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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佳佞+番外 作者:弈澜(起点大封推vip2014-10-30正文完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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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我已知晓,你且回去。”顾凛川的语气听着就像是要帮孙锦心的。
  沈端言对此不觉奇怪,再不待见,也是你丢人我现眼,亲戚关系不是你说不待见,别人就不拿你们在一起说事的。不过如果要帮孙锦心,那让人回去反而要花工夫去捞人,还不如直接把表妹留下:“表妹不急,夫君想来是觉得此事虽不多难,却也有些麻烦罢。不若我给夫君出个主意,不过,主意可不白出,父亲替陛下谋国还时不时有赏呢,我替夫君出主意,夫君也需得意思意思。”
  沈端言就从不是白给人出主意的主,如果不是心里有点想法,她还真乐得看热闹,横竖表妹有顾凛川给她张目,必不会真掉进火坑里去。
  闻言,孙锦心满面含光地看向沈端言,简直就跟信众看见真佛似的。至于顾凛川,则点点头,无比淡定:“行,你说。”
  话外音:主意你说,想要什么也赶紧说,别拐弯抹角。
  有这话,沈端言也就安心给出主意:“这多简单的事,偏往复杂去办,把表妹留下,只说表妹路上染风寒,症候来得急,差人去把姑姑请来,说得急一些险一些,不怕姑姑不来,更不惧那边府上不放人。事要做得漂亮,话却要说明白,要让他们知道,他们那点小心思咱们门清,只不过同在朝堂为官,总有交情在,撕破脸大家都不好看,那还不如都退一步,各自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而已。”
  顾凛川:你说得这么明白,日后他们哪还有脸来见。
  不过主意简单粗暴却方便快捷,适合在这快火烧眉毛的时候来使:“那便这么办,我去写个帖子差人送去。”
  “记得把姑姑接出来,再说明白话,咱们都不去,免得人家府上为难我们家仆从。大冷天的,出门办事本就受冻,若还要在别家挨冷脸眼刀子,多遭罪得慌。”沈端言从来就是个爱恶心人的啊!
  接完人走就是,不说明白过些日子人家也能明白,被醒园的仆从说明白,那日后就真不好说再相见的事。不过,顾凛川觉得,那样的一家子,不来往也没什么了不得,他抱的是朝臣里最粗的一根大腿,他不稀得别人来巴他,平日里也不显摆粗大腿,不过真要有人惹上他,捎带手就能把人给收拾个干净。
  孙锦心这时候知道沈端言的好了,不过这位是你对她好,她盼着你对她更好的,永远不知道什么叫知足,永远不懂得什么叫“人家凭什么帮你”,更不明白什么是适可而止。所以,孙锦心眼见着做公主陪嫁的事得到解决,转念间就把心思放到“成为皇储的女人”这个任务卷轴给拎出来点确认:“表嫂,经此一事,真不知如何是好。如今唯能盼着表嫂指条明路,还请表嫂教我。”
  又是一个来请她教的,沈端言真想吐满满一屋子槽点,末了却轻笑一声说:“锦心表妹是个明白人,主意也正,表妹不妨直言,到底心里想着什么样的人家。若是合适,便托良媒上门去,女家求男家,如今也是常事,并不出格。”
  这却让孙锦心怎么开口,难道直接说“表嫂,您亲爹肯定知道哪位能继大统,不如您就直接把我塞过去吧,做侧室做妾都不要紧,只要日后能有大前程,必定不忘表嫂的好”。可这话不能这么说,一来不敬,二来隔墙有耳,三来这表嫂也并不如何对自己掏心掏肺,一句话说错没准就要竹篮打水一场空:“表嫂,我……我曾见过齐王府三公子的文章,极是倾慕,也曾远远瞧过一眼,当真是绝代风流的人物。是以,我……”
  齐王府三公子是嫡出子,也在皇帝的考虑之中,能力不高不低,赢面不大不小,样貌才学倒是一等一。不过学问再好,没那份气魄和城府也是不成的,所以齐王府这位三公子在一干人选里一点也不显眼,只是不知孙锦心怎么打上这位的主意了。
