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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觅嫁 作者:水清若云(起点榜推vip2014.2.28正文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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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稳,看到谁,满脸都是和气的笑颜,恰到好处,维持着相国夫人的尊荣。
  安定公府国公夫人柳氏带着大儿媳妇廖氏还有八姑娘萧琳一起过来,上一世,她来京后,常去安定公府,柳氏话不多,廖氏却是个伶俐的人,陆辰儿与萧琳却是极熟悉,这一次来京后,陆辰儿就想着去安定公府拜见太夫人,瞧瞧萧琳,只是因程氏忙着寿宴,才给耽搁。
  寒暄过后,程氏提起太夫人,柳氏还未开口,廖氏却先出了声,“太夫人最爱热闹,原是要过来的,只是昨晚上起了个夜,受了点凉,早上便感觉不好,请了太医,太医也没说什么不好,只是让静养,因而今儿才没过来。”
  廖氏说完,上前拉了拉陆辰儿的手,“太夫人听说辰姐儿来京了,说还是小时候见过,都有八九年未见了,让伯母有空带着辰姐儿过去给她老人家瞧瞧。”
  “我知道她老人家一向有心。”程氏笑着望了廖氏一眼,和柳氏一起往里走,“辰姐儿也惦记着她老人家,来了之后,和我唠叨了好几遍,只是因我忙,她又面子薄,不好意思一个人去,等过两日空了,我一定带着辰姐儿过去。”
  萧琳此时才十一岁,模样如同记忆中一般相似,胖乎乎的,人还未长开,只是嘴角有颗大黑痣,与记忆中不一样。
  此刻,她和陆辰儿并排走在后面,望着陆辰儿的目光带着熟稔,眉眼弯弯地笑着,好似她们认识一般,这让陆辰儿一怔。
  “听说姐姐会吹埙?”
  陆辰儿点了点头,狐疑更深了,这一世她们应该没见过吧?
  “我最近跟着师傅在学,等下回姐姐去我家时,我们一起吹好不好?”
  “好呀。”陆辰儿心不在焉地笑了笑。
  陆辰儿又仔细看了一眼萧琳,指了指她嘴角的那颗痣,“你这颗痣…”
  陆辰儿想问是不是真的,可惜话刚出口,便让萧琳打断了,只见她跺了跺脚,面上带着几分懊恼,嘟嚷:“姐姐怎么也和别人一样,一见面就提起我这颗痣,总有一日,我要把它给去掉。”
  一听这话,陆辰儿便明白过来。
  这话倒是真的,原来她嘴角是有颗痣,后来去掉了,上一世,陆辰儿见到她时,她便已经去掉了这颗痣。
  

