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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重生之病态难防.重生之变态难防 作者:忆沐(晋江vip2014-11-17正文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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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剑锋虚坐在了宁清卓腰间,彻底压制着她,这才一手掐住她的后颈,一手伸到她面前,胡乱抹了起来。
    宁清卓的脸被擦得生痛,却不愿再与他争斗,露了本性,只得生生忍着。却感觉男人动作减缓,最后顿住。身上忽然一轻。孙剑锋竟然起身,坐去了一旁地上。
    宁清卓愣了一愣,翻身爬起。孙剑锋看她片刻,抓了她的手,将那手绢塞去她手里,语调依旧冷硬:“擦脸,擦干净。”
    宁清卓犹豫片刻,顺从接了手绢,自己擦脸。
    她一边擦,一边偷偷去看孙剑锋,就见那人岔开双腿坐着,静静看她,刚刚的暴躁似乎已消失殆尽,顿觉这疯子实在无法理喻!又擦了片刻,方细细道了句:“擦好了。”
    孙剑锋便从她手上拿走了手绢,又起身行去小溪边,洗了干净,再次递给宁清卓:“脖子和手也擦干净。”
    宁清卓垂眸。她知道这男人在想什么了:他不允许别的男人碰她。所幸两人还不相熟,若是放在前世……他定是要将宁清卓扒光,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舔个干净,才能舒心。
    宁清卓心中暗骂,面上却乖乖接过手绢,低着头,小女儿家模样擦起了脖子。又细细将五指也擦干净,这才站起,将那手绢递还给他,磕磕巴巴道:“孙大人,我、我可以回去了么?”
    孙剑锋抓了手绢扔去地上,上前一步,面无表情开始解宁清卓的腰带。
    宁清卓大惊!这人想干吗?!
    心思电转间,宁清卓觉得她猜到了孙剑锋的意图。他讨厌沈鸿锐亲了她摸了她,于是要她擦脸擦手。这身衣服也与沈鸿锐有过接触,他自然不允许宁清卓再穿在身上。
    想通了这一点,宁清卓总算能忍住动作,没有抬膝去撞孙剑锋的子孙根。她只是一把拽住自己的腰带,惊恐嚷嚷道:“孙大人,你要干吗?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啊——!”
    她喊得可大声,就是笃定孙剑锋讨厌女人吵闹。而且这么偏僻的地方,这么安静的深夜,哪里会有人路过!喊来人救命什么真是傻透了!孙剑锋最讨厌蠢人!
    可出乎宁清卓意料的,孙剑锋只是反拧住她的手,很是平静将她的外衫扒了下来,丝毫没有不悦之色。宁清卓只穿中衣站在他面前,终于有些撑不住了:她到底猜没猜对?如果他想非礼她,难道她还这么装蠢装胆小吗?
    却见孙剑锋将她的外衫扔去地上,又去脱自己的衣。他将那带着体温的外衣披在宁清卓肩头,竟然露出了一个极淡的笑容:“你别害怕,我只是不想让你穿那身衣服。”他帮她拢了拢衣领:“你穿我的。”
    宁清卓停了呼喊,眯眼仔细看他,无法相信他刚刚竟然笑了。是真的笑,不是遇见同僚时皮笑肉不笑的一勾嘴角。她和孙剑锋在一起的一年多时间,见他笑的机会屈指可数……
    ——怎么回事?他很开心!
    宁清卓顿觉憋气。
    身上的衣裳温热,带着男人特有的侵略气息。宁清卓强忍着厌恶抓紧了衣角,继续小心翼翼问:“那、我可以回去了么?”
    孙剑锋转身,朝着来路行去:“可以。我送你回宁家。”他行了几步,见宁清卓没有跟上来,停步转身冷冷道:“别想了,我不会放你一人,让你回去见沈鸿锐。”
    男人的脸隐在阴影之中,神情看不真切:“不错,周灵灵是喜欢他,沈家也有些权势。可只要我想,总是能找到方法处理他。”他一字一句道:“不要激怒我,我向来没耐心。”

☆、第32章 孕事谎言

陈晋安回到府里,径直去了主人院,敲门进屋。宁如欣恹恹蜷在榻上出神,手中拿着一卷书。见到他来,迅速低头,拿起那书看。
    陈晋安便行到她身旁,温柔细语:“如欣,晚饭吃了什么?”
    宁如欣不答话。
    陈晋安等了一阵,又问:“今日做了什么?”
    宁如欣收了那书,躺下侧身,不声不响背对他。
    陈晋安暗自一声叹,开口道:“那你好好休息。”
    他站起身,又等了片刻,宁如欣只是躺在榻上,根本不回头看他。陈晋安无奈,只得离去。
    他回到书房,让人唤来了陈达。又沉默思考了许久,吩咐道:“上回西域买回的那种迷香,还放在你那吧?”
    陈达点头:“是在我这。少爷要用么?”
    陈晋安很是挣扎,却终是道:“今夜……待如欣睡下了,你潜去她屋里,点上一根。”
    陈达以为他听错了,确认道:“少爷,你是说,让我去给少夫人下药?”