  可能性有二,一是想着齐王赢面不大,想嫁个宗室富贵荣华过后半世,二是觉得齐王赢面不错想下注,日后荣宠至极也说不准。沈端言思来想去,觉得表妹都有可能是后者,不得不说孙锦心真是长了一颗鲜花着锦的心,又想要风光又要得实惠,可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我与齐王府的小郡王并不相熟,父亲倒是与三公子有些来往,这位文章确实不错,父亲颇为欣赏。只是三公子已有正室侧室,表妹是正经好人家的女儿,哪有去给人做小妾的道理。”侧室还能说宗室子,侧室也体面,可妾在哪儿都是个玩艺,除非真是能做皇帝的妾,那倒还有几分体面。可皇帝的妾,也有不受宠的,不体面的,孙锦心哪来的强大信心。
  看来,这锦心表妹是无论如何不能在醒园多留,还是要早点让顾凛川把人送走,还有那顾闻和几个小的,也早些送走才是。顾闻那里到处走动,一个大男人成天不干正经事,这里喝喝酒,那里眠眠花,走动的都是些巨富之家,不注意倒还罢了,要是有心盯着他,只怕都要往不好的方向去想。
  顾家怎么怎么样,沈端言不担心,甚至顾毒草要出事,她也能幸个灾乐个祸,可不能有人威胁到她的安稳。历来站队站错,就有很大机率被贯上谋逆罪,这罪一压下来,沈家也要跟着受牵连。沈观潮和沈大、沈二可都不能受牵连,那是她在这里安生立命的真正靠山,要没了他们,她的好日子只怕要到头。
  沈端言仔细思索再三,根据自己这些日子来跟毒草的谈话方式来看,毒草其实对直接说明白很受用,于是她决定直接讲。反正连萧霄的事都直接摆开来说过了,还有什么事是需要隐晦来讲的。
  所以顾凛川处理完事再到沈端言屋里来,晚饭还没吃上,热茶都还没送到嘴边,沈端言就直接给他扔一深水鱼雷:“你刚才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女人要想体面地活着,靠的是娘家和夫家,我的意思很明白,他们要作死,清清静静地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作着我一点意见没有。所以,夫君还是早些把他们送回去吧,至于怎么送,想来夫君会更有心得,毕竟夫君跟他们打交道的日子更长不是,最重要的是,我是嫁过来的媳妇,对兄长和姑姑的事,没什么说话的余地。自然,若是夫君不方便,我也愿勉力一试。”话外音:你看着办,反正我既不想受累,也不想受连累。当然,你要什么都不干的话,那我就直接上简单粗暴的手段,到时候别怪我没事先知会您一声。
  “再往前,你这话从哪里说来的?”顾凛川心说我才在你屋外头才待一个多时辰,又不是三年五载,怎么再一进屋,你说出来的话我都不很能听明白。
  “锦心表妹啊,您那表妹心够大的,我爹和您都没敢下注,她倒先看准要买定离手了。”沈端言说着就把孙锦心的打算说出来。
  顾凛川一听简直不能忍,拂袖就要去把人给弄走,不过觉得自己可能脸色不太好,走得又太急,看起来像是生气的样子,又回头解释一句:“我不是生你的气,着实是表妹不像话,我去去就来,你先用饭,我不定什么时候回。”
  顾闻在这里东奔西跑,有沈观潮隐隐暗示,顾凛川还不敢多说,可孙锦心那点心思,简直要命。投注在安亲王身上,好歹是亲儿子,再怎么着陛下还是要回护独子的,虽不成器,可也不至于要命不是,陛下连退路都给想得妥妥的,安亲王再上赶着作死,到时候遭殃的还是王顾两家。
  顾家还好,丢钱而已,毕竟他们出的也就只是钱,王家要丢,那才是大头呢。皇帝陛下要针对的就是王家这样蠢蠢欲动,一直不怎么老实的,至于顾家,自己上赶着送来当搭头,皇帝看着也不是什么坏处,顺手收下而已。
  可要下到亲王的儿子身上,那就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而且……好歹下对人好吧!这么个错得不能再错的,下什么下。
 

第四十九章 月老,我们来谈谈
更新时间2014…8…31 15:06:08  字数:3199

 用过晚饭,沈端言就打算趁着今天天好,走动一下消消食儿。往常此类活动的话,都是几盏茶陪着她在屋子旁边的花园里,沿着池塘假山走一走。今天么……沈端言回头去看远远坠在后边的几盏茶,又看看身边无比惬意,无比享受的顾凛川,感觉手有点痒。
  顾凛川见沈端言频频看他,也不回看,只在沈端言搓着手呵气的时候,把手里揣半天的暖手炉递给她。
  啊喂,画风完全不对啊,毒草你不要玩COS好不好,好好的当你的毒草就算完,属性什么的再COS也COS不出来的:“夫君,咱能不这么相处吗?”
