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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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你他X的!把你那臭嘴给我闭上!”
终於被搞得火大万分,我喘著粗气支起自己──该死的,这到底什麼破地方啊?我刚才还不是在和鸣渠那臭小子抬杠麼?
啊~~是了是了~~我好像被舒懌那个不知悔改的家伙摆了一道是吧?那个混帐!早知道当初我真该再给他来点狠的!
不过……这里到底是哪里啊??
四肢还尤有些打颤,我顰蹙著眉吃力地抬手抚过眼前散乱的头发眯著眼四处环顾──真是~~每次一觉醒来就忘了自己看不见……
我听见四周此起彼伏的吸气声,伴随著体内蒸腾的热量搔刮著我的神经,相当难受。
哼什麼气啊!我现在最听不得的就这种声音!
触手所及的被褥柔软滑顺,愜意得让人有卷回家私藏的冲动,但周遭香气就过於浓稠,我的鼻子都快被熏坏了!
“你!给我好好待著!”一只大手猛地袭来,本就摇摇晃晃的我立时被推倒陷入被中!
愤恨地撂起一脚对准他──你是什麼人!谁允许你随便碰我了!真没礼貌!
听见被我踢著的闷哼,我轻哼著嘴角一扬。
“臭小子!嚣张起来了啊!”对方恼羞成怒,登时扑来将我牢牢压住!
“嗯啊……走开……”全身疲软怠惰,肩膀被扣得生疼!
可恶!混帐!要不是我发烧没力气!哪轮得到你对我动手动脚!“云光”呢?刀去哪里了!
“哎呀!你可小心些!别坏了商品!”那猥琐声音急忙高声道。
商……品?什麼商品??
“我、我出五十两买他一夜!”
“我出一百两!”
“二百两!”
“我出五百!”
“哎哟!嘿嘿嘿嘿……各位大爷您们慢些说!慢些说!嘿嘿嘿……”唔哇!拜托谁来把那个猥琐的声音给我关了啊!
“三千两!一夜就好!让我买他一夜就好!”
嘈杂的环境中,紊乱的头脑终於清醒了些,不住喘息著我终於在明白了事情大致后惨白了脸──那个商品……难道是指……我!?
谁允许你们卖我了!不、不对!买我?你们难道想买回家当厨子吗??
也不对!!关键问题是我怎麼会被卖才对!
“四千八百两!”
“五千两!”
“五千五!”
“那是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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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慑得目瞪口呆、哑口无言,连纠结的头脑也顿时清醒万分再无迷茫!热度也似乎在一瞬全部褪去,差一点就吓得连视力都突然恢复了!!
那、那个声音不是──
短暂的沉寂,那个猥琐男人终於从惊愕中回神:“这位蒙面的……姑娘?您怎麼会在……这里?”
“呵呵……你脑子灌的是福尔马林麼?有钱、有权哪儿不可以去?”连讽刺人都不忘笑里藏刀,不过人家不知道“福尔马林”是虾米玩意啦,麻烦你稍微入乡随俗一下好不……
这种碎碎念,我连出口的勇气都没有……
那男人急忙赔笑:“是是是,您说得是!这儿只要是身份显赫之人都有机会入列的!那您刚才说……”
“那是我的东西。”丝丝阴笑融入柔媚的笑声中,竟是天衣无缝的契合,也同时惊悚得不亚於活见鬼。
“您的意思是买……他?”
“怎麼?只许男人狎妓不许女人嫖倌?”
嫖、嫖、嫖什麼!?
“当、当然可以!那……您出多少?我们这儿可是公平买卖的。”
悦耳清脆的笑声响起,我却如同听见了恶魔的号角:“那是我的东西,到底谁该收谁钱你最好放明白些。”
男人的声音一僵:“此话怎讲?”
“意思就是说……转告苏冥雪那个妖男──居然有胆随意买卖我的东西,这笔帐我和他记下了。能随便买卖他的就只有本小姐而已。”
这话的后半句,怎麼听著那麼有问题啊?
平缓婉转的声线,却带来不亚於暴风雪的影响。
“知道我们是冥雪教的你还来闹场吗!”
“是──又怎样?”
“来人!给我把她赶出去、去、去……哇啊啊啊呀!”
一声高亢华丽的惨叫,混合著重物飞滚的声音,整个会场岑寂得一根针掉地也清晰可辨。
迟迟没有进一步发展,却到处飘著流口水的滴答声,空气也降了不只一度。
一抹蔑然的轻笑终於回荡开:“不过断了几根肋骨而已,算便宜你了──以前在组里,谁要管不住眼睛我直接拧了他的脖子……接下来麼……哼哼,正巧山上待久了,筋骨要活动一下呢……”
凌厉的气势扩散著,我有种抹汗的冲动。
“……美女……”终於不怕死地打破了沉寂。
你、你完了!居然一副痴迷的白痴样对著那个黑社会的女魔头吗!!
