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爷就好这口! 作者:伊人树(红袖2012.11.20vip完结)-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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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吓了一跳,竟然还这么威武……”她的手指又动了起来。
“警告你,不要动了。再动我就忍不住了……”声音受了***的折磨,有点沙哑。
她支起身子,主动亲了他一下,“就是要你忍不住!”
然后,让他把身体放平。
他正纳闷的时候,她已经骑跨在了他的身上。
“我想,让你做我的大马,就不会那么吓人了……”她红着小脸,嗫嚅着。
“那好吧!咱们什么时候可以驰骋向前啊?”他难得的幽默了一把。
“急什么,还没坐上马鞍呢!”她扭动着臀部,找对位置之后,往下降低身体重心。
随着进入,她的脸色又变了。他犹豫着,正要放弃的时候,她的身体却上下起伏起来。
快感瞬间向两人席卷过来。
也许是怕她太疲累,做了一会之后,他把她从身上抱了下来,他又变成了主动的。
经历了刚刚的交融,两人之间已经磨合好,她也就不再害怕了,取而代之的,是惬意的呻*吟声。
他温柔地要着她,不敢太用力,生怕她的恐惧心理再侵扰上来。
然而,即便不是疯狂的交*合,仍旧挡不住快乐的潮水。再加上,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一次亲密接触,高*潮很快就来临。
高*潮过后,他没舍得压在她的身上,而是迅速翻身下马。
然后,将她拥入怀中,两个人一起喘息着。
“原来是这样的滋味……”喘了一会之后,他亲了一下她的头发。
她不语,像一只慵懒的小猫,窝在她的怀中,沉沉睡去。
他虽然已经平静了喘息,但内心却是心潮澎湃的。
尽管时间没有那么久,花样没有那么多,但这样的性*爱却是他一直憧憬着的想要的那样。
又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头,却发现这个疯丫头的脸上竟然挂着笑。
即便她经历了那些不堪的过往,即便他已经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即便作为东厂之人的他是不可以有欢爱生活的,所有的这些,他都已经管不了了。
他就是要她,要定她了!
从今天开始,他要好好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
***
清晨,舒辣辣抻着懒腰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扭头,就看见竺风坦在盯着她看。
一时间脑子里没有反应过来,忽略了昨晚发生过的事情,“你怎么睡在我的床上?”
她好像把这个房间当成了自己在“金岛”的房间,把这个时候当成了他受伤的时候。
“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他的神色有些不对,怎么好像冷冷的。
她摸了一下额头,“你怎么能这么不讲理啊?明明是你睡在我的床上,却要我解释什么鬼……东……西……”
斥责到后来,她终于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脸一红,就把头藏进了被子里。
蓦地记起,后来他明明说过不要做了,她还死乞白赖地爬到他的身上,主动给了他。
意识到自己在害羞,就更加郁闷了!
丫的,在未来世界的时候,她曾经是个欲*女来的,夜夜换新郎都不会脸红,怎么穿到明代之后脸皮竟然变得如此薄,还学会了害羞!
“喂,出来,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释一下!”他的声音在被子外面回响着。
当她是傻瓜吗?解释什么?解释她昨晚不知廉耻地坐到他的身上吗?她才不要!
等了一会,被子竟然被他粗鲁地揭开。
她那光溜溜的身子就又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啊——”她惊呼一声,就往被子里钻。
他似乎也尴尬了一下,就没有阻止她进被子。
“解释一下吧!”他依旧板着脸。
她只是勉强用被子遮住了身体上的重要部分,正怄呢,说话便没好气起来,“解释什么?”
“解释一下你对我说过的谎话!”他的口吻似乎也有些怄。
“我对你撒谎?撒什么谎了?”她继续往被子里面蹭着身体,想再多遮一点。
昨晚光线不好,再加上***正浓,所以露就露了。现在可是白天了,再露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别装了行吗?”他似乎没了耐性,连“装”这样的字眼都说出来了。
“我真的没有跟你撒过谎!”
