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老板by草草(穿越3p一受二攻 先虐受再虐攻he)-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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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
没有咬牙切齿,没有发狂失态。
莫离只是这样平静地,说出了这样足以摧毁文煞心智的话。
文煞的眼中浮出暗红之色。
他抓着莫离的手臂上,一条条青筋迸出。
谁都能看出来,他正在极力压制狂烧的怒火。
指尖划过莫离的脸颊,刮开了一道细长的口子。
莫离吃痛,眉头微蹙起来。
文煞将渗出的淡淡血丝舔掉。
“恨吧,没关系,你可以更恨我一点。”
粗暴地将莫离的身体翻转过来,文煞不想看到那双带着恨意的眸子。
扶好身下的巨物,文煞便要将自己埋入莫离体内。
却就在这时,他的动作被一个人无声无息地阻止。
文煞瞥过眼来,发现拉着他的人,竟是王振。
刚才险些被莫离气疯,差点忘记还有这号人的存在了。
说起那王振,也确实够胆大,在这种箭在弦上的节骨眼儿也敢出来搅局。
但王振拜拜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文煞不要说话。
文煞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也没支声。
莫离的脸还是背对着文煞埋在软枕中,自然也没发现身后多了个人。
王振的手绕到莫离下体,手指蘸上药油,轻轻往里推进。
莫离还以为是文煞,便也不打算看他,只是闭眼咬牙强忍着。
王振确实是各中高手,很快便能在莫离穴内放入了三指。
轻车熟路地便找到了最能要人命的一点。
只是轻轻地按压几下,莫离的身体便有了明显的反应。
“啊……”
一声轻吟泻出。
文煞的手也移到莫离前方,感觉到那精致的玉器开始抬了头。
文煞的手便轻轻把弄起来,王振在后方按压了数下,莫离的腰便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脚背也绷得很紧。
王振纯熟的手法,就是没有中药的人也撑不住,更何况是被上了药的莫离。
莫离敏感的身体很快就抵不住这般的前后夹击,脑中白光一闪,便泄了出来。
便就在此时,王振立刻将手指轻退而出,用眼神向文煞示意。
这时候的莫离,后穴被扩张得很好,高热而又柔软,足以接纳文煞的巨大。
文煞便将自己一攻而入。
这次的进入异常的舒畅。
莫离火热的内壁紧紧吸附住文煞的巨物,似乎还不自觉地有所收缩。
文煞开始了猛烈的□。
莫离的腰被文煞拉高,只能用膝盖跪趴着支撑住自己。
那王振早就不知又隐到何处去了。
那是一种文煞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意。
上次的交合,因为莫离的身子过于紧张,就算是攻方也会受到影响。
但这次,莫离的身子像是在放在水中被化软了的棉絮,柔韧非常。
将莫离的身子翻转过来,文煞看到一张同样被情欲煎熬的脸。
没有了刚才的淡漠,只有眼角泛出的红晕和甜美的喘息。
看到这样如水的莫离,文煞更是欲罢不能。
腰杆猛烈地撞击着,疯狂地占有着身下的人。
莫离的臀部被托高,在文煞强有力的双手的固定下避无可避,只能完完全全地去容纳那根热物。
文煞在王振的指点下很快便进入了状况,他已经轻易知道刺激哪里会让莫离有所反映。
于是便更不遗余力地冲击那个微微凸起的小点。
莫离被扑天盖地而来的快感所湮灭,十指只能无助地抠抓着床单,口中泻出更能刺激人神经的呻吟。
“呃啊……”
文煞见这个姿势似乎让莫离很是难受,便将他抱起,让他坐靠在自己身上。
在动作中,文煞的巨物不得不暂时抽离莫离体内。
“嗯……”
那是一声略带着些欲求不满的声音。
文煞哪里能经得住这样的诱惑,立刻便又将巨物钉入莫离的体内。
莫离的双腿被大大分开,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文煞的男根之上。
过于充实的感觉让莫离的神经霎那间全部断掉。
“啊……不要了……太深……”
文煞的牙齿拉扯着莫离的乳首。
“用手环着我。”
将莫离的手臂搭上自己的肩。
莫离的上身没有其他支撑点,也只能紧紧地搂着文煞的脖子。
“呜呜……嗯……”
情欲已经将所有的理性焚烧殆尽。
两人只能这样赤裸地纠缠着,对于文煞来说,就算明朝末日来临,也无所谓了。
只要在此刻能拥有莫离。
只要能拥有他。
44假象2
次日清晨清醒过来,莫离动了动酸软的身子。
很讽刺地,就算是经历了昨晚如此疯狂的性事,他的后穴也只是有些胀痛,远没有上次来得惨烈。
文煞煞费苦心的经营也还是有用的。
莫离掀开被子,不再介意那副布满了青紫印记的身体让他人观看,光着脚踩到了脚下厚实的长毛地毯上。
依旧是那副平静如水的样子,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位温吞尔雅的公子,似乎与以前相比,有点不一样了。
但具体差别在哪里,又让人说不出来。
是情事过后少有的慵懒姿态?
