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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重生之阿爸也热血-第45部分

小说: 重生之阿爸也热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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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裘原本愤怒的心情却渐渐沉淀,见到这人笨拙紧张的模样,无奈极了:“好了,我能读唇语。”

    油性笔停止虐待那张纸,水牛如息重负,立即比手划脚,嘴巴动个不住。

    燕裘读着,发现这全是毫无意义的安慰话,不过从这举止看来,果真是很在意他的心情,他只觉心里泛起一股温暖,咬唇思忖片刻,他抓住水牛双手,动个不住的人就像失去动力的发条娃娃,停住动作,愣怔地看着他等待答案。

    “好,我出去。”

    不再多话,燕反身出外,拉上门前又补充:“我在门外等你。”

    水牛摆摆手,燕裘微笑,苏奕雷摆摆手,燕裘重重拉上门。

    “你有喜欢的人吗?”

    突如其来的答案砸得水牛有些懵,他傻傻地回过身,奉上呆滞的摇首。

    “嗯哼?”苏奕雷眯起眼睛,片刻,便笑得眉目弯弯:“没有么?那你歧视同性恋?”

    水牛这次果断摇头,虽然他之前是不承认同性恋,但既然儿子已经是了,他也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渐渐已经接受这新的视角,毕竟性向不能决定一个人的好坏,至于水牛,一个人的善恶更重要。

    毕竟他儿子是GAY,不还是很出色嘛。

    “那你要不要试试跟我交往?”

    水牛把嘴巴张得能塞进一只茶叶蛋,他怎么也洒卢有这样奇怪的邀请,如果可以发出声音,他现在肯定要狠狠地喊一声,靠!

    '不要。'

    “为什么呢?你不是一直以来都没有再娶?跟我交往吧,可以更深入了解球球的世界呢。”苏奕雷的眼神充满诱惑。

    水牛狠狠地翻白眼:'你当我白痴呐?就亲亲已经让球球气炸了,我要是答应你,那不气死他?才不要。'

    见状,苏奕雷静静地观望吴水牛片刻,恍然:“所以说你的儿子最重要,任何从跟你告诉白,只要儿子不认同就没有任何机会?”

    水牛哑然,想想,好像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回事,便僵硬地颔首。

    “呵,真可悲,燕裘处心积累要把你拐上手,偏生你还有这种死脑筋,怪不得他不愿意放手,像你这种脑袋长草的生物,真是打灯笼都找不着了。”

    水牛出不了怕,气得具蹦达。

    然苏奕雷看也不看他,偏过脸去:“醒醒吧,小孩子的任性你也由着他,早晚要伤心死你自己。”

    听到话中关心来,水牛微愣,想回答‘才不可能,十几年都这样过来了,没有事。’可到此的话就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想到之前与儿子打勾勾的事,他心中竟然生起不安感,可是覆水难收呀。

    郁闷地把玩着手中纸张,水牛脑袋里浮现阮元沛的脸,想到今天又被公主抱,想到回来也没有好好说过半句话,他心里有些犯堵。等反应过来,水牛被自己的想法中到了,一头埋进柔软的被铺里,不愿意起来。

    感觉到一只手在轻轻扶他的脑袋,他也一动不动。

    “十六,我之前挺恨你的,毕竟你是那么的强,可是我受苦的时候你却没有跳出来保护我。可是,那天我不知道怎么,为你挡那颗子弹之前是什么也没有想的,后来倒真的想了不少……嗯,大概是因为手术的时间太长了,太闲。我想保护一个人真的不容易,亏你之前还一直在做,我是不该将自己的软弱我能归罪于你,不过想来,我其实从来没有恨你吧?倒是挺想念的,你有想念过我吗?”

    水牛闷在被子里,笔刷刷地往本子上写:'我还以为你在乡下当庄稼汉啦,哪有想到这么多。'

    苏奕雷噗哧地笑了:“如果真是这样,倒不错。”

    状似轻松,却充满心酸的一句话,水牛完全不怀疑其中真心。可是他和苏奕雷都知道,这些话拿来说说,想想倒挺有趣的,事实却很残酷,他们是谁也回不到过去,改变不了任何事的,能做的只有向前走。

    水牛霍地抬起脑袋,苏奕雷默默等待,直至额上被轻吻,他错愕地睁圆了眼睛。水牛可不管他眼睛睁得有多大,轻轻把人带着睡下,嘴巴无怕地喃喃:'睡吧,好好休息,这一次谁也别想欺负你,有哥罩着你,一起挺过去。'

    苏奕雷眨眨眼睛,笑了:“怎么,你跟罗伯特说一样的话。”

    水牛心想:他想吃了你呗——

    作者有话要说:挺尸……明天再修。


第五十五章:要命了

    苏克己被捕,而作为重点证人的苏奕雷更是提供了不少证据,大大不利于这位苏氏企业当家,再加上背后某些力量的推波助澜,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商界大腕就以这般令人咋舌的告别式,落入法网。

    苏氏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苏家财产被冻结,苏氏一门全体必须接受调查。这一闹,牢里又进去了几个,从来不知天高地厚只知道睥睨众生的少爷小姐们慌了,被锦衣玉食滋养着整天搞宫斗的太太们震惊了。苏家那些人,较精明的一方处心积累分割苏氏的剩余价值,较脑残的则团结一致去找苏奕雷讨公道,却被拦在医院外。

    到了这地步,竟然还挺盛气凌人的,一张张被鱼翅燕窝滋养着的嘴喷出来全是粪,吴水牛听了,终于明白苏卷卷为什么特别交代不要听任何关于苏家的消息,一点点也不要听,这些话连他一个外人听了都要闹心,何况是那卷卷?

