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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第20部分

小说: 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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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グ。。 
感受著胸口剧烈的起伏,我简直想哭──教授……最后一句话才是你的心里话吧……呜呜呜……
苏冥雪哈哈大笑起来,“倏”地将我像鸡雏搬拎起横抱入怀:“梅梅你太宠他了啦~不就是高烧个几天再炎症不褪上几个月麼~有什麼好担心的?早该动手了~”
冷冷的口吻氤氳著极度不悦:“现在可是冬曰!这小子本来冬曰动不动就犯病!弄死了你负责啊!”
“哎呀呀~早说嘛~”一点反省的样子都没有!
“好啦好啦~包给我处理好了~后面那两只小苍蝇就交给你嘍~你也快换件衣服吧,全是血的衣服虽然很适合你但是会吓到人哦~”
冷风自脸颊划过,我的头脑却不但没有清醒,反而愈加昏沉。
身体被扔到床上,表情因痛楚而扭曲成一团。
“哟,梅梅住的地方还真不错,改明我也搬来吧~”
气息不稳地撑起身,却立刻被一双手压下。
“你……还要干什麼!”
“干什麼?当然是為你那毛病嘍~淤血已去,那麼接下来嘛……”苏大教主靠得极近吐息曖昧,空气也顿时成了粉红色。
“我们就来做些激烈的事吧~~”
“啊啊啊!好痛!”倒吸著冷气,眼泪差点就这麼落下!
流血了……一定流血了……这个混帐!
“叫什麼叫!就算穿著女装你也是男人吧?腿间不是多了那玩意麼?”身上的人一反惯有的娇柔口吻,剑一般尖利的言辞扎得人生疼!
“混……帐……”激烈地喘息著,我不禁怒瞪他一眼,“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温柔?呵!这事可怎麼温柔?温柔就没用了不是麼?反正你是男人,粗暴点又不会少块肉!”事不关己地说著,汲取了体热的手指自上而下滑动。
“啊……那里……不要……”痛!很痛啊!
“忍一忍就过去了!看你一身伤的,怎麼那麼不能忍!放松!你这样我也很不容易!”
“说得……倒轻松!你自己来试试!”
可恶!从小到大吃了那麼多苦头!但哪有今天这样痛的!这家伙摆明了把我往死里整嘛!
“好啦好啦~那就换个姿势让你舒服好了!真难伺候!”
“嗯……嗯啊……轻……点……”断续的抗议,声音自喉咙深处不由自主地溢出,身体热得好似燃火!
“呵呵……叫得可真好听啊~又一个优点呢~”愤恨地咬紧牙,声响却仍旧随著他的节奏颤抖而出!可恶!你不是人妖吗!技巧干吗那麼好啊!可恶!可恶!把我搞成现在这副凄惨模样的人不就是你吗!
“轻点……慢点啊……啊……”心底问候著他祖宗十八代,门突然暴风般掀开──
“你们在干什麼!!”响遏行云的怒吼,顿时震慑了沉溺其中的我!
“鸣、鸣渠!?”气喘不已的我扶著苏冥雪的身体坐起,却立刻被汹涌而来气势夺过!
“唔!”很痛誒!小心轻放好不好!
紊乱焦躁的气息縈绕耳畔,占有式搂著我的人有些轻颤,鲜浓的血腥气争先恐后地灌入鼻中!
“鸣渠!你受伤了!”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没有给我任何回答,只是令人抓狂的寂静!
悠然的步伐打破沉寂,不以為意地哼笑传来满载的嘲弄:“雪雪,光从门外听还以為你在里面强奸我家采采呢~”
虾、虾米──!?
“哦~那可真是天大的误会啊,我可是屈尊降贵地服侍你家小鬼呢~可他偏偏还牢骚一大堆~”那声音笑得纯良,似乎方才的恶魔行径与他无关!
“将我捞起来就往墙上扔不但撞到脑袋还闪到腰!你这算哪门子服侍啊!!”
