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雷的穿越-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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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你说谁是小人!”我转头对他怒目相视,瞥见这张不习惯的漂亮脸蛋,立刻扭回头。
“那么,小仁儿?”
我悻悻举旗投降:“还不如小人……叶倾歌,你别转移话题!”
“我在人前一直是那个样子,并非瞒你一个。”他的语气可以算得上低声下气,可我又被他的话勾火了。并非瞒我一个,也就是说,我其实跟别人没什么两样?
忽然觉得满心凄凉,我闭上眼,苦笑布了一脸,语调平静:“让我走,叶倾歌。我有手有脚有银子,富贵闲人我自己就可以做,用不着你养我一辈子。”
气息更热,他蓦然收紧臂弯,低哑道:“我若是不答应呢?”
“那就承认你居心不良!”
僵持许久,他叹道:“要怎样你才肯信我?”
“我信过你,叶倾歌,可你回报给我的是什么?是你亲口告诉我所有的交往都是计划,是你亲手在我身边安插下眼线。”被压抑的本性再度冒头,我不管不顾地发泄心中的怒火和怨气,使劲转过身与他咄咄对视,“叶倾歌,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跟你走!”
他抿紧唇直视我,波光粼粼的眼眸倒映出的我如此渺小。清冽的风捎带走我的话语。很久很久以后,叶倾歌低低叹了一声,轻得让我以为只是河风在我耳边打了个旋。
可是随后,狂风暴雨骤然袭来,他重重把我压在船栏上,啃咬我的嘴唇,霸道地撬开牙关闯入,追击我慌乱躲闪的舌头。他的气息透过唇舌慢慢注进我的身体,热气迷蒙了我的双眼,熏软了我的身体,我阖上眼,抗拒的手不知何时软软搭到了他的腰间。
头晕目眩中我似乎听见了火星爆裂的轻响,一个又一个金点在我眼前绽放,汇成上元节那日的绚丽烟火。
面前的灼热有所缓解,叶倾歌带些咬牙切齿的声音绕在耳边:“那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煞费苦心带你走!”
眼中顿然酸涩,手下意识地环住他。窝在他胸口半晌,我闷闷地开口:“放我走,我就相信你。”
连我都想抽这样别扭的自己,但我控制不住这些赌气的念头。叶倾歌,不是我信不信你的问题,而是我不知道,你所谓的感情,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他的怀抱紧得像要把我捏碎,我听见他深深的喘息,然后用平淡到诡异的语调说:“你真要走,我不拦你,但不管你走到哪,我都会找到你。”
白天这一闹,晚饭的气氛就尴尬无比。叶倾歌不知是不是试图用金钱诱惑我留下,昨天还是普通的青瓷盘子,现在一律换成了银碗银盆,连筷子都是乌木包银,沉得我用不惯。
富贵不能屈,千金难买我愿意。我默念几声,推开面前的酒壶。知道我酒量不好还让我喝酒,摆明有阴谋,叶倾歌你这只臭狐狸!我瞪他一眼,他正好夹了一筷子菜,趋向要落到我碗中,接到我的目光,手腕一转把菜送进自己嘴里。
小气鬼,不就瞪了你一眼!我撇嘴,试试筷子合手度,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舱室里再没第三人,一时安静得只剩咀嚼声。
“明天傍晚就会到下一个码头。”我瞥他一眼,努力笑得没心没肺,“我下江南也是走水路,知道得可清楚了。”
他那俊美得不像话的真面容即使什么表情都没有也慑人心魄,我赶紧转开目光,继续进行抢菜大业。
到了第二天傍晚,我终于知道这只闷骚的臭狐狸一声不吭的原因了,愤怒地穿过半艘船冲到他面前吼道:“为什么不靠岸?你明明答应了!”
“我反悔了。”他那张欠扁的妖颜表现得格外漫不经心,“你有手有脚有银票,我还真怕找不着你。”
臭狐狸,臭狐狸,连脸都像狐狸精!我气得说不出话,跺脚忿然出去,却被他拉住。
“我知道你受不了船上的沉闷,来喝杯酒消消气吧。”
我的确口干舌燥意难平,暗暗对自己说绝不超过三杯,一把抢过酒盅。事实证明,我的意志实在算不得坚强,今天的酒也格外甜糯可口香醇怡人,三杯一下肚,我不觉坐了下来,就着小食慢慢酌饮,总算还知道是在赌气中,自始至终不曾给叶倾歌一个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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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记者:叶倾歌叶大美人……(被凌厉眼神吓到赶紧改口)叶庄主,你为什么要整天戴人皮面具呢?
叶倾歌:(斜剐一眼)你让我顶着这样的脸在江湖上混?
某记:也是哦……谁认你当老大,调戏还来不及……那么你对小四四……
叶倾歌:小仁。
某记:哦,对,是小仁仁坦白时,心情是如何的呢?
