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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重生之错爱千金+1番外 作者:南方娘子的马甲(潇湘书院vip2013-11-15正文完结)-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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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加坦然的是,她将药放在嘴边吹了几下,然后再送到他的嘴里。

    这种亲昵的姿态,他居然一点都没有尴尬或避讳。

    他们的关系亲近到了哪种地步?是她想的那样吗?

    看到了她的表情,薛夫人猜到了什么,拉着她的手腕,说:“少宗吃完药可能会歇会儿,我们出去再说吧。”

    她看了他一眼,没有丝毫挽留,也就不再说什么,跟着薛夫人出门。

    原本以为她不会在意的,毕竟过去了那么久,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他真心祝福她的时候,在他毫无芥蒂的让别的女人这样照顾的时候,她的手掩饰不住的颤了几下,得双手交叉缠握住才能镇定下来。

    心里无比的唾弃自己,原本以为自己都放下了,再也不会信那些虚幻飘渺到抓不住的感情,她这两年就是这样一点点在改变,可看到了他,她还是不能完全释怀。

    “到我房里坐坐吧,有些话我不说出来,真的好难受。”

    薛夫人在她晃神的时候,提出邀请,她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坐回椅子,薛夫人酝酿了片刻,就对她娓娓道来。

    “你刚才在少宗房里看到的女孩叫曾佩玲,是少宗打完仗后带回来照顾他的,原本我也不想麻烦这个家境不错的女孩来薛家伺候人,怕传出去对她名声也不太好,可是她坚持这样做,还说是为了报恩,少宗也没反对,所以我就留下了她。”

    “报恩?”又是英雄救美,以身相许的老套剧情?

    “嗯,这也是少宗为什么受伤的原因,刚才你没看出来嘛,少宗的手已经不能用了,所以佩玲才帮少宗喂饭喂药。”

    “手不能用?为什么?”

    她太过震惊,以至于没有察觉到,这样问是要人家揭开伤疤给她看。

    还好薛夫人不在意,可能愁容满面的她想起了惨烈的战事,使得儿子成了这幅模样,也就顾不得其他了。

    “少宗被人挑断了手筋脚筋,整个人被丢进乱葬岗里,要不是他的手下及时赶到,他可能……现在已经没命了。”

    现在回想起来,薛夫人都不太敢回想起被兄弟们送回来的薛少宗的样子。

    一时冲动,狂追不舍,所以才误入敌军的陷阱,惨遭围剿。

    如果不是他的奋力反抗,如果不是他的武艺高超,他显然早就死在别人的刀剑之下。

    可即使他的兄弟关山及时赶到,即使其他人逼退了溃败逃跑的敌军队伍,也无法让薛少宗安然无恙的归来。

    被包围的那些敌军,想要再一鼓作气的冲出重围之前,先废了薛少宗。

    而身中多刀的他,确实已经无力再反抗,硬生生被人挑断了手筋脚筋,确定成了废人,才丢进了悬崖峭壁一般的乱葬岗。

    所以,他的兄弟们赶到,并且找到他时,也跟死了没什么分别。

    关山差点要返回去,追回那些恶贼,然后大卸八块,剁了喂狗才能解气。

    硬是忍下了这口气,和眼里的泪水,和兄弟们一手一脚的将薛少宗抬上来,带了回来。

    后来,他奄奄一息,用尽各种药延续着生命,等到高手解救。

    后来,关山找到了跟薛少宗私交不错的神医,花费了不少心力,无论吃进肚子里的药,还是用来外敷泡身体的药,都用了个遍,才勉强救活这条命。

    再然后,接回京城,继续医治,直到恢复清醒的意识,他才被接回灵州。

    同样带回灵州的,还有皇上的圣旨。

    因为他的擅自行动,不但让自己身受重伤,还放跑了敌军,这次的惩罚很重。

    他几乎快被剥夺了手中的军权,什么时候重回军营,还要等待皇帝的旨意。

    所以,所有人都担心,他在恢复身体之后,也会受此打击,一蹶不振。

    可他偏偏毫无反应,照吃照睡,能说能聊,云淡风轻的像什么都没发生,可这样怎么瞒得过养大他的父母?

    他的兄弟时常来看他,向他保证,一定要让那些害他的人血债血偿,帮他争取重新回来的机会。

    他的父母,薛老将军,也时不时跟他畅聊,无非是分析现在的局势,以便以后东山再起。

    在薛老将军看来,这也算是个教训。

    军人擅自行动,不服从军令,是该受到惩罚,但是薛少宗也知道错了,受过教训,所以他还是会为儿子争取机会。

    可这些都是男人们的考虑,从来都不是薛夫人会关心的。

    她只想让儿子能哭能笑,能恢复到从前的心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刀枪不入的不像个活人。

    此刻,桑榆的脑子是乱的,一点都没办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可薛夫人悲痛的眼神,分明是确定了这件事的真实性。

    她刚才怎么就一点都没看出来他身体不便?

