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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重生农女有泉 作者:琴止(起点榜推vip完结)-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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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仲坚很快就安排好了开庭的时间,传票也已经送达了刘云家,刘云一家子一看这个架势,知道躲不掉了,当晚刘云就自己到小小的农场来跟小小一家子商量赔偿的事情,意思无非是想私底下赔偿之后就让小小撤诉。
    小小让张仲坚请专业人士算了下来,一共要赔二十一万。刘云毕竟也是乡里乡亲的嘛,小小也没有漫天要价,评估后是多少钱就告诉人家是多少钱,可没成想刘云听到二十一万的数字后,吓得惊跳了起来:“二十一万?你们怎么不去抢?”
    “云叔,这话我也要讲明白了,免得你误会:这个二十一万是我请专业的评估机构来评估的,这里面包含了我的房屋损毁的费用、屋子里的家具和电器等日用品损毁的费用,还有我屋子旁边的豆腐坊和酒坊损毁的费用,其重要包括了我的豆腐坊和酒坊因此停产造成的损失和重新修建豆腐坊和酒坊产生的费用。还有我挖井的费用,如今井水也已经断流了,这哪一样你觉得是不需要出的?”小小怒了,冷冷地看着刘云把里面含着的费用给数落了一遍后,问道。
    “那也不用这么多啊二十一万,你现在这个屋子修起来要不要二十一万都不晓得,你怎么能张口就是这么多钱呢?要是都按照你这个方法来赔钱,所有人都把自己屋子推倒了让煤老板赔呗?”刘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也是很不满。
    这个价格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太多,他原本以为小小他们告状打官司,最多也就是索赔个十万左右,自己来讲一讲软话,诉一诉苦,看看赔五万块钱能不能就算了,毕竟农村的房子本来就不值钱,赔一两万甚至几千块钱的都有,按照五万来给,已经是看在小小有后台的情况下做出的巨大妥协了。
    “刘云,我们一家子不是漫天要价的人,你要是觉得我们家要钱要得狠,按道理不用赔这么多的钱,我们上法庭就是了,有法官有律师,他们都是懂法的,他们知道该赔多少,如果法庭上断下来只要赔五千,甚至一毛钱不用赔,我们家都听法庭的,不会多要你一毛钱,如果要是断下来赔二十一万,你是不是就该服从判决了呢?”李贵旺也很不高兴,刘云下来的目的他是知道的,可他这样讲话,就不对了。
    家里有钱花,根本不需要通过这种手段来挣钱,自己家要这二十一万不算是敲诈勒索,是专业机构评估得出的数字,是他们弄塌了自家祖屋该掏的钱,有疑问可以去问专业机构,怎么能让人张口就讲自己抢钱?
    刘云愣了愣,意识到自己刚才讲话太冲动,忙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开始往回圆话:“贵旺啊,我这也是让吓住了,我们家其实也没得多少钱的,这个煤矿隔三差五的要花钱,如今索性里面还塌方了,不晓得还能不能挖通了救过来呢,根本没得办法掏出这么多钱来,我是不想和你们上法庭的,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不是?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最少赔多少钱,咱们能不上法庭?”
    “二十一万,一分钱不少。这是我们该得的赔偿,其实还有一项费用我都没有算,我家老爹老娘两个老骨头架子让你们吓了这一下,人都难过好几天了,他们的精神损失费和健康损失费我还没让你们掏呢”李贵旺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让人指着鼻子说自己抢钱了,他也就不客气起来。
    “那就是谈不拢咯?”刘云脸垮了下来,他没想到会这样,二十一万哪都能赔一个煤矿的矿难工人的买命钱了怎么到他们家,就是倒了两板墙,就要赔二十一万呢?刘云想不通。
    “是。我们还是上法庭让法官判吧。”李贵旺也不愿意跟这人打交道,你是上门求人来的,一进门就说自己抢钱,想起来都觉得心里难受的很刘云起身就走,连招呼都不带打的。李贵旺也是气呼呼地将自己手里水杯中的水一饮而尽:“他以为这是在他家煤窑里呢?讲话硬得打死人算什么东西”
    很快,开庭了,刘云没精打采地来应诉,请的律师是省城的,这次为了能够节约下这笔赔偿费用,刘云下了很大的功夫,这个律师费就花了差不多一万块钱。
    张仲坚虽说是宝庆的律师,可对上了省城的律师却气势不弱,反而三两句话就将那省城的律师辩驳得张口结舌,法官对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房子被小煤窑沉降坏了打官司的多得是,听两边讲完,又问了些问题,很快就宣判了,刘云判赔偿二十一万给小小一家,三天之内负责把大坑填好,同时负担诉讼费用。