他好像真的生气了,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然后,又回头直视着她。
“那这是怎么回事?”他忽然一把扯开了她刚刚盖在身上的被子,指着她身下的床单问。
“你疯了吗?”她继续想扯回被子,无意间却扫到了他所指的地方。
——淡粉色的床单上,一大滩殷红染在那里。
“你跟我解释一下,这个是怎么回事?”依旧指着那里。
“初……夜……的……落……红……”她喃喃着回答。
“你不是说你被人欺负过了吗?”质问的口吻。
“是。只是……”她语塞起来,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告诉他,被欺负的是她在未来世界的那个肉身吗?如果她那么说了,他不仅不会信,搞不好都能痛揍她一顿。
“你之前的恶梦都是假的,只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或者说,是为了勾*引我的,对吧?”他的声音里已经能够听出来焦虑了。
他的焦虑令她觉得万分委屈,眼泪便盈在了眼眶,“你,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有什么理由去设计勾*引你?难道你认为我对你是有所企图的吗?难道你认为我为了达到什么目的而不择手段地付出自己的贞*操吗?”
见她这样,他忽然手足无措起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下床去小解。回来之后舍不得她,就又上了床,想再搂着她睡会。
无意间却发现了床单上的那抹殷红。
他的第一反应真的不是愤怒,而是惊喜!
原以为她是个经历过人事(尽管那不是她自愿的)的女子,没想到,他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惊喜过后,他又有些疑惑。
看她之前的那些恐惧和抗拒,绝对不是装出来的,明明就是受过创伤之后留下了阴影。
可为什么她的身体依旧是无暇的白璧呢!
带着疑惑,他静静地躺在那里,等着她醒来。
其实他最后问她是不是想勾*引他、所以才杜撰出那些恶梦的时候,内心是特别希望她能够回答“是”的。
他宁愿她说她是有预谋的接近他,宁愿她说她为了勾*引到他而想尽了各种办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出于什么心理。
然而,结果却是弄巧成拙,把她给惹毛了!
“你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她开始泪崩,如雨般倾盆而下。
他彻底慌了手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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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掩藏多年的秘密
“辣儿,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我只是希望,希望你能告诉我,为了跟我在一起,所以你才绞尽脑汁勾*引我……”竺风坦语无伦次地解释着。
天晓得在东厂一向说一不二的竺大爷,竟然会有这样的时候!
舒辣辣也觉得诧异,擦了一把眼泪,盯着他看,却不说话。
“我,其实看到你的落红,我是很欣喜的……”他又迟疑着说了一句。
她仍旧不说话,只是看着他惚。
“我……你不要难过了好吗?”他手足无措的样子着实可爱。
她终于破涕为笑,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你个大笨蛋……”
他也笑了,是那种得到珍宝之后的满足的笑,“从现在开始,不管是吃饭还是睡觉,你都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温”
“好哇好哇……”她像只讨宠的小狗,拱着他。
“从今晚开始,要睡在我身边,不许单独睡。”他继续“命令”。
“好哇好哇……”她伸出了小巧的舌头,开始舔他的肌肤。
“我现在还想要一次……”他的声音里带着蜜糖的甜度,根本不像是他能说的话。
“好哇好哇……”她嬉笑着,搂着他的脖子躺下来。
“可是,你会不会很疼?”怜惜地抚摸着她那里,似乎还有点肿呢!到底是未经过人事的小嫩嫩。
“谁让你的东西那么粗壮……”她嘟起嘴巴。
“那就不要了,抱着你再睡会……”实在心疼,他打算暂时放弃。
“可是,她让我告诉你,她痛并快乐着……”她指了指下面。然后,闭上了眼睛,脸儿红的跟苹果似的。
“那我要来了哦……”说话的当儿,那话儿已经贴了上去。
“啊——”她惊呼一声,“好烫……”
“烫吗?那就烫一辈子吧……”缓缓挺进,轻轻进入。
“好饱满……嗯……”她喘息着,夹紧了他的腰。
“这就叫做‘你中有我’……”他一边运动,一边打趣道。
不再说话,双臂缠上他的脖子,静静地享受着水乳交融的完美感受……
***
自打这天之后,竺风坦和舒辣辣便成了连体的。
不管是吃饭还是睡觉,除了去厕所,就连出去执行任务,他都带着她。
因为他的地位够高,所以,没有人怀疑这一点。
倒是之前,他从来都不要贴身太监,曾经受到过别人的私下诟病,有人便说他是故意显得自己格格不入,以博取厂督的重视。
在众人眼中,现下的大爷才是正常的太监。
因为时值隆冬,任务相对也少了一些,只是偶尔在近郊一带活动。
每次去执行任务,他都会选在傍晚,这样便可以与她同乘一顶轿子了。也幸好是可以乘轿子的冬季,若是换做别的季节,就算是再宠爱她,也不好抱着她骑马吧!
