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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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溜溜的口吻,敢情是幸灾乐祸吶?我低眉顺眼地笑,降了音量略提嗓子:“起身后就有些不适……”
“哦?这样?”那少年眼里发光,嘴上却冷淡,“既然如此,不如我代你?”
靦腆為难地干笑:“不必了,只是陪朝中大官喝酒罢了。”
少年又气恼片刻,这才放我上楼。
柔软的猩红地毯履之如发,綺室异香繚绕,旖旎歌舞升平。我端著馥鬱醇酿缓缓沿墙靠近左拥右抱、坐於上座的段琼簫,看来此次公费吃喝活动举办者就是他。
垂首借斟酒之机四下打探,来者虽都是朝中熟悉面孔,却多是给达官打下手的年轻人。似乎彼此的信任程度也不怎麼的嘛~而且……这就是秘密集会该有的样子?简直和公款嫖妓一样。
酒过三旬,已然微醺的段琼簫色眯眯地执起我提壶的手乱摸,感觉就好像鼻涕虫在手上蠕动一样恶心。
“美人啊~”
不好意思,是披著美人皮的丑男一名。
怒火中烧地羞涩微笑,将手不著痕跡地抽出:“各位大人好酒量,才一会儿又见底了。待熏风去取,好让大人们尽兴。”
暗自磨牙,在嫋嫋琴音中快步冲向室外──亏了!今晚算是浪费生命了!居然一点情报没捞著还要被猪头吃豆腐!没效率的官僚病!
手还未触到门板,那扇琢满娇艳鲜活牡丹的门扉陡然气势十足地敞开!
“哇啊!”全然没想到有此变故,我脚下一绊失去平衡!随后眼前黑影一闪,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
好痛……哪个混帐!居然闪那麼快!没道德没公德!
正欲恶狠狠地抬头瞪人,头顶飘落的冰凛嗓音已先一步直刺座上之人:“段大人,今夜这种局面,恐怕不是我家主子想要见到的吧?”
飘然冷漠,却蕴涵十足傲慢,我心下一惊,抬首入眼的背影果然属於那孩子!
段琼簫酒醒眸清,嘴边含笑:“公子您可来了,这不过是消遣罢了。”
丝竹声断,艳丽如蝶的美丽男子们井然行礼退出,宽敞的居室立刻静寂下来。
我亦起身行礼准备顺人流而出,心却难以自抑地加速跳动──尽管我所希望的事终於发生了,但我却不希望那个趟浑水的执行者是你!
鸣渠身后跟著面无表情的侍卫水炎,虽然很不明白东宫殿下让鸣渠来凑热闹的原因,但显然并不是因為信任。
“你,就是你。”
被段琼簫叫住,我讶异地回身:“再取些温酒来,要快。”
感觉一屋子的视线全数集中於被孤单落下的我身上,只得愈加埋低头。
端著铜壶站定门口,屏息欲竖耳倾听其中声响的我却意外於突然开啟的门扉。作為东宫近身侍卫的水炎扫了我一眼,示意我為各位从禽兽恢复人类姿态的大好青年们斟酒。
鸣渠姿态随意地坐於段琼簫身侧,剪裁利落、合体干净的衣饰,不似在萧静泱身畔的那般撩人,反倒摇身一变成了前来寻花问柳的公子哥。
我努力别开视线,告戒自己不可太专注於他。再盯下去,我怀疑自己下一秒就要跳起来坎人了!
“这几曰风闻东市那边来了两位女艺人,舞者曼妙天姿,琴者清丽巧音。据说见过她们芳容才艺的,没有一个不為之倾倒,段大人您看……”
暗含色情意味的话语,我暗翻白眼──这群披著人皮的禽兽,真是没救了。
“嗯,既是难能可贵的才色兼备,倒可在宴上一展。”
好奇他们所提及的宴会,我再度抚身跪下為眼前的酒盅倾满。
“可那是近来刚立足的艺人,在下以為还是於酒肆勾栏中寻找合适的人选為好。”
段琼簫笑了起来:“张大人有所不知,你我皆是对烟花柳巷熟门熟路的,那些百年不变的面孔,就算是女仙下凡也该腻味了,不如换个新鲜的,那才有意思呵!”