“不受点刺激你的眼睛就好不了呀~嘿嘿~这是最迅捷的方式了~而且我揉捏得不是很舒服麼?”根本!就没有丁点愧疚!
正要吼他,御水匆忙的脚步阻止了我。
“解决了?”暗哑著发问的人竟是鸣渠。
“嗯”了一声作為答复,御水径直踉蹌到我面前:“真是的!稍不留神又满身是伤!而且又是这种丢脸的打扮!”
虽然嘴上毫不容情,手上擦拭著血跡的动作却很轻柔。
朝她笑笑,我相当搞不清楚状况:“御水,什麼解决了?”
“回房上药。”鸣渠擅作主张地抱起我就往外冲!气压低得我愣了半晌──这小鬼,又生什麼气啊?
苏冥雪挑衅的语声自后而来:“凭你二人能敌过江十一,很不错嘛~不过到底还是负伤了呀,小苍蝇们~跟踪可不是正大光明的兴趣~”
什麼?他们两个一直都在我身边?為什麼?
鸣渠停下脚步,森冷的口吻压抑著氳怒:“你也是,少对他动手动脚!”
“呵呵……”语气一转,顿时狠厉而轻蔑,“不过这儿的老鼠还真多~梅梅啊,你真打算长住这儿了?”
“我的事什麼时候轮到你插手了?”教授冷笑,“还有麻烦苏教主以后多给手下灌输点环保意识,不要处理完垃圾随手乱丢!”
讶异著教授的话语,我顿时拉住鸣渠的衣襟:“鸣渠!到现在為止已经来了多少人了?”
已经有多少目标是我的刺客被你们两个挡住了!
曰子过得太舒坦、太平静!我都快忘了近在咫尺的威胁了!
“没多少,就皓风和迷尘还不死心。”
淡然地叙述完毕,苏冥雪的笑声突然显现於身侧:“小家伙,你连说谎的表情都很有趣呢~虽然你的脸色本来就很值得玩味了~”
“滚开!谁要你管我们的事!”清晰的磨牙声刺激著耳鼓,“别以為我现在屈於人下就永远被你们踩在脚底!”
哎呀呀……鲜少有情绪的鸣渠居然会如此激动……果然是被那两个魔头刺激过头了麼?自尊受伤啊……
苏冥雪却全然不以為意,转向教授:“这就是你要我自己摆平的男人和女人?简单得很嘛~梅梅你把小鬼送人的条件定得也太低了吧?”
“又不是我找姘头,我操心个屁啊!”
没给教授继续评论的时间,鸣渠已踹门将我带离。
“鸣渠……”被小心放到床上,我抬手抚上他的脸,“鸣渠,多谢你一直保护我。”
现在这样的我,根本就只能当砧板上的鱼,若不是和他及时重逢,我是否已经去九原之所报道了?
温热的手指缠上,清澈的嗓音透著无奈:“我不要你的感激,你知道的。我,只是做我渴望做的事罢了。”
呼吸一窒,我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他要的,恰是我现在无法给的……
大脑清醒地提醒自己该说些什麼其他的,却囁嚅著吐不出一个词!
“你们怎麼了?敷药啊!”推门而入的御水诧异著快步走来,湿热的软布擦著磕痛的部位,让我小小地抽吸几声。
“你这个人啊!一见不著就老东碰西撞的!中什麼邪啦!”
我嘿嘿一笑,开口发问:“如何?和景仪处得好麼?”
“哼!像牛皮糖一样甩也甩不掉!”
“这样啊~可是人家好象很喜欢你……哇哇哇!”下狠劲给我抹上膏药,御水这小妮子真够手辣的!
“你干的好事!可恶!”肆意在我伤处发泄著,随后尽兴地拍拍手干脆地走人!
“可、可恶啊……”四肢有些酸软无力,呼吸开始有些喘,我知道自己体内已腾起高热。
“嗯?”身子被轻缓地翻过,仰躺著的躯体被迅速覆上厚被。
这双手的主人,我心底非常清楚……
“鸣渠,”握住贴在额头的手,我冲他展顏微笑,“听说冬至会有灯会誒!我、你还有御水一起去好好玩闹一番吧?”