叶倾歌:(皱眉,气势顿时压迫得某记差点没拿稳话筒)我知道他一定会生气,我也知道他对我的信任已经很脆弱了,但是……我不想再骗他。
某记:(狼眼放光)我们嗅出了奸情,不不,是爱情的味道!叶庄主是真的喜欢上了我们的四……那个,思仁了吗?
叶倾歌:(目光迷离,良久不语)
某记:(一看表时间不够了,只好咬牙放弃)叶庄主真的在实行金钱诱惑策略挽留思仁吗?
叶倾歌:金钱诱惑策略?
某记:就是那个银碗啊银碗~~不过四四——啊,我叫惯了,马上改——思仁可是不受诱惑呢。
叶倾歌:(叹气)他总不肯信我,我只好拿银器证明饭菜里没毒。
某记:呃?那么,那本想夹给他的菜……
叶倾歌:(神色更幽怨,语气更冷淡)我亲自尝给他看。
某记:(……人生何处不误会!)那么,叶庄主,(胆战心惊地发挥记者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你带走思仁,真的没有别的用心吗?
叶倾歌:(戾气凝重,谪仙化身阿修罗)
某记:啊啊,采,采访结束!!(怕死不是共产党,可我没入党啊!)
偌叶山庄
温酒抚慰着我的肠胃,腹中升起舒服的暖意,逐渐盖住清明,手脚软绵绵的,却偏偏惬意得很,犹如置身桑拿房,浑身的毛孔都松快地舒张开来,汗意蒸腾,氤氲了我的神智,感觉越来越飘然。似乎有火把靠近我,身体渐渐如烽火台被依次点燃,溶化成了一摊水,热浪慢慢汇成海涛,仿佛有齐人高的浪头拍打着我,震得我一晃一晃的,我长叹一声,任由这快意的浪潮覆灭我。
淫靡的气味,凌乱的床铺,赤裸的身体,身边的男人——醒来没多久,我就彻底明白为什么之前会出现惊涛拍岸的幻觉了,尝试感觉下身,果然胀胀的疼,丫的,又被他压了!
男人显然没睡着,见我动了动,缠绕着的身体粘上来,薄唇喷吐着热气,试图落到我额头上,被我千钧一发地挡住了。
“叶倾歌!”我指着他的鼻尖喝道,“你居然拿酒灌我!”
“不关我的事,小仁,我不让你喝,可你抱着酒壶不放,衣服也是你先开始扯的。”分明一脸偷到腥的狡黠,口气却极为无辜,配上眼波流转,实在是……性感得致命!
我努力坚定自己的革命立场,不为所动暴跳如故:“你就欺负我喝醉吧!”
他柔情万分——哦不,是满脸淫笑地靠过来,低低唤:“小仁……”
“你才是小人呢!趁人之危的小人!”我抵住他的胸膛,筑起防护线,“叶倾歌,下次要做也是我在上面!”
“下次?”他敏锐抓到关键词。
我急忙改口:“没有下次!”
“那么你不在上面了?”他挑挑眉,眼底都是笑意,偏生装得一本正经。
我真是被他气死了,一下一下使劲踹他。他箍住我的双腿,温声说:“小心别弄疼了那里。”
“那也是你干的好事!”
他但笑不语,手却不老实地滑了下去,被我及时抓住,怒目相视。他挽唇一笑,端的是绝代风流倾倒众生,我极没骨气得被这副皮相迷惑住几秒,回过神后更气愤地推他:“走开走开,长成这样,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发出低沉的笑声,翻身把我压在下面逗弄我的耳垂,绵长呼吸极尽缠绵地缭绕在耳边,话语轻柔:“你一定会喜欢若耶山庄的。”
我被他挑逗得几乎又要失陷,赶紧说话分神:“若耶山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果然停了下来,老实躺到边上搂着我,手指描画我的锁骨:“若耶山庄虽不站在江湖正面,却控制了大部分江湖势力,可以说,在朝爱新觉罗为帝,在野我叶家为王。”
“吹吧你就!若耶山庄这么厉害,还要武林盟主干什么?”我鄙视地横他一眼。
“你说雷锐?”他口气轻蔑,“除了当朝廷的走狗,他还有什么能耐?”
我回想起武林大会上的一面印象。雷锐是个儒雅的中年人,看不出江湖人的煞气,更看不出走狗的猥琐。
胸口忽然一刺疼,继而酥麻,他捏住我的乳尖慢慢捻弄,凤眼也眯了起来:“想谁那么入神?”
没来由的一阵冒火,现在还处在冷战期好不好,他凭什么一副质问爬墙的模样。我挣扎着想要逃脱他的禁锢却没得逞,只好张口咬他精壮的手臂。他松了手,滑到我腰间狠命一搂,我的鼻子一下撞上他的胸口。
没来得及抱怨,他若无其事的声音再度缓缓响起:“若耶山庄在绍兴府。你虽到过江南,却从未去过绍兴,那里风光明秀,山青水媚,酒也特别的好喝。如果受不了江南夏日的暑闷,可以去西部避暑,若耶山庄在各地都有据点,中原大陆,没有我找不到的东西。”
最后一句他加重了语气,热气都涌到我耳里,痒得难受。我揉着耳朵,假装没听懂他的暗示,眨巴眼睛问:“既然势力那么大,那么你的若耶山庄很有钱喽?”
