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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重生之色授魂与.重生之媚授魂与 作者:九月轻歌(晋江vip2014.03.08正文完结)-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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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兰见叶昔昭笑了,语声愈发清脆:“之后呢,侯爷就往花梨木长案一边一坐,让管事们逐一上前回事,一句话都没说过,管家与长安就在一旁一一吩咐了下去。这下倒是好了,管事们是一点讨价还价的胆子都没了,管家与长安说什么,她们都是满口应下。”
  叶昔昭笑着叹息,“他也不怕把一群管事给我吓坏。”
  “总之,侯爷已将明日过节的大事小情全部安排好了,而且管事们绝对不敢含糊,夫人今日只管好生歇息。”芷兰将冰糖燕窝放到叶昔昭手边,“侯爷交待的,让您务必把这个吃掉。”
  叶昔昭颔首接过。每日人参燕窝的这么补着,再加上每日都不间断的药膳……她都弄不清,身体一日日好起来,到底是补品还是药膳的功劳。
  用罢饭,叶昔昭问道:“忻姐儿又被侯爷带跑了?”
  芷兰忍俊不禁,笑着点头,“大小姐学走路正在兴头上,侯爷、太夫人也喜欢在一旁看着,用罢饭就去了太夫人房里。”
  忻姐儿由他、太夫人带着,在她看来,是比自己带着更踏实。坐了一会儿,百无聊赖,索性又回到寝室躺下。
  小丫鬟已经重新铺了床,新换的被褥散发着清淡的茉莉花熏香,她很喜欢这种味道,惬意地阖了眼帘,不知不觉就又平静入梦。
  恍惚间,听到忻姐儿的笑声和咿咿呀呀的声音。
  叶昔昭翻了个身,揉了揉眼睛,看向门口的屏风。
  过了片刻,就见忻姐儿摇摇晃晃地走进来,乳母在她身后护着,虞绍衡走在后面,此时正柔声叮嘱忻姐儿:“你慢一点儿。”
  叶昔昭睁大了眼睛,手臂撑身,半坐起来。忻姐儿这是真的会走路了?前几日看着也不过是走一小段而已。
  忻姐儿看到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母亲,笑了起来,加快脚步往床前走。
  虞绍衡跨步到了忻姐儿近前。
  乳母退到一旁。
  虞绍衡弯腰携了忻姐儿的手臂,“别急。”
  忻姐儿却似受到鼓励一般,又仗着有父亲护着,欢快地笑着,走得更急。
  虞绍衡笑容中有着无奈,更多的则是宠溺。
  忻姐儿歪歪斜斜地到了床前,踮了脚尖,要到床上去。
  “醒了?”虞绍衡揉了揉妻子的头发,说着话已将忻姐儿抱起来,把她脚上的小鞋子脱掉,又将她放到床上。
  叶昔昭将忻姐儿抱到怀里,轻轻捏了捏忻姐儿的小脸儿,“会走路了,我们忻姐儿是大人了。”
  忻姐儿则看向虞绍衡。
  叶昔昭暗自叹息,告诉自己,必须要习惯这一情形。
  虞绍衡斜倚在床头,忻姐儿这才踏实下来,和叶昔昭腻了一会儿,有些困了。
  “唉,我看到你的时候,不是要睡就是已经睡了。”叶昔昭轻拍着忻姐儿,无奈低语。
  虞绍衡笑了起来,也在告诉自己,必须要习惯妻子这种抱怨。
  待忻姐儿睡着,夫妻两个便将她安置在床正中,这才挥手让乳娘退下。
  过来没多久,忻姐儿翻身面向叶昔昭,烦躁地扁了小嘴儿。叶昔昭连忙躺□去,柔声安抚着,素手轻拍。
  忻姐儿手臂勾住了叶昔昭颈部。
  叶昔昭怕女儿累得慌,将枕头挪得更近,母女两个依偎在一起。
  忻姐儿慢慢睡沉了,小手却一直贴着叶昔昭的颈部。
  虞绍衡在一旁看着,眼底有着暖暖的笑意。
  “晚上也让忻姐儿跟我们睡一起吧?”叶昔昭轻声道。一丈来宽的大床,加上一个小人儿,睡着也是绰绰有余。
  虞绍衡态度干脆:“想也别想。”
  叶昔昭蹙眉。
  虞绍衡探身过去,在她耳边低语:“还累么?”
