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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重生之色授魂与.重生之媚授魂与 作者:九月轻歌(晋江vip2014.03.08正文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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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没有?”虞绍衡猛地一记用力。
  
  叶昔昭险些岔气,无奈辩道:“本就……本就没想什么……”一面说着,一面控制不住地大声喘息起来,赧然无措之下,死死咬住唇瓣,打定了主意,再也不要回他的话。
  
  “撒谎。”虞绍衡捏开她牙关,食指送入她口中。
  
  叶昔昭身形跌落回床上,唇齿想将他手指推出,却无从做到,反而在这过程中引得他狠狠吸进一口气,动作更重。
  
  叶昔昭按住腹部,那感觉让她既贪恋又惶惑。无意识地抿紧了唇,用力吮咬他手指。
  
  虞绍衡的目光转为迷乱。他看住她明眸,想要读出她的心思。
  
  叶昔昭认命地闭了眼,双手环住他肩颈,指尖有些焦虑地扣住他,似在催促他快些结束。
  
  也不知她为何如此,虞绍衡怎么也想不出。看着她绯红的容颜,他将动作放缓放轻。
  
  他无尽的温柔、怜惜传递过来,叶昔昭心底是满满的感激,却碍于心头萦绕的一件事,无从全情投入。
  
  虞绍衡收回手,将她容颜勾到面前,带着惩罚的意味狠狠亲吻,身形大起大落。他不自觉地开始跟她较劲,不相信不能让她专注于眼前事,
  
  叶昔昭半是享有半是慌乱,显而易见。这就让这件事演变成了她的半推半就。时间越长,她越是无所适从。
  
  百般无奈之下,她狠了狠心,攀附着他,双唇落到他耳际,学着他对她做过的样子,吮吸噬咬。
  
  虞绍衡呼吸狠狠一滞,耐不住她那般笨拙青涩却让人失控的撩拨,急切地寻到她双唇吻住。
  
  春景流转,薄纱帐内,男女急促的喘息交织。
  
  她渐渐无法浸润他,变得有些干涩。
  
  虞绍衡一阵猛烈刺撤之后,闷哼一声,身形轻轻一颤,喷薄而出,继而伏在她身上,给予绵长安抚的亲吻。
  
  叶昔昭回应之余,抬手抚了抚额角。总算是结束了,这于她可真是甜蜜的煎熬。
  
  “到底在想什么?”虞绍衡再度提出心中疑问。
  
  叶昔昭笑了笑,手势温柔地推开他,坐起身来穿衣,不欲回答。
  
  虞绍衡将她勾回怀中,正色警告:“不说?那今日你就别想下床了。”
  
  “啊?”叶昔昭惊讶,随即垂头低语,“小日子要到了,不出这一两日……想起之后,才担心……”
  
  原来是因为这个。虞绍衡释然,继而失笑不已,“怎么不早说?”
  
  叶昔昭看了他一眼,不吱声。稀里糊涂地就开始了,让她什么时候说才妥当?反正她是找不出最佳时机。
  
  虞绍衡在这片刻间也明白了她的心思,温和一笑,“是我疏忽。”
  
  “侯爷说得哪里话。”叶昔昭披衣下地,随即道,“侯爷不如今日就歇在莲花畔吧?左右……”左右她都不能全情投入,便是过两日月事才来,她每次一定也是像此次忐忑不已。 
  
  虞绍衡却笑道:“娘昨日还担心你我生了嫌隙,今日我就歇在莲花畔,娘会怎么想?”
  
  这话让叶昔昭无言以对,思量片刻才道:“可是,这种日子,侯爷还与妾身同眠,不吉利。”真正的原因是,每次月事来临,她都会腹痛不已,难受得厉害,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虞绍衡无意理会这些,“你我是夫妻,哪有那么多讲究。”
  
  “……”叶昔昭真的无话可说了,心里暖融融的,目光却多了几分歉意。这回事,总是不能让他尽兴,着实不是什么好事。 
  
  “去沐浴。”虞绍衡拍拍她的脸,笑意温柔漾开,“不需在意,你我日子还长着。” 
  
  叶昔昭在他下地时环住他腰杆,手势示意他转过身去。
  
  虞绍衡知道她是记挂着自己的伤势,笑道:“没事了。” 
  
  叶昔昭坚持:“那也要看。”
  
  虞绍衡转过身去。
  
  叶昔昭小心翼翼地揭开他身上敷着的薄贴,看过之后,暗自啧啧称奇。这人身体愈合的能力未免太好了,便是经过反复折腾,如今也已无大碍,被缝合的伤处正在愈合,全无她想象中的狰狞情形。
  
  “放心没有?”虞绍衡笑着转过身形。
  
  叶昔昭现出安心的笑颜。
  
  各自沐浴梳洗时,叶昔昭听新竹说了三夫人自讨没趣的事,只是报以浅淡笑意。三夫人的想法,真正让她无从理解。不要说太夫人如今已对她一点一点改观,即便是还是往日情形,太夫人又怎么能助涨三夫人这等无理取闹的做派。
  
