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爷就好这口! 作者:伊人树(红袖2012.11.20vip完结)-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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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就听见里屋传来了微弱的声音。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说了一句:“她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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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小太监真吃香
舒辣辣已经来寓所六七天了。
那天晚上醒来之后,竟然看见了竺风坦和朗战。
然后,这两个人就像说相声似的,你一言我一语地劝起她来,要她去竺风坦的寓所避避风头,天知道这两个男人什么时候成了一个战壕的。
“好了好了,别磨嘴皮子了,我去还不行吗?”她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们的碎碎念。
“不过,得麻烦你,扮成小太监……”朗战小心翼翼地说道惚。
“太……监?”她张大了嘴巴,好一会,才恢复成原状,“好吧。现在可以给我做碗面吃吗?好饿……”
肚子随之“咕噜”了一声。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温。
当天夜里,女扮男装的她就跟着竺风坦来到了他的寓所。朗战送他们到门口之后,轻声叮嘱她好一阵才离开。
当时,她感觉朗战就好像是个娘亲,正依依不舍地把女儿交到别人的手上。
而收到人家女儿的那个人,倒也对得起这位絮絮叨叨的娘亲。当夜,竺风坦就要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给舒辣辣睡,被她拒绝了。万一第二天早上被寓所里的其他太监看到她竟然睡在大爷的屋子里,麻烦事一定很多。
他觉得她的顾忌有道理,就同意了,让她到隔壁房间去休息,——他不能让她离自己太远了。他还把自己的软枕和锦缎被子都给她抱到了隔壁的床上,“我的枕头和被子舒服一点,给你用吧!”
她不置可否地点头收下,尽管她从来都不会睡别人的睡具。
然而,当她躺到床上之后,还是用了他的枕头和被子,而且,还睡得很香甜。
舒辣辣,不,是舍予,从此后就变成了东厂得力干将竺风坦的贴身小太监。
原本那两个男人给她取了几个叫做“小×子”的纯太监名儿,被她给义正言辞地Pass掉了。那么俗气的名字,怎么能够用在她这么古灵精怪的“小太监”身上(丫的,一想到自己要去演绎不男不女的样子,就觉得很怄),索性把自己的姓氏拆开来,就叫做舍予。
作为竺风坦的贴身太监,其主要职能就是“贴身”,俗称“跟屁虫”。他去哪儿,她就要跟到哪儿。除了睡觉,几乎上厕所的时候也要跟着,——以防大爷哪次去厕所上大号的时候没有拿厕纸,她好迅速跑回来给他送去。
这些都是那个叫做小杜子的领头太监教给她的。最初他说自己叫做“小杜子”的时候,她听成了“小肚子”或者是“小犊子”,总觉得他再二百五也不能给自己取这样两个名字,就不敢喊他。后来问过别人,知道是“小杜子”三个字之后,才敢那么叫他。
因为是新人,所以刚到寓所的第二天,就被小杜子叫去问话。他交代完这些必要的工作之后,就让她去给厨房的水缸挑满水。
“我?挑水?”她抓了抓头上的发髻,心说:那么重的活儿怎么也要交给我做啊?
“当然是你,不然还是我吗?”小杜子趾高气昂地说道,刚刚看似语重心长的那个样子完全消失不见。
“我不是只做大爷的贴身太监吗?怎么还用去挑水呢?”她依旧没有动窝,站在那里据理力争。
“怎么?我指使不动你了是吗?我让你去你就得去,这里我最大!”很明显,小杜子对她的反抗十分不满。
她正要再反驳几句,一个冷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这里你最大?那我算是什么?”
不用回头看,也知道问话的人是竺风坦。
小杜子立马吓得掉下了椅子,趴在了地上,嘴里不停地求饶。
竺风坦指着舍予,“你,给我出来。”
舍予甩着肥大的袖子,一步步蹭到门口。
“小杜子,你给我听好了,舍予是我的人,她在寓所的地位比你们任何一个奴才都要高!若是以后再让我看见有人敢差她干这干那,当心他的狗头!”说完,拎着舍予的后领口回了自己的房间。
“没事你去他那里做什么?”松开她的衣领之后,他不满地问。
“他喊我去的。再说,我不是这里新来的小太监嘛,自然要服从那个领头太监的指派。”
“以后你不必听任何人的指派,只要听我的就可以了。”绕着她转了一圈,“得让裁缝给你重新做几身衣服,这套肥大的男装穿在你身上实在是不适合。”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我也这么觉得。”
他皱起眉头,“出去吧!”