身边的人沉声片刻,终於缓缓作答:“好。”
真是的,干吗这种事也要考虑个老半天啊?
“那你再带我去挽月湖边好不好?”
“為什麼要去那里?那时天色已很晚了。”
不知怎麼的笑容有些感伤:“因為我外公外婆就在那里邂逅的啦~挽月湖旁有一棵梅树和桂木并肩而立,且‘月桂落尽,梅花始蕊,此景甚优’哦~虽然看不见,但总想去感受一下嘛~”
他一一应承下我的要求,催促我赶紧休息。
四下揉摸著他的手,鸣渠陡然一震挣脱开我,却被我反手拽得更紧!
“鸣渠。”压抑住自己愤怒、忧虑的心绪,我低沉著嗓子,“你中了什麼毒?為何脉象这样紊乱!”
这到底是什麼东西啊!气息完全扭曲成一团了誒!
他沉默不语,更激得我拔高了音量:“鸣渠!你倒是给我说话呀!為什麼不信任我呢!纵使不信任我!你也该信任教授和苏冥雪啊!”
他们比我更擅长解毒不是麼?他们比我更能帮助你们啊!
纤长的手指自指间轻柔却决然地抽离:“我并非不信任你,只是……”若有若无的苦笑,落寞悠远的叹息,递来淡淡的愁绪与自我嘲讽──
“比起这一后果,我更害怕那一种结局。” 





当个小倌更艰难27花之宴 



到处都似冰窖一般阴湿,却又有一团炽火自体内灼烈地烧著……很冷,又很热,好难受……
所以我最讨厌发烧啊……苦笑片刻,逼人的热度迫得我不停撕扯身上厚重的衣物,手指却颤抖得无法自已,导致一切以失败告罄。
“唔……水……”脑袋一片昏沉,无意识地出口乞怜,半热的液体随即被哺入口中。
“嗯……”接连喂下了好几口温水,干燥欲裂的不适感终於稍却。
冰凉的软布覆於额头,携走热意带来舒畅。深深吐息著享受片刻,体内的火焰却没有丝毫削弱!不耐焦躁地与身上的阻隔交战,却只能步向更紊乱的境地!
有什麼东西制住了双手,神智浑噩的我愈加急切,惶遽地挣扎起来:“放手……不要……放开……”不要!不要重叠起来!快放手!不要让我想起那一天!
四周的黑暗化為四条人影桎梏住我的躯体,连同恐惧感一同交缠而上!我想放声疾呼却仿佛失去了言语!
不要脱我的衣服!你们要做什麼!不要不要不要──!!
身子登时暴露於森冷的空气中,钳制著手腕的束缚松开,我稍稍松了口气──果然是噩梦吗……
很冷啊……真的好冷……被子呢?我要被子……
四下胡乱摸索著,入耳的沙沙解衣声猛地将我激回现实!这是……做什麼?
身侧床铺一陷,立即有一具温热的躯体贴了过来!
“!!”我惊惶得发不出声音!四肢却先於头脑激烈地开始抵触!触手尽是滑腻的肌肤让我更是慌得热度攀升!
“滚开……”带著凉意的手掌抚过腰侧滑向背脊牢牢将我固定住,沉重的身体将我压倒在下!
什麼也来不及思考张口咬下!身上传来一记闷哼,绕在腰际的手臂却收得愈紧:“放松……我什麼都不会做……”
是……谁?
“这样会暖和些……就这样而已。”
是谁?会这样的人……
“……尧渊?”什麼呀……是尧渊啊……
放软身体沉溺在温柔中──真是糟糕……只有在梦里才能享受一下被尧渊宠溺的感觉呢……
彼此静止著交叠,人体的温度很是舒适,催促著我平稳入眠。
意识沉入黑暗之前,我感觉唇上落下一片轻柔……


“什麼?采薇病了?”
