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凉-淘气世家-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二个春天竟然一片灰黯!”
郝宝咳叫:“春天的花岂能乱种?你的第二春,适合孙大娘,为啥搞上孙雪儿?”
郝运比他更大声:“难道你没看到孙雪儿是最美丽的花朵?你想怀疑我的眼光?”
“不是怀疑,而是不准你种!”
郝运闻言反而觉得好笑:“你爹要种什么花,你干嘛那么激动?”
郝贝一旁忐忑说道:“爹,因为阿宝也是种了这朵花。”
“什么?”郝运一阵比吼,郝贝为之吓呆,但他还是说了:“哥哥也在追求孙雪
儿……”
“什么……”郝运闻言,突遭雷劈似怔住了,自己儿子竟然也和自己一样,有共同
嗜好?
郝宝瞪向他:“你也想怀疑我的眼光不成?”
郝运本想莫名发笑,但触及郝宝目光,怒意又升:“你什么花不种,要种雪儿?”
郝宝冷道:“其实你连花都没资格种,你只适合种藩薯,大棵藩薯!”
郝运怒不可遏:“你竟敢叫我种藩薯?”
“没叫你种藩婆已经不错了,你还挑剔什么?”
“你、你……”
“种善婆不必泥(你),连这都不懂,还想种花?”
“我、我……”
“什么呕(我)?连蕃薯都要叫成呕阿(芋头),你还懂个什么?我饿很急'(蕃薯芋
头)。”
郝运被气得一脸通红,却无法道出一个字来。
郝贝一心一意想化解双方仇恨,急道:“有话慢慢说,你们应该好好商量。”
郝宝冷森道:“有何好商量?爹应该自动退出,也不想想,孙雪儿本来就适合我。”
“你在提醒我的年纪?”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你还是自动退出的好。”
“不迟,我决定跟你周旋到底!”
郝宝叫道:“你要寻求第二春,就去寻求,为何不想想我和阿贝的立场。”
“你们还有什么立场?”
“你若娶了雪儿,她才十八岁不到,叫我们如何叫她一声娘?我就不信阿贝叫得出
口!”郝宝目光移向郝贝,要他说出心中话。
郝贝简直被问倒了,呐呐不知所言。
郝宝逼迫:“你说啊!难不成你当真要做她儿子不成?”
郝贝窘困道:“我大概无法叫出口。”
郝运嗅道:“叫不出就别叫,只要默认就行了。”
郝贝呐呐道:“我可能也无法默认。”
郝宝得意道:“听见了没有?爹你实在该检点一下私生活。”
“什么意思?你竟敢教训你爹?”
郝宝冷笑不答,郝贝可急的很:“爹您请息怒,哥没那个意思,郝家一向讲求样
和……”
“那是我讲的!”郝运冷笑:“这种场面还讲什么和?今天决定叫你们变成卤肉
饭!”
郝贝急道:“爹您息怒,我跟阿宝不是您的对手。”
“嘿嘿!这正是我要揍你们的原因!”
郝宝瞪向弟弟:“阿贝你别那么无用,咱们豁出去,吃不到卤肉,也要叫他吃卤
蛋!”
“很好!那就看谁吃的多!”
郝运怒笑,平飞而起,攀上槐树,一妙手,手中已多了一支枯枝,冷笑地又飞回原
地:“对付你们,用木头就够了。”
郝宝也不客气,刷地抽出长剑,短兵相接。
郝运问向阿贝,“你是不是已被阿宝收买了?”
“我没有。”
“没有最好,退到一边,免得变成卤肉。”
郝贝仍替哥哥担心:“爹您千万不能如此……”
郝宝正气凛然:“阿贝你甭说了,人说初恋是痛苦的,我必须为它付出一点儿代
价。”
“不是一点儿,而是一大碗!保证你吃不完兜着走。”
郝运忍不住了,一个欺身,剑化游龙,缠向郝宝,出招犀利快捷,毫不让步。
郝宝也不赖,兵来将挡,剑走偏锋,封挂勾挑,伶俐劲巧,一时也能从容应付。
郝贝在一旁,急得手尽无措:“天啊!最残酷的事实竟然落到我家,骨肉相残,不
是狗咬狗吗?”
他自着急,却不知如何代解纷争。
郝运自传武功高超,行招对敌之间总是游刃有余,笑声四起,用的也是郝宝所练的
开心剑法,果真打的开心。
郝宝可就不开心了,但觉剑招处处受制,不到三十招,也吃了不少暗亏,屁股至少
被偷偷抽了三下,麻麻辣辣地,很不是滋味。
他想再如此下去,吃亏还是自己,倒不如把弟弟拉下场,要死也好一起死。突然叫
道:“暂停!”封去父亲手中树枝,倒飞七尺,落于地面。
郝运也不急着础础逼人,谑笑道:“怎么样?是不是急出尿水来了?爹就给你一个
方便,免得满天风雨,妨碍了郝家卫生。”
郝宝冷笑:“你别得意,待会儿就知结果!”他走向郝贝。
“何必待会儿?我现在就知道结果了。”郝运自得直笑,也不加阻扰,反正儿子剑
法是他教的。再多来几个也差不少,何况他还没忘记这件事阿贝也有份。
郝宝走到郝贝身旁,问道:“你看到刚才的局面没有?”