    一分钱没省下来,反倒搭进去万把块钱的律师费和诉讼费,把个刘云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甩手就要走,可法官不让你这样轻松离开啊法官要求刘云当庭给钱。

    260烧糊涂的爷爷(四更)

    刘云想要拖着不给钱,法官立刻就警告他,如果拒不履行的话,就会查扣他的小煤窑和家里的一应值钱的东西。
    刘云还指着这小煤窑挖煤来翻身呢哪能就让法院给封了去?忙答应下来,打电话回家让家里准备钱来,原以为这样的援兵之计能有用,未料法院对待这样的赖子早已经有了法子,两个警察站在刘云身旁,在刘云履行完赔偿以前,人家形影不离眼见着那些小手段都没有用处,刘云终于放弃了抵抗,乖乖把钱给赔了。
    纵然是靠开小煤窑赚来的钱,毕竟也是自己精打细算一点一点积攒起来的,二十一万掏出去也是心头剜肉似的,赶来的贺翠香眼泪都掉下来了,看着小小一家子,恨不得扑上来咬下两块肉,那眼神就跟看着隔世的仇人似的。
    每个人的立场不同,贺翠香要恨,小小一家子也不能阻止,更不可能因为她不高兴就不要这钱,拿了钱以后,一家老小上车回家去了。
    拿到了钱,爷爷奶奶并没有很高兴,反而有些失落似的,上祖屋的院子里又呆坐了半天,只是不住地叹气,小小明白,两位老人这是要将祖屋深深地记住、铭刻在他们的眼里、心里。赔偿拿到以后,这个祖屋的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了,这栋房子再也不可能来住,只能看着他一天一天、一点一点的荒凉下去,长草、倒塌,最终成为一滩瓦砾。
    这祖屋是当年还年轻的两口子一砖一瓦、兢兢业业地多少个日夜奋斗积攒出来的,承载了他们一家子的喜怒哀乐,几十年过去了,原以为会在这个房子里终老一生,没想到临老了却要眼睁睁看着自己一辈子的心血就这样垮塌下去。
    爷爷还好,纵然心里难过,也保留着多年来坚持的男人尊严,没有泪汪汪的状况,奶奶却是忍不住眼泪,坐在凳子上无声地一次一次地抹眼泪,老两口相对无言,直到天色渐暗,小小在旁催促了好几遍,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颤颤巍巍地上了小货车。
    爷爷奶奶从祖屋回到农场别墅就病了。
    奶奶是在床上躺着哼哼唧唧地只是喊痛,浑身疼痛起不了床,只能让村卫生所的王医生来给一瓶一瓶地打葡萄糖。
    一家子正在庆幸爷爷还比较坚强,不会气病了时,爷爷的病突然来了原本不吭不哈的,却突然就发高烧,不过一个小时人就烧糊涂了,爷爷的记忆回到了十年前家里还没有电视的时候,那时总去后面东林伯伯家看电视。明明人就躺在床上,爷爷却口口声声说自己正在东林伯伯家看电视,非要闹着回家,这大晚上的,老人如果真的跑出去可要上哪里去找?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让老人跑出去的,李贵旺、满叔和邓鸣贺三个汉子死命地压着,爷爷挣扎不掉,只能发出负痛的嚎叫,一声一声,如同受伤的野兽。
    小小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刘春梅却在一旁不停地劝着:“爸爸你在家呢没在东林家你在我们自己的家你醒醒啊”
    “喊什么?打电话了没有?叫救护车过来”李贵旺后了一嗓子,刘春梅忙答应着:“打了电话了,救护车哪有那么快我们这是飞山村,又不是市中心先想办法啊”
    小小擦了擦眼泪,跑到厨房接了一杯指尖灵泉端上去,凑到爷爷嘴边:“爷爷,我是小小啊你从小带大的小小我是你的孙女儿啊你在发烧,你在家呢你先喝水喝了水退了烧,你就会看清楚的,你就会知道这里是哪里的听话啊乖……喝水……”
    “你是小小?这么大了?”爷爷糊里糊涂地,可这声音听着让他莫名的心安,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张开了嘴。小小小心翼翼的把指尖灵泉倒进了爷爷的嘴里,喝完了水的爷爷咂了咂嘴,说了一句:“我还想喝。”
    这有何难?小小大喜,忙又去厨房倒了一杯水,连喝了三杯指尖灵泉,爷爷终于安静了下来,有些迷惘的看着小小:“你是小小,可为什么你这么大了?他们为什么都压着我?”
    小小示意他们松开,三个汉子想着至少自己几个人都还在这里,不怕他再发病,于是松开了手站在床边。
    小小看出来了,爷爷这是急糊涂了,一下子迷了心窍,思维有些混乱。只要不狂躁就好办,小小就跟幼儿园的老师一样,坐在床边拉住了爷爷的手,用最温柔的声音跟爷爷一起回忆他和自己共同的往事。
    “你还记得那时候你在林场看守林场的时候,带着我去林场,给我摘木屋后面的野枇杷吗?那么多年过去了,我都觉得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枇杷,真甜啊那是你从林场深处挖出来的苗种在那里的吧?”