    “那,他的手脚以后还会痊愈吗?”问的很谨慎,却十分希望能往好的方向发展。

    薛夫人擦了擦眼泪,貌似很纠结,却也很无奈的低叹。

    “这些谁都说不定,少宗认识一个叫胡伟奇的神医,虽说是救回了少宗的一条命,可是这种续肢的医术并不简单,神医也说要好好研究才敢有把握,所以我们能做的只有等。但是现在我怕少宗等不到医治好,他的人就不对了。”

    “为什么?”她的心在狂跳,只觉得自己阵阵发寒,整个身体如置冰窖。

    “你没发现少宗的情绪不对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就像个活死人。桑榆,你知道少宗为什么要违抗军令,自作主张吗?”

    她摇头,可隐约能猜到,这事不简单,他不是那么冲动的人,而且是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候。

    “那是因为一个孩子,一个刚满月的孩子被贼人掳走了,他不忍心,誓死也要追回孩子,所以才会不顾危险,落进了圈套。当时那样危险的境地,他都没有放弃孩子,关山他们找到他的时候,孩子还被他捆绑在自己后背上,还好命大,两人都没事,可为了救回他,也牺牲了他一个手下,这点他很自责。佩玲是被救孩子那户人家的女儿,自然感激少宗的恩德,为了报恩,才留在府里照顾少宗。”

    她久久凝视着薛夫人,看着薛夫人张合的嘴,不敢置信,像在听故事。

    原来他也跟她一样,对孩子的事仍然无法忘怀。

    即使那个不是自己的孩子,也会感同身受的想要呵护小生命。

    午夜梦回时,对孩子的那份愧疚与怀念,都快将人逼疯。

    他将这种情绪发泄在了战场上,她呢?无声无息的封闭了自己这么多年,她渐渐的麻木,以至于现在,想哭,都不敢放声哭出来。

    水雾弥漫双眼的时候,她听到了薛夫人郑重的恳求。

    “就当干娘求求你,能帮帮我一起想办法,救救少宗吗?”

    救救他?她还是愿意的。

    可是她有什么资格,又有多大把握能让他恢复当初呢?

    她现在对于他来说,就是个路人甲,跟他的弟兄们毫无差别的人,还怎么可能祈求他会回心转意呢?

    可薛夫人说这些都可以再商议,现在关键的是她的意愿。

    她有几天时间考虑一下,如果答应的话,才会再来商讨之后,该怎么撬开薛少宗筑起的铜墙铁壁。

    说实话,这件事她没办法无动于衷,可也始终没有太大信心。

    回到家里闷了好几天,被柳含烟看出心事,所以两人吃完饭后,柳含烟带她到大殿的厅里坐着听禅。

    这两年,柳含烟整个人都变得更加随和平静,或许是听多了禅经的缘故。

    所以但凡桑榆心情郁结的时候,她喜欢带着女儿过来听听。

    耳边响起诵经声,两人并排跪坐着,将视线转向正厅的菩萨处,仰望着。

    像是在倾诉着心事,但一定时候,桑榆还是开口说出困惑之处。

    “娘,有时候觉得人真的很奇妙,当初我明明对成珏爱的欲罢不能,可是现在我们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

    她轻轻的叹息,接着说道。

    “曾经我也以为我对薛少并没有很深的感情,可是看到他现在这样,我连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希望他赶紧好起来,能像以前一样耍横耍霸道都行,这样的转变,真的好不可思议。”

    柳含烟亲亲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慈爱的说道。

    “孩子,这还不明白吗?你是真的爱上少宗这孩子了。如果不是,为什么看到他伤成这样,你难过了好几天,又为什么这么多年对于他的离去,耿耿于怀,不再接受安公子的好意,一直孤身到现在?”

    这两年来,女儿的消沉,忌恨,她都看在眼里。

    可正如老话说的,没有爱,哪儿来的恨?不然女儿对成珏也不会是这种态度,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在两人分开之后,再也无法走出来。

    这让她做母亲的,怎么不心疼?当初多好的一对啊,想起那个死去的孩子,又是一笔辛酸泪。

    桑榆整个人变得僵硬,无声的叹气,“是吗?”

    他爱薛少,所以这些年一直放不开?

    “是的,你性子倔,不愿意承认自己错了,所以一直执着这安公子,但是心里早已放不下少宗,更因为这样,才会无法理解少宗的先放手离开,爱到分开才显珍贵,很多人都不懂得珍惜拥有。”

    是这样吗?所以她的悲剧,是源于她的固执?

