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寡人为后 作者:醉酒微酣(晋江vip2013-04-17完结,天作之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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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样美好的气氛没持续多久,卫昇瞥见孟棋楠歪着身子趴自己胸膛,顿时起疑。
“小狐狸的腰……”
!!!
“哎哟喂痛死了!断了断了……”
孟棋楠赶紧从他身上下来,捂着后腰叫苦不迭,躺下使劲哀嚎。
卫昇勾勾唇:“爱妃刚才还动弹不得,上过药马上生龙活虎,看来苏扶桑的药真是好得很啊……”
“一点用都没有!”孟棋楠矢口否认,“苏太医是庸医!现臣妾觉得更疼了,皇上,臣妾以后会不会残废啊?”
“没关系,就算下半身瘫了,爱妃不是还有嘴嘛。”卫昇眨眨眼,凑上去衔住她的唇,“来吧,让朕看看舌上功夫如何。”
孟棋楠飙泪。
“禽兽不如!表叔公禽兽不如!”
卫昇装模作样脱衣服,眉眼轻浮活像强抢良家妇女的淫棍:“爱妃错了,朕是禽兽起来,比禽兽还禽兽。”
……孟棋楠死死闭住了嘴,心想就算他用刀撬,她也绝不张开。
好卫昇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付诸行动,他更衣之后摊开手臂:“睡过来。”孟棋楠犹豫半天不动作,被他硬拽进怀里,枕上了他的臂弯。她小鸟依地偎着他,忽然觉得这样有保护也不赖,没多久就彻底睡着了。
卫昇趁她熟睡,又偷亲了她好多下。
过了两日,卫昇从谢安平嘴里得悉那日跟孟棋楠相撞的胡姬已经死了,据驿馆的说是坠马伤到了头不治身亡。
卫昇问他:“做的?”贤妃出事小侯爷免不了要担责,那么对于伤害了贤妃的胡姬,小侯爷必然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谢安平急忙否认:“这回真不是!皇上您知道的,臣要是记恨一个,肯定先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哪儿能这么便宜了他。”
他的辩白是有效的,卫昇也信他,只是这话听起来怎么就这么怪呢?
卫昇瞪他:“凶残成性还大言不惭,亏好意思。”
谢安平挠着头嘿嘿干笑,心想咱再凶残也没有贤妃娘娘凶残啊!
“不是,那就是胡越了。”卫昇下了一个结论,很快陷入了沉思,“这么快便杀灭口,原因何?”
贤妃只是后宫女子,又非晋,与前朝根本毫无瓜葛,就算杀了她,也不会动摇到晋国根基,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谢安平猜测:“会不会只是胡姬来寻仇?”
谁都知道贤妃娘娘提剑大闹蓬莱殿,差点砍了两个胡姬,搞不好家姐妹气不过报复来了。
卫昇默默摇头:“照棋楠的说法,并非是胡姬想伤她,而是想被她所伤。”联系到孟棋楠素来霸道的名声,此事顶多也就是再给她扣一顶嫉妒成性的帽子,并未有太多作用。
谢安平也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坏了贤妃娘娘的名声,对胡越有甚么好处?”
“对他们当然没有好处,朕的后宫却有能捞到好处。”卫昇想到一种可能,阴测测道:“若是此次让胡姬得逞,隔日言官就会谏劝朕不该专宠贤妃,以至其飞扬跋扈、妒不容,届时一石激起千层浪,说不定百官联名请愿,要朕杀了惑乱后宫的妖妃。”
可惜设计之打错了如意算盘,眼界浅薄只看见孟棋楠对着胡姬要打要杀,并不知这是卫昇授意她给胡越部族的下马威。
谢安平敏锐地嗅到又有要倒霉的气息,一下来了精神:“此居心如此歹毒,决不能轻饶了他!还有皇上,能用胡姬当棋子,可见他与胡越部族私下来往不少。”
卫昇犹如耐心等待猎物落网的猎,静静蛰伏只待致命一击。他不慌不忙道:“此事交给赵刚,待他把这些叛徒都揪出来,便尽数交予手中。朕听闻前朝有一种烙刑能把炙烤而亡,不知是真是假?”