    水牛性子直,从前是,现在也是,自个弟弟被人侮辱了,要他怎么办?当即叫司机停车,下去揪住那几个嘴贱男抽上几个嘴巴子,顺道让人从医院里讨了些脏水给这些夫人小姐们滋润滋润,闹得鸡飞狗走,最后比着中指被几名警员押回车子里才结掉。

    幸好吴少年嗓子哑了,不然今天这些人要见识到什么叫震耳欲聋。

    据说那以后有位姓孔的生相特别憨厚的年轻给苏家人做了一番思想工作,然后从来只会流氓别人的苏家人终于了解到被人流氓是多么的可恨,一个个铁青着脸,屁也没敢憋一个。

    后来那群尊贵的生物改用哀兵政策,还给苏卷卷上孝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明显有颗胡萝卜不太懂得尊重C国文化,直接给那群人扣上骚扰证人的帽子,向当局借了两间拘留室,男女分开关起来,调查了一整天。

    怎么说,以苏家原来的势力,也不至于倒了一个苏克己就落魄潦倒成这德行吧?

    或许真是叫倒霉催的,原本以苏克己的财势,凭那强大的黑白两道关系网,任谁要撼动他,还真是比登天更难。可偏偏家门不幸,出了个吃里扒外的苏奕雷,又不小心动了最让燕家老祖宗闹心又最宝贝的金孙儿,再加上当地最具威名的刑侦队,任凭苏克己有三头六臂,也难敌三方联手。一向依仗的白道全拔光了,黑道也在严打之下自顾不暇,昔日合作伙伴避之唯恐不及,加之同业不缺棒打落水狗的,即使苏家再牛B,也逃不过被现实轮的命运,是真的狼狈得不行了。

    吴水牛问过苏奕雷的感受,当时苏奕雷唇角擒着一抹淡笑,戚戚然道‘大概能提高睡眠质量吧。’

    又过了几天,水牛的嗓子渐渐见好了,但自从在医院第一天,他就没有再见过阮元沛。

    由于局势已经被控制,两名年轻人重获自由,燕裘突然找上水牛,竟然承认了这年轻的爸爸,并顺利将人给牵回家了。

    既然身份得到认可,水牛自然不矫情,乖乖回家当年轻的老爸。

    “来吧,最后一次药。”燕裘将几颗药丸交给有些走神的少年,又递上白开水。

    水牛接过药丸服下,舔舔唇边水迹,咂了咂嘴巴,看着空荡荡的杯底,又开始走神。他当然知道当刑侦队长的忙碌,特别是现在搞严打,没空找他也是理所当然。道理是这样明白的,问题是心里仍然不舒服,这般感受让他不禁抬头注视儿子,有感而发:“球球,以前我经常出任务,你心里很不舒服吧?”

    燕裘的眼神有些闪烁,扯了扯唇角,含糊其词地答道:“有什么值得不舒服,是工作需要,没办法。”

    水牛撇着唇没说话,燕裘目光稍黯,水牛是注意到儿子不妥,立即堆起满脸笑容,安抚:“呵,没事儿了,也很晚啦,不是说明天可以恢复上课了?早点休息吧。”

    燕裘顺着台阶下:“嗯,你也早点休息。”

    “晚安。”

    “……晚安。”

    水牛的笑容在燕裘离开房间以后就消失,换上一副百无聊赖的郁闷神情,仰躺在床上发呆。他最近思绪很乱,几天都没有睡好,各种各样的事情涌入脑海,水牛始终找不着头绪。无意识地,他神游到成为人质的那几天,在面临危机,精神极度紧张的时候,他心里除了想还击想对策,剩下的就是思念,儿子,发小,堂弟,还有挚友?

    阮元沛该列入挚友一项吗?

