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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终极一家同人之给你我的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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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他的魔性正逐渐被凝珠的灵力净化掉,而自己的能量也在一点一滴地消逝着,尽管已无多余力气,她的脸上还是露出了一抹微笑。
    “夺,只差一点儿就大功告成了,等你醒来,我一定要亲口对你说一声‘我爱你’,我要大声地说出来,让全世界都能听得到,我爱你!”
    净化的工作完成,夺体内的魔化异能被彻底洗净,而叶弑天的回之咒也在同时失去了效力,现在只要解开夺身上的封印之咒就行了。举起右手,刚刚想要使出解咒术,她却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被抽空了一样,飘飘然然的,整个人只能这样无力地向后倒了下去。
    不行,我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夺还在等着我!
    她躺在地上,拼命想要往他石床的方向靠近,可却没有办法移动分毫,意识开始渐渐游离出身体,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夺!”她呼唤着他的名字,只是封印之咒并不是这么容易就可以解开的,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没有丝毫反应。
    就在她快要绝望之时,地下室的门猛地被人撞开了,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团艳丽的火红色。
    “冽!”
    感觉自己被人扶了起来,她稍稍恢复一些意识,双眼也有了焦距,终于看清眼前这张熟悉的的脸孔。“焰,你怎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没错,匆匆闯进来的人正是火焰使者。
    “我是来接你回去的。”
    “不,我……我不能跟你回去。”
    “为什么?”他的两道浓眉不由紧锁到了一起。
    “焰,对……对不起,我不能回去,”她转过头,朝夺的方向伸出手去,“因为……因为我找到了让我留下来的理由,夺……”悬在半空的手终究垂落了下来,她也完全失去了意识,带着遗憾陷入了昏迷。
    “冽!“他探了探她的鼻息,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部分能量传输到她体内,以暂时维持她的生命。“我这就带你回去接受治疗。”说着,火焰一把将冰冽打横抱起,大步朝门外走去。
    就在经过石床的时候,他忽然停住了脚步,目光向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扫视着。叶赫那啦夺?他怎么在这儿?难道他就是冽口中的夺吗?火焰一眼就看出他是被她的封印术给封住了,而刚才她在昏迷前应该是想让自己帮忙解开咒术吧。
    他漠然地回过头,双眼闪过一丝寒意。“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冽的,谁都不行!”他重新迈开步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下室。
    随着“嘭”的一声,地下室的门被重重关上了,而夺则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再也没有人能找到他。而直到他生命终结的那一刻,他的去向依旧是叶赫那啦家族乃至整个铁时空的不解之谜。
    火焰使者带着冰冽回到了圣界,他拜托圣君用记忆替换术洗去了她所有关于夺的记忆,所以当冰冽从昏迷中醒来时,并不知道自己曾经记得些什么,又忘记了些什么,而也就在那时,她彻彻底底地失去了夺。她依旧是她,那个在去现世之前心中只有任务而没有情感的冰冽使者。
    再后来,叶赫那啦弑天在逝世前,无奈地将掌门的位置传给了自己的二儿子叶赫那啦魄,而随着新掌门的继位,人们也渐渐遗忘了那个曾经魔性轰动过整个时空的大少爷。
    火焰使者以为冰冽和叶赫那啦夺之间的爱会就此淡去,他以为自己成功地将她留在身边,直到他见到了夏宇,那张和夺长得一模一样的脸,而他在吸取夏宇异能的同时,扫描了他前世的记忆,确定他就是夺的转世。也许是前世解不开的羁绊,让他们两个在一百年后重新相遇,不同的身份、不同的记忆,唯有深爱对方的心始终没变,这无疑是又一次在火焰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掀起了了不安的狂澜。
    冽,这一次我还能留住你吗?
ROUND 49
           “医仙前辈,我们家小宇的伤到底怎么样啦?”雄哥焦虑不安地看着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一动不动的夏宇,“他怎么现在还没醒啊?”
    黠谷医仙悠然地摸着自己的八字胡,不紧不慢地说道:“他身上的伤并没什么大碍,虽然他全部的异能都被那个火焰使者给吸走了,但由于夏雪又将自己的特殊异能输入到他体内的缘故,所以恢复得也要比一般人快得多,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医仙卖关子的本事似乎比他的医术还高,每次总是在关键时刻把所有人的心吊起来,这样屡次三番地,搞得其他人都超想海扁他一顿的。“你又要不过什么啊?”每次都这样,就算你不觉得腻,别人也会腻的!