是眉眼所带轻飘的媚惑之情?
还是眸中温暖的柔善已消失无踪,而只是被淡漠的冰冷所取代?
一旁的侍婢见他醒了,不敢轻慢,赶紧过来服侍。
随便拿过一件单衣套上,莫离便对侍婢道:“我要去见药郎他们。”
侍婢们面有难色,互相对看了一下。
“公子稍等,待我们去向主上通传一声……”
话还未说完,寝宫的门就已经打开,文煞走了进来。
侍婢们即刻福身道:“主上万福。”
文煞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退出去。
莫离见文煞来了,脸色更是僵硬。
见文煞在躺椅上坐下来,莫离开口道:“你说过让我去见药郎和久孺的。”
文煞向上瞥了他一眼:“我有说不让你去吗?”
莫离一时语塞,愣在原地说不出话。
文煞将大髦褪下,里面只着了一件单衣。
将桑蚕丝所致的单衣解开甩在一旁,文煞露出了有着坚实肌肉的利落上身。
伤痕累累。
“过来给我上药。”
文煞双手撑在膝盖上,腰杆挺得笔直。
莫离冷笑一声道:“你活该,上什么药。”
文煞权当没听到,将药瓶放到莫离跟前。
“不上就不用去了。”
“你!”
两人实力相差太多,莫离险些忘了,在不平等的条件下,他是没有资格提要求的。
咬了咬牙,将桌前的药瓶拿了起来。
莫离毕竟是专业的医生,处理简单外伤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
用烈酒清洗了凝结了血痂的创口,敷上药,再利落地用纱布包扎好。
这时的文煞很是合作,又转过身来。
“背面也有。”
声音中带着些许得意。
那上面,多数是莫离在激情中留下的痕迹。
莫离脸皮远没有文煞的厚,想起昨晚的屈辱和疯狂,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地交错着。
草草地将酒往文煞背上泼,再胡乱地用棉絮擦了几下。
莫离像嫌弃垃圾一样将手中的工具丢回桌上。
文煞看了他一眼,长臂一伸,将莫离扯了过来。
“你的,痛么?”
莫离一愣,消化了一下才知道文煞刚才在问些什么。
顿时一股热气直冲头顶。
“不关你事。”
文煞也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不说也好,我自己看。”
说罢便要去扯莫离的亵裤。
莫离赶紧抓住文煞的手。
“你疯了!你真要逼死我不成?!”
文煞就势搂过他的脖子,吮吻了一下,还在那个与他肩上伤口相同的位置轻轻啃咬着。
“要真想逼死你,方法太多了。算了,你不想知道这些的……”
文煞的话说到后面有些含糊,但却没来由地引起莫离深深的恐惧。
其实有时候,死并不可怕,可怕地是,让一个人毫无尊严地死去。
文煞太了解人性中的弱点了,他轻易地便能抓住事情的关键,就如一下便扼住你的咽喉一般。
“吻我。”
文煞道。
莫离看着文煞的眼中带着鄙夷。
“吻了你我就能去看他们?”
文煞不置可否。
莫离这次再也没有犹豫,径直便吻了上去。
文煞不打算开口,莫离无奈,只能用舌尖还在文煞的唇边轻舔着,咋看之下,倒像是一种甜蜜的诱惑。
但是文煞却高兴不起来,眼中燃起了些许怒意。
将莫离从自己的腿上推开。
莫离踉跄了一下才险险稳住身子。
抬起手擦掉唇边的津液。
文煞定定地看了莫离半晌,才开了口。
“你去吧。”
莫离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头也不回地转身便走。
看着莫离离去,文煞又莫名其妙地有了怅然若失的感觉。
莫离前脚才刚踏出寝宫,后脚便有随侍跪在文煞脚边。
“去看着他,别让他们说不该说的话,还有,不许超过一刻钟。”
“是。”
随侍领命退下。
东暖阁?