    此时此刻吴水牛满心困惑,眼睛注视着小夜灯柔和的淡光,渐渐地蒙上昏沉睡意,半睡半醒中,脑袋忠实地搜出一幕一幕记忆画面,似假还真。

    水牛只是浅眠,所以当听见熟悉的引擎声以后,他立即睁开眼睛,下一刻就动作敏捷地翻身下床,靠到窗边去,果然见到熟悉的车子。他整个人贴在玻璃上,虽然这样做看似很傻,但是除了这样做,他实在没有别的想法。

    过了半晌,水牛看见有人下车,颀长身形被米白色为主的休闲服包裹,路灯为它染上热情的橙黄色,这个人依着车子点起香烟,就这样慢条斯理地吞云吐雾,白烟袅袅飘升。

    这一刻,水牛心中竟然踌躇,拿不定主意要不要主动跟这个特地跑到他家门前抽烟的人打招呼。

    楼下,阮元沛叼着香烟抬眸望向那扇窗户,他视力不错,当然看出来窗前的人影,但他不动声色,直至抽完最后一口香烟,弹掉指间烟蒂,以鞋尖拧灭。看看门铃,又瞄瞄车子,他在决定取舍。

    水牛愣了愣,拎起

    床头手机拨通就嚷:“大夫人,你发烧啦,大半夜跑我家门前乱丢垃圾。”

    阮元沛垂眸睐一眼被踩瘪的烟屁股,轻笑:“下来。”

    “……做什么?”

    “看看我有没有发烧。”

    “靠呀,有没有更无聊的。”

    “有,我来找不回家的小子。”

    “谁不回家了,你不知道吗?球球早承认我了,这就是我的家。”

    “我不知道,我来找我家小子,他叫吴水牛。”其实阮元沛哪能不知道,燕裘和燕南飞早已经警告他不准再接近燕十六……所以他不接近燕十六,接近吴水牛好了。

    “……”水牛伸手捂住左胸,仿佛不这么做,心脏就会被无形的力量揪离胸腔,他狠狠瞪着楼下的男人,难以形容心中感受,那种激动澎湃的,热血沸腾的感觉撑得胸口难受,他恨不得立即冲到道场去动一番拳脚。心中所想,水牛毫不遮掩:“真想揍你。”

    阮元沛听了,笑容更深,温柔地说:“我泡了温牛奶,再不回去就凉了。”

    “你还真当我是小鬼呢……泡了多少?”

    “两杯。”

    “靠呀,你本来就不爱喝牛奶,泡两杯不是浪费了?等等我。”挂断通话,水牛趿着深篮海豚毛毛拖鞋飞奔下楼,身上穿的是燕十六那件跟燕裘父子装的米老鼠暗花丝质睡衣,裤管和袖口处挽了两折。

    水牛小心关上门户,唰的一声从阮元沛身边掠过去,坐上副驾座。

    阮元沛笑意更深,也转身上车,见到吴水牛已经系好安全带等着开车,他不禁微怔。

    “怎么,开车呀。”水牛小声嘟哝。

    “喉咙好了?”伸手轻轻拨弄平滑颈线上的小小突起,阮元沛笑问。

    山民小子脸上立即烧红,一把挥掉这罪魁祸‘手’,骂:“早就好了,你怎么阴阳怪气的,真发烧啦?”

    阮元沛笑容微敛,突然探身挨近吴水牛,两边高挺的鼻梁交错,额头抵在一起。

    吴水牛只觉额上微凉,近在咫尺的两颗黑得发亮的眼珠子尤其恐怖,他猛地往后退,整个人紧贴车门,大有夺门而逃的架势,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也结巴起来了:“做……做什……什么!?”

    “测试。”阮元沛堆起比天生憨相的孔繁旭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无辜纯良微笑:“看,我没有发烧,是吧?”

    吴水牛一双眼睛睁得老大,一头乱绪就好像被小猫玩弄过的毛线团,他大声咆哮:“大夫人,你该不会是撞邪了吧?!!!”

    阮元沛的回答是微笑着搓一把毛绒绒的小平头,启动车子滑进夜色中。

    车子行驶在熟悉的道路上,由于阮元沛的沉默,水牛原本乱成一团的思绪也渐渐沉淀,综合刚才的情况,他得出一个结论——肥皂剧。是呀,他呆呆地被拐上车,傻傻地跟着转,为什么呢?他吴水牛虽然不是绝顶聪明,也不至于被一杯牛奶给拐去了吧?那还能为什么,是因为他想跟大夫人走呀。为什么想跟大夫人走……想人了呗。

    为什么想啦?想了就想了,罗嗦个毛线呀。

    自问自答自责,身侧小子丰富的表情一丝不漏全部落入驾驶者眼中。

    阮元沛忍着笑意,不想惹毛这头蛮牛,而且心中不安感冲散了一些愉快心情。

    视线顺着近距光束注意路况,阮元沛握紧方向盘的手掌微微出汗,他想到自己考虑了数天才下定的决心,心中更是忐忑,感觉竟然比当年情窦初开决定给校花告白的时候,更加紧张。

    即使紧张,但今天不论成败,他义无反顾。T、xT 之*M。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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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他原本以为顺着这个人的想法,一路守护就好,可是当这个人失去音信,当他察觉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将那份心情说出口的一刻,他几乎要被悔恨淹没。其实他了解这个人,那豁达爽朗的性子,只要你敢提出,敢告白,这个人就敢回答,即使是拒绝也不会把你从好友名单中除名,那他还有什么好顾虑呢?他不要再尝悔恨的滋味,太苦。

    时间就在各有所想中溜走,燕宅其实离阮元沛的公寓不远,车子很快便驶进住宅小区,遛入停车场。

    水牛下车,等阮元沛锁上车便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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