  叶昔昭又斜睇他一眼。
  虞绍衡目前最享受的就是妻女对自己的小要求、小脾气,他笑开来,双唇贴着她脸颊寻到了唇瓣,热切地攻城略地。
  她明显地战栗一下,抽了口气。
  虞绍衡予以短促却热烈的一吻,之后揉了揉她的头发,“你们两个睡一会儿,我去前院。”
  “嗯。”
  “晚上等着我。”
  “……”这个促狭鬼!叶昔昭腹诽着。
  虞绍衡走出寝室时,眼中尽是笑意。
  **
  黄昏时,芳菲过来了。
  叶昔昭正准备赶早去太夫人房里,倒是没料到芳菲会过来,忙命芷兰将人请进来。
  芳菲进门行礼后,便打量着叶昔昭的气色,“听说大嫂有些不妥当,好些了么?”
  叶昔昭听了这话其实很心虚,面上就笑得更加温和,“没事,只是有些疲惫,就歇了一日。”
  芳菲神色一缓,“那就好。”
  “多谢你记挂。”叶昔昭携了芳菲的手落座,说起别的事,“卫先生要明日才能回来吧?”
  芳菲点了点头,“是,另外金师傅要到正月末回来继续教我女红。”
  “那也好,刚过完年,先学诗书缓一缓。”
  芳菲迟疑片刻,拿出一条帕子,“大嫂能否帮我看看,我这绣活有长进么?”
  叶昔昭接过,见帕子一角绣着几朵小小的荷花,各呈含苞欲放或盛放之姿,在深绿色的荷叶映衬下,栩栩如生。再看针脚,细致均匀。“很好啊。”她由衷地赞许。
  芳菲因着被夸奖,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垂了垂头又道:“那我日后用心绣几条帕子,送给大嫂行么?”
  叶昔昭自是不会拂了芳菲这番心意,“那太好了,我先谢谢你。”之后站起身,“我们一起去太夫人房里。”
  芳菲欣然点头,又看看四周,“忻姐儿呢?”
  叶昔昭险些抚额,“下午睡醒了就开始哭闹,乳娘将她送到前院去找侯爷了,这才又高兴起来。”
  芳菲听了这带着情绪的言语,有些忍俊不禁。
  她也知道,从年节前到现在,叶昔昭每日都是忙忙碌碌,好不容易清闲些,又总有娘家、一些名门贵妇上门来做客,总是没时间带着忻姐儿,忻姐儿自然是愈发依赖虞绍衡了。
  两个人一路闲闲说着话,到了太夫人房里。
  两个人行礼之后,太夫人招一招手,“快过来。”
  两个人一左一右,坐在太夫人身侧。
  太夫人握了握叶昔昭的手,“累坏了,撑不住了吧?”
  叶昔昭也就顺势笑着点头,“是啊,今日偷懒了。”
  “早就该如此。”太夫人笑道,“偶尔将内宅的事丢给绍衡,我看就挺好。我们思忖多时的事情,到了他手里,一时半刻就处理完了。”
  叶昔昭险些无地自容,讷讷道:“娘……您这是真话还是假话?”
  “自然是真话。”太夫人又拍了拍她的脸,“我们两个也忙了这么多日子了,着实是累。今日我也是强撑着起身的,真发愁这一天要怎么过。听说绍衡今日谢客、又将明日的事项安排了出来,我真是长舒了一口气。”之后似是不经意地加了一句,“也是没法子,能帮你的人还是太少了。”
  做为婆婆,看着另外两个儿媳不论是为何都不肯帮衬长媳一把,心里终究是有些不痛快。
  叶昔昭自然听得出这话中深意,却是不好接话,只是眼含感激地看向太夫人。
  芳菲将话题岔开,笑着与太夫人说起叶昔昭夸她绣艺有进步的事,末了又道:“母亲,等我绣艺再好些,我帮您绣一部经书可好?”
