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猫耳人 作者:液浮(晋江2012-04-05vip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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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法的声音,听上去很是痛心疾首的。
夏耽在他手里扭了半天,却逃不过屁股上那一下又一下抽打,脖子又转不回去,她只好张牙舞爪地大声吼叫,“急急忙忙什么!!到底是谁对谁发情你也不看清楚!我才是被害者!!啊啊啊!!”
手里被拍打的猫耳人幼崽,发出一声又一声可怜的哀叫,声音清脆柔嫩,而配合着艾尔法有节奏的拍打,听在耳朵里,就像是一直小母猫,被另一只雄性压在身下交(隔)配的声音。将小乖的挣扎和动作,都看在眼里的莱伯,不可抑制地又红了面孔,只不过这一次,不用夏耽吼他,他就先一步捂住了下(隔)身,然后匆匆忙忙地转身逃走了。
这是他第一次能够离开那个冰冷潮湿的实验室,他第一次看到除了自己以外的猫耳人,他不想再回去了,更不想被小乖讨厌。
如果能够留在她身边的唯一办法,就是离得远远地,偷偷地看她,那么就让他跑远一些吧,他一定会忍耐的。
等到艾尔法觉得惩罚够了,夏耽的屁股早就被打出了一道道红色的印子,痛得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凭什么!凭什么被打的人是自己!
夏耽喉咙都叫疼了,嗓子也嘶哑了,屁股像是火烧一样传来一阵阵痛感,她红了两眼,泪水因为委屈而漫出来,然后被她愤怒地一把抹掉。手脚重获自由的她,没有对着身后的艾尔法落泪,而是转头就对着他的手指用力撕咬。
哭顶个屁用。
知道自己跑到这个世界变成宠物的第一天,她就想哭了,但哭是最没用的人才做的事情,她夏耽,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哭。
看着怀中小小的幼崽,明明红着一双眼睛,但却拼命忍住泪水,对着自己的手用力地咬,艾尔法脸上露出的却是心疼和后悔的表情。
他也是不忍心这么对小乖,只是如果在性成熟之前,就随随便便地和一个成年雄□(隔)配,很可能会对幼崽以后的发育和健康,甚至对她的生育能力,都长生严重影响。既然这一次打得那么用力,小乖应该也知道错了。
自己给夏耽找好了台阶下的艾尔法,立刻伸出他粉紫色的触手舌头,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了因为红肿,而看上去更加翘的屁股,触手尖端分泌出来的少许粘液,将她红肿受伤的肌肤,一点点治愈了。
一边是被抽打的疼痛,另一边是被治愈而带来的瘙痒,混合着触须舌头上小小的吸盘,让夏耽的屁股有种奇怪的感觉,她咬着咬着,不舒服地扭了扭,换了个姿势。
14 下回见
白天,光线会从室外照射到饲育室里,这时候的亮度刚刚好。
一头黑发的猫耳人,静静地坐在窗前,看着从窗外伸到室内来的粗大的枝干。那上面刚刚生长出来的、翠绿的叶片,被他小心地用手指尖端触碰着,苍白的皮肤,配上娇嫩的绿色,看上去尤其脆弱。他微微抬头,尖削的下巴和脖子,刚好构成一个完美的角度。
消瘦的身躯,配上无精打采地来回摆动的黑色尾巴,只留给观察者一个寂寞孤独背影。
莱伯的耳朵低低地垂着,鼻尖蹭着靠他距离最近的那片绿叶,眼睛总是像刚刚哭过一样,泛着可怜兮兮的粉红。
这种时候,就算是叫他名字,莱伯也只会冷淡而缓慢地转头,眨两下眼睛,再背过身去。完全的无精打采。
——艾尔法发现自从上次莱伯被小乖扑倒之后,就陷入了这种无边无际的忧郁状态。可想而知,小乖上次出格的行为,对这只从小在实验室里长大,没怎么见过世面的雄性猫耳人,造成了多么巨大的恶劣影响。一想到自己把这样的莱伯交还给班尼,必然将获得他无情到底的拳打脚踢,艾尔法顿时心里只剩三个念头:
悲从中来。
悲从中来。
悲从中来。
本来抱着必死决心去找班尼坦白从宽,却被告知自己弟弟因为之前的野兽攻击事件,正投入水深火热的治疗日程中,无暇与他这个“饲育师”哥哥见面。这只跌入谷底的饲育室哥哥,瞬间像是被点燃尾巴的烟火,窜上希望的高空。他捏紧那靛蓝的爪子,脑袋上的鳞片弓成漂亮的弧线,一双竖瞳熠熠生辉,好比天上的母星: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他一定要还给班尼一只健健康康的莱伯!