“哦。”她低头出了他的房间,却看见了院子里那十几个攒动的人头,心里清楚,自己又成了人家议论的焦点。
从那天开始,除了竺风坦之外,就再也没有人跟她说过一句话。
有时候,她会因为正常的生活需要而跟那些太监们沟通,结果他们不是像聋子就是像哑巴一样,害得她十分被动。
最后,她干脆搬出竺风坦。每次要找人做什么的时候,就会在开头加上一句“大爷说”,果然,那些没根的人就会乖乖照办。
可虽然他们表面上对她唯唯诺诺,背地里却对她痛恶至极。
他们都在背后偷偷议论,这个新来的小太监也太吃香了,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把大爷搞定的。
这是一种正常人很容易理解的嫉妒心情,这些去势的男人便更加善妒。
于是,几个胆子相对大一些的太监就合起伙来想了一个整人的办法,决定好好治一治这个新来的小太监。
舍予还以为自己已经用人格魅力成功征服了那些没根的家伙,自然毫无防备意识。
中午,吃过饭之后,她便到院子里晒太阳。
初冬能够有这样和暖的阳光,是很幸福的。捎带着再看看院子里的人都在忙些什么,的确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
没过多久,就有个不知道姓名的小太监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木盆走了过来。
“舍予,我现在有急事要做,你能帮我把这盆热水送去大爷的房间吗?送晚了水就凉了……”小太监的声音很稚嫩,令她不禁怀疑,这么小的年纪就被人切了做太监,他的爹娘也够狠的了。
“一盆热水?现在就送去他的房间吗?”她重复了一遍,生怕弄错。“是的。就这一盆热水,现在送去。”小太监稚嫩的脸上浮出一丝红晕。
她很想由衷地赞他一句“可爱”,但又怕有调*戏之嫌,便放弃了,接过他手中的木盆,奔竺风坦的房间走去。
因为端着木盆没办法敲门,她就干脆直接用木盆顶开*房门走了进去。
进门之后,用脚跟勾着门板,把房门合好。到底是冬天,屋子里那点热乎气可是宝贵着呢!
转身再端着热水往前走的时候,看见屏风后面好像也在冒着热气,便猜到竺风坦可能是准备洗澡,发觉水有些凉,就特意让人再端一盆热水进来调和。
于是就端着木盆绕过屏风,准备把水倒进原来的洗澡水里。
然而,当她绕过屏风刚刚举高木盆的时候,便惊骇得定在了原地。
——他竟然正站在大木桶边,身上仅仅围着一条白色的类似于浴巾一样的东西。
见到她,他也有些意外。
待到反应过来之后,他怒吼了一句:“谁让你进来的?”
声音很大,估计整个院子的太监都能够听到这一声吼。
她有些委屈,再次把水盆举高:“给你送热水……”
“出去!”他的声音不再像刚刚那样暴怒,但依旧声调不低。
“哦。”她答应着,想把木盆里的水倒进木桶。
“还不出去做什么?”走到她身边,他又吼了一声。
因为距离较近,这一声吓到了她,手上一抖,整盆水就洒了下来,竟然全都淋在了自己身上。
两个人几乎都愣住了。
“啊——”她忽然大叫起来,——热水终于透过棉服,接触到了皮肤。
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赶忙过来帮她解开衣服,往下脱着。
那盆水虽然已经不像刚刚滚开时那么烫,但温度仍然很高的。
当他们俩手忙脚乱地脱掉了她身上的外衣,只剩下一套白色的单层内衣之后,她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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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在她上方的那东西
“来,先去床上,裹好被子,等我给你找了干爽的衣服换上……”他拉着她往床边走。
没走几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她踩到了地上的水渍,脚下一滑,摔倒下去。
他没有料到她会摔倒,急忙伸手去拉扯,却没能成功。
她就那么悲催地摔了下去。
这还不是高*潮,高*潮是,当她摔下去的时候,为了自保,想拉住他以固定自己的身体,结果却只是拽住了他围在腰间的那块浴巾惚。
只打了一个结的浴巾就这样华丽丽地离开了他的身体。
一切发生得太快,当她摔倒之后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了悬在她上方的一个东西。
看清楚之后,她的嘴巴成了“O”型温。
蛋!
没错,就是两颗蛋!
她的脑子一时间混沌起来。他不是去势之人吗?怎么会有蛋?而且,还是正常的一大一小一对蛋!
如假包换,绝非赝品!