第九十一回:不同
更新时间2013…4…30 18:03:35  字数:2256

 程氏回到正房,随手拿起案几上的芙蓉白玉杯往地上砸去,只听呯地一声,没有碎片飞溅,后面紧跟着程氏进来的刘妈妈,眼疾手快地用裙面把杯子稳稳地接住。
  “夫人生气要摔东西,也不是今日,今日好歹是老爷的寿日,还请夫人思量一二,没得为那起不相干的人寻了这晦气。”
  方才在席上,陈氏不时与程氏挑衅,一时间硝烟四起,俩人面上言笑晏晏,你来我往话里话外尽是讽喻,一顿饭吃下来,程氏只觉得心头火气直往上冒,好不容易憋到席散了,有人先走了,还有人留了下来,程氏又招待留下来的人看戏,才抽身回来。
  “气煞我了,真是气煞我了,三十年前是这样,三十后还是这样,她府上有那么几个烟视媚行的女子,我就不信她日子能过得舒坦,一有点小得意就到我面前抖擞,她就这么见不得我过得舒坦。”
  “气煞我了。”程氏手握成拳,直捶胸口,仿佛这样才能把胸口的那股火气给散了。
  玉翡赶紧上前,阻止程氏的动作,扶着程氏去一边的榻上坐下。
  “不管怎么样,赵夫人已经走了,夫人消消气,喝口茶,换身衣裳,等会儿还得去戏台那边才好。”
  程氏接过玉翡递过来的斗彩莲花茶碗,重重地放到案几上,情绪还是有几分激动。
  “你觉得那个方语晴怎么样?”
  程氏不理会玉翡,把目光移向刘妈妈。
  刘妈妈常年跟在程氏身边,程氏的心思,刘妈妈虽说不知道全部,但也能知道个七八,若在这之前,程氏大约还只是有想法要给老爷纳妾,那么经过今日这一遭,只怕是要一意孤行,铁了心要撞南墙。
  不过想到陆老爷的态度,又直摇头,何况辰姐儿也不同意,这些天辰姐儿和方语晴以姊妹相称,差点就要义结金兰了,刘妈妈从小看着辰姐儿长大,可从没见过她对谁这么热情过。
  “看着老实本分,甚至有些懦弱。”
  刘妈妈说了一句,意欲未尽,看了程氏一眼,又大着胆子道:“可她们家那么多姐妹,若真是个老实懦弱的,只怕长不到这么大,夫人也听过,许多大户人家活不长的庶子庶女比比皆是。”
  “那就让她在我们府上再住段日子,你派人给我盯紧西厢,好好瞧瞧,若实在是不好,再找其他的,若是个老实的,我就去方府和刑氏说定,老爷和辰姐儿那边暂时瞒着,等木已成舟再说。”
  程氏说完又点了点头,似乎挺满意的,火气总算去了几分,长长地吐了口气,“谁都不许去说出去。”
  又叮嘱了一遍了。
  屋子里无论是刘妈妈还是玉翡,都打了个颤,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正值为难之际,要硬着头皮答应,只听外面传来陆辰儿清脆的声音。
  “娘亲,什么事不许说出去呀?”
  陆辰儿进了屋子,转身望向榻上的程氏。
  程氏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陪着那些女眷们看戏吗?”
  “高夫人找您说话,见您不在,我只好就进来找您了。”
  高夫人,户部尚书高牧之的夫人。
  陆辰儿看了玉翡和刘妈妈一眼,她们脸上都似松了一口气一般,陆辰儿不由对她们眨了一下眼。
  端起程氏面前的那碗茶,自顾自地喝了一口,程氏起了身,“我换了衣裳马上过去。”
  扔下这句话去了里间,临走时又回头看了刘妈妈一眼,玉翡跟着进去服侍。
  陆辰儿坐了下来,想着方才程氏的话。
  程氏前脚刚走,她后脚便跟了上来,因而,方才屋里的一切,她在外面回廊上都听得一清二楚。
  自来京后,陆辰儿因存心思,便派了端行帮忙出去打听相府的消息。
  前两日,端行回说:赵相有四房姨娘,四个庶女一个庶子,四个庶女是不同姨娘所出,望哥儿是二姨娘何氏所生,和大女儿赵雅南一母同胞,大女儿赵雅南因年前得了一场怪病,就再也没有出来参加过宴会了,今年因养病没有出来露过面。
  人都去了松林书院,怎么出来露面。
  不过是一招金蝉脱壳。
  端行又打听到:赵府里的四位姨娘都安分守己,特别是生了望哥儿的何氏,非但没有侍子而骄,而是把儿子记养在陈氏名下,更有几分懦弱胆小,从来不敢在太太跟前抱望哥儿。
  懦弱胆小,当端行用这四个字来形容何氏的时候,陆辰儿正喝着茶,一听这话,未来得及咽下的茶水全喷了出来,手上的杯子没拿稳摔到了地上。
  没有料到陆辰儿的反应这么大,一屋子丫头再加上端行望向陆辰儿目光都带着几分怪异。
  半晌,只听端行问了一句:姑娘,有什么不对吗?
  陆辰儿当时脑袋如同拨浪鼓一般,连道没有没有。
  打发了端行出去,陆辰儿嘀咕了一句:没有才怪呢。
  何氏是赵雅南的生母,前世陆辰儿见她的次数不比陈氏少,那么一个妩媚风情、又张扬跋扈的妇人,陆辰儿怎么也没不会想到,这一世她给外人的印象竟然是懦弱胆小。
  在陆辰儿的记忆中,若是何氏懦弱胆小,只怕这世上没有比何氏胆大的人了。
  上一世,她只不过生了长女,仗着赵相的宠爱,就在赵相府里横行,陈氏也算是个厉害的,出身又好,只是没有生养,不得赵相喜欢,俩人在赵相府里打着擂台,成了京中皆知的事,就因为这样,赵相治相不严,还一曾让京中人士引为笑话。
  这一世,她有了儿子傍向,竟然老实起来。
  赵雅南不同,何氏不同,连着赵府也不同了…
  仿佛有谁在暗中推着这一切。
  一会儿,程氏换了身衣裳,从里面走了出来。
  “走吧。”
  “娘亲,我有个事要和您说一声,这些天我和方语晴相处极好,情同姐妹,我又没个亲妹妹,因而想和语晴义结金兰,还请娘亲帮忙选个黄道吉日,摆了香案,行了结拜的大礼,往后娘亲也当多了女儿孝顺。”
  刘妈妈和玉翡立即低下了头。
  陆辰儿诚心诚意,满脸笑盈盈的,上前扶着程氏,不去理会程氏的目瞪口呆。
  待程氏回过神来,目光带刺望向刘妈妈,刘妈妈眼中全是无辜。
  ——*——*——
  