在无赦谷里绕了半天,莫离终于来到药郎与程久孺被囚禁的地方。
没有印象中的阴森潮湿,也没有想象中的酷刑峻法。
东暖阁虽然简单一些,但也算是个中规中矩的一般住处。
看来文煞没有食言。
莫离稍稍松了口气。
手放在门把上,莫离迟迟不敢推开。
他还没有想好要怎样面对药郎他们。
早知道,他就该听了程久孺的劝告,不要趟进这浑水之中。
早知道,他就应该狠下了心,不再随便救人。
早知道……
千金难买早知道。
怀着矛盾复杂的千种心情,莫离深吸了一口气,才终于推开了那不算沉重的门扉。
看到药郎正坐在床前,用手中的软巾为躺在床上的程久孺轻轻擦拭着。
听到门外的动响,药郎没有转身,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早膳摆桌上就好。”
莫离定定地站在原地,看着瘦削了许多的药郎,说不出话来。
药郎见身后的人许久没有动静,这才转过身来。
背着光,一时看不太清。
抬起手挡了挡,药郎这才反应过来,手中的软巾也霎时失手落了地。
药郎站起身来,冲过去紧紧地将莫离搂住。
“还好你没事,还好……”
药郎抱着莫离的手臂收得很紧很紧,勒得他生疼。
将情绪激动的药郎微微扯开。
“久孺他怎么了?”
药郎见莫离一问,脸色即刻暗沉下来。
“他那天为了救我,跟一言堂的十八暗卫搏斗……被击了数掌,经脉断了……”
“怎么会这样?”
莫离眼眶发红,走到床前跪了下来,手轻轻地帮仍旧处于昏睡中的程久孺理了理头发。
“他都没有清醒过吗?”
药郎摇摇头:“醒,每天至少还是能醒几个时辰的,如若不然,连饭食汤药都灌不进去……”
“那你……”
“我?”
药郎轻描淡写道:“我就是被逼服了化功散,除此之外,没受什么苦。”
莫离再也止不住眼泪。
“都是我害了你们,是我,是我……”
指甲深深地抠入掌中,挖出了血肉,莫离却一点都不觉得疼。
药郎扯住了莫离,摇了摇头。
“不是,小离,这跟你没关系,这事怨我。”
药郎的手抚过程久孺的脸。
“如果那天不是我跟他闹脾气要先行离开汴京,也不会这么容易便落单中了埋伏。如果不是因为我受制于人,他也不至于分心护我而被击断经脉……”
药郎说着说着,竟也止不住流下泪来。
这是莫离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药郎。
原来即使有着玩世不恭的表象,但药郎心里对程久孺的感情,不会比任何人少。
听了药郎的话,莫离颓然坐倒在一旁。
“这一切都因我而起,都是我……我对不起你们……”
药郎侧身向前推了推莫离的肩膀。
“不是的,小离。”
药郎牵起莫离的手道:“久孺很久以前便算到了,我是他命中的克星,他终有一天会因我而死……”
莫离闻言瞪大了眼睛。
“所以……”
药郎脸上带着凄苦的笑。
“所以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躲这他,一直对他的感情视而不见,一直装傻了吧……”
药郎的手紧紧扣住莫离的肩膀。
“是我害死他的,是我!”
“早在我知道那卦的内容的时候,我就应该消失在他面前的,只要我狠下心离开,他就不会死!”
药郎的手又纠着自己的前胸,声嘶力竭地道:“但是我自私,我做不到!我贪恋他的温柔,贪恋他的一切……”
“害死他的人是我!是我你明白吗?!”
药郎绝望的声音不断地在莫离的耳边回响。
莫离将药郎抱进怀里。
“不是的,不是的,久孺还没有死,他也不会死的!药郎你要坚强,他现在只有你了,你要守着他……”
药郎的脸深深地埋进莫离的衣襟里,很快地便润湿了一片。
莫离抱着这样颤抖着的脆弱的药郎,一时间竟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便就在这时,一直守在门外的随侍进了来。
“公子,探视时间已到,主上吩咐我们带你回去。”
莫离愤恨地瞪了那传话的随侍一眼,但也毫无办法,只能扯着药郎从冰冷的地上站了起来。
“小离,不要和那个人碰硬……”
莫离立刻止住了药郎的话。
“我知道,别担心。”
莫离凑过药郎的耳边低语道:“我会救你们的,一定。”
其实身陷无赦谷的莫离,一时半刻又如何能想出什么妙计去救那二人于水火之中?。
但他明白,药郎现在最需要的,只是一种坚持下去的希望。
只要能有一线生机,就能支撑他挺过去。
是的。
只要看得见光,黑暗就不会那么纯粹了。
即使那光,实在是微弱得几近于无。
就算明知道程久孺的算卦从来没有出国差错,但莫离的内心深处,总还是愿意相信一句话:人定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