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穿越之旅 by 塔沙提尔-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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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自己、相信自己的信心……所有的一切交织在一起,让他找到了心中独一无二的存在,真正成为父亲的骄傲,和父亲化型一模一样的护法。
可是……我呢?
望著自己长著薄茧的十根修长手指,我有丝苦涩,让自己全身滑进水底。
论资质,我并不输给「Harry」,而且还有创世神给的植物操纵力量、爷爷交给我的武功和医术、前辈子整整二十七年的历练--我甚至可以骄傲的说,我的起点和资本比所有人都要来得高,这世界没有任何一种生物,可以在我这年纪就有这样的力量和本事。
论心意,也没有人可以说我不够重视朋友和亲人--是的,Dursley家对待我的方式苛刻得近似虐待,但是知道他们真正感觉的我,比起怨恨的情绪,占更多数的其实是对于他们不能理解的无奈和感伤。而Ron、Neville和Hermione他们,我承认在心态上,有的时候把他们当成晚辈更多过于朋友,但是这完全不妨碍我喜欢他们--前辈子太专注于爷爷教给我的医术,我身边几乎没有真正知心的朋友……至少那三个和我最亲密的人,一个死了,两个挂著我闺密和男友名衔的直到孩子都有了才和我摊牌--该怎么说呢?总之加上小孩子的身体装著大人灵魂这种特殊状况,对「友谊」这种东西在转生后我几乎是不报希望了,所以对于Ron他们一开始我是带著些刻意的、想要利用的亲近;可Ron他们那种属于孩子的纯真,我几乎遗忘的单纯,是他们重新让我回想起来那种不含任何算计和功利的美好友情,用他们属于孩子气的笨拙方式在试图照顾我,真心把我当成比有著真正血缘还要更亲密的兄弟--在真切感觉到以后,要我怎么可能不放弃最初的想法,用相同或是更深的心意去回应他们?
更别说还有为了我们一家沉冤的Sirius,为了母亲舍弃骄傲成为双面间谍、始终暗中保护我的Snape教授。
只是,我终究不是那个纯善耿直的「Harry」。
我没有「Harry」正直,没有他善良,更没那种为了保护所有人、就算知道自己是被利用安排作为和黑魔王同归于尽的武器,也能毫不犹豫走向死亡的胸襟。我很自私,只想保护自己重视的人,只想把那个杀我全家又想杀我同伴的疯子早日解决掉,还给我身边的人安全生活,好让我能早点心无旁鹜去完成痛揍创世神然后回家看我家人的愿望;就是对于已经逝去的死者,我会伤心,会怀念,但是我却不会允许自己沉浸在悲伤当中--活著的人永远比死者重要,这是我所深信的。
也因为这样,我比所有人更想活下去--无论背负的代价是什么,我都要活下去,亲眼看到我重视的人获得幸福。
这样的我,自私又任性的我,怎么可能召唤得出宛如父亲化身的神圣雄鹿?
豪放热情又勇往直前的狮子,是Potter家显而易见的特质;而暗地里对于亲友的执著守护,属于Potter一族的温柔,也正如月之女神最欣赏的雄鹿一般,幽远坚韧,无怨无悔--我欣赏也了解自己先祖和父亲的优秀,但那不代表我就真的有承袭到这些特质。
时光留下的经历痕迹,往往更会反映真实心性--就像我的化兽型态一样,我注定不会是飞翔空中的霸主傲鹰或是亲和大地的土獾,更不是万兽王狮或是阴邪巨蛇,只是一只隐藏本性、不喜束缚的小小狐狸。
所以,我无法召唤出真正的护法--至少在我满脑子最大的野心欲望都是把Voldemort那个疯子早点干掉好早点离开这个世界的现在,根本没力量拥有一只护法。
曾经有过再被剥夺失去的痛太深,即使现在拥有的快乐让我已经很知足,却仍然不可讳言在我的心灵里,黑暗面还是比较占据优势--需要强烈的正面心绪去驱动的护法咒,如今拥有的快乐感情,还不足以在填补平复那些悲伤空洞之后,支撑我的护法现形。
除非,我能拥有更强烈的正面感情--例如母亲对我的,或是Snape教授对母亲的。
无私的爱。
『真是太高尚了……』我的嘀咕在水里成了咕噜咕噜的泡泡,破灭在空气与水的接触面。
我又不曾有过孩子,哪体会得了那种父母对幼雏的感觉?要说反过来的话,前辈子我的长辈个个是强人,我根本都是在他们的羽翼下成长,完全没碰过能激发我拼死去保护他们的心情(重点是我也想像不来……那群实力和个性都属于非人类的……);这辈子的爸爸妈妈--说实话,比起亲情来说,其实愧疚的份量还是占据得多一些。
至于爱情这玩意,先不说我破碎虚空的遥久目标、或是眼前某只不死不休疯子的问题,光是我自己的个性也是敢爱敢恨一型。想要就抢过来,没缘分也断得乾净,根本没有什么默默守护的情操存在--那是圣人哪。我苦笑。
我手指撑开又收起,无声又小心的玩著水流。这种时候就会特别羡慕那些真正的小狮小蛇小鹰小獾,孩子们的善良和残忍总是更为直接或单纯,这种牵扯到心灵力量的咒语学起来只会累了点,却不会像我这样会卡在这种特别让人纠结的地方。
我叹气的再次制造出泡泡。
算了,起码现在是知道自己的护法咒不完整最大问题是出在哪儿了,总比破解不赦咒的研究瓶颈还没理出个头绪来得好;再说现在外头还有个抓狂的家伙在等我解释擅自离校还喝酒的原因……靠!总不能老实说因为一个人过节太闷研究瓶颈又练习咒语不顺遂,所以才溜出来故意找人拼酒吧?就算说出来不被外人笑死,我大概在Dumbledore教授知道我溜出学校喝酒以前就先给暴怒的Snape教授直接用魔威压死了。
浮出水面,我拨开黏在眼前的长发。
也许可以转移Snape教授的注意。我想,若有所思握住自己一撮半浮在水面的黑色长发。至少我现在的样子,应该可以让我们重新谈谈那场我们在二月无疾而终的讨论,关于他和母亲的关系--Snape教授的心里有个结,关于他对母亲的亏欠,继而延伸到已经被他承认的我身上--不过我该怎么让他知道呢?
