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罪之都1-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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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凭空消失?……真是有意思。”完全没有嘲讽的意味,可是话从游乐琪口中说出,就带着浓浓幸灾乐祸的气氛。
王彦良凶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能怪他始终怀疑着游乐棋,这个瘦骨如柴活像只竹节虫的男子,所有的反映都不象个正常人。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死了一个无辜的市民啊!”
“无辜?你怎么知道!或许是有预谋的凶杀案,你连死者是谁都还没弄清楚,凭什么说他无辜。再说我笑,只不过是庆幸自己洗脱嫌疑,你该不会继续怀疑我是凶手吧?发生这件命案时,我在你安排的旅社睡觉,证人你全都认识哦!”
看着游乐棋略显得意的模样,王彦良有种挥拳过去的冲动,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老是针对游乐棋,但是他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着,眼前那个神色苍白的男子就是凶手,
他可以嗅着萦绕在游乐棋四周的血腥味,这是在他出现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王彦良从没在泰旺市的任何人身上找到相同的感觉。游乐棋跟这座明亮、规律的城市格格不入,他身上的阴暗气息,就算找来十几盏强力探照灯来正对他,也无法将黑暗的阴影抹去半分。
“如果是集团杀人呢?这样就可以在相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杀人了。”不再掩饰对游乐棋的怀疑,王彦良直视着对方合理的推敲着。
“先不说我初来乍到,在泰旺市里根本没有同伙,杀人的动机呢?我为什么要杀这些不相干的人?”
“对一个变态杀人魔而言,杀人需要动机?”
面对王彦良的质问,游乐棋以外的静了下来,认真思索。严格来说,他找不到话来反驳这个观点,毕竟,他仍背负着猎杀女神的命运时,确实没有任何理由、任何动机就杀了许多人,心跳不会加快、呼吸不会急促。
那是的游乐棋就像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杀人、埋尸、湮灭证据,甚至还曾在事后,将种种凶狠的行径忘得一干二净,分不清是热血、还是痛苦,只想抓住杀害女友的【凶手】。
回想起这些,游乐棋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大概他身上就带着这种气质吧!也许那些惨死的女孩,冤魂全都在他背上,等着看他的报应,等着他受到制裁,游乐棋倒是很认真期待着,如果他永远回不去自己的世界,在这里是不是一样会有凄惨的下场?他真的万分期待着
“我由衷的希望能回答你,你已经破案了,只是很可惜,我真的不是凶手。”同情的望着王彦良,游乐棋虽然有严重的自残倾向,也觉得自己应该有报应,才符合公平正义,但他还没无聊到去认一桩不属于他的罪。
明显的曲解了游乐棋的意思,误会他在嘲讽,王彦良愤愤不平的啧了一声,他现在还有个更严重的问题,尸体究竟哪去了?
实在没空跟游乐棋继续争辩,而那个高瘦又一脸病容的男子,丝毫不以为意的拿着相机这拍、那拍,只希望他能将现场的可疑之处都记录下来,王彦良对这些没什么经验的警方完全不报任何期待。
不太记得是怎么离开命案现场,也不太记得是那个警察送他回旅社,游乐棋简单的吃过饭,和那名体力惊人有八卦的女店员小聊了一会儿,跟着就关在房间里,费了一番工夫,才将房间改造成可以冲洗照片的暗房。
将药水倒在铁盘中内调制着,游乐棋像等待礼物的小孩般有些兴奋,小心翼翼的将照片泡如药水中,慢慢晃动,不一会儿,影像逐渐浮现,游乐棋的俊眉不由自主的聚拢。
这是他今天拍摄的照片,对着那一大摊血迹的特写镜头,原本应该空荡荡的地方却浮现人影,一名穿着深红色佯装的女子横躺在血泊中,颈子被划开一道裂口,仿佛仍能看见鲜血不断自动脉中涌出。
“Holyshit”不死心的在多洗一张,这一回,那个穿红衣的女子不仅躺在血泊里,还刻意的转过头来,让游乐棋能瞧清楚她的五官。
“我再多洗一张,如果还有你,我就替你申冤。”冷哼一声,习惯性无视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游乐棋倾向于相信这只是单纯的机械故障,毕竟这是别人的相机、底片,说不定重复曝光。
这一次,照片终于恢复正常,游乐棋得意的笑着点头,事情发展本来就该这样,没有人吃撑了三天两头撞鬼的!
