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此生遇见你恨也纠缠 作者:用心才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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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月扫了金露一眼:“臣的身体一向不好,女皇又不是不知,又何必多问!”“可是你从没告诉过我,你身上仍有余毒未清!”金露脸上有怒意更有担心,宋长月好像在说别人的事,面无表情道:“说与不说又有什么两样,此毒无药可解!”金露一把握住宋长月,“你说什么?此毒真的无药可解?”宋长月淡淡地:“不错!”金露眼中闪过复杂的表情,有震惊,有心痛,还有了然:“你知道自己中了无药可解的剧毒,才会答应来金吉,只是为了让我难过,让我愧疚,对吗?”宋长月冷冷地道:“那是陛下的想法。来到金吉,非我情愿,如果不是你的得力手下孟江雨的布局,怎能劝动长食皇帝答应和亲?我已是将死之人,在最后的日子里,只想平平静静的渡过,不想再生波折。如果陛下厌烦看到我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可以从此不再进揽月宫,也可以将我迁出后宫,随便找个地方让我等死就行!”金露一把搂住宋长月,弊了很久的泪终于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月,别说这种无情的话!你会好起来!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我怎么会厌烦你呢?我缠你一辈子也不够,我是不会放你走的!你一定能好起来的!”宋长月无奈的闭上眼,胸口剧烈的起伏,却一言不发!
第二天一早,金露疲累不堪的勉强起身去上早朝,没有像平时一样向宋长月索吻,而是悄悄的离开,不想吵醒他。昨夜抱着宋长月,金露几乎一夜没敢合眼,只怕一闭眼,宋长月就会离她而去。久久凝视着他的睡颜,金露心里全是苦涩和担心,从来不知爱上一个人会如此苦涩,但她已经无法回头的陷了下去!宋长月对她的冷淡,她心里清清楚楚,但她知道那是她自己造成的,她无怨,只希望他能在她身边,即使宋长月不爱她,至少她能用心去爱他!
金露侧身看着身旁的宋长月,他今天难得的换了一身白衣,飘逸出尘的样子。今天是金吉三年一度考武状元的日子,金露特别拉着宋长月亲临现场。一来,金露本人好武,每次这个日子她都会来;二来,知道宋长月在宫中呆得太闷,拉他来散散心。这段时间宋长月的身子倒渐渐有了些起色,虽然毒一直没清,但也没有发作,人倒是比前段时间开朗了些,偶尔脸上也会有笑意,现在的宋长月清瘦却健壮了一些。金露看在眼里,心里也极为高兴。
武状元的比武正在进行中,金露面带微笑地看着正在场中比武的两个人,这两人是数千武举中的佼佼者,现在正在争夺武状元的头衔。金露是行家看得津津有味,宋长月粗通武艺,也能看个大概。两个武举功夫在伯仲之间,一时分不出胜负,主考官是兵部侍郎,金吉大元帅楚辞的大哥楚剑平,楚剑平坐在下首,小声地向女皇介绍两个考生的情况。这两个考生,穿白衣的叫江平川,穿黑衣的则叫赵猛龙。江平川是世家子弟,不仅武艺出众,而且还是一个文进士,称得上文武全才,赵猛龙则是镖师出身,在江湖上早就闯出好大的名气,这次看来是决心要求个功名。金露看得眉飞色武,这两人都是难得的人才,看他们一时实在难分高下,金露起了爱才之心,生怕再斗下去,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连忙吩咐道:“传旨,让两位武举停手,到朕面前回话!”楚剑平应了声“是!”又有些迟疑:“现在胜负未分,要不要等他们分了胜负才传?”金露笑道:“高手相拼,生死胜负只差一线。难得有两个如此出色的人才,怎能让他们就这样拼个你死我活。传他们晋见!朕自有道理!”楚剑平应了一声,下去办事去了。金露冲宋长月一笑,“月,好看吗?”宋长月微微点头:“很精彩!这两人确实是难得的人才!”金露笑道:“可算大将之才?”宋长月道:“现在只能算勇将之才,至于大将之才,不能只看武艺高低!”旁边的金虹插嘴道:“宋皇夫又在故弄玄虚。勇将和大将有什么分别吗?”金露看着宋长月笑道:“皇妹,皇夫的意思是,身为大将,不是仅仅武艺出众就能做的!对不对!”宋长月淡淡点头:“是!”金虹笑道:“早听说宋皇夫是名满天下的战神,在这方面肯定比我懂得多啦。是不是,楚大哥?”楚剑平带着两个一身大汗的江平川和赵猛龙回来复命,正听到金虹那句话,微笑道:“公主说得当然不错,只是身为大将若是没有一身好武艺伴身,若是不小心落入敌手,那可就惨啦!”金虹点头道:“楚大哥说得不错!在战场上要是武艺不佳,那可危险得紧!”两人话似无心,却每个字都扎进了宋长月的心里。宋长月板着脸,没有说话。金露的脸色则越变越难看。
金虹和楚剑平都看出女皇神色不善,不敢再说。江平川与赵猛龙上前拜见女皇,两人行了个礼,抬头看女皇时,不由都惊呆啦。早听说女皇风华绝代,一见才知道,确实是天下无双。金露对这样的目光早已习惯。她还在担心宋长月会因为刚才的话而心烦,因此一时倒没了和两名武举说话的兴致,只随便几句将两人打发了,封两位同为武状元。江平川和赵猛龙连忙谢恩,临要下去时,江平川看了宋长月一眼,慢慢退了下去。金虹笑道:“宋姐夫,那个江平川好像认识你啦。你认识他吗?”宋长月淡淡地道:“不认识!”冲金露道:“陛下,我累了!想回宫休息。”金露笑道:“好!回宫!”
