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爷就好这口! 作者:伊人树(红袖2012.11.20vip完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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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经常认错他,把他唤作“爹爹”或者“哥哥”,一般状况下也会让他扯扯手或者摸摸脸的,却不会有太亲昵的动作。
他不敢有再多的要求,更不敢越雷池半步,生怕她的病受了刺激之后再厉害了。
没想到的是,此时此刻她竟然提出同床共枕的要求,不觉心中一震。
但一想到她正病着,也就不觉得异常了。
于是,就脱了鞋子上了床,躺到了她的身边。
“有哥哥在,真好……”她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把头偎进了他的怀里。
他的心中动了动,“丫头,你睡吧,我就这样抱着你……”
此情此景,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却从未实现过。现在终于得尝所望,偏是另外一番滋味,心里徒生一阵悲凉。
谁知道,躺了一会之后,她又抬起头,“哥,我可以摸一摸你吗?”
“摸……我?”他的脸颊竟然绯红起来,宛若初/恋的少年一般。
“不可以吗?”她混沌着神色,眼神中布满了失望。
“可,可以……”他实在是拿她没办法,只要一看见她不高兴,他就觉得心神不宁,一定要她达到目的为止。
“那,你脱衣服吧……”她把指头放在嘴里,啃着指甲,跟个懵懂的孩子似的。
“脱衣服?你想摸哪儿啊丫头?”他有点懵了。
天晓得以前那个见到心动女人就想脱裤子的男人怎么会变得这么腼腆羞涩,难道单是因为他丢了男根吗?
抑或是,他终于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了吧!
“我不要摸脸蛋,不要摸手,我要摸肉肉……”她撒起娇来。
“肉……肉?”他生平第一次如此窘迫,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的这个要求。
“肉肉,就是肉肉……”见他不动,一边说着,一边坐起身子,伸手就来解他的衣带。
他慌忙拉住她的手,“丫头,别着急!你躺下,我自己解,好不好?”
她点点头,复又躺下之后,盯着他看,等他解衣服。
没办法,他不得不按照她的意思,坐起身把外衣脱了下来,就剩下一套白色的丝绸内衣。
“这样行么?你可以把手伸进衣服里……”他提议道。
她点点头,拍了拍枕头,“来,躺下。”
他就躺了下来,顺势把她拥入怀中。
她的小手便如一条滑溜的鱼儿,钻进了他的衣襟,在肌肤上游离着,最后,落在了肚腹那里。
“哥,你好瘦……”她发出了叹息声。
“那这样,哥以后每天好好锻炼身体,让身体变得强壮一些。”他伸出一只手臂,在被子外凌空挥舞着。
“嗯。”她笑了。
“丫头,快乐么?”吻了一下她的头发,心里充满了满足感。
有谁能想到,一个太监却可以拥着心爱的女子躺在床上你侬我侬呢!
蓦地,想到了曾经看过她和竺风坦亲昵的那一幕,顿时明白,为什么他要不顾一切跟她在一起了。这是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爱的感受。
正想着,却不料她把手儿挪了位置,竟然向上游弋着,去了他的胸口。
直至把手指落在他的两个小巧乳/头上,方停了下来。“哥,你的这个好小……”她轻声念叨。
“傻丫头,男人的自然小了。”他哑然失笑。
“我的就比哥的大……”她说完,把手从他衣服里拿出去,径自去扯自己的衣裳。
猝不及防地,外衣已经被扯掉了,露出了亵衣的一角。
他慌了,一把拉住她的手,“丫头,听话,把衣服穿好,不要这样……”
这是下意识的言行,是并未做过任何思考的。做完了这样的反应之后,他自己都愣住了。
这还是那个风流倜傥嗜性如命的竺家二爷吗?