谢安平咧嘴一笑:“臣有机会就试试,再来回禀皇上。”
卫昇勾勾唇,忽然想起:“上回叫查的失火案,有头绪了?”
“查出来了,是江采女放的火,她因为掌掴纪婕妤被陛下您降为采女,遂怀恨心去紫兰殿放火,对此事她也供认不讳。不过臣觉得她应是被利用了,背后实则另有主谋。但江采女咬定并无同谋,怎么用刑也不改口,臣便再查不到其他了。”
卫昇旋转着扳指,轻描淡写道:“无妨,先留着她性命别让死了,就当是替朕养一条恶狗。”
“等胡越的事有了眉目,朕让她咬谁,她就得咬谁。”
秋阳骄烈,谢安平跪安出了紫宸殿,满身大汗。他拍拍胸口,远远瞧见孟棋楠过来,赶紧拔腿就溜。
这么凶残成性的两个,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他现觉得回家被猫挠简直太舒坦了。
VIP最新章节 54V章
54、探望
孟棋楠这几天身心舒畅,晚上表叔公没向她动手动脚;她精气神儿都格外足。反正她不用早起伺候卫昇更衣上朝;于是一觉睡到自然醒,起身慢慢洗漱用膳,再打扮得花枝招展外出消遣。
作为表叔公豢养的第一号宠物小狐狸;她由衷表示这样生活真是太腐败了,闲得要脱三层皮。
还有;贤妃娘娘雄霸后宫;众嫔妃要么避之不见要么敬而远之;这种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感觉;真是太寂寞了。
孟棋楠时常叹息:们都不懂寡的高处不胜寒啊……
又是一个闲得发慌的日子;孟棋楠才起了小半个时辰;就又对着满园子的牡丹花哈欠连天。
不是她想睡,而是她除了睡觉根本找不到事做。
“青碧,想去太液池游水。”
“这都入秋了,湖水凉得很,娘娘您着凉了陛下会责怪奴婢们的。”
现青碧也学聪明了,不直截了当反对她,反而懂得把卫昇搬出来压。
孟棋楠托腮长叹:“哎……好无聊啊,宣儿呢?把他叫来跟玩儿。”
“娘娘您忘啦,皇上让睿王入崇文馆学习,这会儿小殿下正听太傅讲课呢。”
……
孟棋楠挠墙,不活了不活了!连个玩伴也找不到,这日子没法过了!
这时青碧提议:“娘娘,不如您去紫宸殿看看皇上吧,最近皇上忙,虽说每晚都来咱们宫里歇,但总是匆匆的跟您说不上几句体己话。这会子应该下朝了,您前去探望,皇上一定会高兴的。”
孟棋楠努嘴,心想每天睁眼闭眼都是看见卫昇,早就看腻了,她才不要大老远去瞧那张笑得欠扁的脸。
“算了算了,本宫还是睡觉。”
哪晓得青碧根本不给她退路:“今儿天气这么好,娘娘您出去走走就当散心了,正好红绛熬了温补的汤,咱们路过紫宸殿就给皇上送去。”
孟棋楠:“……”
真的只是路过吗?真的吗!
孟棋楠被连推带搡“撵”出了含冰殿,她咬着唇恨恨瞪俩丫头,怒火熊熊的眼里充满了血泪控诉:卖主求荣!