这日执行任务回来,已是深夜。
轿子里,他略显疲惫地将她拥在怀中,长长地叹息着。
“累了吗?”她伸出小手,摸了一下他的脸颊。
“杀人杀累了。”他把下颌抵在她的额头上。
之前到了秘密地牢的时候,他没有让她跟着一起下去,而是把她留在了地上的一个屋子里。
今天的这个犯人,他是实在没办法保了,只有硬着头皮结束了人家的性命。
自顾算了算,这已经是死在他手上的第三条无辜的人命了。
“那就不要再杀人了,我们找个没人的地儿,清清静静地躲上一辈子……”声音很小,似乎是不希望被轿夫们听到。
跟他在一起的这段日子里,她终于了解到了什么叫做“假恶人”。
做一个真恶人不难,只要坏事做尽即可。可是要做一个表面大恶背地里却大善的人,却是难上加难的。他要利用职务之便去保护那些被宦党迫*害的人,又要做得不着痕迹,以免自己也被牵扯其中。背着骂名的他,其实是一个正义的男人!
也因此,她便更加爱他。
她爱的方式很简单,就是在床上对他极尽温柔。
当她偶尔使出在未来世界所通晓的“床技”之后,他都会喘息着对她说:“妞,有了你,爷就是死一万次都值!”
她知道他不是个爱性如命的人,他爱的只是与她之间的性。
对于他这样一个刀口上舔血的男人来说,完美的性*爱多少能抚慰一下他内心的那种强大压力,她爱他,所以会尽全力去为他解忧,虽然这种方式是那么的原始。
她常想,如果她会武功就好了,那样便能与他并肩作战。
然而,当她把这个想法告诉他的时候,他淡然摇头:“我的女人,就算是再强大,也不可以陪我去送死!我只要你一辈子都窝在我的怀里,温暖我的心,这就够了。”
她感动得要死,哭着一遍遍地吻着他。
总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他有股“末路英雄”的悲凉。
***
春暖花开的时节,竺老爷的病却是一天重似一天。
自打前一年的大年初一,二夫人吞金自尽之后,他大吐了一口鲜血,身体便开始病怏怏起来。
找了许多大夫来医治,却总是好一阵、坏一阵,并未见真正的康健起来。
二夫人不在了,总要有个嫡系的人来伺候,于是,大夫人便搬到了前院来,伺候老爷的起居饮食。
从此,前院就时常响起礼佛声,就宛如一个小型的寺院了。
好在佛音倒也能够安抚人心,竺老爷虽然身体不好,精神头却还不错,每日里听着大夫人的念经声,心情也渐渐地从二夫人自绝的悲戚中走了出来。
然而,到了二夫人一周年祭的那天,老爷非要亲自去她的坟前拜祭,结果,想到往事悲从中来,当场就又吐了一口血。
众人慌乱之中将其抬回了竺府,又请了神医来诊脉。
神医看过之后,私下里告诉竺雨沐:“没有多久的时日了,捎带着准备后事吧!”
虽然是自己的生身父亲,然而竺雨沐深谙“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再加上还沉浸在对舒辣辣的怀念中久久不能自拔,就对父亲的即将辞世没有太多的悲伤。
他只是悄悄地交代柴洪,要他及早为老爷定做一口上好的金丝楠木的棺材,寿衣之类的必需品也要最好的。柴洪因为舒辣辣“遗体”之事觉得愧对二爷,做事便更加的勤恳。不仅好好完成了二爷交代的事情,就连丧葬礼上所用的鼓乐班子、诵经班子以及一应殡葬仪式所需的人工和物品都准备了齐全。
这一日,竺雨沐从商号回来,人刚进大门,就被家丁请到了老爷的房里去。
大夫人并不在,只有老爷一个人,靠着高高的枕头,虚弱地喘吁着。见儿子进门,脸上便露出了难得的微笑,并且费力地伸手,要他坐下。
竺雨沐便坐在了父亲的床边。
“雨沐,爹有一事吩咐你去做,咳咳……”话未说完,人便咳嗽了起来。
竺雨沐并未上前去帮父亲的忙,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父亲继续往下说。
“你去风坦的寓所,请他回来……”喘吁不停地说完。
“请他?做什么?”竺雨沐有点意外。
自打去年跟他发生摩擦之后,大哥搬出竺府,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连过新年都只是差人送来厚礼拜年。
“我有事要跟他说……”
“什么事那么重要?非要让我去请他回来……”很明显,他并不愿意走这一趟。
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是隐蔽的,竺府无人知晓,而他们也心照不宣地保持着缄默,自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