郝贝点头:“看到了。“目光移向郝宝臀部,心想不知被打肿了没有??
郝宝道:“难道你忍心看我被打死?”
郝贝怔仲不安道:“我猜爹并不会杀了你……“又瞄向郝宝臀部,心想:也许爹只
是打打屁股而已。
郝宝瞪眼:“屁股打久了也会死!你没看到他今天已失去理智了吗?”
“其实,你可以和爹好好谈……”
“还谈?屁股都遭了殃还谈?你到底帮不帮我?”
“我……我不能这么做……“郝贝瞧向父亲:“我不能他想说不能造成家人自相残
杀,岂知瞧向父亲,他却向自己发笑:“阿贝来吧!你不能,我可很想揍你,逃也逃不
掉!”
郝宝道:“听见没有?你见死不救,害的是你自己。”
郝贝忐忑不安:“可是我的剑法又敌不过爹爹。”
郝宝嗅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怕?”
郝运喜笑道:“阿贝你搞啥”爹平常如何教你?郝家字里岂有‘害怕’两字?”
“可是打不赢的仗,我何必打?”
郝运道:“你是可以不必打,只要过来让我打就可以了。”
郝贝怔怔楞楞,不知所措。
郝宝道:“阿贝你的胆子是不是破了?还是女人胆?总是搞些临阵脱逃的事?”
“我不是害怕,也不是破胆,我只是不愿自家人互相残杀。”
郝运眉头一皱:“我几时说要杀死你们?”
“是阿宝说的,他要为初恋牺牲。”
郝运瞪向郝宝:“阿宝你想找谁拼命?”
“这还用说,当然是你。”
“为了一位姑娘,你想和爹作殊死战?”郝运嘲汕地说,郝宝反唇相讥:“你还不
是一样?”
郝运讪笑道:“你想的美,我的生命可比你珍贵,还跟你拼?何况你有本钱与我作
殊死战?放心,我只是想抽你几板教训教训你这混蛋子儿而已。”
郝贝闻言大喜:“这样我就放心了,哥你也不必壮烈牺。我也可以不必参战了。”
郝宝冷道:“你错了,我随时准备故意牺牲,我要让你因为不参战而遗恨终身。”
“哥,你别这样,我留下来……至少可以在你牺牲后,转告孙雪儿,说你是为她牺
牲,她一定会歌颂你伟大的爱情情操。”
“我才不会那么傻,让你去破坏我的形象。”
郝贝不解:“怎么会,称不是为她而牺牲……”
“怎么不会?”郝宝瞪眼道:“雪儿要是问起我是怎么死的,你要如何回答?”
“这……”
“你一定会说我是被打屁股打到死的,对不对?这不是在破坏我的形象?”
郝贝闻言怔诧楞了眼,终究忍不住笑了起来:“哥你想的真透彻,不过这种死法倒
也特别……”
郝宝冷道:“你到底帮不帮?”
“我……”
远远的郝运已笑道:“阿贝你也参战吧!反正爹要教训的人,一个也逃不掉。”
郝宝道:“听到没有?你是要独自上战场?还是与我并肩,作战?”
郝贝眼看已是不能善罢,脱不了身,只好抽出长剑,勉强上战场,叹息不已:“想
到这种打不赢的仗,我就很泄气。”
他和郝宝已联手通向郝运。
郝宝趁机拍拍郝贝肩头,惹笑道:“非常恭喜你,我长到二十岁才被爹爹教训,你
十八岁就被教训,总算有一件事你快了两年。”
郝贝一脸苦丧:“这两年得来真是不易,只不知被爹教训是何滋味?”
郝宝叹笑:“大概很过瘾。”
郝运已老大地叫嚷:“快过来啊!阿贝待会儿你会发现爹爹教训是一件很荣幸的
事。”
郝宝细声道:“看见没有,这就是过瘾的地方,他已经失理智,随时都会失手,夺
去你我性命。”
郝贝叹道:“看来只有以身试险了。”
登时出剑,兄弟俩左右夹攻逼向郝运。
郝运从容应付,一支树枝拨得猎猎作响,忽东忽西,宛若行云流水,无所不至,时
而开心剑法,时而无声剑法,摆明是吃定两兄弟。
兄弟俩并肩作战,也因郝运有意先耍后揍,双方打得热,却势均力敌,互不让步。
郝贝但见老爹并非想象中那么难以对付,不禁甚有心得地说:“原来和爹比剑是这
么过瘾,我早就该上手了。”
郝宝见他剑势松懈,登时急叫:“阿贝你搞啥?欠揍是是?”
