏看一眼里面的状况,见落座的大臣女眷身后站着的都是宫女,便挥手让紫月采莲退下。

    安亲王身子不便,段云苏要在旁边伺候着,那些人也无法,将安亲王的轮椅搬了进去。

    段云苏并不知道这场宴席还有其他的用意,看见里边精心打扮的女子,花枝招展环肥燕瘦,脑子一转也大概明白了过来。

    “父亲你看,可还有多少认识的人?”

    安亲王扫了一眼,略带讽刺的笑了:“认识的不少,只是没见到一条道上的。”

    他指了指人群中独自饮酒之人,说道:“云苏可瞧见了,那人便是今日的主角凯威将军,驻守边疆三十余年,父亲也只见过几回。”

    那男子脸上是常年被风沙磨练的麦色肌肤,五官虽不出众,但久经沙场的沉淀和历练让他在人群中尤显突出,紧绷的脸可看出此人为人严肃,左边脸上一道伤疤该是战场上留在的痕迹。段云苏看他身穿的青色长袍,暗想若是换上铠甲,更适合他身上的气度。

    “这人云苏倒未听过。”

    “朝中的武将不少,你父亲是一个,还有当年的霍将军,风头压过不少人。凯威将军是后来封的号,行事低调,一直在外,所以很多人都淡忘了。”安亲王解释道。

    淡忘了?段云苏微微讥嘲,连守护边疆保家卫国的战士都忘掉,那这些人还要记得些什么。

    “云苏对朝中之事的了解还是少了些,我父亲是京官不上战场征战,今日见着在刀尖上舔血的人,也算开了眼界。”段云苏正想收回视线,却看见温媛媛站了起来,与身旁的夫人交谈着。

    温媛媛居然也在?段云苏环顾一周,不出意外地看见了赵贺祁,正与袁楚商坐在一道;“父亲,为何没瞧见温大人?”

    温媛媛的父亲温宏她只见过一次,当初还在王府上,温宏为了给温媛媛撑腰,强行闯进府来。今日盛宴温宏居然没到场,真是耐人寻味了。

    安亲王抚摸着白瓷酒杯也不多说,只是轻轻的一声哼,朝着门口一抬下巴:“今日都要小心行事,别被这和乐的表像骗过了眼。成王也出来了,定有打算。”

    朝臣陆续到齐,交谈正欢之际,殿门外一声通传,只见赵桓沂脚蹬龙靴,身穿龙袍,面容冷峻,步履沉重有力,阔步走了进来。众臣跪地相迎,赵桓沂落于首座,挥袖请起。

    “凯威将军,可还记得朕?”赵桓沂直接将视线落在他身上。

    凯威将军拱手行礼:“臣虽十年未归京城,但也记得皇上当年英姿。”

    “哈哈,好。凯威将军路途辛苦,朕先敬你一杯。”赵桓沂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看了凯威将军下首的其他将士,说道:“众将士守卫我熙国边疆,功不可没,刘公公,将朕的赏赐全都送去各将军府上,不得怠慢。”

    “是,皇上。”刘公公听令,让身边的小太监先下去拟办。

    赵桓沂看着沉默不言的凯威将军,心中念头一起,道:“听闻将军早年逝妻,只有一儿,今日座上各府妙龄女子,可有看得上眼的?”

    那些个小姐一听,顿时紧张地低垂下了头。怎么回事,爹娘明明说是皇上要选后,自己才迫不及待地精心打扮只为讨皇上青眼。怎么突然间变成给这个老男人赐婚了!嫁个他,不是要日日守着空房黯然垂泪?还有那长相、那眼神多渗人,她才不要!

    “回皇上,臣一生征战在外,还是莫要耽误了人家姑娘,臣已有子嗣,就不强求了。”凯威将军留意到场上女子反应,淡淡地开口。

    赵桓沂原本也不过是这么一问,见他没兴趣自己也懒得撮合。正巧此时司酒的女官将酒捧上,便说道:“将军不妨尝尝,这是今年进贡的烈酒。各位将士都是豪爽之人,方才那清淡酒水你们吃得不惯,今日就来痛饮一番!”