“决定了,就从你开始好了。”欣悦的笑音,开啟了噩梦般的场景。
此起彼伏的哀号响彻耳鼓,恐怖凄厉得我都不敢再听下去了!那女人玩得倒愉快,估计是少了可以任意欺辱的我后山上生活无聊过头了……不过我一会儿的处境也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别给我像晒月光的海狮一样!是男人的就自己站起来!你那是什麼死人样!”音量只提高了一点点,逼人的气势却因身处战斗中而成几何倍增长,我立刻条件反射地爬起来!
哇啊啊!门、门在哪里啊!
“你这没头苍蝇在乱转什麼!”厉风擦著脸颊呼啸而过,身后悲鸣紧接,“一回来就让我看见你这副没用的样子,我都替你丢脸!”
“哇啊啊!”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我被她一把施力推了出去!
在因惯性而接连撞倒人后,骨头严重受挫的我连呼痛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本以為倒地装死就没事了,谁料身子刚沾著地,一只脚在我的腰侧一绊随即算好角度似的跌倒压在我身上!
痛、痛、痛啊──!我可是病人誒!
变得越来越热闹的会场,以及我背上越来越多的“尸体”,奄奄一息的我已是连声线都快废了。
颤抖著挣扎伸出一只手,我只想说一句话──
教授啊!求你别光顾著活动筋骨!把我从尸堆下挖出去啦!!
当个小倌更艰难20抓捕牛郎计划
睡觉睡到自然醒,於我而言已是再不可回首的过去。
“呀啊啊啊!”
浑身冷汗地猛弹而起,迎接我的是一记将我打趴下的重拳:“给我躺好!针要弯了!”
“呜呜呜……”背上细密的锐痛活活折腾著我的神经,更让我觉得恐怖万分的是──不是梦,那些凄厉回荡的惨叫不是梦……
“教、教授……您这是……干啥咧?”难道是拿我做人体实验?还是又发明了什麼奇门异术?或是纯粹地想要找我发泄?不管是什麼,总之可怜的人是我就对了……
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诚恳发问,换来教授大人轻蔑悦耳的冷哼:“最近到底是吃了什麼不健康的东西?才放你出去遛了半年多,你那本来就不高的智力就退化得比豚鼠还低。”
呜呜呜……是我错了……
“多、多谢教授您……把我扎成刺蝟……”密密麻麻的针砭准确扎入穴位,虽说是為了治疗眼疾……不过您不觉得那些数量有些过了吗?
“嗯?你好像有诸多抱怨嘛~~”愉悦的声线挑起,我连忙在她找著理由折磨我前寻找救命稻草:“对了!教授啊!这里是哪里?您今天又怎麼会出现在那里?”
“随便找了一家客栈。至於今天麼……因為无聊然后听说了这麼个有趣的地方就摆平了门卫大摇大摆地进去啊~~除了你这个毫无用途净添麻烦的次品外,卖的东西还真不错呢。”
不用您费心提醒我现实啦……无力地在内心小声嘀咕,我更感慨她那几百万年也不会有任何改变的任性强势。
女性特有的气息妖嬈地靠近,那只纤细的手臂亲昵地自背后轻覆上我,立即红色警报在脑海中狂烈地激响!!
妈呀……又想拿我去做什麼好事啊……
“采采啊,”她笑起来一向似风铃般清脆,可熟悉她的我更清楚其中的险恶,“没想到半年多不见,你的无能愈加彰显不说,还附赠了一身蠢气嘛……看来似乎有必要让你重温一下过去光辉的岁月,对不对?”
你还问我“对不对”!我的回答你哪次认真听过啊~~
“痛痛痛~~”背后竖立的针砭适时地被手指轻柔拨动,立刻将我愤慨的气势全灭。
“今天那个场面倒也算给了我灵感,”完全无视我的痛楚,那女人仍旧一派悠然,“最近不是在办赏花宴麼?那麼漂亮的男人一定很多吧?”
漂亮的……男人??你、你想干什麼啊??难道……
“呵呵,干吗一副好象‘我要建立后宫’的奇妙表情,嗯?我就算建立了后宫也不奇怪不是麼?”
“没错没错!您说得完全正确!”只是劳烦您的手指不要再转针了啦……好痛的……
“不过呢,这一次我只是想抓几个小白脸回去开牛郎店而已。”
“抓、抓?牛郎店??”轻如丝缕的兰息吐露,我却完全傻了眼,“教、教授!您冷静点!那、那叫逼良為娼誒!”
焦急地蹦起来,又忘了我背后扎满的针!
“哼,不过是开个牛郎店服务广大女同胞、又让穷小白脸捞外快、还可以顺便增加尘芥堂的营收,如此一举N得的事有什麼不好的?”
痛楚过后我怔了半天──这哪里是一举N得啊!再怎麼样那也是“抓”来的吧!麻烦事到后面绝对肯定都是我一手包办处理!
“教授,您市场有好好调查吗?您知不知道我们这里的女人不好这道?”自己居然不是劝她罢手而是和她谈计划的可能性……我的正常度也不高了!
“呵呵,那个用得著你说?雷燃早就给了我一份详尽的市场调查报告。这儿的女人可比唐宋元明清的开放多了~”
燃叔!你那叫助紂為虐啊!