刚出殿门,几就看见花房的小太监端着一钵钵素馨花,往紫兰殿里送去。貌不起眼的小花或白或粉,淡淡怡然,非常像纪婕妤的性子。孟棋楠好奇张望,只见素来深居简出的纪婕妤竟然亲自走出来,督促着众仔细搬运,那种谨慎小心的模样,真是堪比宝贝自己的孩儿一般。
孟棋楠朝纪婕妤走去,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呀。”
纪婕妤徐徐回头,看清方才屈膝一礼,声音淡淡的:“臣妾见过贤妃娘娘。”透着冷冷的疏离。
孟棋楠也不惧她冷淡,挥挥手自来熟的样子:“别见外了,快起来。怎么说咱们也同一个屋檐下住过几日,也算有些情分,说来紫兰殿整修过后还没看过,今天叨扰讨杯茶吃,纪婕妤不介意吧?”
纪婕妤抿了下唇,迟疑片刻才侧身让开了路:“贤妃娘娘请进。”
青碧红绛面面相觑,搞不懂孟棋楠想做什么,只好跟着她进了紫兰殿。
一进殿,入目便是铺天盖地的素馨花,孟棋楠惊奇地打量这里,只见新簇的宫墙底下,摆满了花钵,里面无一例外栽的都是素馨。花多白色,极为芬芳,里面走一圈,衣袂都沾染了花香。
孟棋楠咂舌:“这儿哪是住的屋子,简直就是素馨园子嘛!”
偌大的紫兰殿也不见几个伺候的,只有一个唤作灵芝的小宫女贴身侍奉纪婕妤,沏了茶来奉给孟棋楠。而纪婕妤则毫无待客的意思,进来便把撂一旁,自顾自蹲下料理一株枯死的花苗。
孟棋楠巴巴跑过去,也她身畔蹲下,双手托腮睁着大眼睛问:“这个还种得活么?”
纪婕妤兀自培土,眼皮也不抬:“不知道。”
“不知道干嘛还要种呀,万一种不活岂不白费功夫?扔了算了,反正还有这么多花苗苗,不差这一株。”
纪婕妤眉心忧郁,沾满泥土的雪白手指抚着焦枯的花枝,怅惘道:“原本长得好好的,谁知却被烧成这样……且尽事,但听天命罢。”
孟棋楠双手抱膝,下巴搁手背上,嘟起嘴巴:“别说这么丧气的话,悲戚戚的,要说有志者事竟成。”
纪婕妤终于抬眼正视她一回,微微一笑却是苦涩:“对娘娘来说也许若此,但对臣妾来说,很多时候只是一厢情愿。”
她这一生的欢喜苦痛,尽此四字——一厢情愿。
“诶,看大好年华,怎么总是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孟棋楠觉得她还不错,就是太老气横秋了,不跟自己的性子搭调。她努力想有什么话题可说,顿时记起了纪将军:“对了,入宫前见过兄长,纪玄微将军。”
果然,纪婕妤放下手里的花土,眼中一亮:“见过哥哥?!”可又很快黯淡下去,“他过得好不好?成亲了么……”
孟棋楠惊讶:“跟他没有联系吗,连他成没成亲也不知道?”
纪婕妤咬住唇没有搭腔,半晌才说:“是没有听他的话,以至于……他不认也是应该的。”
孟棋楠眼珠转了转,拍着她肩膀道:“想见他也不难,他跟比剑……咳,输了,所以欠了一个情,让他来见。”
纪婕妤狐疑打量她,分明不信是沙场猛将的兄长,会输给一个弱女子。
孟棋楠有些心虚,挺直了腰杆给自己壮气势:“别小看!很厉害的!”
“臣妾没有不信娘娘,只是,”纪婕妤重新低下头去,侍弄着花苗,“与娘娘非亲非故,您为何要帮?”