    刘公公一见忙向前伺候,给皇上倒了杯酒,又遣女官送去各位大人席上。那酒一打开,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光闻闻就知道是佳品。

    段云苏前边摆上了酒,身后宫女上来伺候倒了酒水又退下。透明的酒在瓷白的酒杯上并不出奇,但浓郁的酒香很是诱人。段云苏轻托酒杯,放在鼻尖轻嗅。

    就这么的一下,段云苏眼中寒光一现,忙出言拦住安亲王就要进口的酒水,压低声嗓道:“父亲,别喝!”

    安亲王的动作一顿,看着在场之人,漫不经心地将酒水轻嗅一下又放回桌上。

    官员们喝得痛快,他们两人光坐着实在是有些招眼。袁楚商探究的视线落在两人身上,朝着他们一举酒杯,道:“你们两人?为何不喝?”

    “父亲正调理着身子,不宜沾酒。”段云苏解释道。

    只是袁楚商此人怎么会是这么好打发的,他眼睛微眯,两人越不愿喝,他就越是想让这酒水下了他的肚:“皇上的赏赐你们不喝,是不给皇上脸面。”

    给个狗屁的脸面!段云苏心底暗骂,喝不喝关你袁楚商什么事儿。她见不少的人都看向了这边,连赵桓沂都瞥了两眼,脸色一沉。

    安亲王看看段云苏,轻笑一声:“袁公子,这般年轻就不饶人的性子,可不好。”说罢直接将酒水一饮而尽。

    段云苏心中一紧,来不及说话,那袁楚商又将矛头对向了她,嗤声笑着:“段云苏你为何不喝,别同本公子说你不会喝酒。”

    当年的段云苏脾气不好脑子不好什么都不好,偏偏这酒量不小。女子喝酒只为怡情,段云苏因此不知私底被人鄙夷过多少遍。

    安亲王冷冷地勾起嘴角,如是辰儿在,直接装傻将你给揍了,看你还敢再次磨叽:“袁公子,云苏要喝酒也是与我辰儿喝,你凑合个什么劲?今日我家媳替喝了这一杯,就不算是对皇上不敬了罢。”

    段云苏闻言一笑,宽大的袖摆挡住了酒,轻抚着酒杯手指微微抖动,亲自将酒递给了安亲王。

    安亲王一饮而尽,朝着袁楚商翻过酒杯,未滴下一滴酒水,对他这小小的挑衅不屑一顾。

    没想到就一平民也不学着低调收敛,还真当自己还是王爷同他作对?!他凑合个什么劲?袁楚商忿然作色,段云苏本就是他抛弃之人,还当作是多矜贵的人物,就只有那傻子才捡了回去!

    赵桓沂淡淡地瞟了这边一边,挥手让刘公公为段云苏送上一壶茶,也不知嘴角之上的笑容是何深意。

    宴席少不了歌舞,宫中乐师进来之时,就有人提议让各家小姐出来为皇上献上一艺。座中之人皆知皇上有选后之意,恨不得自家的女儿直接入了上面那人的眼,从此以后官运亨达,富贵荣华在手。

    就算是往日再胆小内敛的小姐,也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在皇上面前露脸,可不是易得的。后宫中得宠的妃嫔见着那一个比一个娇俏的女子,咬碎了一口银牙。

    段云苏与各家小姐不常往来,赵桓沂登基之后,一家人四处奔走更是没再往来客套。除大理寺卿杨大人的女儿杨玉琦,似乎也没有什么聊得来的人,场上献艺的女子,都是瞧着个眼熟。

    先上去的那人居然是袁楚商的妹妹袁楚莺,段云苏一挑眉,袁楚萤居然还未出嫁,也未入宫,整日藏在府中不见人,这丞相府的人在想些什么。

    但不可否认,袁楚莺的舞极美,一舞下来场上的青年才俊都直了眼,后面的那几个表演都显得平淡无奇了。

    殿内一派和乐融洽的模样,大臣和女眷或倾耳交谈,或窃窃私语,精致的宴食,动人的歌舞,不知哪家的小姐倾尽所学想力压袁楚莺的风头,跳的居然是那飞天舞,旋身一转轻盈的身子在殿中飞跃,听的众人齐齐一声喝彩将宴席推至*。

    殿门外一小太监悄悄进来,走到刘公公身边耳语两句,刘公公脸色一沉,直接上前禀告皇上。

    赵桓沂眼中寒光乍闪:“传!”