  太夫人高兴地点点头,“那可太好了。”
  之后,二房、三房的人先后过来了,虞绍衡等到摆饭的时候才来了,抱着忻姐儿,乳母跟在后面。
  虞绍衡径自将忻姐儿交给叶昔昭,给太夫人问安之后才道:“我得出去一趟,去外面用饭。”
  太夫人叮嘱道,“去吧,只是要记得少喝些酒。”
  虞绍衡点头应下,回身要走时匆促地捏了捏忻姐儿的小下巴,“听话。”
  忻姐儿见他往外走,就急了起来,在叶昔昭怀里挣扎着要找他。
  虞绍衡脚步一滞,予以安抚的笑容。
  忻姐儿扁了小嘴儿,眼看要哭出来的样子。
  被母亲抱着,偏要找父亲……叶昔昭觉得女儿实在是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啼笑皆非地道:“要找爹爹?那你叫他啊。叫爹爹。”
  太夫人也是看得有趣,附和着叶昔昭的话,“对啊,忻姐儿,叫爹爹,不是教过你多少次了?”
  叶昔昭凑趣地继续教忻姐儿。
  此时小丫鬟进来通禀,说管家过来,有事通禀侯爷。
  虞绍衡便又转身,举步往外走。
  忻姐儿眼中滑落豆大的泪,挣扎着要追过去。
  叶昔昭看得有点不好受,茫然地顺着忻姐儿的意思往外走。走出去几步才觉得自己太傻了,便又停下了脚步。
  忻姐儿真的急了,又掉了一滴泪,随即竟是用稚嫩的童音唤出了一声:“爹爹!”末了,哇一声哭了起来。
  虞绍衡猛然转过身来,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
  “爹爹!”忻姐儿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再次向他张开手臂。
  室内安静下来,忻姐儿的哭声便显得特别响亮。
  此刻的叶昔昭有点儿懵了,茫然地看向虞绍衡。她看到他在瞬间的惊喜之后,僵滞片刻,才漾出了能让人的心酥掉的温柔又宠溺的笑。
  之后,他折回来,将忻姐儿抱过去。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芳菲,她看着忻姐儿,又看向太夫人,喃喃地道:“母亲,忻姐儿会说话了。”
  太夫人笑着一拍手,“是呀!”
  “再叫一声。”虞绍衡一面给忻姐儿抹泪,一面柔声道。
  忻姐儿抱住他的脖子,抽泣着,又模糊地唤了一声“爹爹”。
  “乖!”虞绍衡已是笑得神采飞扬了,眸子分外明亮,充盈着无尽的暖意,转而坐到大炕上,吩咐道,“去把管家叫进来。”
  太夫人笑眯眯的,那份惊喜还未敛去,“以往还总说你胡闹,这么早就教孩子说话,可是现在,你看看……我们忻姐儿还没到一周岁呢。”
  叶昔昭坐到太夫人身侧,低声道:“娘,您倒是说说,哪家的孩子会先叫的是爹爹?真是让我无地自容了。”
  这一番打趣自己的话引得太夫人大笑。
  虞绍谦与虞绍桓随之笑了起来。二夫人与三夫人也走进来,连声夸赞着忻姐儿。
  虞绍衡笑意更浓,微不可见地对她扬了扬眉。
  叶昔昭更加失落了,可很快就被忻姐儿孩子会说话这件喜事冲淡了。之后,便是为难地看住忻姐儿:“侯爷出门有什么事?”