孟棋楠也有些忧郁地叹气:“宫里面其他母鸡……不是,意思是其他嫔妃都跟合不来,虽不爱说话却对脾性,所以想以后经常过来串门,别嫌烦赶走就成。”
纪婕妤脸上依旧冷若冰霜,口气却软和了几分:“娘娘不嫌臣妾性子闷便好。”她瞥见红绛手里提着食盒,猜到她们是要去见卫昇,遂委婉谢客,“贤妃娘娘有事的话请先去忙罢,臣妾就不耽搁您了。”
临走的时候,她还送了几朵枝头上掉下来的素馨花给孟棋楠。孟棋楠开开心心捧着半焉儿的花朵,蹦蹦跳跳走了。
半道上,青碧问孟棋楠:“娘娘请恕奴婢多言,后宫中的女都是各怀心思的,这纪婕妤表面上与世无争,暗地里谁又说得清?您这般跟她示好交际,恐怕……”
孟棋楠把素馨花放进袖子里,笑嘻嘻道:“是是鬼,迟早会知道。再说本宫觉得皇上很喜欢她呀,们不是常常叫本宫要讨皇上欢心的吗?对他的心上好,这也是一种邀宠策略嘛。”
红绛觉得她说的话好像对又好像不对:“娘娘,万一被分掉皇上的宠爱,您心里不难过吗?”
孟棋楠立即西子捧心状:“怎么不难过!本宫会哭死的!到时候们俩可要想法子逗本宫开心,玫瑰糕多做几盘哈。”
青碧大彻大悟。她家贤妃娘娘就是闲得皮痒,专门找事儿给皇上添堵。
瞅着快到了紫宸殿,孟棋楠老远看见谢安平出来,正想揶揄他几句,却见他往自己这边刚瞟了一眼,立即拔腿就逃,那样子简直就像大白天见了鬼。
孟棋楠摸摸自己的脸。寡自认长相对得起百姓,怎么就把吓着了呢?
“表叔公!”
卫昇正被朝中乱七八糟的事闹得心烦,听到孟棋楠欢快的声音,顿时喜上眉梢。甫一抬眉,小狐狸已经扑了上来,跳到腿上搂着他脖子撒娇。
“怎么都不陪家玩,快无聊死了!”
卫昇把她往怀里按了按,搓揉两下:“朕何尝不想休息,不过事太多,走不开。”
孟棋楠仰脸娇笑:“帮呀!”说完她抢过他手里的朱笔,拿起折子批了起来。
她乐呵呵地重操旧业,卫昇便放下手中的事,拾起她送来的汤水吃食。
牡蛎脍、韭香饼、枸杞羊肾牛鞭汤……
小狐狸,是埋怨朕已经三天没有宠幸了吗?
殿外,青碧和红绛窃喜。这几天正是娘娘容易受孕的日子,老天保佑一击即中!
秋老虎的时节,卫昇瞄了眼外头烈日,有些纠结。思忖须臾,他默默端起了汤盅。
一口补汤下肚,他浑身像被点着了火。咕噜噜一盅汤喝完,卫昇的脸已经红成了天边晚霞,绯艳鲜亮。
“表叔公,”孟棋楠咬着笔杆,歪头问他,“凉州刺史上书要银子修建河堤,给是不给?”
卫昇头昏脑热,他晕乎乎朝孟棋楠靠过去:“小狐狸……”
孟棋楠还没发现他的异常,推他一把:“问啦,给不给?”
“说给不给?”他抱住她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贪婪汲取她身上的凉意。
“修河堤是造福百姓的好事,咱们得支持。不过凉州乃鱼米之乡,米商富户大有,传言他们家里烧火都不用柴,而是用蜡烛。赚了百姓佃户的血汗钱,却用来奢靡浪费,真是岂有此理。说修河堤的银子不该国库出,得让这些奸商掉些血肉。这样,皇上您题块‘仁商’的牌子搁凉州中正那儿,叫他把奸商们都喊来瞻观,就说圣上听闻凉州富商愿捐资修堤,感念他们对朝廷的忠心,于是亲笔题字御赐嘉奖。头衔先给了,届时谅他们不捐也得捐,只得乖乖掏银子。”
她出的主意从来都是好的,卫昇浑浑噩噩点头:“依所言。”说罢他凑上去她雪腮胡吻乱亲。
孟棋楠看他好端端又发、情了,惊惶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