  
 第九十二回:往事(上架,求首订)

    李皓白和程常棣给陆老爷的贺寿信,不前不后,在寿日当天送到。

    另外,李皓白还有一封给陆辰儿的信。

    离开休阳三个月了,陆辰儿想知道柳束兮的情况,上回在宣城时,她可没忘记,舅太太柳夫人和夫人保证时,眼中一闪而过寒芒。

    思来想去,想写信去问,问匡夫人和婆婆,只怕十之八九不会说实话,待要写信去问李皓白,又觉得不妥。

    最后,给李皓白的信只回了四个字:一切安好。

    “谦哥儿,你怎么在这?”

    陆辰儿从西厢过来,绕去了后园子,瞧见谦哥儿席地坐在荷花池的池沿上,一脸落寞,望着荷花池出神,旁边一个跟着的人都没有。

    园中菊花犹傲霜盛开,黄澄澄金灿灿的一片,荷花池中只剩下光秃秃的枯干以及浮在池塘水面的残叶。

    “辰姐姐。”谦哥儿瞧见陆辰儿过来,最初的讶然,忙起了身,“章先生病了,今天的课暂时停了。”

    “你有没有和娘亲说这事?也好让娘亲派人去瞧瞧。”

    “还没。”谦哥儿摇了摇头。

    “我要去正房,一起过去吧。”

    谦哥儿迟疑了一下,“辰姐姐过去,帮我和母亲说一声,我就不过去了。”

    陆辰儿一时愕然,这么近的距离,瞧得仔细,此刻,谦哥儿低下了头,垂下眼,眼睑下是一片重重的黑影。

    陆辰儿才想起,这些天以来,除了晚饭的时候,很少见到谦哥儿,偶尔在府里碰到,总能瞧见谦哥儿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少有的落寞与茫然。脸上还是依旧带笑,只是少了从前的那抹欢快。

    他和娘亲的关系说不上十分好,但也谈不上疏离,至少不是如今这般隔阂。

    或许娘亲要给父亲纳妾的事,受冲击最大的不是她和父亲,而是谦哥儿,谦哥儿是嗣子,但娘亲给父亲纳妾,却是奔着生子去的。

    想及此,陆辰儿只觉得头一阵嗡嗡作响。这个问题,程氏没顾虑过,她也同样没想到了。

    好一会。只听陆辰儿笑道:“谦哥儿,我大约没告诉你吧,其实我不是在京中出生的。”