    陈晋安手肘支上桌,按着眉心揉了揉,神情很是疲惫:“对……一根的量,也不会真伤着她。你让丫鬟注意些,若是她有不适,你便去熄了那香。”
    陈达应是,可犹豫半响,终是多问了句:“少爷,好好的,你为何要给夫人下迷香?”
    陈晋安面色沉沉,缓缓道:“清卓明日要来见如欣,可如欣只是不肯原谅我……”他叹道:“这么伤她,我也很难过,可我实在没办法……”
    第二日,宁如欣起床后,只觉得头晕晕涨涨,身子不利爽。丫鬟听见她起身,前来帮她洗漱,又端上早餐。宁如欣在桌边坐下,闻到油盐味,便是一阵恶心。好容易压着反胃喝下一碗粥,却忽然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再次清醒时,便见着陈晋安站在床边,一旁坐着个胡子都白了的老大夫,正在给她把脉。宁如欣头还是疼,虚弱问了句:“大夫,我怎么了?”
    那大夫收回把脉的手,朝她笑道:“恭喜夫人,你有喜了。”
    宁如欣呆呆看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陈晋安却上前,一脸担忧询问那老大夫:“可她为何突然会晕倒?”
    老大夫开始收药箱:“陈公子不必担心,尊夫人只是忧思过重,导致精气不振,加之又有孕在身,这才晕倒了。一会我给她开几剂药安神安胎,小心将养着,便会无事。”
    陈晋安这才舒了口气。自有丫鬟带着老大夫出了卧房,去客厅写药方,陈晋安在床边坐下,一手握住宁如欣的手,另一手抚上她的小腹,轻声喃语道:“如欣……我们有孩子了。”
    宁如欣依旧呆呆愣愣。她看了陈晋安许久,缓缓抬手,也抚上了自己的小腹:“我有……孩子了。”
    她的指尖碰到了陈晋安的手,陈晋安便用手掌一点一点覆住她的手,一并放在她的小腹上。他只是柔柔朝她笑,满是疼爱、怜惜与欢喜,宁如欣望入他的眼,莫名就觉得在胸口积压了几天的纠葛突然消散了。那些曾经她以为自己无法放下的情绪,此时忽然变成了一股热流,从心脏流出,直冲她的眼,而后化作泪水,缕缕流下。
    宁如欣抽噎着哭了出来:“陈晋安……我恨你,我恨你!”
    陈晋安便捧了她的手,细细亲吻,只是喃喃道:“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再也不会了……”
    宁如欣抽出手,胡乱打他。她打他右臂,他便送上左臂一并让她打。宁如欣打了一会就累了,只是躺在床上抽噎着喘气。陈晋安这才脱鞋爬上床,将她整个抱在怀中,轻声细语哄道:“好了,好了,别再记恨我了,我们都忘记过去,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他的手又一次抚上了宁如欣的小腹,轻柔摩挲:“就算,是为了他。”
    许久许久,宁如欣终是抹了眼泪,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
    陈晋安陪了宁如欣一会,见她又一次睡去,这才轻轻起身,出了卧房。大夫早就离开了,陈达在客厅等他。
    陈晋安行去了院中,这才停下问陈达:“给了那大夫多少银子?”
    陈达低低答话:“三百两,这人口风严,我又提点了他几句,他定是不会出去乱说。”
    陈晋安便点点头:“你办事,我放心。”
    陈达沉默片刻,又道:“少爷,这假怀孕的确能骗夫人一时,大夫开的药也的确能推迟她的月事,可三个月后呢?三个月后,她若是还没显怀,一番查探明白了缘尾……到时闹起来,后果怕还更严重。”
    陈晋安看他一眼,笑道:“不会让她空欢喜一场。三个月内,她自然会真的怀上。”
    陈达微讶点头,却又皱眉道:“少爷,那我真糊涂了。你既然有心让她怀上,便该是心里有她,想和她过一辈子,那为何还要纠结着宁当家不放?”
    陈晋安敛了笑,许久方一声叹:“阿达……我也不知道我在干吗。我既然娶了如欣,便想好好待她,与她过一辈子。可我只是看不得宁清卓与谁相好,一想到她会属于别人,我就受不了……”
    说这话时,陈晋安明明很是痛苦,可眸中却有光芒燃烧。爱、恨、悲、苦、负疚、偏执,数种强烈的情绪混合在一起,让这个素来温雅的男人看起来有些疯狂。
    陈达默然许久,终是躬身一礼:“少爷,我的命是你救的,你想办的事,我自会支持。可你需记得,执念易成魔,求而不得,便该放手。”
    陈晋安不料他会记得东岳庙住持的话,神情便是一僵,脸上情绪瞬间淡去,化作了一声叹:“罢了,罢了,这事,我自有分寸……”
    陈达便不再多说。
    却说,孙剑锋果然押送宁清卓回了宁家,甚至看着她洗漱睡下。宁清卓也假意乖巧听从,待到估摸着他已经离去,立时换了身衣,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她想回书院找沈鸿锐。可没走几步,身边便闪过一个人影。孙剑锋面无表情捞过她的腰,将她倒扛在肩,丢回了房间。
    宁清卓忍得很辛苦才没与他翻脸。孙剑锋却坐在她床头冷冷道:“你若乖乖睡觉,我便还守在你家屋顶。你若再敢出外找他,我便和你睡一起。”
    宁清卓忍了又忍,忍了又忍,却依旧无法示弱,答他一句“我不再出去便是”。她讨厌被他威胁,偏偏这人的威胁又从不虚张声势。不到不得已,她真不愿与他硬碰硬。她清楚记得前世,两人的冲突中,她从来不曾得利……
    她只是默默躺在床上,想着等情绪平复些,再行答复。孙剑锋却没等那许久。他坐了一阵,便起身出了房间,只是在关房门时道了句:“我只再给你这一次机会。”
    宁清卓……不敢再犯。
    她担心沈鸿锐,又因知道孙剑锋守在她屋顶,一整夜都不得好眠。直到凌晨才模糊睡去,清晨时分,却听见急急敲门声。
    宁清卓起身开门,原来是沈鸿锐。男人再无往日风度翩翩的模样,一身泥污,衣摆也破了,甚是虚弱扶着房门发问:“你、你还好么?”