争相将这些照片加起来、晾干,游乐棋才刚转身,那个穿红衣的女子就站在他身后,浑身湿透血淋淋的微笑
“阿祺!游乐棋!”管彤焦急的嗓音一声、一声的传进耳朵,游乐棋只觉得心脏每一次的跳动,都伴随着强烈的剧痛,脑袋嗡嗡作响。
仍是无法回应、无法动弹的噩梦,他明明知道管彤就在身旁,既焦急有伤心的望着自己,就是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唯一温暖的感觉,就是两个人紧握的双手,源源不绝的力量不断自掌心中缓缓流入,不安的感觉一点一点慢慢消失。
猛吸几口气睁开眼,游乐棋扶着太阳穴呻吟几声果然又是噩梦,这一会更夸张的昏倒在地,盯着红色灯泡照应出的天花板,整个房间呈现一种暗红色的诡异气氛,游乐棋再次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叹了口气。
吃力的爬了起来,将散落一地的照片捡起一滩一滩腥红色的血迹,哪来的什么红衣女子?更别说还会转头面向自己。
望着照片,游乐棋自嘲的低笑好几声,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一向不健康,又烟又酒还有药瘾,头痛事早就摆脱不掉的老毛病了,不过他好一阵子没这样失去意思,没想来到泰旺市,连昏倒、幻听、幻觉这些【老朋友】也跟着来,看来不管在什么地方他终究还是不属于正常人啊!
“搞什么鬼啊”扶着头,游乐棋无力的有叹口气,比起头痛、幻觉这些麻烦的症状,他觉得老是梦见管彤更要命,用得着这么牵挂那个家伙吗?这几应不能用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来解释了,为什么老是盘踞在脑海里?重点是,他很在意梦境中的管彤,好奇的猜想,他为什么焦急?为什么伤心?
盯着那叠王彦良要的照片,游乐棋脑子里思索的仍是关于管彤的事情,他们应该算是朋友吧?甚至,是游乐棋仅存的朋友,如果说在他原本的世界中,还有什么值得回忆的,大概就剩跟管彤之间的友谊了。
游乐棋一直认为,自己不适合跟任何人交往,天晓得会在什么时候杀旁人一刀,他也确确实实捅过管彤,一道狠狠地扎进他心口,如果那个家伙不是一直有着上百年道行的狐仙,只怕他早就度过奈何桥头胎去了。
女娲灭世,游乐棋在最后一刻松开手,并不是他情操伟大到决定牺牲小我,来成全那个早该毁灭的阳间,只是觉得很累罢了,放手、自我毁灭、眼不见为净,凡人是死是活全与他无关。
唯一稍微在乎的就是管彤,这个天真到有点愚笨的狐仙,这个被杀了一刀后还傻乎乎粘过来的狐仙,应该能躲过这一劫吧?游乐棋希望噩梦只是单纯的噩梦罢了,别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感应,他自问只是个凡人,实在没本事杀回去阳间解救对方。
对于任何事都习惯抱持冷眼旁观的态度,关于噩梦内容的烦恼,来得快、去得也快,游乐棋收拾、收拾照片,三两下就将疑惑抛远。
阳间怎样了不关他的事,这个世界怎样了也不关他的事,只要谨记着不让任何人接近,不跟任何人有过分的情感交流,游乐棋相信自己就算被扔到阴曹地府中,一样也能微笑着过活,甘之如饴。
不太记得是怎么离开命案现场,也不太记得是那个警察送他回旅社,游乐棋简单的吃过饭,和那名体力惊人有八卦的女店员小聊了一会儿,跟着就关在房间里,费了一番工夫,才将房间改造成可以冲洗照片的暗房。
将药水倒在铁盘中内调制着,游乐棋像等待礼物的小孩般有些兴奋,小心翼翼的将照片泡如药水中,慢慢晃动,不一会儿,影像逐渐浮现,游乐棋的俊眉不由自主的聚拢。
这是他今天拍摄的照片,对着那一大摊血迹的特写镜头,原本应该空荡荡的地方却浮现人影,一名穿着深红色佯装的女子横躺在血泊中,颈子被划开一道裂口,仿佛仍能看见鲜血不断自动脉中涌出。
“Holyshit”不死心的在多洗一张,这一回,那个穿红衣的女子不仅躺在血泊里,还刻意的转过头来,让游乐棋能瞧清楚她的五官。
“我再多洗一张,如果还有你,我就替你申冤。”冷哼一声,习惯性无视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游乐棋倾向于相信这只是单纯的机械故障,毕竟这是别人的相机、底片,说不定重复曝光。
这一次,照片终于恢复正常,游乐棋得意的笑着点头,事情发展本来就该这样,没有人吃撑了三天两头撞鬼的!