“我就是想让哥看看我那里……”她“郑重地”解释道,“如果哥不想看,那就伸手进去摸摸吧……”
旋即,扯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衣服里放。
他不知所措了,那只被拉扯着的手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正犹豫的时候,她已经把他的手放在了一只乳上,他的手指头霎那间被烫了。
“丫头……”他嗫嚅着,不知道该对神志不清醒的她说点什么。
“哥,我的是不是比你的大许多?”她像个发现了大秘密的孩子,在跟他分享着这个成果。
“哦……是……”他支吾着,不敢动一下放在那块雪肤上的手指。
“你都没有摸……”似乎是在责备他的敷衍,语气中满是不满。
不得已,他动了动手指。
娇嫩的肌肤传来无与伦比的触感,一股说不清楚的激流袭遍了全身,浑身酥酥麻麻起来。
“丫头……”他的声音暗哑着,那是欲/望折磨的结果。
“哥,你要不要亲一亲?”根本不知道他现在正处于困境中,她竟然又提出了这么个建议。
“我……”他想拒绝,可内心深处那股积聚了良久的渴望之情宛如一只妖兽,凶猛地撞击着困守它的牢笼,预备即刻破笼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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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摸过我的小弟弟吗
竺雨沐望着呆滞着双眼却跟他索要亲吻的舒辣辣,心里的滋味百感交集。
尽管深知自己不该趁她混沌之际跟她太亲昵,然而却控制不住内心深处那个无法牵绊的情兽。
心里的情愫越来越猛烈,由最开始的微风轻袭渐变成台风肆虐,最后,如海啸登陆一般,将原本就没什么招架之力的理智和顾虑都掀翻在地。
覆盖在她那柔美双/峰上的手指便动了起来,捏拿之间,激流再次传遍了他的全身。
“丫头……”他呢喃着,亲了一下她的小脸蛋泸。
无意间发觉她的眼神更加迷离了,仿佛有些享受他如此待她。
他的心里便有了一种窃喜,——原来她对他也是有感觉的。
遂决定,把自己心里渴望着的事情做下去喵。
“丫头,你想让我亲你的乳,是吗?”他轻声征询道。
她不置可否地点头,没有看他,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
他便坐起身,把放在她胸上的手抽出来,颤抖着双手去解她的衣服。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太过激动,抑或是两者都有,一颗盘扣他解了好一会才解开。
当那对小白兔一般的乳突破亵衣的束缚蹦了出来之后,他倒吸了一口气,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太美了!
这对乳真的太美了!
曾经阅女无数的他见过各种形状各种肤色的乳,唯这一对,是令他惊叹的。
他揸着手坐在那里,眼仁儿都要凝了。
好久,才一点点弯下腰,把脸颊贴在一只乳上,用脸上的肌肤摩挲着水嫩的乳表,像极了一个婴孩吃饱之后跟娘亲亲昵的样子。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却极其温柔的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令他由天堂跌入了地狱,最后,沉到了寒潭底。
她说:风坦,我要摸你的小弟弟……
若是她说“风坦,我想你”或者“风坦,抱抱我”之类的,都没有这么大的冲击力,她说的却是“风坦,我要摸你的小弟弟”。
竺风坦不是太监吗?一个太监怎么会有那话儿?
或者,她是因为病重导致乱语?
他虽然停止了摩挲,但并未将头抬起,没有让她看见他的脸。想了想,就随口说了一句:“你,摸过我的小弟弟吗?”
用的竟然是竺风坦说话的语气和口吻,就连音色都十分相似。
他这么说,是想让思维混乱的她以为他就是竺风坦,他想知道她的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果然,她真的将他认作了竺风坦。
“摸过,我当然摸过……你忘了吗?我还亲过它……好大,好热,好硬哦……”她呢喃着,目光依旧盯着不知名的前方,仿佛看到了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个**之夜。
他的心痛得如刀绞一般,看样子,她口中说的就是冬儿的父亲了。
可他还是不相信,竺风坦明明已经去势做了太监,怎么还会有那话儿!
“你又在胡闹了,我是个太监,怎么会有那个东西?”他强忍住内心的痛,继续模仿着竺风坦的声音跟她说话。
“是你在胡闹才对……”她的眼睛里荡漾着笑意,“你骗了天下所有人,包括你的家人、包括东厂那些太监们……”
“那,你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让你知道我有那个东西的吗?”他继续诱导她说出与竺风坦在一起的往事。
“若不是你洗澡的时候被我扯下浴巾看到了下面,你才不会告诉我实情呢……它好大,好壮,放在身体里,好舒服……”她竟然说出了与竺风坦欢爱时的感受。
他听了,恼恨得简直要拿刀杀人!
“风坦,我有了你的孩儿……风坦,朗战哥带着我去江南找你……风坦……”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在那儿喃喃着,最后根本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
他再也没了任何亲昵的心情,把脸从她胸口抬起,坐直了身体,望着依然沉浸在迷离中的她。
“丫头,难道冬儿真的是竺风坦的孩子吗?”他正色问了一句,虽然并未见得就能够得到答案。
果然,她没有理他,顾自在那里嘟囔着。
他还想再跟她说说话的时候,响起了急切的敲门声。
这在往日里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所以,原本很懊丧的心情就更加郁闷,遂没有应声,只当没有听到。
可敲门的人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不仅没有松懈,反而更加激烈起来。
扭头看了一眼被敲得直忽闪的门板,他扯了条被子,遮盖在她半/裸的身体上。
下了床,穿上鞋子,把外衣穿好,整理好,这才缓步去了门口。
整个敲门的过程中,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敲门声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打开了门,看见门外站着的是跟他最为贴心的一个厂卒,心里意识到事情非同猩。——若非如此,此人是不会如此莽撞的。
于是,带着厂卒回了自己的房间。
“说吧,究竟什么事?”