他呵呵低笑:“够你挥霍一辈子。”
“嘁,谁要用你的钱!”我不爽地又开始挣扎。这次他很合作地松开手,起身披衣,然后双手一抄,连人带被一起抱起我。
“你干吗……”
他邪魅笑着,眼光跳动:“身上不难受吗?我带你去洗洗。”
“我不——!”我抓住床帐不放。这个样子被其他人看到,我直接跳河算了!
他不勉强,把我放回床上,轻吻了下额头,放下纱帐摇头摆尾地出去,没多久转回屋,低声吩咐着什么,等下人忙活一阵出去后,才掀帘抱起赤身裸体的我。
“喂——”我慌张掩住关键部位。他笑得眉眼弯弯,噗通一下把我扔进浴桶里。
“我,我自己来就可以……”见他挽袖准备亲自上阵的样子,我贴着桶壁慌忙谢绝。
“有些地方你自己洗不到。”他咬着我耳朵暧昧低喃,把我往前一揽,手指不客气地向后探去。我双腿骤然酸软,无力地伏倒在他怀中,竭力把呻吟憋回去。等他清理完后穴,我使劲推开他坐在桶里,说什么也不让他继续。
开玩笑,此情此景此人,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也太对不起我看过的那么多小说了!
船不可能永远不靠岸。两天后的晴朗上午,船停靠在码头补给,叶倾歌在甲板上转头看见我的那一刻,面上的笑意还没化开,震惊就布满了全脸,眼睛死死盯住我手里的包裹。
“船速挺快的嘛,我还以为要下午才到。”我把包裹一搭,刻意轻松地笑道。
他的眼神渐渐阴沉,口气平静得让人心慌:“你还是要走?”
“为什么不?”我笑得更加阳光灿烂,“多谢庄主连日款待,庄主莫要忘了说过的话。”
轻快挥手,转身走人,阳光拉长我的影子,留恋不舍地延伸向他,却终究一寸寸远离。第一脚踩到地面,踏板晃动起来,我差点没站稳,踉跄了下立住脚跟,挺直了背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再拐个弯,彻底消失在他视野中。
如果我就这么走了,恶搞剧就彻底变虐心文;如果我就这么走了,也许故事就到此为止;如果我就这么走了,搞不好会变成一追一逃的百万大坑;如果我就这么走了……
那么他准备站到什么时候去?
我蹲在拐角处的树丛里,盯着叶倾歌一动不动的身影良久,撇了撇嘴,欷欷殻'地钻出来。
他重新看到我的时候,整个人陡然亮了起来,看得我心下不忍。我踩着晃悠悠的踏板走到他面前,拍拍包裹说:“出来时候带的点心早就坏了,终于能把它们给扔了。”
叶倾歌眼里的惊喜藏也藏不住,面上却还是淡淡的:“扔河里不就是了。”
“那可不行,会污染水源的。”我一本正经答道。我本来就没想走,他那句“没我找不到的东西”,早掐灭了我那一丁点跑路的念头。
他抽搐下嘴角,斟酌着问:“那你……”
“江湖第一家,我可真想见识见识呢。”
话音刚落,他长臂一伸揽我入怀,紧得我肋骨微微发疼,心跳与他的慢慢重合。
“放开,叶倾歌,很多人在看。”
他置若罔闻,挑起我的下巴俯首吻来,辗转在唇舌间,疯狂掠夺我口中的空气。谁说古人迂腐保守的?当众拥吻,就是现代又有几个人做得出来?
他的吻激烈狂野,很快就让我晕乎乎得不辨东西,直到包裹落地的那一声闷响,才如当头喝棒敲醒我。
“天哪!”我推开他蹲下身惨叫,“我的鎏金六合琉璃杯,不要摔坏了——!”
虽说留了下来,但每到戌正(插花:晚上八点),叶倾歌都会被我准时赶出房间——油免不了被揩,底线万万不准突破。他眉梢含情眼波幽怨的样子确实很撩人,可我在舒兰的幽怨眼神下修炼了这么多年,早已修成金刚不坏之心,这点程度还软化不了我。
船行一个多月终于平安到达目的地,青骢双驹红木马车候在岸边,后面跟着二十几人,见到叶倾歌的时候齐刷刷跪拜,动作整齐划一训练有素,尽管比不上紫禁城的排场,也够让人惊叹。看来他说的“在野叶家为王”并非完全吹牛。
马车从通衢大道一直奔到山间小径,在满目翠绿中左拐右绕。我探出窗看了眼丈许外的悬崖,回头抱怨说:“有必要建那么隐蔽吗?你们江湖人就喜欢玩玄虚。”
他凑过来搂我,抓紧一切时间揩油,含糊道:“江湖风险不亚于朝廷,有看得见的腥风血雨,也有看不见的尔虞我诈,只有叫人摸不清底细,才能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