“你,那是什么?蛋,对吧?”她仰面躺在地上,指着他胯间的那个东西。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想,好似恨不得掐死她的架势。
局势大约只僵持了几秒钟的样子,他就弯腰捡起浴巾,重新围到腰上,然后,抱起了仍旧手指着某处的她,走到床边,一把就扔在了床上。
“你……”她刚想说话,却被他捂住了嘴巴。
随即,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你要是敢出去胡说,十个朗战也救不了你的命!”
她点点头,心说:这绝对是“赤*裸*裸”的威胁。
“在床上等着,我去给你找衣服。”他松开她,转身走去柜子那里。
她躺在床上,无数个蛋蛋又在眼前飞过。
丫的,他竟然是个假太监!
难怪他跟其他阉人是那么的不同,不管是身形、声音还是气质上,都截然不同。
原来他骗了所有人,说自己切了小弟弟,去做太监,然而却一样都没少。
可她有些讶异,这个男人究竟图什么呢?虽然身体上不是残缺的,却因为“声名在外”而不能做一个正常的男人!
难道,他是ED?这个想法很快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一定是了,不然在“金岛”的时候他是怎么熬过与她同床共枕的那些天的?
一个正常男人,即便是身受重伤,也是会有突发的***的。可尽管他每天晚上都与她同榻而眠,却一点激*情的反应都没有,这不是身体有问题是什么?
她可从来都不信有“柳下惠”那样的男人!
在她心目中,柳下惠就是个ED,世上根本没有坐怀不乱的男人!
胡乱想着的时候,他已经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走了过来。
“换上之后,马上离开。”他把衣服扔在床上,余怒未消的样子。
“其实,其实你不必懊恼。虽然你没有过正常男女生活的能力,但好歹还有小弟弟、还有蛋蛋,一样不缺,又可以站着嘘嘘,比外面那些真正去势的人幸运多了……”她一边往身上穿衣服,一边小声念叨。
“闭嘴!”他低声咆哮着。
他现在真恨不得把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的嘴巴缝上!
“我,我再说一句话哈!”她满脸小谄媚,“说真的哈,你那里相当雄伟,比能力正常的男人都雄伟!”
本是想讨好他,生怕他因为她知道了这个天大的秘密而企图“杀人灭口”或者是给她“穿小鞋”之类的,没料到却因此更加激怒了她。
“滚出去!”他一把扯下她穿了一半的衣服,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下了床,连推带搡地推出门去,任由她衣着单薄地走进了寒风里。
来不及做任何指责,她就在众人幸灾乐祸的目光下哆哆嗦嗦地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好吧,这样把我赶出来,总好过直接杀了我灭口。”一股脑地冲进被窝,她瑟缩着身子,暗自庆幸。
这个时候,她终于明白,自己被那个臭阉人给算计了。
那人一定是明知道他洗澡的时候是不喜欢别人进去打扰的,却还故意让她端热水进去,这不明摆着让她往枪口上撞吗?
但一想到那个稚嫩的小太监,又觉得他也是受害者。
那么一个胆怯的男孩的肚子里绝对不会有如此多的坏水,估计他也是被逼的。
这件事哪怕是由竺风坦亲自去查,估计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算了,就算是报复了那些整她的人又能怎么样?
没有根的男人已经够可怜了,就委屈一点,满足一下他们那变*态的心理吧!
“阿嚏——”打了一个喷嚏之后,她窝在被子里,昏昏欲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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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风坦气呼呼地坐在床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究竟要做什么。
怎么会那么不小心,洗澡的时候连有人进入都没有察觉到呢?
更可气的是,这个人竟然是她!
若是换做别人,他绝对可以当时就灭口,索性一了百了。
而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看到他的身体之后,竟然还大言不惭地安慰起来,说什么能力不行却很雄伟之类的屁话。
他那是能力不行吗?
天知道当初在“金岛”的时候他是怎么压制下去那股冲*动的,而这个勾人的始作俑者,竟然还幸灾乐祸一般假意安慰他。
她该庆幸自己发现了这么个天大的秘密之后竟然还可以活下去!
他的情绪一直不好,整个下午都在暴躁中度过。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有人怯怯地敲响了房门。以为是她来送饭,就冷冷地说了声“进来”,他倒要看看,她被赶出门之后还怎么再来见他。
然而,进门的却不是她,而是一个新来的小太监。
“大爷,请您用晚饭。”小太监把饭菜放在桌子上之后,垂着手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舍予呢?”竺风坦坐到桌前。
“刚刚我去他房间喊他给您送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