    细细想来,好像确实如此。

    如果她不是执着于那些年付出的感情和青春,又为什么会心疼成珏,从而在他给了她那么大的伤害后,还是选择回首呢?

    如果不是她的执迷不悟,始终无法认清薛少的感情,一直以那么敌视的态度跟他作对,践踏着他的付出,他们就不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吧?

    更何况,如果不是她的摇摆不定,怎么会让两个男人都那么痛苦,从而让她的孩子付出了代价,这才是她心里最深的痛。

    内心里,她是无法原谅自己,所以才将自己困在原地,陪着她的孩子,一个人生活。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

    她真的害了很多人,孩子的惨死,薛少现在的活死人样,就连安成珏也被她拖着多年未娶,生生毁了好多人的人生。

    原本这种偏执的恨,让她痛,也想让别人跟着一起痛。

    可现在想来,她挥霍着别人的付出,也是在践踏自己的人生。

    所以,她遭报应了。

    “娘,我错了,我真的不该这样,可为什么都报应在别人身上?”

    她趴在柳含烟的肩上,放声大哭。

    柳含烟欣然安慰道:“过去的就算了,至少现在,你能哭出来,想通了就够了,娘就放心多了。如果你都这样,还怎么去开解同样悲观的少宗呢。所以孩子,振作起来,你还有责任来弥补这一切。”

    还好,能哭就好,能回头就还不晚。

    人生,真的很讽刺。

    很多遗憾都是自己造成的,很多伤痛也是自找的,只有学会正视,才会慢慢遗忘。

    她真的应了娘当初那句话,没有珍惜薛少的付出,她果真遭报应了,后悔了。

    现在,她想挽救,还来得及吗?

    ……

    人生有时候,所做的决定是受到外部影响的,尤其在自己不太确定的情形下。

    桑榆没把握薛少宗是否真的能够接受她,可另一边,快被她遗忘的安家父母终于回来了。

    而他们所作的一出戏,彻底让桑榆下定决心,断了后路。

    桑榆接到安成珏的邀请,说是他父母已经被接回府里,想让她抽空过去聚聚,也让她正式拜见他的父母。

    她笑而不语,这算是第一次正式会面吗?

    就算是吧,毕竟以前的几次见面,气氛都不是很愉快。

    而这次,她也不抱希望。

    当她来到知府府邸的时候,安成珏这个孝子,正在父母房内忙前忙后,生怕一丁点的不周到,他父母倒是很坦然的接受这一切。

    只是,所有人在见到桑榆的时候,都不吭声了,气氛整个凝滞。

    安家父母是诧异此刻出现的桑榆,当年那么久都不露面,现在倒是赶得凑巧,可这缘由,安母心里最清楚。

    而桑榆诧异的是,这两位居然老成了这样。

    看起来,安母好像真的如同安成珏所说的,大病初愈,一脸憔悴。

    可她却觉得活该,或许是受到良心的谴责,才会久病缠身吧。

    “爹,娘,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桑榆,我想娶她。”

    事到如今,即使气氛尴尬,即使当初父母对桑榆的印象并不好,他也坚定的告诉父母。

    他盼这一天好久了,等来桑榆的点头,盼着父母的归来。

    这一切,不是全都妥当了吗?所以他很想得到父母的首肯。

    桑榆在等待安母的爆发,可是安母却让她意外了。

    “珏儿,这婚姻大事也不能儿戏,你要真的喜欢,娘也不会阻拦。但是男人应该以大事为重,你这知府才刚上任,事情也多,成亲该办的事情也没我清楚,所以你还是忙你的吧,家里的事情我来打理。”

    一席话,说的入情入理,既将安成珏支开,也让自己拿回当家的主动权。

    桑榆一句话没插嘴,她等着看安母的下一步棋。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是善者不来,这次能回来,肯定也铁了心要搅和出一些事。

    但是她却不怕,反而更兴奋,有种新仇旧恨一块算账的打算。

    安成珏迟疑了一会儿,虽然担心母亲的身体,更母亲跟桑榆相处不来,可看两人也并无异议,也就同意了这个安排。

    这之后的日子里,安母倒也守本分,没有找桑榆的麻烦,自己做好每件事。

    可就是这样,她才觉得越安静,越不平静。

    安母是知道她底细的人,怎么会容忍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嫁给已经功成名就的儿子?

    如果说是从前,她很愿意跟安母较劲,享受这种斗智斗勇的慢慢折磨,可是现在,她已经全无耐心,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去做。

    所以,长痛不如短痛,她不想再跟安母磨叽。

    逼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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