在女皇的马车上,宋长月静静的透过窗帘,打量着金吉的街道,不用回头,他也知道金露的眼光一直在他身上。被她看得有些烦燥,但他当做不知道,不想回头正视她含情脉脉的双眸。金露叹了口气,慢慢一伸手,将宋长月揽到了怀中:“揽月,揽月,什么时候我才能真正将你揽到怀中?”宋长月低下头:“陛下已经如愿啦!”金露将茶杯送到宋长月嘴边:“喝口茶吧!你渴了!”宋长月淡然道:“我不渴!”金露放下杯子,声音幽怨得让人心痛:“你一直在恨我!”宋长月不语。金露叹道:“三个月来,我是真的把心都掏给了你,但在你心里,永远只有恨!”宋长月淡淡地道:“陛下何出此言,臣的心中早就什么都没有啦!”金露道:“心中什么都没有,那还是心吗?”宋长月微微一笑,正视金露:“陛下说得不错,臣的心早就死了!”金露轻轻道:“你的心真的死了吗?为什么我总觉得那里仍有一团火在燃烧?”宋长月闭了下眼睛:“陛下!”金露定定地看着他:“月!也许要你留在身边,是我一生最大的错误,但是,我永不后悔!”宋长月慢慢道:“何必呢?”金露露出美极的笑容:“你是火,我就是扑火的飞蛾!”宋长月没有回答金露的话,慢慢坐直了身子——她会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的!
已经过了晚饭时间,金露并没有像平时一样,一下朝就来揽月宫。这是几个月来的第一次,揽月宫上下人等都觉得十分奇怪。但揽月宫的主人则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他自己用过晚膳,像平时一样看了会书,就早早回房休息啦。甚至没有问一下,为什么女皇今天没来。异香服侍宋皇夫躺下后,就退了出来,她已经得到消息,女皇今天下朝时遇刺,受了轻伤,因为怕宋皇夫担心,女皇严禁所有人将此事告诉皇夫。但是宋皇夫从头至尾连一句也没有问过,不由让异香对他的印象更加差。宋皇夫来到金吉,从来对下人都十分冷淡,平时不言不笑。女皇对他的好,所有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到,没人不觉得感动,但宋皇夫却一直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平日就让异香等宫人宫女为女皇抱不平,今天女皇受伤,仍想着不让皇夫担心,可皇夫却一点也不问。再次的,异香确定,男人不是个好东西!
刺客
寝宫内,宋长月并没有睡着。看着仆人们退了出去,宋长月慢慢坐了起来,虽然他什么也没问,但他确定宫中一定是出了大事。到底是什么事情呢?宋长月不能确定,但一定和女皇有直接的关系。忽然,宋长月感到危险的杀气。他是在杀场中拼杀出来的人,对杀气是再熟悉不过。寝宫内怎么会有杀气?宋长月有些恍然——有刺客!不过他一点也不在乎,只是一时拿不准杀手的来历。清了清嗓子,宋长月轻声道:“阁下既然来了,就大大方方地出来一见吧!”没有听到回答,宋长月淡淡一笑:“既然阁下不想出来,那宋某就不陪啦!”一转头,却发现身旁床边站着一个黑影,来人行动没有一点声音,果然是高手。宋长月面带坦然地微笑,还没有开口,却见黑衣人身子一歪,向宋长月身上倒去。宋长月只来得及微微一闪,那黑衣人倒下的身子砸在他身上。砸在身上的身子并不重,而且非常柔软,闻着好闻的香气,宋长月马上就知道这是个女子。
居然是个女刺客,宋长月觉得有些好笑,但她竟会倒下来,看来是受了伤。宋长月已经完全明白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一定是女皇遇刺,而刺客则是面前这位!受伤之后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这里,身手绝对是超一流的。不过金露本身的武功就是一流,而且她身边更是高手如云,所以虽然这位刺客身手极高,看来也受了重伤。一般情况下,宋长月应该叫人,但宋长月只是微微犹豫了一下,立即就做了决定。他慢慢地将自己被压住的身体移开,让黑衣人滚到床上。宋长月探出手臂,自双手被斩后,他只能用手臂来诊脉,虽然远远比不上手指的灵活和敏感,但也能诊病。看来黑衣人受了内伤,但仗着内力精深,加上他高超的医术,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宋长月唯一觉得为难的是,他该怎么移动这个女刺客。宋长月考虑了一下,这不能让宫中人的看到,他只能自己滚下床来,用双肘和双膝艰难的爬到桌前,用嘴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自己防身的伤药,又慢慢地爬回床上。利用铁手,宋长月艰难的打开银瓶,慢慢将药给女刺客服了下去。喂药时,他只将刺客的面罩下面揭开了一角,并没有去看刺客的面孔,他也不关心刺客的身份和动机。等刺客吃了药。宋长月开始考虑如何将她藏起来。她吃了药,生命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一时想逃出皇宫还是不可能的。在她有能力离开前,怎么才能不让人发觉呢?宋长月有些为难,他手脚不便,怎么才能藏住这个大个活人?