    原本喧闹的气氛因这句话突然降下,一侍卫冲忙走近,神色严谨跪地禀告:“禀告皇上,前方传来军情。充州动乱,敌军直捣我军兵马,占领了州府!”

    如此突然的消息,殿内一片静悄悄,针落有声。凯威将军更是眉头紧拧,他护的是x疆外,不是这州府之地。

    赵桓沂一拍龙椅,如啐毒利剑般的眼神射向成王,怒声道:“成王,你有何解释!”

    “皇上,这与臣何干?”成王肆意地坐着,不动声色。

    “何干?那是谁人的封地!”赵桓沂一声令下:“来人,将成往给朕拿下!”

    成王猛地站起身来,阴鸷的眼神落在前来的两侍卫上,冷声呛道:“皇上凭什么抓本王,本王一直奉公守法安安分分,你想拖我下台也该换个手段,别寒了民心。”

    朝臣一听哄地议论开了,他们知晓皇上的手段,能登帝位的,暗中肯定都有手段,皇上如今是打算除掉当初为他夺位的成王?果真是兔死狗烹!

    “安安分分?好你个安安分分!”赵桓沂嗤声发笑:“你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真是荒唐!来人,见那人给朕带上!”

    侍卫听令直接将一人压上,“扑通”一声推倒在地上。成王瞥了一眼那人容貌,脸色微变,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那人正是他在京的兵马的头领程参将,程参将被抓,那就是说……该死的是谁泄漏了消息!

    “此人想做甚?成王,亏你谋划这般久,朕就告诉你,你那驻京的兵马已经全被朕扣住,想谋反?以为朕是个窝囊废?!”赵桓沂语气中带着轻嘲,带着得意,更多的是狠绝。就是今日,趁此机会将这人清理的一干二净,自己就可以无忧地坐在宝座之上!

    造反?众人一声惊呼,神色怪异地看向成王,更有人开始为自己谋划后路了。

    “皇上是打算同臣彻底翻脸了?”成王站起身,两人对视烽火暗藏,就算计谋被发觉,成王都不会有直接言败的意思:“皇上莫要忘了那虎视眈眈的豫国,若无本王相助,你不怕国将不国?”

    “成王你太看得起自己了。”赵桓沂一声冷讽:“不安内何以制外,只要将你手上兵马收回,还怕那小小的豫国!”

    “哈哈哈哈。”成王仰天一笑:“赵桓沂,这都不过是你猜想,想扳倒本王,先给我拿出证据!”

    赵桓沂料准了这人不会屈服,成王是何人,若是这么容易就打到,那他早就动手了!他指着地上的程参将:“此人就是证据,来人,拖下去行刑逼问!”

    不料那程参将突然挣开身上束缚跃身而起,朝着赵桓沂扑了上去。数名暗卫突然落地挡在赵桓沂身前,锵的一声拔剑相迎。程参将却突然一转,直接扑在了暗卫剑上,“噗”的一声剑透过腔腹,自杀身亡。

    “啊!”的尖叫声四处响起,女眷何时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殿内一片混乱尖叫,有人直接昏倒了,有人身子微微晃动,眼看就要倒下。

    段云苏眼睛微眯,酒水中的药效发作了。

    “这就是证据?哈哈哈……”成王笑了,越发的得意,段云苏看见了他眼中的野心和图谋,那几近疯狂的对权势的迷恋和心动*裸地暴露了出来。

    赵桓沂满脸寒霜,成王的人,可真是够狠!他一国之君,跟你将证据?真是笑话!

    “来人,将成王给朕拿下!”

    “大臣们都看见了?如此昏君想加害朝臣,战争洪灾瘟疫,天怒人怨,根本就不配坐在那位置之上!”成王嚣张地指着赵桓沂,就算京城的人马都被扣押又怎样,他还有底牌!今日就将这熙国拿到手上,这一切本来就是他的!

    气氛凝固了,众臣明显感觉到今日怕是要起大事,暗道不好,危险之地,自己还是想着怎么保全自身。

    这时候,局外人般看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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