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爷就好这口! 作者:伊人树(红袖2012.11.20vip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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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的早上,竺老爷竺世泰醒过来之后,发觉一直比自己早一步起床的二夫人竟然还躺在身旁,就有了些许的不快。谀
“惜玉,去给我打盆洗脸用的温水。”他坐起身,吩咐道。
二十多年了,每天早上的洗脸水都是二夫人惜玉帮他准备的,包括晚上睡前的洗脚水,也是由她端过来。
甚至,连他的脚都是惜玉每天帮着给洗的。
往日从来不用他吩咐,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她竟然连他的吩咐都没理。
“睡死过去了吗?”他不满地咕哝着,“你就是仗着我宠爱你!”
她依旧没有反应。
不满地推了她一下,没推动。
竺世泰觉得情况异常,便俯下身去查看。
这一看便惊得目瞪口呆了。
——惜玉竟然没了气息。
好不容易定下神,将她的身体翻过来,竟只是嘴角流血,面部表情也是痛苦不堪的。
见她的姿势僵硬在手捂肚子的状态,于是下意识去翻看她的首饰,几乎所有的金饰都不见了,便猜测,她应该是吞金自杀的。
他想不到,她怎么会如此想不开。
昨天晚宴过后,他们相携着回了来。
因为喝了一点酒,虽然累,却没有睡意,两人就躺在床上聊了一会。
至于聊的什么,他现在已经记不得了。
难道是因为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那她也不至于因此而自尽啊!
冷静了一刻之后,竺世泰第一时间差人去“踏梅轩”找来了竺风坦。
两人商量了一番,竺风坦便快马加鞭去报了官。
官府随即派人来查验尸首,确认二夫人是吞金自杀,并无可疑之处。
加之竺风坦这方面的关照,来人又收了好处,便结案定为病亡,回去复命去了。
竺世泰这才差人喊来竺雨沐,让他跟竺风坦一起张罗丧事。
因为是横死,当天二夫人惜玉就入土为安了。
没有吹吹打打,连送葬的都只是竺府的一些个下人,葬礼就这样简简单单地结束。
外面的人都在议论纷纷,说竺府这次有点一反常态,堂堂二夫人的葬礼,竟然如此寒酸。
又有人说,这就足见做妾的悲哀了,连出个殡都那么小家子气,不信你等大夫人过世的时候再看看,那排场一定要比二夫人的风光几倍。
竺世泰一整天都没有出书房,把所有事情都交给那兄弟俩去办了,并要求他们二人,一切从简就好,不要太张扬。
没想到,他酒醉后的一句话,竟然害了她的性命。
他拿着惜玉放在梳妆台上的遗书,反反复复地看着。
“老爷,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虽然你不会为我伤心,但我已经不在人世了,怎么样都与我无关了吧!
“我跟了你将近二十多年,尽管没有什么功劳,但总有苦劳吧!令我没想到的是,你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狠下心肠剥夺了我做母亲的权利。
“你无数次告诉过我,你喜欢我的身体,我以为那只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的爱。没想到你为了让我保持少女的身材,竟然骗我喝下红花。
“这么多年,我一直因为自己没有生养而耿耿于怀,我觉得对不住你,对不住竺家。现在,我终于从你的酒后真言里知道了真相,原来我不过就是你的一个玩弄对象、泄欲工具。
“我选择自尽,不是因为恨你,是因为我爱你。我十二岁陪着小姐嫁到竺家来,第一眼见到你就爱上了你,可我的身份是那么的卑微,只能默默地伺候着你和小姐。直到小姐生下二少爷之后皈依佛门,我才有机会成为你的女人。
“这二十多年,我爱得好辛苦。既然你喜欢我的身体,我就在自己尚存风韵的时候离开人世吧,如此,你也许还会偶尔想到我。
“老爷,惜玉不能伴你到老了,请你珍重。——惜玉绝笔”
“惜玉啊,你怎么这么傻啊,我骗你喝下红花是有原因的!”竺世
泰对着那封信喃喃自语,“刚刚娶了你的时候,有一次你受了风寒,我请来神医张为你治病。他把过脉之后偷偷告诉我,你的身体平时看起来十分康健,可一旦怀了孩子,就会每况愈下,直至胎死腹中,而你的性命也将不保!你以为我不想有一个我们共同的孩子吗?我比谁都想,我是多么希望竺家人丁兴旺啊!可我更在乎你的身体,只要你还平平安安留在我身边陪伴我,这比再拥有十几二十个孩子都来得快乐!你为什么不质问我骗你喝药的原因,就这么傻傻的离开了呢?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走,带走的还有我的半条命啊。。。。。。”
哽咽的声音再也继续不下去了,老泪纵横的脸埋在信笺上,打湿了心爱之人写下的最后的片语只言。