“来,给你吃好吃的哟。”艾尔法巨大的爪尖,顶着一颗小小五星果实,放到莱伯面前。
“……”莱伯退缩三步,一脸惊恐地顶着他,忧郁了一会,亮出雪白的尖牙,对他低吼。
艾尔法忧伤地垂下喂食之爪。
食诱失败。
“来,给你添被子哟。”艾尔法咧嘴微笑,面上的鳞片都被他的热情挤到一起,伸手给午睡中的莱伯加了条毯子。
“!”毯子接触到莱伯的一瞬间,莱伯就瞪大了眼睛飞速跳起来,一下子窜到角落,上上下下检查自己身上的衣服和尾巴,然后满脸怀疑地盯着艾尔法看。
艾尔法忧伤地垂下盖被之爪。
温情诱(隔)惑失败。
“来,给你讲猫耳人小故事哟。”艾尔法从其他饲育师那里求来“猫耳人幼崽最爱故事集”,摊开在腿上,清了清嗓子。
这次,他连“很久很久以前”都还没说出口,莱伯就直接留给他一个黑溜溜的尾巴作为背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艾尔法忧伤地垂下了翻故事书之爪。
故事诱(隔)惑失败。
从饮食到起居,从兴趣到日常,艾尔法无所不用其极,但莱伯的心情永远像是在阴天,暴风连绵,总也提不起精神而胆怯的摸样。只有在小乖偶尔从他视线内经过的时候,才会猛地从地上蹦起来,竖起浑身的毛,颤抖着露出想要扑上去的表情,却又犹豫不决地退到角落里,垂下尾巴,从喉咙里发出轻柔呻(隔)吟。
艾尔法顺着莱伯忧伤的视线,看到屁颠屁颠光屁股来回蹦跶的夏耽,再顺着夏耽的身影,看回莱伯泪眼婆娑的双眸。
终于悟了。
“小乖!!”艾尔法一声大喊,把刚上完厕所的夏耽一把撩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夏耽一个激灵,心想不是吧,又要打我屁股?!猛地一个左右扭身,就从艾尔法还没握拢的爪子里溜出来了。脚掌轻柔点地,夏耽转头瞪大眼睛,金色眼瞳里满满都是正义勃发的怒火,“呔!妖孽你又想乘机舔我屁股?!”
“你还敢对我喵喵叫博取同情!”艾尔法恨铁不成钢,眼看小乖眼睛里对自己的控诉,再想躲在角落里,悲伤逆流成银河的莱伯,通信棘手地两手一蒙,从胳肢窝下面抱起小乖,递送到莱伯面前,献宝似地诺诺,
“来,给你色(隔)诱哟。”
夏耽因为被从背后抱着的姿势,两条腿够不到地面,只好放松地下垂,好死不死,莱伯趴在地上朝上看的方位,正好能将她双腿间的某处,一览无余。
夏耽愣。
莱伯愣。
满怀期待的艾尔法,还来不及继续开导忧伤的莱伯,就见后者苍白脸上一道触目惊心的红色,井喷状从鼻子里飞出,强大的后坐力,将他一直推送到墙角,侧脸撞上边缘凸出的水盆。
莱伯一手慌忙擦着鼻血,另一手捂着迅速肿大起来的眼眶,恨不能找个地窖钻进去,永远也不要出来了:他居然在小乖面前那么丢脸!怎么办!小乖会不会更加讨厌他了??
另一只没受伤的眼睛,惊惶地看了眼依旧被抱在艾尔法怀中的夏耽,莱伯脸一红,更加尽力缩小了自己的身体。羞愧、难堪,和对自己的愤怒,汹涌得几乎要将他淹没了。莱伯紧紧抓着自己衣服的下摆,即使是最努力的忍耐,也不能阻止泪水漫出眼眶……
“你!”
“我知道错了……诶哟!”
“你怎么敢!”
“诶哟!”
“你这个蠢蛋!”
“诶哟诶哟!”
从密集治疗工作中抽空来看望两只猫耳人的班尼,在见到莱伯更加瘦弱的身体,还有左眼上的眼罩以后,就开始和艾尔法不断重复上述对话。班尼单方面暴力伺候,艾尔法自知理亏,除了抱头认打之外,只能时不时地用求饶之眼,对难得破功发怒的弟弟暗送秋波,
“其实莱伯的眼睛伤得不重……诶哟!诶哟诶哟!”
兄弟之间打得热火朝天,倒是夏耽和莱伯,作为当事人,反而被晾在一旁。
莱伯用那只仅剩的湿润大眼,默默地看着一旁的夏耽,“我要走了……”就像来的时候一样,被班尼带走,“回到那个实验室,然后……大概再也见不到你了……”棉质的衣服被他的手捏得发皱,莱伯觉得自己很没出息,却控制不住鼻子的酸楚,心里对小乖的感觉,多得整个身体都装不下,“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我……我……”
我很喜欢你。
……你听得到吗。
我这样卑微而渺小,就连你的万分之一都够不上,我没有资格站在你身边,没有资格拥有你的目光流连。
但是我对你的喜欢很大很大,就像身后的影子,被西沉的光线,拉到无限的长。
莱伯每一次看夏耽的眼神,都像是第一次见面那样胆怯而火热。但他没想到,始终处于被他欢喜着的夏耽,会忽然转过头,直接地和他对视。夏耽深深吸了口气,要趁着最后一次,一口气把憋在肚子里的话都说出来:
“孩子你还小,刚成年没多久吧?性(隔)成熟和人成熟,是不一样的,祝你早日找到合适的交(隔)配对象。”
末了,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乖……你!”星星火光迅速从莱伯的眼睛里燃烧起来,不过眨眼,就成了熊熊烈焰。
“夏耽。”夏耽诚恳纠正。
“下蛋你果然对我……!”