    “别那么急嘛,看来你们最近火气很大哟,要不要我开几帖清热败火的中药给你们喝啊?”他装可爱地噘起了嘴,只可惜在场的人每一个觉得那可爱,滴汗的感觉倒有不少。
    “你到底要不要说重点啊?”夏美已经准备随时撕下封龙贴,狠狠地电他一下。
    “好好好,我说我说!”他将双手背到身后,一本正经地说道,“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心病还是需要心药来医的。夏宇身上的伤只要好好卧床休息上几天,很快就可以康复痊愈了,可心口上的那道伤痕,我想除了他自己以外,恐怕其他的人谁都无能为力。”
    一提到这件事,雄哥重重地叹了口气,俯下身心疼地为他掖了掖被子。“唉,我们夏兰荇德家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个个都要为情所困、被情所伤?如果真的有什么错,就让我这个做妈的一个人来承担就好了,现在看到孩子们这样,我真的……真的……”她又一次泣不成声。
    “唉哟,我说雄哥,你不要这样嘛!”死人团长搂住了她的肩旁,在她耳边柔声地安慰道。“他们都是夏家最出色的小孩,一定没问题的,我们应该相信他们的嘛!更何况小宇他一向是我们家最聪明、最冷静,也最有责任感的,相信这一次他也绝对可以自己克服的,你啊,就别再哭哭啼啼的了,不好看哦!”
    “也对,我应该坚强一点的,对不对?”她抹了抹眼泪,“好了,我们都到外面去吧,别吵到小宇休息。”
    于是,一群人便一个跟着一个离开了夏宇的房间。
    当门被“咔嚓”一声轻轻地关上以后,躺在床上一直没动的他终于慢慢地睁开了双眼。其实夏宇早就醒了,而刚才他们说的话他也全都听见了,他只是不愿意睁开眼,不愿意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众人,面对小雪已经不在这里的事实。懦弱也好,逃避也罢,此刻他只感觉自己胸腔里空空的,那颗原本为她跳动着的心脏也仿佛随着她的离开而逐渐远去了。
    翻身下床,他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房间,扶着墙一路来到夏雪的房门口,然后将手轻轻搭在把手上,想了一想后终于还是转开了。
    小雪从小就喜欢蓝色,尤其是那种纯净如天空般的蔚蓝,所以整个房间从窗帘到床单再到每一样小摆设,放眼望去几乎无一例外统统都是蓝的。桌上精致的软陶相框里,是她如花般灿烂绽放的笑靥,那么的夺目与生动,仿佛就在他身边一样,但伸出手却只剩下虚无幻渺。
    “小雪!”他艰难地向前移动脚步,可每一步都显得如此沉重,好像要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才能迈开似的。一头栽倒在床上,他将头深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贪婪地允吸着上面残留着的她馨香的气息。
    “小雪,你在哪里?小雪……”
    与此同时,雄哥准备了一些宵夜送到夏宇房里,打算等他醒来后可以吃,开了门竟发现本应还在昏迷的他已不见踪影,正准备叫楼下其他人来一起帮忙找。而就在她路过夏雪房间的时候,并没有关严的门被风吹开了一条缝,透过那道缝隙,她看见了那个倒在床上熟睡的身影。
    她走到床边,正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忽然留意到了他眼角隐约残余未干的泪痕。“唉,真是个傻孩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她轻轻拉过被子替他盖上,转身离开了房间。
    【一个星期以后】
    夏宇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他开始像往常一样地做饭、上课、写报告……一切都看似正常化了,可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他根本没有痊愈,至少在心理上还没有。原本是所有人中讲话最刻薄、最不饶人的他,现在却变得极其沉默寡言,除了别人问他时会答上两句外,他几乎不怎么开口,这让平日里一直以和他吵架斗嘴为消遣的夏美感到非常不习惯。而为了避免再次刺激到他的伤痛处,夏家的其他人达成了一致默契,那就是绝不在夏宇面前提及夏雪、小雪,或是任何与雪有关的字眼,希望时间能够冲淡这一切。
    但刻在心口的名字是说忘就能忘得掉的吗?
    这天晚上,全家人似乎都很累,老早就各自回房去睡了,只剩下他一个人静静地倚坐在二楼阳台的栏杆上,出神地望着寂然的夜空。
    “小雪,今天是我二十一岁的生日,还记得吗?我知道你一定记得的,因为全家只有你会每年都记住我的生日,然后陪我一起庆祝,所以对我来说,生日的意义就是有你的陪伴。别人怎样,我全然不在乎,可是今年就连你也缺席了,丢下我独自一人去面对接下来的几十个生日。小雪,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残忍?”他注视着手机背面两人一起拍的贴纸照,当初的那份甜蜜幸福如今却成了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心上,拔不掉也忘不了。
    突然,楼下客厅里传出奇怪的响动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好像有什么人在客厅里,可究竟是谁呢?这个时候大家不是应该都已经睡着了吗?难道会是小偷?他弯着腰蹑手蹑脚地走下楼,生怕惊动了那人,可客厅里悄无声息的,似乎并没有人。是他幻听了吗?还是那人已经察觉到自己被人发现,所以躲起来了?