在不泄漏我知道的「未来」为前提,让他知道我并不怪他当初把预言告诉了Voldemort的事……
『……一个两个,通通是麻烦……』我叹气的放开头发,想起眼前还有个Sirius的问题更迫切等著解决,心情沉重依旧,『我怎么老是摊上不是别扭就是问题一推的长辈呢……』
摇摇头,我撑著浴池的边缘爬出去,走了两步想从洗脸槽旁的架子取下浴巾;结果手才刚拿起浴巾,还没来得及摊开,就听到一阵刺耳又超高分贝的尖叫,不只差点掀了屋顶、更让我惊得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啊啊啊---帅哥呀啊啊---美少年呀啊啊---不要用浴巾人家还没看够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艮!哪里来的花痴兼偷窥狂呀!!??
退退退退退--
我倒向撤退同时也已经确认好浴巾扎实的系在腰上,直接拉开和洗手槽的距离--虽然还没搞清楚声音是哪蹦出来的,但是出处绝对是那块地方!真是可怕的音波攻击呀!居然让我的耳朵罢工了一大半--
我退闭得慌忙,根本没注意身后此间浴室的唯一出入口有何动静;等到我察觉后方木门被打开的风劲同时,我也已经撞进了个坚实的温暖里。
『怎么回事?』紧绷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随着熟悉的药味窜入鼻间,我因为惊吓未定的心跳也因此逐渐恢复稳定。
『我哪知道。』下意识的朝那已经只手护着我的怀抱缩了缩,眼睛却是在有些雾气弥漫的浴室里面搜索,『你一进来就安静了。』
我话才刚说完,一阵幽幽的长叹就飘了出来。我循声望去,果然是洗手槽的方向--刚刚的巨声尖叫给密闭空间里弄成了回音难以判断,加上先前的心不在焉以及后来手忙脚乱,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洗手槽前的墙壁上正钉着一面边雕华丽的古香鹅蛋形镜子,那充满哀凄的惋惜长吁正是从那传来的。
『两百多年了呀……多少身影在我面前来来又去去……可是又有几个人能在我的记忆里长驻呢?我曾以为自己多少还能记得几位,但是在见到你以后,又有谁具资格在我的记忆里留下倩影?』
那镜子的叹息才落下,在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以前,它那幽怨声调已经开始近似咏叹,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要起立敬礼了,『你那乌黑长发是我见过最柔软的绸缎,翠绿又灵动的绿眸更是犹如最古老的翡翠,宁静而深远……比之Narcissus更加纤细动人的精灵少年哪,你那白玉般的修长身躯是诸神最美的艺术品,即使是来自深渊绝暗的紫黑藤蔓刺青,也无法掩藏你比之星月更为皎暇的温润柔婉气质--』
连刺青都说了,我要还没反应过来那面破镜子正在诵咏的人是我,那就是我脑袋有问题了--不过我现在的脑袋也确实在意识到这点后进入死机状态,连身体也跟着华丽丽的石化。
『可是呀--可是呀啊啊---』那面花痴的镜子又开始了可怕的尖叫,激动到钉挂在墙上的本体还不住轻微左右摇晃,『明明是那么美妙的身段明明是那么精致的脸蛋为什么要用面具和长袍遮盖得那么严实那是暴殄天物浪费资源伤害大众眼睛呀!!而且你个黑凄凄是什么东西不要拿你骯脏的斗篷放在精灵身上这是亵渎啊亵渎啊啊啊啊啊-----』
事实证明,所谓的噪音攻击是可怕的,就连已经石化的我都撑不住得头晕目眩;只是就在我反应过来出手以前,已经有人抽出了魔杖,先我一步的射出红光直接把那面花痴镜子轰成碎片。
啊~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感慨,头上就先飘来了咬牙的低嘶。