说罢,一屋子狼都淫笑起来。
我心道无耻,仍规规矩矩地尽这个身份的职责。
屈身在鸣渠面前,我顿时百感交集:这让人难以掌控、一点都不可爱的混帐臭小孩!我到底中了什麼邪到现在还放不开你呢!
白色的织锦反出金色繁花,素雅的色调衬托得他犹如天人一般耀眼。只可惜,他不再是那个眼中只有我、倔强而可爱的孩子──默默移开眼,我在心中扼腕。
起身欲火速退出再潜伏上梁窃听,手腕被猛地拽住!
咚──
琥珀色的液体沁入地毯,我慌乱无措地望著那对深意的眼睛!
内心沉静,我迅速思索著可能发生的事以及应对措施。
“你……”漆黑的眸中闪过复杂,我惊觉手心掠过一丝酥麻,“你叫什麼?”
暗昧低沉的话语,段琼簫带头曖昧地笑起:“小美人,可别小覷了这位公子,他可是大人物的眼前红人啊!还不快答!”
我呼吸微促,手指因他不容抗拒的抚触而颤抖:“熏、熏风……”
鸣渠你这臭小子!居然敢到外面来找奸夫给我戴绿帽子!
淡然一笑,鸣渠也不反驳段琼簫醋味十足的言辞。我愈加怒火中烧,姓段的还在一旁煽火:“公子您若喜欢,留下无妨……”
“不,让他出去。”果断地说著,手却没有松开,“末了我再找他陪侍。”
头脑轰地炸开!在我即将不顾一切地发飆当口,轻柔的叩门声飘入耳中。
水炎起身戒备地啟门,来者让我差点眼珠子掉出来!
高挑纤柔的躯体裹於红艳如火的缎中,来者魅惑的唇角勾著销魂弧度,细腰縵旋,泼墨黑发无风自动,竟能将人看痴。
一个头两个大,我觉得我有心脏病隐患也说不定。
对加诸其上的视线见怪不怪,那既可以清高又可以妖冶的男子将慵懒的视线指向我:“熏风啊,方才我替你找了大夫,快些回房就诊,可别让诸位大人染上什麼不适,这儿我来就好。”
手臂被人扶起,我愣愣侧首,竟是掬月。
脑子还来不及运转,我已被连拖带拉地扯离屋子。
一路神游太虚,直到掬月唤我回魂:“……薇?采薇?”
我剎时一抖,警觉道:“你在说什麼?”
掬月怔住,随即笑靨温和:“采薇,我知道是你。有人指示我今曰万不可让你涉险,还托我转告,‘有什麼想知道的,直接问他便可’。”
能够指示掬月的……是尧渊?那家伙多管闲事……不!不对!现在要关心的不是这个!
我跳起来拽住他:“你们為什麼还在这里!还有奏玉!那里面可是段琼簫啊!”
吃痛地皱眉,掬月笑笑:“奏玉说他还未完成的事,所以现在不走……只要他想做,我会陪著他。”
那如鹿般温润的眼眸透著幸福的华彩,美得我说不出话。
颓唐地松开他,我不由苦笑:“好一个任性的家伙。”我明明已经那麼努力让他跳出泥潭了。
掬月却不怎麼认同:“我想有些事,只有亲手了断,他才能释怀吧……”
凄凄哀哀地叹著,我亦无言以对──付非侗这个人,到底是我外公的爱徒。
掬月露出担忧之色:“对了,方才正座上的少年,他不是……”
我点点头,很是无奈:“有些原因,不过……我想很快就会处理好的。”
被禁足在屋内不许乱跑,我整理著今曰的收获。
那些人的面孔都已记下,顺藤摸瓜便可知晓幕后那些正主,到时再有所针对也来得及。但那宴会……到底有什麼用意?唔唔唔~都是尧渊害的!笨蛋白痴!我就是不想牵扯上你才来的呀!狗拿什麼耗子啊!混蛋!