哭罢,竺世泰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岁。
他拿着信笺,颤颤巍巍站起身,没走两步,嗓子一咸,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竺风坦遣退了身边的人,独自留在老爷的睡房整理二夫人的遗物。
原本叫竺雨沐一起来收拾东西的,可那家伙似乎不愿意跟他单独接触,直接就拒绝了他的邀请。
但遗物是要收拾的,免得老爷看了之后触景伤情。
又不能让丫鬟婆子们来处理那些东西,都是嘴贱的人,万一把什么话传出去,总归是对死去的人不敬。
他便亲自来到老爷的睡房,收拾起那些东西来。
除了二夫人自尽时吞下去的那些金饰,她几乎就没有什么首饰了,可见这位很得老爷宠爱的女人还是十分节俭和低调的。
她的衣服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多,只是颜色素雅的那么几套,样式也很简单,跟丫鬟的服侍有异曲同工的意思。
他想,这也许跟二夫人曾经是丫鬟出身有一丁点的关联吧。
唯一的一件贵重物品,要算一个雕刻精美的红木箱子了,上面还挂了一把同样精致的带着花纹的铜锁。
他本想把这个箱子交给老爷处理,可一想到老爷现在的心情,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心爱的女人无端端的就这么没了,老爷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从悲伤中走出来,切忌睹物思人。
盯着那个所有遗物中最格格不入的箱子,竺风坦那并不旺盛的好奇心终于站了出来。
他伸出手指,只轻轻一弹,铜锁就打开了。
打开盖子之后,里面的东西一览无余。
迟疑了一刻,还是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看了大概半盏茶的功夫,他的眉头渐渐地拧成了花儿,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过了好一会,他才镇定下来。
把所有的衣物都放进了一块包袱皮里包好,拎着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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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辣辣知道,这次禁足的时间绝对短不了,于是,便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果然,除了一日三餐能够见到来送饭的竺笙之外,她真的被锁在了房间里。
为了解闷,她便托竺笙买来笔墨纸砚和做女红用的丝线,闲来无事的时候,就练练瑜伽、做做女红、写写毛笔字。悌
那个无情无义的“死人脸”虽然飞扬跋扈,但不可能锁她一辈子,等他气消了,应该能放她出去。
更何况他经常外出工作,他不在的时候,竺笙一定能放她出去透透气的。悌
偶尔想起那晚的事情,她就暗暗责备自己多嘴。
摸就摸到了呗,还跟人家摊牌,逼人家承认只切了蛋蛋。谀
原本他那样的人就很敏感,她还肆无忌惮地往人家的伤口上撒盐,他不发火都怪了。
她暗自庆幸自己是个女的,要是她是男儿身,估计那会儿都能被他给生生阉了!
关就关吧,好歹手脚还是灵活自由的,没给她戴手铐和脚镣就不错了。
倒是可以利用被禁足的时间闭关修炼,精进身心的素质。
唉,36d啊36d,何时才能再次见到你。。。。。。
正月初五一大早,黛月被竺雨沐派去的轿子接到了竺府。
一见面,黛月就像一条小水蛇似的,缠在了竺雨沐的身上。谀
“爷,好几天没见了,你有没有想我?”那声音,腻得人想赶紧喝几口水。
“想,当然想。。。。。。”他的嘴巴贴在了她胸口露出来的那块肉上。
“怎么想的。。。。。。嗯。。。。。。”她哼哼唧唧的,身体无骨一般软了起来。
他一把将她抱起,扔到了床上,然后,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你问它,它会告诉你我有多想。。。。。。”说话的时候,用手抖了抖已经面目狰狞的尘根。
她娇笑一声,“呀,也不是很想嘛——”
“嗯?你说什么?”他咬着牙根,窜上床,三下五除二便撕光了她的衣衫。
“爷,衣服都破了,我要穿什么啊?”她心疼地挑起自己最心爱的那件薄纱装。
他从她手中夺过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甩到一边去,“爷的屋子里够暖,根本不用你穿衣服。。。。。。”
说话的当儿,已经分开了她的大腿。
她故作娇羞地把头扭向一旁,“好坏。。。。。。”
“怎么?不敢看我还是不愿意看啊?”他不满地质问道。
“人家到底还是女人嘛,是女人就都会。。。。。。啊——”
他已经毫不温柔地进入了,并且开始伏在她的身上,用力撞击着。
“说,爷的活儿如何?”捏着她的下颌,身子一起一伏,卖力地工作着。
她虽然有些疼痛,但仍旧露出了笑脸,“爷的功夫那是没的说!”