    正当他满心疑惑地走下最后一级台阶,摸索着准备打开灯时,灯却瞬间自己亮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光线使他几乎睁不开眼。同一时刻,耳边出人意料地响起了热闹的花炮声,以及众人欢腾一片的祝福声。
    “夏宇,生日快乐!”
    他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脑袋史无前例地发生了当机状况。“你们……”
    只见雄哥捧着一只大蛋糕走上前来,动容地说道:“小宇,这些年老妈一直觉得很对不起你,每次你的生日我都是过了好几天后才想起来,不过以后不会了,因为老妈要让你知道,你和夏天夏美一样,都是我们夏家关心疼爱的好孩子。”
    “老妈!”眼眶中忍不住再一次闪烁起了晶莹的泪光。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在那边煽情地抹眼泪了好不好,过生日嘛当然就要开心一点啦!”夏美一把拉着夏宇和雄哥在沙发上坐下,掏出打火机将蛋糕上的21支蜡烛一一点燃。“势利鬼,哦不对,今天是你生日,我就特例一下不叫你势利鬼了,够给你面子了吧?老哥,快点许愿吧,生日的时候许最灵了,上次我生日的时候就许愿说希望能和兰陵王在一起,结果就真的实现了耶,现在……”
    “妹,你少说几句啦,让老哥许愿先。”幸好夏天提醒了她,否则还不知她的夏美式啰唆要持续到什么时候,说不定等到蜡烛都燃熄了也未必会停。
    “哦!”她乖乖听话地闭上了自己的嘴。
    看着已变得懂事了许多的妹妹,夏宇脸上露出了宽慰的笑容,但很快就被一丝惆怅所覆盖了。“我的生日愿望只有一个,就是希望小雪能够平安回到我身边。”说完,他双手合十,闭上眼在心中默默祈祷着上帝能听到自己真诚的心声,实现这个唯一的愿望。
    一想到夏雪,大家都沉默了,其实他们每个人都和夏宇一样,期盼着某天她会突然出现在家门口,微笑着宣布自己回来了,但这会是个永远也不可能实现的奢望吗?
番外篇之舞语纶比
           又是一个阳光和煦的早晨,语嫣还惺忪未醒,眯着眼瞟了瞟窗外晴朗无云的天空,她懒洋洋地翻过身准备继续睡,却突然觉得脸上一片湿湿痒痒的。
    “Vicky,别闹啦,让我再睡会儿!”手随意地在空中挥了两下。
    但显然这只名叫Vicky的西伯利亚雪橇犬并不准备乖乖听主人的话,它继续伸长了舌头在她白嫩细滑的少女脸庞上舔着。
    看来想要好好睡个大懒觉的计划只好泡汤了,她无奈地坐起身来,伸了个大懒腰后轻拍着它的脑袋,嗔怪地骂道:“就你这个淘气鬼,平时叫你早点做运动起来都当耳边风,不听也不理,今天难得我想多睡一会儿,你反倒跑过来瞎捣蛋,很坏耶!”
    对于主人的责怪,Vicky丝毫不为所动,掉转过头摇了摇尾巴,一路小跑到大门口,冲着门外“汪汪汪”地吠了起来。
    “好啦,别再叫了啦!我马上就带你出去散步,再吵的话就不让你吃饭了。”见它听话地闭上了嘴,她这才满意地掀开被子下了床,一边以最快的速度换上衣服,一边在心里暗暗纳闷着:这个Vicky也真是奇怪,平日里懒得要命,带它出去散个步总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都不肯多动一下,怎么今天突然就变那么勤快?难道狗也会转性的吗?
    换好衣服,给它系上狗链后,语嫣带着Vicky出了门。
    由于还是寒冷的冬天,一大早大街上的行人并不多,所以空气显得格外新鲜,她用力深吸了几口沁凉的空气,顿时感到睡意全无,整个人也清醒舒畅了许多。俯下身,她疼爱地摸着它因为长了赘肉而有些松弛的下巴说道:“你这小家伙,偶尔也会有不错的建设性意见嘛!”
    Vicky似乎并不领主人的情,完全不理会她的话,自顾自地瞪大双眼朝四周张望着。突然,它好像侦察兵发现目标似的挣脱开她的手,飞速地往前奔去。
    “哎,Vicky,慢一点啊!别到处乱跑啊!”语嫣一边叫唤着,一边跟在后面奋力追着。
    终于,它在一个男生面前停了下来,只见它伸长了舌头蹲在他脚边,尾巴还兴奋地左摇右摆着。已经追得气喘吁吁的她也停下了脚步,好奇地注视着这个正独自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津津有味地吃着洋芋片的少年。
    “Vicky!”她又叫了一声,这回在外人面前,它终于很给面子地回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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