  这日黄昏,月事来了,叶昔昭强忍着腹中酸痛,如常前去请安。
  
  太夫人提了三夫人回娘家的事,对叶昔昭与虞绍衡温和笑道:“她这几日性子反常,若是冲撞了你们,也担待些。”
  
  夫妻二人点头称是。
  
  回到房里,芷兰看出叶昔昭难受得紧,体贴地奉上一碗红糖水。
  
  叶昔昭趁热喝下,心里也是对自己这症状为难不已。总是要连续几日被这种疼痛磨着,而且是一日比一日疼得厉害,从来如此。按说是该让郎中开个方子调理,可她哪里能将这种事讲出口,也只得忍着。
  
  当晚,夫妻两个歇下后,虞绍衡察觉出她脸色很差,额头直冒虚汗,明白是怎么回事,关切地道:“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
  
  “那怎么行。”叶昔昭很是难为情,连连摇头,“不算什么,侯爷不必担心。”
  
  “怎么就不行呢?”虞绍衡握住她的手,“手脚都越发冰凉,难道不算病症?”
  
  “就算是病症也不行。”叶昔昭无从辩驳之下,转身背对着他,嘀咕道,“早就说了,让侯爷去莲花畔歇下,侯爷不肯,还这般为难。这般小题大做,传出去的话,还有何颜面见人。”
  
  虞绍衡被她鲜见的孩子气引得笑了,“强词夺理,胡搅蛮缠。”
  
  叶昔昭索性真的开始耍赖,“还不是侯爷太过骄纵,而今想改也改不了,太医是断断不能请的。”
  
  虞绍衡轻笑出声,随即,温热的手掌没入她衣衫,落在腹部,轻轻按揉,“这样好些没有?”
  
  “嗯。”叶昔昭阖了眼帘,眉目慢慢舒展开来,享受着他带来的慰藉。在他的温暖环绕下,疼痛有所缓解,倦意袭来,酣然入梦。
  
  第二日,是相爷叶舒玄的生辰,叶昔昭与虞绍衡准备前去相府的时候,丫鬟前来通禀:三夫人回侯府的途中出了闪失,小产了。
                      
作者有话要说:  

☆、针锋相对

  叶昔昭惊讶不已,问道:“怎么出了这种事?”前世的三夫人生了个女孩,现在却折腾出了这种事。 
  
  丫鬟回禀道:“说是从娘家坐车出门没多久,马受了惊吓,一通狂奔,颠簸之下,三夫人腹痛不已,慌忙折了回去医治,之后就小产了。”
  
  “……”叶昔昭不知如何置评。她对三夫人这种反感的人,没办法同情,也不屑于幸灾乐祸。 
  
  虞绍衡却似没听到一般,“与我去相府,早去早回。”
  
  “还是先去太夫人房里吧?出了这等事,太夫人怕是会伤神。”
  
  “回来再说。”虞绍衡只是了解,太夫人不会为了自作孽的货色伤神。 
  
  丫鬟附和道:“奴婢就是来传话的,太夫人让侯爷与夫人不需理会此事,赶早去相府便是。”
  
  叶昔昭也就顺势点头:“好。”
  
  丫鬟又道:“太夫人原本是想同去的,但是眼下出了这等事,只得作罢,还请夫人解释一二,赔个不是。”
  
  太夫人想借着这因由去相府,不外乎为着虞绍衡伤了叶昔寒的事,要当面致歉,使得两家关系有所缓和。叶昔昭会意一笑,“我都记下了,请太夫人放心。”
  
  丫鬟称是退下。
  
  随即,虞绍谦与二夫人遣了丫鬟前来打听,于公于私夫妻两个也要同去。至于三夫人的事,终究是她自作孽,如何应对是三爷的事情,别人都很有默契地忽略不提。 
  
  四个人各自乘坐轿子,先后离开侯府。 
  
  这一日的相府宾客盈门。诸多官员自然纷纷携家眷前来道贺,男子聚在外院的待客厅高谈阔论,女子自是聚在内宅花厅闲话家常。
  
  叶昔昭与二夫人相形到了花厅,笑着见过孟氏,又在孟氏指引下,与众多女客逐一寒暄几句。
  
  叶昔昭身穿天水碧收腰阔袖褙子,二夫人则是一袭湖蓝,衣物分别是兰花、茉莉熏香,都是极清雅的颜色、恬淡的香气,都是刻意为之,不愿在穿着上出风头。只是一个是绝色容颜,一个是端庄婉约,置身人群中,硬生生将穿红着绿的一群少妇与闺秀比了下去,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有人提起太夫人,笑道:“谁也比不得侯府太君的福气,有这样万中挑一的儿媳,做梦怕是都要笑醒了。”
  
  有人应道:“说的就是呢,长媳是京城一等一的美人,二儿媳是一等一的才女,三儿媳也是伶俐聪慧,着实令人艳羡。”
  
  二夫人不安地道:“哪里是什么才女,不过是人们谬赞,论才情,我可比不了大嫂。”
  
  叶昔昭则笑道:“又在取笑我,我哪里有什么才情。”
  
  之后,二夫人见到了闺中好友,转去一旁说话。叶昔昭在孟氏身边落座。 
  
  孟氏细究叶昔昭脸色,看出那份被掩饰的憔悴,寻了个借口,母女两个先后去了正房。
  
  避开众人视线,叶昔昭的小脸儿就垮了下来,蹙眉坐在圆椅上,手按着腹部,身形微微弯曲。
  
  孟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唤丫鬟端来一碗红糖水,叹息道:“成婚后也如此?还是疼得厉害?”
  