  画风再这样诡异下去,有种再也不好一起愉快地玩下去的感觉呐。
  “是你的婢女塞到我手里的。”顾凛川毫不留情地戳破假象,然后还轻声嘀咕一句:“要我看,是刚烧的还有些烫手,她们几个怕烫着你……倒是不怕烫坏我。”
  毒草真是吐得一别哭中好槽,破坏得一手好画风,不过,毒草君,你这样说画风还是不对呀。
  “你今天行为很诡异,说吧,有事要我配合还是有什么忙要我帮。”看在昨天肉味不错的份上,如果不是什么很为难的事,咱就帮了。细水长流嘛,为了吃肉,节操是可以放下的,原则是可以让一让的。
  顾凛川还真没什么,半晌半晌,似乎明白点什么,遂冲沈端言勾个意味深长的笑脸。沈端言看罢,真想糊他一脸烂泥,这还算客气的:“别以为一夜颠鸾倒凤,时光就能回到从前,我这人仇记一辈子,怨记一辈子,独好这东西记不住一刻钟。”
  只见顾凛川点头表示知道,走出几步去后,才轻笑一声说:“我亦从没想过,轻易一抹,便能将过往一切抹去。”
  怎么听着话外音像是在说,他也有抹不去的,毒草今天果然很找抽。看来得想办法,赶紧把这回送回朝堂上跟人掐去,要成天这么胡乱寻思下去,毒草还没疯,大约她就已经先疯魔掉。
  想想,沈端言揣着暖手炉站到顾凛川正对面,道:“我去跟父亲商量一下,过段时间去陛下那里,把那圣旨销掉,你回去上差去吧。”
  “嗯,也好。”顾凛川琢磨着现在时机也合适,虽然沈端言不提,估计过段时间皇帝陛下也该销他假。去年吏部考核后,六部放了一批人出去任职,如今六部都缺人,估计要回也不回翰林院,因此顾凛川还是很期待这个机会的。
  顾凛川是永嘉四十八年秋的榜眼,四十九春时才入职翰林院,今年是五十二年春。出翰林入六部,许多进士都要熬上六七年的事,他只用一半时间就完成。对顾凛川来说,这意味着他比别人快几年时间进入朝局中心,也能在几年后,那场储位之争中,拿到更多的话语权,将来新帝登基,他在朝中也势必将占据重要的一席。
  至于萧霄他们几个对他看得不是很顺眼,这一点不重要,对沈端言交好的少年们来说,顾姐夫不够好是找抽。但是,等萧霄君临天下,萧霄将会发现,顾姐夫作为臣子,是个极趁手的能臣干吏。
  沈端言见顾凛川踌躇满志的看向天际那最后一抹余光,忽然有点八卦,男人虽然天生对权利热血,可热血到顾凛川这程度的还是少见,所以他很好奇顾凛川到底遇上过什么样的事,导致他连追求理想这样的东西都能改变。要说他们家里都就仨嫡子,谁也不是后妈生的,她想的是顾凛川至多不太受重视,但也不至于太差别待遇。
  所以,她很没眼色地开扒:“顾凛川,你到底受过什么样的罪,以至于你非得要死要活地往上爬不可。按说,像你这样爱读书的,其实更愿意不入朝堂,做个玩山赏水,四处交游的名士,名声好听还能收一堆赞美,你家也不缺银钱,完全供得起你,有钱有闲有地位,比当官不知好多少倍吧。”
  所以呢,所以神转折是什么?
  顾凛川一直不很想谈起当年的事,一来是时过境迁,再去谈已经没有意义,二来家丑到那样的地步,实在让人难以启齿。尤其是在面对沈家女的时候,沈端言现在仪态虽不如从前,可往那一站,天生的气度加成都能让人羞惭,再讲那些个倒霉事只会显得更丑陋不堪:“你把读书人看得太清高了,那些名士,如果皇帝陛下舍得下本钱,十个名士有八个愿来。名士,从来不过是进身的资本,至于余下两个,一个八成是伪君子,仅剩下的那个才有一半可能是真名士。”
  说完,过片刻,顾凛川觉得不够,又加一句:“如岳父大人,世称国士无双,可谓世之名士,若陛下待他们如能待岳父大人那般,那真名士也没有不动心的。”
  “别转移话题,我重点在问当初到底发生过什么,这就是今天我给你出主意,你该给我的酬劳。”沈端言想知道,一是八卦,二是顾家人只怕迟早要进长安,先知道根底,日后也好有避而远之的光明正大理由。
  “呵……”顾凛川轻笑一声,无比嘲讽,却到底没再沉默,而是看着天际最后一抹余光黯淡之后,冲灯火之下的沈端言说:“我曾有过婚约,你可记得。”
  哎呀,这个我还真不记得,沈端言寻思半天脑子里也没这根弦,不过她还是点头:“嗯,跟这个有关?”
  又见顾凛川嘲讽脸呵呵笑:“自然有关,十六岁时我便已中举人,只因没有为官的志向,便还归书院潜心修学,闲时给书院上几天课,平日里编文撰记悠闲自在无比。那时,我虽非名士,但便是陛下亲至,我也绝不会从书院中走出来。中举时,有官媒上门与我说过一桩亲事,那是学政之女,学政姓谢,与我订亲的是学政长女。订亲之后才得知,学政乃是永溪谢家嫡支嫡次子。”
  王谢两家都是久有传承的世家,不过谢家人不爱当官,多半都是闲云野鹤,最爱干的是搞点发明创作,偏人家发明创作出来的都是能震惊天下的东西。因此,在学术地位上,谢家早已经被捧上神坛,就连沈家这样的学霸世家都要往边上靠。反观王家,政治资本及朝中人脉不如沈家,在士林学子以及学术地位上又不如谢家,王家才一直这么营营汲汲地想往上层走。
  “你曾与谢姑娘十分要好吧,听你的语气,你们应当有一段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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