    话音一落,果见谦哥儿惊诧的目光望了过来。

    陆辰儿续道:“虽然自我记事以来,我便在京城了。但我是在青州出生的,当时父亲在青州任知县,而在我出生的前一年,父亲刚从流放地西疆起复,天佑十年,丞相蔡庭领导的革新派与前废太子保守派的斗争失败。蔡丞相被罢官流放岭南,父亲因参与其中,也遭到诛连。被流放到西疆,娘亲因和父亲感情好,当时没有回老家宣城,而是跟随父亲去了流放地西疆,这一待便是九年。直到天佑十九年,因前废太子被废。天佑十年革新派得以全部平反,父亲才重新起复。”

    谦哥儿听得认真,陆辰儿略顿了顿,又道:“西疆条件艰苦,父亲和娘亲在西疆的那九年里,我有一个哥哥在西疆夭折,另有两个姐姐,两个哥哥是在西疆出生并夭折的,为了这事,父亲一直觉得对不起娘亲,为了感念娘亲九年不离不弃的恩情,后来,父亲曾对娘亲说过,终生不纳妾,哪怕后来生我之后,娘亲再也无所出,父亲也从没有起过这样的念头。”

    陆辰儿回头,谦哥儿表情已能够用震骇的形容,大约是谁也没对谦哥儿提起这些。

    半晌,谦哥儿怔怔道:“我听先生提过天佑十年革新派和保守派的斗争,却没有听先生提起过父亲也参加其中。”

    陆辰儿望着谦哥儿,目光明亮透彻,格外的认真坚定,“我和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父亲既然过继你为嗣子,你便是父亲和娘亲这辈子唯一的儿子,也是我这辈子唯一的阿弟。”

    谦哥儿听了,先是一颤,眼光中带着闪避不及的慌乱,后微微努了努嘴,欲言又止,却听陆辰儿又道:“娘亲在宣城时,从没有想过这事,我想,你应该也看了出来,赵相和父亲一向有隙,连带着娘亲和赵相夫人的关系也不是很好,昨天你也看到了赵相家的庶子望哥儿,娘亲是因为受了刺激,更又因觉得愧疚,才有了偏激的想法。”

    “姐姐需要我做些什么?”

    “我大约会在京中待到年底,这段时间,我会一直陪着娘亲,慢慢劝说娘亲,让娘亲放下心结,而你,我希望你能让娘亲看到你的存在,让娘亲觉得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能与丞相府的望哥儿一般,父亲有你便足够了,不再需要什么庶子。”

    这会子,对上陆辰儿目光,谦哥儿猛然点点头,“我明白,我不会再躲避了。”

    “走吧,别在这待着了,我们回正房。”陆辰儿会心笑了笑,伸手拉起谦哥儿。

    天空一片明净高远。

    太阳高挂,圈圈晕黄。

    一阵风吹来,枯黄的树叶哗啦啦落下,似蝴蝶般飞舞起落。

    风干冷干冷的,直刮得脸蛋生痛。

    陆辰儿一直不喜京中的天气。

    既干又冷,还有风沙。

    还是屋里暖和,陆辰儿和谦哥儿进了正房。

    这个时候,程氏瞧见谦哥儿不由觉得奇怪。

    谦哥儿忙行了礼,尔后道:“章先生病了,正要来和母亲说,路上碰到辰姐姐,便和辰姐姐一块儿过来了。”

    “章先生病了?”程氏想起谦哥儿实诚,于是道:“我打发刘妈妈请大夫过去瞧瞧。”

    陆辰儿到一边的炕上坐下,谦哥儿也没有离去的意思。

    程氏不由问道:“你又从西厢过来?”

    陆辰儿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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