  “是啊。”叶昔昭苦笑,“一到这时候,就想整日里昏睡不醒,醒着着实难熬。”
  
  “这可不行。”孟氏道,“这种事可大可小,不能这么强撑着啊。又不是没有诊治这种病痛的人,早就该悉心调理了。”
  
  叶昔昭敷衍道:“记住了。”
  
  孟氏听出了那份言不由衷,又是心疼又是气,抬手戳着叶昔昭的额头,“说你什么好?未出阁的时候,要给你请人把脉你死活不肯,可如今已嫁人了,怎么还是一根筋?把病痛当消遣不成?” 
  
  叶昔昭笑着躲闪,“真的记住了,放心吧。”
  
  孟氏正色威胁道:“你再不找人医治的话,休怪我下次带着郎中上门!” 
  
  叶昔昭连连点头,“好好好,怕了您。”之后转移话题,将太夫人没有前来的原因、三夫人的事情原委细细道来。
  
  孟氏慨叹道:“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婆婆的日子也不清闲哪。你这个长媳,进门两年都不能帮忙主持中馈,如今三儿媳又出了这等事,多晦气。”
  
  叶昔昭笑道:“我如今哪里能主持中馈,陪嫁的宅子、田产都得让您找人打理。况且,现在说这话也为时过早。” 
  
  孟氏自责道:“都怪我,惯得你只知道琴棋书画,旁的却没把你教会。”
  
  “慢慢来吧,日后我留心学。若是显得急切,反倒会惹得太夫人反感,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孟氏思忖片刻,语重心长地道:“过些日子,你身子调养得好一些,自己打理嫁妆,凡事由简至难,用心摸索门道。把你自己的日子打理好了,你婆婆才敢将大事小情交给你做。你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你婆婆也不能总这么劳心劳力。她就不想过清闲日子?你若是实在不争气,换了我是你婆婆,保不齐就会让你二弟妹主持中馈,到时我看你脸面往哪儿放!”
  
  叶昔昭郑重点头,“好,我明白您的苦心。” 
  
  孟氏念及叶昔寒说的被掌掴的事,忍不住警告道:“你这脾气也该改改了。火气一上来就不管不顾,连你大哥都敢打,这可不行。过日子,便是较量也要和颜悦色的,那才是本事,像你这样,把人得罪狠了都不知情,也不怕被暗中算计。”
  
  叶昔昭又是点头称是。她对自己的缺点再清楚不过,也知道母亲是巴不得把半生经验传授给她。往日里她最不爱听这些,如今却是句句谨记在心。
  
  孟氏有心继续倾谈,却碍于丫鬟不断通禀又来了哪位贵客,只得返回花厅前去应承。
  
  叶昔昭遣了丫鬟,转到西次间的美人榻上歇息。片刻后,听到父亲与虞绍衡步入厅堂后的几句谈话,两人的语气都是淡漠至极:
  
  叶舒玄道:“来见你岳母?”
  
  “是,也有事知会昔昭。”
  
  叶舒玄继续道:“她们在花厅,去命人通禀。”
  
  虞绍衡漫应一声。 
  
  “你开始善待昔昭,今日又来道贺,成全了相府的颜面,很好。”
  
  虞绍衡则道:“我亏待过昔昭?”
  
  “……”叶舒玄沉吟片刻,语声有些烦躁了,“算了,往日事就不提了!”
  
  “不妨明说。” 
  
  “你险些取了昔寒性命,这件事怎么说?上次你顾左右而言他,这次倒是给我个说法。你不知他是昔昭兄长?他若是命丧在你剑下……”
  
  虞绍衡语气寒凉入骨,“我只会杀人的招式,且有分寸。”
  
  叶昔昭听得这两个人又杠上了,急得站起身,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在这时又听到父亲带着怒意的言辞:
  
  “刀剑无情,再有分寸也难免有意外!”
  
  “是你长子挑衅在先,我也已登门看望,还要怎样?”
  
  “你堂堂永平侯、兵部尚书,怎地没有一丝容人之量?昔寒冲动易怒,你就陪着他胡闹?侯府相府的脸面你都不顾了?真不知你当初是如何创下的战功!”
  
  虞绍衡似乎是笑了,语声转为温和,话里锋芒却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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