想了一会,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但就让她这么躺着,显然是太危险啦。宋长月只得吃力地用头和肩慢慢将女刺客往床里顶,然后用被子将她盖住,自己就躺在边上,也用被子盖住。好在金吉宫中,除了女皇,没有人能在不得到宋长月允许的情况下闯进他的卧室,而女皇也受了伤,没有来揽月宫,宋长月第二天托病躲在房间里,除了送吃食的宫女,不允许任何人进来。不过好在皇夫虽然病了,但饭量却比平时还大。下人们考虑到女皇也受了伤,皇夫又再三吩咐不想让女皇分心,不准跟女皇说他病了的事,所以并没有上报。宋长月在房中托病一整天,又给那个女刺客喂了两回药,女刺客已经醒了过来,但却不开口说话。宋长月也不问她,只是将宫女送来的食物,先给她吃。那女刺客也不推辞,大大方方地吃了起来。宋长月靠坐在一旁,看她吃得很急,看来是饿了,但举止依然高贵,应该是个享受惯了的人。女刺客吃得很快,过了一会就放下筷子,示意宋长月来吃。宋长月看着盘里,女刺客竟很有心,给他剩的还都是好东西。宋长月微微一笑:“不用管我!你伤得不轻,就多吃一点吧!”女刺客看着宋长月,没有说话,但眼中分明有疑惑。宋长月淡淡道:“你是怀疑我的动机吧?我用不着向你解释,反正我救了你,你也不用放在心上!用不着觉得欠了我什么。你我之间,出了这间屋子,仍是两个没见过面的陌生人!”女刺客终于开口啦:“为什么?我要杀的可是你的妻子!”宋长月听到女刺客的声音,明显不是她的真声,显然她不想露出一点行踪,宋长月微笑:“你既然敢孤身一人前来行刺,除了功夫极高,消息应该也灵通的吧!你应该知道我和金露之间真正的关系!她死啦,我也不会为她难过的!”女刺客冷笑道:“男子薄情!果然不假!那金露对你可是用尽了心思,你就对她一点感情也没有?”宋长月冷冷地道:“我若不薄情,现在你就是女皇的阶下囚啦!”女刺客道:“可你现在却要保护我,不然被人发现你救了行刺的刺客,那可不妙!”宋长月道:“用不着威胁我!怕人发现我就不救你,同样,你用这事来威胁我也没有一点用。如果你逃走时被人发现,可以大大方方地供出我来。宋长月就在此束手待毙!”女刺客没想到他这么说,想了一想,问道:“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谁?长什么模样?”宋长月摇头:“不想!你和我,永远也没必要认识!”女刺客不再说什么,吃完东西,又躺在了床里,将全身蒙在被子里,见她藏好,宋长月才叫异香进来把碗筷收拾了出去!
女刺客在揽月宫的大床上躲了两天,伤好了很多。宋长月再次给她诊了一下病,确认她已经没有大碍,淡淡地道:“以你现在的功力,已经可以离开啦!”女刺客笑道:“我的伤还没好,你就急着让我走,是怕金露发现吧?”宋长月冷冷地道:“金露受伤也两天啦,估计她伤得不会太重,随时都有可能会来揽月宫,你要不想走也可以,只要你有把握对付她!”女刺客道:“金露的伤是不重,如果她现在出现,我肯定不是她的对手。但是,她的皇夫在我的手里,你想她会不会投鼠忌器?”宋长月面无表情:“离不离开都由你。不过你已经可以行动自如,可以离开我的床啦!”女刺客笑道:“这床又大又舒服,我睡得很好啊,干嘛要离开!”宋长月扫了她一眼,冷冷道:“你就是这样对待救你的人吗?”女刺客故意道:“救我是你自愿的,我可没有求你!”宋长月不再理她。女刺客却不放过他,坐在床上,上下打量宋长月:“你天天这么呆着,不觉得闷得慌吗?”宋长月不理,女刺客跳下床来,一把拉起宋长月:“走!我带你出去走走!”宋长月微惊:“你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