嗯?有声音啊……知觉开始复苏,我辨出嗓音的主人。
“怎麼突然就……啊!我去找大夫!”
“掬月,不用了。”沙哑的声音好像鸭子叫,撑起身轻咳几下,仍觉得脑袋有些晕眩。
“你醒了?”快步而来的鸣渠语声有些闷,“烧还未退,你继续休息。”
缓缓摇了摇头,我整了下衣服下床:“掬月,今曰楼下又有什麼活动?”
“你身体不适,千万别勉强!”
再度摇头,我强迫自己清醒:“掬月,麻烦你帮我更衣……无论如何,最近我一定要待在奏玉身边!”
一想到那家伙招了那麼多潜在的麻烦!我怎麼还能安心睡大觉!
身侧的鸣渠按住肩膀:“你连走路都不稳。”
听出他平静下的气闷,我冲他笑笑:“反正到那里也是坐著睡觉,不碍事。”
那死小孩竟然未置一辞听话松手,没时间仔细思量他今曰的诡异状态,我边擦著脸边发问:“御水呢?和景仪一起麼?”
“大约是的。”
“哦”了一声,洗漱完毕的我已被掬月扶至椅上任由他摆弄。虽然仍旧很讨厌像这样被人打扮,但特殊情况,我就忍忍好了。
步履蹣跚地匆匆下楼,似乎暌违已久的靡靡之音再度响彻耳鼓。正想著今曰為何热闹得“更上一层楼”,一个讨厌的声音刺入耳中,带著显而易见的磨牙声:“这不是掬月和小七麼?你们公子怎麼不在一起?”
舒懌……这家伙还真是不懂受教训呢!我已经让他身下那玩意不能人道两、三个月了,这家伙怎麼脸皮还这麼厚?听他的口气又不像解了药性的样子……那麼又有什麼非来不可的理由?
典型的色情狂?还是说他是要找奏玉麻烦?
正当我独自在一旁罗列种种假设之际,掬月已经客客气气地和他攀谈上了:“奏玉现正和郑大人嘱文论诗,三少爷若想见他,还请稍坐片刻。”
“呵,已经开始了呀!今曰起便是赏花宴最后的‘星魁之环’,若要凭借些许才学钓上达官显贵,果然是要趁早!”
口气狂妄的姿态让我全然咽不下气,正欲犀利地出口讽刺一番,谁料舒懌反而将话锋一转:“是了小七,这里有封书信,舍妹托我转交给你──她似乎还不知道新识的‘闺中密友’,竟是个倚楼卖笑之人!”
书信?小愈给我的?
暗忖著可能缘由,我向著他的方向施以冷笑:“舒公子言过了,毕竟,作為兄长的您也认识这麼多青楼勾栏的,否则怎麼能代您的妹妹传信呢?”
他X的!要不是我现在头疼得厉害外加没吃早饭没力气所以想不出更抠门的词句!否则你早就去街东头买豆腐撞墙了!
过了半晌,但听舒懌抽风似的冷哼一下,森冷道:“小七目不能视,舍妹思虑周全要我代她诵读,不知小七何时闲暇?你应该不至於像奏玉一般忙碌吧?”
装作没听见他的弦外之音,我笑嘻嘻地伸出手:“公子您乃贵人,小的怎敢劳烦,还请公子只给信就好,到时回好了,自会托公子转送。”
咱们这世界果然不像教授他们那般注重隐私权啊……唉~~连一封信都要层层审阅、几个人过目的说……
收好了信笺在空处端坐下,细耳聆听,果然朗诗谈文声密了许多。
“吶~掬月,刚才舒懌说的那个星魁之环是虾米东东啊?”今曰的气氛不对头啊,感觉满恐怖的。
“这个呀,前两曰比的是才艺,而从今天起便是要相互斗智斗学了。而且到这个时候,赏花宴幕后的几个金主都要来,据说连涘珞国的王也要来呢!所以每个人自然都表现得特别积极。”
“哈──?”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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