莱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完架的班尼从身后抱起,带走了。他露出的小裤子里某个关键部位,居然又精神地抬起了头,把他火热的眼神称得尤其饥(隔)渴,直到身影消失在门外拐角,他的视线都一直黏在夏耽的脸上,裤子里的某物,生机勃勃。
整间屋子忽然空荡荡,留下夏耽在原地面色凝重,和这么个郎情妾意的告别场景一点也不般配。
就知道不能给你好脸色看!
才说一句话你就勃(隔)起,你到底是有多饥渴多饥渴!!
夏耽的手握成拳,想象被自己紧握的香蕉状水果,就是莱伯全天候自动运转的某器官。
“吧唧”一声,香蕉状水果顺利成泥,她满意地舔了舔手上残留的果瓤,发出奸诈而淫(隔)荡的低笑。
边上的艾尔法忽觉通体冰寒:今天的水果,小乖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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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莱伯被送走后,夏耽终于得到了难得的宁静。
如果身上不用背负所谓“好好成长努力发育成一个合格的雌性”这种压力的话,其实每天被艾尔法伺候着过日子也是不错的。夏耽每天袒胸露乳地在众人面前晃来晃去,越来越习惯过着受人喂养的宠物生活。
为了度日如年的无聊时光,她开始尝试制作一些方便生活的小器具。
比如水杯,小板凳,能架在床上吃饭的小桌子。猫耳人即使是还未性成熟的幼崽,在对四肢的掌控和力量的掌控上,具有一定的天赋,这是一种很好的条件,有时候明明是很厚重的木板和石头,只要夏耽愿意用力,用对力量,就可以制造出符合自己意念的东西。
艾尔法常常对她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但是所有她想要的东西,也都会拿来给她用。只不过不知道艾尔法最近吃错了什么药,开始从二货路线改成了走忧郁路线,总是没事就盯着她看,还间歇性地喜欢摸她的头,“小乖,要是我不在了,你一个人怎么办呢?”
边说边皱起了头顶上的蓝色鳞片,露出看上去很可怜的表情。
夏耽正忙着做手工五子棋,没理睬摸她头的艾尔法,满心都想着自己做好五子棋,说不定可以培养自己的饲养员变成自己的下棋对手。
眼看小猫耳人对自己的话也没什么兴趣,艾尔法摸了她的头一会,终于起身,留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时间就要到了……”
“嗯?”夏耽抬头,只来得及看到艾尔法走远的背影,“什么时间就要到了?”
已经走到门口的艾尔法,虽然听到自己背后的幼崽发出了喵喵的声音,但是却没有回答她,也没有回头。
15 消失男
五子棋做好之后,夏耽就开始培养艾尔法成为她的对手。要用爪子磨光木头变成圆形太困难,所以她的棋子都是方形的,上边刻着不同图案,用来表示黑子和白字。
两个人之间的语言不通,夏耽只好用行动和表情,在艾尔法摸索规则的时候给他合适的反应。
比如自己放下一个棋子,就手把手地捏着艾尔法的手,也放下一个棋子。艾尔法那么高大的身体,在小小的夏耽面前,却显得非常顺从和乖巧,能伸缩自如的尖利的爪子,在夏耽小小的、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肉肉小手指挥下,听从她的指令,指东边就不敢往西边去,叫他放下就放下。
来来回回几次,艾尔法立刻就明白了夏耽放一颗棋子,他放一颗棋子的区别。接下来,夏耽就更进一步地开始了五子棋教学,每当自己的棋子连到五颗的时候,她就露出一副高兴的样子,抱着艾尔法亲一口;而每当艾尔法的棋子练成了五颗,她就露出不高兴的表情。
没想到这样一来,艾尔法就开始想着办法让她赢,只要是能让她赢,他就挑不相干的地方胡乱摆棋子,每次都让夏耽顺利地连接到五个子,然后满脸期待地看着她,就等她脸上露出开心的笑。
夏耽哪里笑得出来,瞬间觉得自己被艾尔法摆了一道,百无聊赖地把桌子上的棋子推平,“笨死了,不玩了!”
“小乖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艾尔法一看小猫耳人推开了面前的玩具,又喵喵叫了两声,就知道她一定是哪里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