『你可真行哪,Potter先生。』Snape教授身边的魔力因子又开始有不正常的波动,『连洗个澡你都能引起骚动?你真的是不故意惹人注意就不甘心是吧?』
『我从来没有故意惹人注意!而且这次也不是我的问题!』
我忿忿抬起头,幅度缩小了些的仰视角度、以及过于接近的怒容让我楞了下,这才想起自己用了增龄药水的效果还在,而且还莫名其妙的靠在Snape教授怀里。我不着痕迹的和他拉开了步距离,烦躁的试图拨开刚刚又滑落到眼前的长发,『我哪知道这里有面疯镜子!我也不过才经过旁边拿条毛巾而已,它就开始发疯尖叫--以前那个最先给梳妆镜加上基础思维的巫师简直有病!会建议不伦不类的衣服也就算了,这回居然还碰上审美观有问题的变态--真是见鬼!巫师酒吧的客房里就没有存在过正常的镜子吗?』
给一面没预警抽风犯起花痴病的镜子弄得心情很差,正和因为水湿而粘在脸上的头发缠斗中的我越说越气得抱怨起来,根本没注意到身边空气里的魔法因子之前不正常的聚集已经消散。
『既然能够抱怨,那么我待会面对的应该就不是个醉鬼。』Snape教授转身离开,『换好衣服就出来,别忘了你还欠着解释。』
我没好气的瞪了重新关上的木门一眼。虽然早就知道那只大蝙蝠的脾气--但是我好歹也是他学生耶!才刚遭受一场恐怖的精神性骚扰,他就不能仁慈一点,别那么快提醒我溜出学校喝酒的问题吗?!
忍着额角隐隐的抽痛,我走向旁边的矮柜--我刚刚随意脱掉的服饰都已经折叠摆放整齐的放好在上面,而且……还飘着浅浅的风信子香气?看来这间酒吧也是有点历史了,居然也有House elf存在,不仅神出鬼没机灵而且能力也强,才这么点时间就把我的衣服都弄干净还喷上风信子香精。
越来越明显的宿醉头痛让我不得不放缓着装动作--好吧,或许我自己也有点想拖时间--反正等到我都穿戴得差不多,把面具收到长袍口袋里后,我召唤了颗House elves都很喜欢吃的冰绿莓放到了矮柜上,这才转身朝出口走去。
『不管你刚刚到底看到什么或听到什么,』右手搭在门把上,我在拉开木门前瞥了眼还四散在地上的碎镜片,语气冰冷的说,『你最好认清身为镜子该有的本分,记住「职业道德」--要是让我听说了什么不该出现的流言,相信这里那位已经收了我谢礼的House elf,会很乐意代我每天都用强碱清洁剂帮你擦拭得亮晶晶,免得你再次犯了眼拙耳重听的毛病。』
满意的看见镜子碎片们集体颤了下,我这才拉开木门,拖着有些沉重的脚步踏离浴室。
与其说是客房,用客厅来形容还差不多……
我大至扫看了下四周华丽典雅的布置,在看到正伫立在壁炉前、望著火光不知道在深思什么的Snape教授,我压下因为瞥见客厅另一边除了酒柜外也有书柜而想过去瞧瞧的欲望,放轻脚步的乖乖走到他身边。
『桌上有Rosmerta夫人做的汤。』Snape教授在我走近的时候冷淡说,仍然没有转头的面无表情望著火堆,『喝下去,你的头痛会好一点。』
我停下脚步,目光落到了靠近壁炉的一组扶手沙发和茶桌。桌上除了一组雅典白磁茶具外,确实摆著一碗正冒著热气的汤物,而且似乎还飘著不太陌生的诡异味道--是类似醒酒用的药汤吧?没想到巫师世界也有这种东西,我还以为大部分巫师只会摆弄魔药,对药膳一类的东西没什么研究呢。
又看了眼仍站在壁炉前似乎暂时还算平静的Snape教授,我抱著小心谨慎来到长沙发坐下,端起碗的放到腿上,这才拿汤匙舀了口汤--果然是很怪的味道。我皱眉拿这碗汤和自家的醒酒配方比较著,得出这种功效差不多的汤类果然都不好喝的结论,继续小口的安静喝汤,不主动打破房间里除了壁炉火堆木柴燃烧剥裂声音外的沉默。
盛怒下的Snape教授是很恐怖,但是再可怕也敌不过他现在这种平静到几乎冰冷的沉默状态--我已经很习惯在出状况或问题时面对他冷嘲热讽怒火贲张,就算他气到决定无视我的存在,我也已经有了不少应付经验;但是像目前这样,明明上一刻还火气高张到想亲手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