他想迟到郝贝左侧,心想挨揍也该先揍弟弟。
哪知郝运早有预谋,黔笑一声:“来不及了。“树枝挥出厚劲道,点偏郝宝剑身,
趁机而入,一个旋身已掠向他后头,树枝已巧捷地打向臀部,啪然一响,又脆又响:
“呵呵!这招叫‘美人拍马屁’愈拍愈响。”
又是一棍打得郝宝往前扑,唉唉痛叫,但见郝贝停在那里偷笑,郝宝哪能咽下这口
气,长剑一抖也打向郝贝屁股,啪然脆响,打的可全心全力。
郝贝想躲,已是不及,唉呀一声,连连后退,惊痛直叫:“哥你怎能打我?”
郝宝谑笑:“这叫‘连环马屁’,是爹哪还顾得了攻向郝贝。郝宝一招得手,也已
奸笑:“我也没骗你,一屁换一屁,各不吃亏。”
“阿宝你竟敢暗算你爹?”郝运怒不可遏,反身攻势更是凌厉,非得要回十倍报复
不可。
郝宝心知父亲要拼命了,自己也不敢大意,全力以赴,他知道父亲不会杀了他,是
以攻多守少,再加上郝贝参战,局势并未太糟。到后来他干脆不守了,只顾猛攻。
郝贝见哥哥只攻不守,却未被父亲任何杀伤,心头为之哆嗦,也如法炮制,杀得兴
起,还不时叫好。
郝运可惨了,顾及不伤儿子,用的又是相同剑招,难免处处受制,显得十分狼狈,
眼看再这样下去,实在没面子,不禁大吼:“好什么好?马上你们就知道与爹为敌的下
场!”
突然换了招式,突出“开心“及“无声“两剑招之外,啸声大起,宛若万马奔腾,
冲向山巅,淬又如水银泻地,扑将下来,简直席卷整个宇宙,紧紧将兄弟俩困在游涡中,
但见枝影幢幢,分了又合,合了又分,只听得叮叮当当,宝贝兄弟长剑已脱手飞出,紧
接着唉叫声不断传出。
这乃是郝运深藏不露的独有绝招“玉勒争嘶“,今日用出,果然不同凡响。
郝贝被揍得受不了,唉唉直叫:“爹……停手啊!你儿子快不行了。”
郝宝也趴在地上不动了。
郝运这才撤了剑招,威风凛凛地立在两人前头:“好小子,你爹不发疯,你们以为
好欺负?“郝贝模着臀部,一脸苦丧:“我们哪敢欺负爹?我们哪是的对手?”
“知道就好!“郝运瞄向郝宝:“看你还敢不敢偷袭你爹?”
郝宝可被揍惨了,除了臀部,左眼眶也被盖了一记树枝,圆圆的青肿,暗自叹息:
“看来卤肉饭和卤蛋全吃了……”扭动一下臀部,仍觉得疼痛,干脆不起来,仍然趴着。
他可不想再谈及偷袭一事,免得父亲又毛了火,屁股哪能再挨揍,还是岔开话题的
好。
“爹你这招是不是私招,我们怎么没见过?”
郝运想及数年来的顾虑,深伯管不了儿子而留了几招,今日用起,果然效果良好,
自是得意非常。
“你爹不曾用,你们哪来见过?嘿嘿!我得留一手,免得你们造反,我哪能教训你
们?”
宝贝兄弟俩闻言,不禁四目交接,心头秫然无奈。
“阿贝你见着没有?爹实在很自私,偷留了绝招不肯教我们。”
郝贝泄气道:“如此老爹让我感到很没面子。”
郝运笑脸一拉:“阿贝,你竞然说那个(老)字?”郝贝道:“没办法,这是你暗杠
的代价。”
“爹只不过留了两三招而已,你们岂能那么现实?”
“什么?两三招?那么多!“郝宝大叫:“一招就不得了,还两三招?不老也得
老……”
郝运怒道:“阿宝你还说那么多(老)字?”
“不多,不多,才两三个字而已,老都老了还怕什么老……”
“你敢!”
郝运怒意又起,一个欺身,树枝复往郝宝臀部抽去,抽得他唉唉痛叫,再也不敢叫
“老“。郝贝见状想起,郝运一个转翻,见他逃开,二声“哪里逃!”也扑身抽了过去,
郝贝唉呀一声,仍就吃了一鞭,频频叫痛。
郝运这才又有了笑意:“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敢造反?”一脸老大姿态,摆的甚是
威武。
郝宝不敢再言老,却也忍不下这口气,本想大叫,但目光触及那要命的树枝,语调
也放软多了,免得讨皮肉痛。
他叫道:“爹你什么意思?”如果咱们郝家每一代都留两三招,只要经过两三代,
郝家的绝学岂不要断绝了?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爹自然知道……”
“既然知道,你为何还要藏招?难道爷爷也对你藏招?你说,爷爷有无藏招?”
“我……我不知道……不过他可能有……”
“有什么?都是你自己说的,就算有,你也要学爷爷藏一辈子,别让你儿子知道。”
郝运感到一丝歉意:“我是……我是觉得你们很皮,怕将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