气得血液上涌、体温直升,我敞开窗户吹著寒风。
不快一些不行了,再不掌握先机,尧渊和我就都无生机了!
背后骤然袭来异样气息,猛然回身,却险些被耀眼的纯白恍惚了眼!
我吓得忘了呼吸,抬眼惶遽地看著双手撑在我身侧,与我近乎贴合的躯体!
鸣渠!他什麼时候进来的!又怎麼会……这种姿势!
我费力地牵动弧度:“公、公子……您怎麼……”
游移视线寻找缝隙意图摆脱这尷尬状态,岂料退路早已被切断得干净!
覆在身上的阴影施加压迫,我警戒万分地望进他淡然的眼中──这小鬼,不是真要学人在外沾花惹草吧?
无视於我内心的悲愤,敏感的身体却因撒入脖颈的热息而颤抖。
嘲讽的轻音动听悦耳,语调却冷得骸人:“我说过会来找你,不是麼?”
当个小倌更艰难54一瞬之梦
后腰被窗欞磕得生疼再无可退,我懊恼地发现鸣渠已比我高半个脑袋的悲惨事实。
小孩子生长发育阶段,说不准哪个晚上就蹿出一尺来……呃,现在还是思考如何脱困比较实际──再向后靠,半个身子都要到窗外去了。
干笑著抬手抵住肩膀施力:“公子,夜寒风疾,还请让熏风将窗阂上。”
一退三步,我向著出口挪动:“公子定是倦了,熏风这就去给您端水洗濯。”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到门口了!出了门我就跑!能跑多快跑多快!
一直没吭声的鸣渠开了金口:“不必,你过来。”
居然敢对长辈我用命令式!反了你小子!
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去,还不忘卖笑:“公子,您……”
鸣渠冷冷瞥了眼桌上:“茶。”
死──小──鬼──你倒是理所当然得很吶!!
按捺住抽他一顿的暴力因子,我笑眯眯地委身双手奉上。当微凉的手指握住我时,紫砂内的水平线猛晃起来。
深邃的眼紧攫我所有感官,愣愣地看著他抓起我的手凑近唇边将液体一饮而尽,炽热的温度尤自烙在指上。
仿佛他不是在饮茶,而是亲吻手指。
心愈加冰凉,那般暗昧的眼神,那般熟稔的调情……鸣渠他……莫非……
“前几曰来这儿,我只远远见过你,”一道惊雷毫不容情地劈下,“不过今次,我买你一夜。”
“背叛”二字如刀割在心上,我苦笑著摆首,努力稳住步伐──他不是“鸣渠”,又哪儿来的背叛?
双手不知何时被裹住摩挲,低头与他四目相对,我已是平静。
那双眸子透著魅惑的光华,只可惜我再也悸动不起来。他的眼里已不再只有我,他已有了新的生活方式……我“喜欢”的那个鸣渠,已经不在了……
莫名他為何要抓著我的手摸个不停,不过这对我已无关紧要:“公子,我先离开片刻。”
不著痕跡地挣开他,我决然地向外走去。
但觉背后拂过微风,颈上一麻膝下一软,我已动弹不得地倒在地上!
错愕地瞪著居高临下的鸣渠,他却表情不变地将我抱起扔上床。
我慌了!彻底慌了!接下来的事绝对是个错误!更何况我身上还有见不得人的秘密!是以怀采薇的身份开口跟他解释还是以熏风的身份对他求饶比较好?
他未给我时间选择,身体已经覆了上来。
“你的手,很像一个人。”丢出这麼句听不懂的话,鸣渠微弯唇线,俯身咬上脖颈!
我惊呼,更焦急於四肢疲乏的状态!
“等等!请等一下!”不论是奏玉还是掬月!麻烦你们赶快来一个啊!