“然后……呢?您的意思是……怎麼抓?”呜呜呜……我一定已经被彻底带坏了!
“那还不简单~~”那女人笑靨中蕴著狡黠,电光火石地扯起我利落地拔光所有针砭!“由你扮女装去勾引男人不就得了。”
我连叫都叫不出来,直接阵亡了。
舒适的黑暗并未笼罩多久,力道适中又绝不手软的巴掌轻拍著我的脸:“去洗干净──一身荷尔蒙的味道,你是想待会儿激发男人的兽欲把你XX再OO麼?还不去给我刷干净!”
脑袋清醒了片刻,我犹记方才的话语:“教授……您刚才说……要我……”
“穿女装勾引男人。”
我简直欲哭无泪:“教授……您看我这个身板,哪里勾引得了男人啊……”不对!“我去勾引男人”这个短语本身就有问题!
纤长的手指摩挲著捧起我的脸,似在细细打量:“有我帮你化装一番,谁看得出来~~我亲自动手,你该感激涕零才是!”
哇咧……您笑得还真乐啊……
“可、可是!教授!您不是说过化妆品有害肌肤,要天生丽质加天然调理的吗?还有,我可不可以不穿女装去……勾引人?”我訕笑著,最后一丝微弱希望却被她气势十足的冷哼彻底掐灭。
“吵死人了,是男人就别那麼噰歪歪的。”
正因為是男人,才不想当人妖啊……呜呜……您要找人妖的话,我把死人妖推荐给您不就好了嘛……干吗是我啦……
“可是……”
“我,让你,穿女装。”
掷地有声的轻柔丝语,立即让我的辩解破灭:“我、我、我、我……”
“你想说什麼?”
“……我穿……”呜呜呜……
被一脚踹到水桶里,我艰难地将湿漉的外衣自身上剥下,开始整理一天来混乱的头脑。
我怎麼会走到现在这一步的呢?
被舒懌下了药,然后被鸣渠捡个了便宜,再然后……那个麝香的味道、那个和尧渊极其相似的声音……到底是哪根葱啊!居然敢把老子我弄到那种鬼地方!而且最可恶的就是──居然、居然让我被教授撞见!!
“唔唔唔唔!”可恶!这个深仇大恨我跟你结下了!
发泄完毕一头靠倒背后,温热的水珠顺著抬起的手臂滑落。眼睛虽看不见,身体却倍加敏感,轻触般的滴淌轨跡弄得人很痒。
鸣渠和御水……现在不知道怎麼样了,他们俩的事我还没问清楚呢!但被教授逮住,短时间内我是不可能有自由了吧?不知道奏玉他会不会找我……八成不可能。
身子还很沉很倦,托那混帐春药的服,我到现在还是酸软无力得要命!鸣渠那死小鬼!也不、不、不、不、不──不节制点!!
你、你、你、你、你是风华正茂身强体健性欲旺盛的青少年!我、我、我、我可是体质虚弱的残疾人士誒!
混帐小鬼!混帐小鬼!混帐小鬼!
小──鬼?这麼说来……鸣渠、那小子不是比我年纪小吗!!
“哇啊啊啊!”完了!我居然被一个小鬼压了三次啊三次!这还有天理麼!
鬱闷万分地把自己没入热水中,脑海中也不知怎麼的突然闪过昨夜疯狂的景象。
不是从前的愤怒,只是觉得被下了药后连意识都不清的自己实在可耻得没脸见人!
尷尬地一抽嘴角──虽然眼睛完全看不见,然而彼此浓重的呼吸却仍旧縈绕在耳际,他手指的抚触、他体温的热度,都还残留在此刻的身体上,就连体内深处直到现在还荡漾著被他贯穿的余韵……
“呀啊啊啊啊啊──”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啊!这什麼破烂记忆!都给我清空掉啊!
“好漂亮的惨叫,你是想我把你就这麼扔去广场开个唱麼?”含笑的女声泛著森冷,立即给我羞耻得火热的身体降温,“你准备泡多久?洗只鸭子燉汤都没那麼慢。”
“就来、我这就来……”呃……教授不耐烦了……绝对要小心……
匆匆忙忙从水桶里爬出去,我无可奈何地穿上教授扔来的女式里衣……唉,人生可真是黑暗无光啊……
忽然发现,最近我真的已经很习惯被人捧著脸当娃娃一样摆弄了。无论是掬月还是教授……总之两个人的共同点就是将我搞得人不人鬼不鬼。
被捏著下顎左看右看,末了教授满意地哼哼:“嗯~~只要你收起方才那副大便脸,还是个挺水灵的……人妖呢。”
呜……我就知道自己现在爆像人妖的……这下我要跟死人妖那家伙归為一类了……
“好了,亲爱的采采,现在就看你的魅力了哟~加油吧,小美人~”
被她大力地拍著肩膀,我却只有暗自垂泪的份。
当个小倌更艰难21勾引的成果
“嘖嘖~采采你真的很适合穿女装嘛~看看你现在这副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