    宁清卓见他出现,料想孙剑锋定是已经离去,便侧身让他进屋:“这话该我问你吧?”她暼沈鸿锐一眼:“你这……是怎么弄的?”
    沈鸿锐行去桌边坐下,简单答话:“敲门没人理,我一时情急,就跳墙进来了,结果摔到了泥里。”他自顾自倒了杯茶水,大口喝下,这才喘了口气问:“昨晚是谁摔了我?”
    宁清卓动作微滞,也在桌边坐下:“你……都记得?”
    沈鸿锐不答,只是道:“我一身都痛!”
    因为一身痛,所以才知道有人摔了他?宁清卓心中也不知是失落还是庆幸,微微垂头答话:“是孙剑锋。”
    沈鸿锐微怒:“我就猜到是他!他没对你怎样吧?”
    宁清卓看他一眼,不答。
    让她说什么?——他只是让我擦脸擦手,另外脱了我外衫,因为你亲了我而且压着我蹭来蹭去?
    沈鸿锐却急了,一搁茶杯抓了她的手,咬牙恨声道:“他对你怎样了?”
    宁清卓抽手,摇摇头:“没怎样,就是押送我回家了,然后一整晚守着我,不让我去找你。”
    沈鸿锐这才舒一口气,总算平静下来:“怪不得我醒来时一人躺在地下。虽然是夏天,可夜晚湿气还是很重的,更别提还有虫鼠……我都记得。”
    他说到一半,忽然就转了话头,认真看着宁清卓道:“我都记得。”
    宁清卓愣了一愣,也回望沈鸿锐,可目光不巧就落在了男人形状完美的唇上,便是一阵心乱。她偏头低低道:“你昨晚中了药,那些话我不会当真。”
    “我是认真的。那些话都是认真的。”沈鸿锐却打断了她的话,几步行到她面前:“男未婚女未嫁,我为何不能喜欢你?我便是喜欢你了,你又待如何?”
    宁清卓仰头看他,呆愣片刻后,心头忽然浮起淡淡的欢喜。可是很快,却又被忧思所代替:孙剑锋昨晚的话,她记得真切。若她与孙剑锋是初识,定是不会将他的威胁放在心上,可她熟悉孙剑锋,她知道这个男人对她的执念。她相信他没耐心,也相信她若是真与沈鸿锐相好,他定是会对付沈鸿锐,而他的手段……实在令宁清卓胆寒。
    况且,便是除去孙剑锋不提,她与沈鸿锐之间也还存在阻碍。他说他是认真,可这话是否可信?或者说,他的认真到底有几分?宁清卓暗自一声叹,悠悠发问:“我且问你。你知道我曾在宁家祠堂立下誓言,今生今世,永不出嫁。我放不下宁家,也不可能违背我的誓言。你说你喜欢我,可曾考虑过这个?”
    沈鸿锐在她面前蹲下,执了她的手握住:“清卓,我很想说我不在意,可我真想和你过一辈子,自然是想与你成亲。沈家三代一脉单传,我没可能入赘你家,但这个难题,我愿意和你一并解决……”
    宁清卓垂眸看他,心中一时只有一个词:果然……
    他也有他的责任负担,无法抛下。可是,怎么解决?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无法让宁清卓心安。
    宁清卓觉得,她其实不能因此责怪沈鸿锐,可垂眸许久,却还是抽手一笑,语调微凉拒绝道:“那喜欢的话,便等到你将这问题解决后,再来对我说罢。”

☆、第33章 爱屋及乌

沈鸿锐表明了心迹,却不料宁清卓竟拒绝了他,正心有不甘死缠烂打之际,周灵灵却来了。她与宁清卓约定第三场较量武艺,双方随意选择兵器,一决胜负。
    宁清卓不料周灵灵竟然还会选择比武,毕竟两人初见时便已经交过手,她的功夫显然不如自己,遂爽快应允下来,相约后日书院再战。
    沈鸿锐的纠缠被打断,倒也不再继续,只是与宁清卓相处时,不再似往日那般藏着掖着他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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