身上的黑影坐起,眼神森冷:“死心吧,不会有人来。”
心被狠狠揪了一下,我惊惧地望著他。
“里面的人都不够满足你麼?居然要到外面来找男人……淫荡。”
跳动著不知名火焰的眼冰寒得骇人,声音不觉抖了起来:“您在……说什麼?”
鸣渠没有回答,只是方才一直磨蹭著耳后的手指猛地一掀!
我惨叫一声,眼里痛得汇起雾气──这可是一次性温水溶性面具啊!竟然用撕的!
意识到鸣渠手里拿著的东西说明什麼,我剎时忘了撕裂的痛楚。
他发现了,早就发现了。啊,的确……前几曰他才抓著我的手仔细看过。
真失策。
戏謔地上下扫视,忽地哼笑:“这模样,还挺适合你。”
自顾自地解开腰带脱下外衣,我吓得口齿不清:“你、你、你要做什麼?”
既然已知是我,这小鬼还想玩什麼?
“花了钱,本金总要收回的。”
我不敢置信地撑大眼,厉声道:“开什麼玩笑!把穴道解开!”
悠然探手爬上我的腰侧,随即轻轻一抽,身上的布料随即松散:“你来找男人享乐,而我是男人,恰好不是麼?”
好你个头!我羞愤万分却无能為力地感知著外衣被一件件扒下拋下床!那种眼神我熟悉,每当认定了一桩事,那倔强和固执就清晰地显现其中!
“慢著!”眼见最后的遮蔽即将消失,我愤恨地瞪他,“既然是嫖妓,你需要的只有下半身,别脱我衣服!”
他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染上体热的手指倏地钻入衣襟揉捏起胸口的突起!
“住手!拿出去!”不要!我不要这种被玩弄的感觉!
低头以齿扯开肩上阻碍,湿热的气息将挺立在冰冷空气中的乳首裹覆,啃噬、撕咬、舔弄,背脊窜上的阵阵电流般快感惹得我无论怎样忍耐都无法阻止呻吟的泄露!
两边被刺激得又红又肿,鸣渠抬头牵起银丝嘲讽地笑:“虽然不能用,但可以增加情趣。”
我喘著气说不出话,眼睁睁看著最后的屏障被敞开扯至手肘──完了……这下我该说什麼?
修长的手指挑起戴在颈间的温润白玉,眼底折射出不善的厉光:“这个,那男人也有一块吧?”
我没说话,只是看著他。他也不说话,眸光却愈加暗沉。
下身暴露在人眼前,我的心更凉了一份。
略有些粗糙的手指挑拨著我隐忍的情欲,握著脚踝拉开双腿,技巧地摩挲著内侧。
我不住颤抖,如何也遏止不了内心的恐惧,死死盯著他游走自如的双手。
“我,曾经喜欢过你?”淡然的口吻,我却悚然得如同被丢入冰池!
“你在胡说什麼!”喜欢我的是“鸣渠”,不是你!
迥然的眸子跳著烛火:“我喜欢过你?”
气息有些不稳:“我……是你应该杀的人……”
“没杀你是因為我喜欢你?”他嗤笑,“那麼想死,就死在我身下吧。”
“鸣渠!”我施力死命地冲撞穴道,眼睛有些发红。
身体被彻底展开,送入体内的手指强硬,那处被撑开的同时,我深知某处的崩裂。
被缓缓进入时,神智涣散的我听见头顶飘落的满足叹息:“我发现很中意你……的身体,做了那麼多人,还是你这里最舒服。”
血气上涌,我猛地抬起恢复自由的手臂一拳挥去却被压制!双目通红地瞪著他,我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
鸣渠皱眉拾起掉落床塌的小盒,质问的目光望向我:“这是什麼?”
我看了心下大惊──这、这不是教授给我的实验用药吗?
面上平静地与之对视,我清楚这正是契机:“这是……我新制的催情药,可激发攻方潜能……延长房事时间,今曰我是来找试验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