他停顿了一下,“所有跟你上过床的男人里,爷的功夫能排多少名?”
她发了一下呆,“爷,爷是最行的!”
声音有点小,因为他的问题实在是令她感觉不堪。
“是吗?最行的?”这几个字是从他的牙缝间蹦出来的。
问完,不待她回答,继续开始了活塞运动。
一边动着,一边扯过一块刚刚被撕下来的布条,扔在了她的脸上,仿佛她的样子有可能坏了他的兴致似的。
她的眼泪便流了下来,殷湿了布条。
他看在眼里,嫌恶地皱了一下眉头,从她的身体里出来,一用力将她翻了一下身体,变成面朝下,接着,抱着她的肚子,将她的臀部托了起来,然后,再度粗鲁地进入。
她的眼泪便噼里啪啦地砸在了床单上。
看不见她的脸,他的性致再度高涨起来,行动的频率和力度也有了大幅度的加强。
双手用力掐着她臀部处的白皙肌肤,似乎这样还不够劲,他忽然扬起巴掌,恶狠狠地拍了上去。
“啊——”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啪!”又是一声,比刚刚的力道还要大。
这次,她忍住了叫喊,心里清楚,若是喊得比刚才还大声,那么他的拍打就会变本加厉。
果然,没有听到她的喊叫,他停止了拍打,而是继续掐着已经通红的肌肤大力律动着。
这样的姿势持续了好一会,他才咆哮着完成了最后一个环节。
然后,颓然地推开她,躺倒在被子上。
她像一只害怕被遗弃的小猫似的,慢慢蜷缩着身体,一下下蹭到他的身旁。
“离我远一点。”他忽然冷冷地说道,“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她愕然愣了一下,“这些天我没有见客人。”
“可是你在遇见我之前,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他的这个表现真应了那句“拔无情”的俚语。
她凄然地闭上眼睛,让身体离他尽量远一点。
又躺了一会之后,他的疲倦似乎一点点消退。
“腾”一下坐起来,一点点往身上穿衣服。
“如果你遇见我的时候仍是处子之身,现在你早就是竺府的二少奶奶了。或许,我们的孩子都已经生出来了。”他扔下这么句话,站起身,准备出去。
她忽然快速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把从背后抱住他的身体,“爷,别不要
我!黛月不求什么名分,只要能够经常跟爷见面,就心满意足了。”
他傲慢地看着前方,然后,转过身来将她搂在怀里,“知道我为什么到今天仍没有甩掉你吗?”
她仰着头看着他的脸,“不知道。”
“因为你够不要脸!”他的眼睛里竟然漾着笑意。
“我。。。。。。”她跌坐在床上,随着身体的震动,产生了一个完美的波动。
他见了,伸出手,把玩着她身上那两粒粉色的凸起,“你在床上不是一般的不要脸,这不是一般的良家女子能够做的出来的。跟你在一起,我能够拥有满意的性,仅此而已。”
说罢,用力掐了一下,她顿时尖叫一声,痛得蜷缩起来。
他似乎并不满足,用食指挑起她的下颌,“如果你还想跟我在一起,就继续不要脸下去。一想到你那个淫/荡的样子,我就欲罢不能!”
然后,在她那颤抖的唇上吻了一下。
随即,松手离开。
黛月失神地望着他的背影,直至门板合上。
好半天,她才摔倒在被子上,大声恸哭起来。
这哭声碰巧被路过窗外的朗战听得个真真切切,他驻足了一会,继续往茶室走。
那里是竺雨沐特别准备的用来品茗弹琴下棋的地方,闲暇之时还可以在里面吟诗作画。
一推门,见竺雨沐正坐在里面喝茶,就把听到黛月哭泣的事跟他提了一嘴。
“怎么?心疼了?你要是喜欢她,大可以送给你。”竺雨沐抿了一口茶。
“雨沐,虽然她是个妓,但你也该给她应有的尊重啊!”
“尊重?如果你身边黏着一个曾经人尽可夫的女人,你会尊重她吗?”不屑地放下杯子。
“即便如此,就冲她帮你泄欲的份上,你也要对她好一点。更何况,当初她卖身为妓,应该是被迫的,有哪个女人愿意做人尽可夫的妓呢?”
“你说对了,她就是个泄欲的工具,我用钱买来的,懂吗?至于她当初卖身为妓的缘由,这个我管不着。就算她是被迫的,那也只能说她命数不好,与人无尤!”
“雨沐,你怎么变得如此不可理喻!”朗战的语气生硬起来。
竺雨沐用力把杯子放在桌上,“你为了个婊/子竟然跟我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