“二爷,事情有些不妙。”
“什么事情?”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竺风坦。难道抓到他了吗?又或者,他死掉了?
“是关于京师那边的消息。”
“京师?”虽然他现在还隶属于总部在京师的“东厂”,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除了在竺风坦的行踪上会跟东厂联络之外,其他事务一概没有沟通的。
“是的,京师。目前有密保传来,京师失守了……”
“失守?京师真的被满人给攻打下来了吗?”他激动得一把拉住厂卒的胳膊。
“是的二爷。一个叫吴三桂的叛贼,把满人放进了山海关……”厂卒脸上带着悲戚,那是一种失去了国家的痛。
“那么,很快也会打到这里了,是吗?”他倒是没有这种悲痛,反而觉得释然。
“这个很难说。因为,皇上已经吊死在景山了……”
“吊……死?这算是什么皇上啊?怎么如此没有出息……”语气是愤慨的。
“二爷,大明已经灭亡了,现在不管我们做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现在的问题是,大明亡了,东厂也就解散了,我们自然也就不用再执行厂督下达的命令……”厂卒有点犹豫,生怕这个现实会刺激到竺雨沐。
“你们的意思是,回京师?”“是的。二爷,我们都商量过了,所有人的家眷都在京师,以前因为还是东厂的人,就必须要听从厂督的安排,不敢有自己的想法。如今既然可以自由决定,索性回家去跟家人团聚,总好过一直漂泊在外吧!”厂卒的态度十分中肯。
竺雨沐想了想,“也好,你们收拾收拾就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他能硬让他们留下帮他追杀竺风坦吗?
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要不要再追杀竺风坦,又怎么可能要求别人做一件看起来很荒唐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所有厂卒(不,现在他们已经不是厂卒,而只是可怜的曾经是太监的去势之人)都挎着包袱骑着马离开了。
临别之际,那个跟竺雨沐相处得还不错的厂卒跟他耳语了几句。
所有人走了之后,竺雨沐坐在院子里发呆,好久才进了冬儿的房间。
奶娘不在。孩子还在睡觉,小小的眉头紧蹙着,仿佛还在回味昨日被母亲蒙头的事情。他的心里便升起了一份同情。
就在他想离开的时候,孩子忽然醒了,竟然冲他“咯咯”笑了起来,那样子可爱极了。
他便弯下腰,将孩子抱在怀中,仔细打量着孩子的五官。
看了一会之后,发现孩子的相貌跟竺风坦真的很相似,甚至跟他也有相像的地方,就彻底相信了竺风坦是孩子亲生父亲这个事实。
可认定了这个事实之后,他的痛苦便到了极点!
把孩子放回到婴儿床上去,踉跄着到奶娘的床上去拿了一个最柔软的枕头。
孩子还在冲他笑着,他却举起了枕头,往孩子的鼻口处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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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艰苦卓绝的暗恋者
转眼间,大清朝建立已经近五年。
虽然反清复明的***动明着暗着总是不断,但清朝的统治还算是牢固,百姓也都渐渐接受换了朝代的日子。
这几年里,江南崛起了两个极有声望的商号,一个曰之“旦月隆”,一个曰之“冬兴”。
两个商号虽然在江南齐名,然而所经营的种类却是各不相同。
唯一令人诧异的,是两家商号的经营方式,——至今无人见过两家商号的掌柜的,甚至连两家商号掌柜的姓甚名谁都无人知晓惚。
然而,这并不妨碍两家商号如火如荼地发展。
“旦月隆”商号总部,楼上最僻静的一个房间。
朗战坐在桌前,翻看着一年来的账目温。
每到年初的时候,他都会耗费大量时间来研究前一年的买卖走向,好在新一年里扬长避短,令生意更加蒸蒸日上。
中午的光景,有人推门走了进来。竟然是竺风坦。
“休息一下吧,不要太累了……”竺风坦说道。
他依然保持着五年前逃亡到江南之后的虬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