  “是啊,”太夫人也对虞绍衡道,“你看忻姐儿这样,今日你是别想走了。”
  “也没什么事。”虞绍衡说着话的功夫,管家进来了,道,“大舅爷、二舅爷又派人来请侯爷了。”
  因着是自己的两位兄长,叶昔昭对虞绍衡道:“回掉吧。”
  虞绍衡颔首,吩咐管家:“去替我赔个不是,明日我设宴款待他们。”
  管家匆匆而去。
  忻姐儿的小身子紧紧依偎着虞绍衡,还是担心父亲会跑掉似的。
  虞绍衡拍拍她的背,“不走了,谁请都不走了,就在家陪着你。”
  忻姐儿一味抓着他衣襟。
  用饭的时候,忻姐儿才放下心来,下了地,由乳母护着去跟昊哥儿一起玩儿。
  用罢饭,忻姐儿任由长辈们怎么哄,就是不肯再说话唤谁了。
  太夫人道:“还在闹脾气呢,慢慢来。”又说笑了一阵子,摆手道,“明日元宵节,今日早早歇息。”
  叶昔昭服侍着太夫人歇下之后,才与虞绍衡一道返回。
  忻姐儿被裹在大红色的大氅里,由虞绍衡横抱在怀里,安安静静的。
  叶昔昭看着抄手游廊里的大红灯笼,房外贴着的春联、窗花,触目皆是喜气洋洋,身边又有他与女儿,心里前所未有的安稳。
  想起长安,她问道:“长安与芷兰的事,还要等一段时间?”
  “嗯,再等一段日子,我在外边那些人,开春儿要替换的不少。”
  这自然是因为他身在岛上的日子,有人趁机敛财。怎么样的人的制约下,也会有心怀侥幸之人。由此,她只是道:“你没忘就好,不急。正月也不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之后说起虞绍筠母子,“小皇子的洗三礼、满月酒,都只是在宫中象征性地办了,连我们这些娘家人都没能去。这是怎么回事?上次我去宫中,看情形也还是戒备森严,是不是因为靖王?”
  虞绍衡点一点头,“的确是。”
  “那抓到他没有?”
  虞绍衡微一颔首,“我在西域时已将其抓获,秘而不宣,是为引出他在别处的党羽。”
  叶昔昭释然。这些事,想来虞绍筠也是知道的,否则,怎么也会有些失落的。而等来日到了处决靖王的时候,这就又是虞绍衡一件功劳,只凭这一点,便又可名正言顺地回归朝堂。
  回归朝堂……
  叶昔昭挽了他手臂,“大概要到什么时候,你会重返朝堂?”
  虞绍衡对她投了赞许的一瞥,“如今你对这些,真正一点即通。”
  “没办法,哪一件事都关系着我们的亲朋好友。”
  虞绍衡这才回答她的问题,“我这一身旧伤,可大可小,返朝堂之日可早可晚。”
  叶昔昭想了想,“那你尽量晚一些吧,好歹等与我、忻姐儿去踏青之后。”
  “嗯,答应你。”
  叶昔昭看了看忻姐儿,失落地道:“我一直以为,她最先会说的话是唤我一声娘亲,还想象过很多次。如今倒好,被你抢了去。”
  虞绍衡忍不住笑了,“你权当没听见就好。”
  叶昔昭又气又笑,“你总有的说。”
  一路说着话,回到正房。
  忻姐儿竟在路上睡着了,叶昔昭有些失望,带着不甘地看着乳母将忻姐儿安置着睡下,“还打算好好哄她一晚,哄得她叫我呢。”
  “急什么?”虞绍衡环住叶昔昭肩头,走出厢房,“这要顺其自然。”
  “你当然是不急了。”叶昔昭没精打采地回房。为人·母的,有谁能做到对此事无动于衷?但是她很快又转念安慰自己:为人·夫、为人·父的又有谁能做到他这地步?哪个有他这份耐心,这么久都一心带着女儿,无形中将她的负担分担了一半。
  歇下之后,两人自然而然地交缠到一起。
  他让她侧躺着承欢,既能将她揽在怀里,又能尽情采撷。
  换在往日,叶昔昭一定会不满,今日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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