    “是啊,那个枇杷树是我从那边山沟里挖回来种在那里的,你过去吃的时候已经结了好几年的枇杷了。”爷爷立刻就想起来了。
    “你还记得你当大队书记的时候,用肩膀扛着我去公社开会吧?那个会场的人可真多啊”
    “怎么不记得?你有一次在我肩膀上睡着了,还尿了我一背”爷爷像孩子般笑了起来。
    “那你还记得你带着大队的村民们种茶山吗?那么大的一片茶山呢……”
    ……
    等救护车过来,医生到了的时候,却发现爷孙两个在床上亲亲热热地坐着聊天回忆往事,哪有躁狂的迹象?
    看到穿白大褂的医生进来,爷爷有些惊讶地问:“医生怎么来了?谁病了?”
    李贵旺和邓鸣贺对视一眼,苦笑起来:瞧着眼下这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老人,还要不要送到医院去?小小伸手摸了摸爷爷的头,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烫了,可还是在发烧的,人看着也并没有完全清醒,当下必须将老人送到医院去才行。
    冲着邓鸣贺抛了个眼神后,小小搀扶起了老人,往门口走去,嘴里柔声劝哄着:“爷爷,你有点发烧,我让医生开车接你去检查一下,你放心,我会陪着你的,一直陪着你。”
    爷爷对小小有一种天然的信任,虽然眼神还有些迷惘,却顺从地跟着小小上了救护车,邓鸣贺不放心,跟了上去,李贵旺也不放心,也跟着,刘春梅要跟着,被李贵旺要求留在家里等消息,救护车也不是班车,坐这么多人去医院,算怎么回事儿?
    在小小的要求下,救护车关掉了声音,只开着顶灯一路进了医院,医生一路上暗暗诧异:这老人不过是发个烧,家里就打电话来要救护车,瞧瞧这小姑娘的温柔耐心劲儿,这一家子对老人还真是孝顺啊到了医院,给老人办了住院,让医生检查了一通,医生给挂上了吊瓶后,爷爷估摸着是累了,终于困得顶不住,睡了过去。
    小小让邓鸣贺在那里守着,自己和李贵旺去找了医生了解具体情况。
    医生听了小小把情况介绍完了以后,结合了自己的诊断初步得出了结论:“你爷爷是心里郁结太深了,他没有及时纾解,最后才会出现那么突然和凶险的应激反应。从目前来看,等他醒过来以后,看看神智是不是清醒了,就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如果到时候人清醒了的话,应该就没有大碍了。”
    小小回房后将情况跟邓鸣贺解释了一通后,三个人守着爷爷陷入了沉思。
    还是李贵旺想着第二天两个年轻人还需要卖菜,想让小小和邓鸣贺回家去休息,小小却觉得爷爷眼下的情况自己在这里更放心一些,跟邓鸣贺商量了一下后,和李贵旺讨论到:“要不爸爸明天早上帮我们去卖菜,我和邓鸣贺在这里陪着爷爷吧?”
    李贵旺也担心爷爷有反复,看了看两个一脸真挚的年轻人,李贵旺最终还是选择听两个年轻人的建议:“小小,鸣贺,你们现在都是大人了,能担当事情了,爷爷在医院,我就交给你们两个了,有什么事情,无论多晚,都赶快打电话”
    让老爸回家去后,小小让邓鸣贺去跟医生商量,包下了整间病房,一张床给爷爷睡,一张床邓鸣贺让小小睡。邓鸣贺却自告奋勇要守夜。
    爷爷手上挂着的吊瓶需要人看着,到了吊瓶里的药液空了的时候要去找护士过来换药水。
    “还早呢,我一会儿也睡不着,要不你先躺躺?”小小知道熬夜的艰难,当瞌睡上来的时候,人恨不得拿根棍子撑住了眼皮子,于是想让邓鸣贺先休息一会儿。
    “这样吧,我们一起躺会儿,聊聊天吧。”还是邓鸣贺取了个折中的办法。
    小小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不可以,于是两个人挤在只有一米一宽的病床上,小小枕着邓鸣贺的胳膊,两个人聊起了今天的事情。
    邓鸣贺一开口就是赞叹:“小小,我从来不知道,你居然有这样的耐心,看着你陪着爷爷聊天,让爷爷安静了下来。我才知道,我所选择的女孩到底有多棒”

    261十倍差价

    “那是我爷爷,从小就是他带着我,走到哪里背到哪里,我当然要照顾他。”小小倒是真不觉得这有什么的。
    “会好起来的,别担心。”邓鸣贺拍了拍小小的肩膀安慰道。
    “嗯。”
    这一夜爷爷睡得特别沉,小小不知什么时候在邓鸣贺怀里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了,邓鸣贺没在房间,爷爷胳膊上的吊针也拔掉了,人还没醒来。
    小小有些懊恼的赶忙爬起身来,下床穿鞋,不料下床太急了,踢到了床底下的塑料盆,发出一声闷响,隔壁床上的爷爷让这声音吓得抖了一下,就醒了过来。
    “爷爷,你醒来了?”小小一阵懊恼,怎么会这么莽撞呢?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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