争相将这些照片加起来、晾干,游乐棋才刚转身,那个穿红衣的女子就站在他身后,浑身湿透血淋淋的微笑
“阿祺!游乐棋!”管彤焦急的嗓音一声、一声的传进耳朵,游乐棋只觉得心脏每一次的跳动,都伴随着强烈的剧痛,脑袋嗡嗡作响。
仍是无法回应、无法动弹的噩梦,他明明知道管彤就在身旁,既焦急有伤心的望着自己,就是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唯一温暖的感觉,就是两个人紧握的双手,源源不绝的力量不断自掌心中缓缓流入,不安的感觉一点一点慢慢消失。
猛吸几口气睁开眼,游乐棋扶着太阳穴呻吟几声果然又是噩梦,这一会更夸张的昏倒在地,盯着红色灯泡照应出的天花板,整个房间呈现一种暗红色的诡异气氛,游乐棋再次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叹了口气。
吃力的爬了起来,将散落一地的照片捡起一滩一滩腥红色的血迹,哪来的什么红衣女子?更别说还会转头面向自己。
望着照片,游乐棋自嘲的低笑好几声,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一向不健康,又烟又酒还有药瘾,头痛事早就摆脱不掉的老毛病了,不过他好一阵子没这样失去意思,没想来到泰旺市,连昏倒、幻听、幻觉这些【老朋友】也跟着来,看来不管在什么地方他终究还是不属于正常人啊!
“搞什么鬼啊”扶着头,游乐棋无力的有叹口气,比起头痛、幻觉这些麻烦的症状,他觉得老是梦见管彤更要命,用得着这么牵挂那个家伙吗?这几应不能用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来解释了,为什么老是盘踞在脑海里?重点是,他很在意梦境中的管彤,好奇的猜想,他为什么焦急?为什么伤心?
盯着那叠王彦良要的照片,游乐棋脑子里思索的仍是关于管彤的事情,他们应该算是朋友吧?甚至,是游乐棋仅存的朋友,如果说在他原本的世界中,还有什么值得回忆的,大概就剩跟管彤之间的友谊了。
游乐棋一直认为,自己不适合跟任何人交往,天晓得会在什么时候杀旁人一刀,他也确确实实捅过管彤,一道狠狠地扎进他心口,如果那个家伙不是一直有着上百年道行的狐仙,只怕他早就度过奈何桥头胎去了。
女娲灭世,游乐棋在最后一刻松开手,并不是他情操伟大到决定牺牲小我,来成全那个早该毁灭的阳间,只是觉得很累罢了,放手、自我毁灭、眼不见为净,凡人是死是活全与他无关。
唯一稍微在乎的就是管彤,这个天真到有点愚笨的狐仙,这个被杀了一刀后还傻乎乎粘过来的狐仙,应该能躲过这一劫吧?游乐棋希望噩梦只是单纯的噩梦罢了,别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感应,他自问只是个凡人,实在没本事杀回去阳间解救对方。
对于任何事都习惯抱持冷眼旁观的态度,关于噩梦内容的烦恼,来得快、去得也快,游乐棋收拾、收拾照片,三两下就将疑惑抛远。
阳间怎样了不关他的事,这个世界怎样了也不关他的事,只要谨记着不让任何人接近,不跟任何人有过分的情感交流,游乐棋相信自己就算被扔到阴曹地府中,一样也能微笑着过活,甘之如饴。
透过相机镜头,游乐棋注视着命案现场,早就被清理的一干二净,自然不会留下什么线索。
正当她想放弃时,又一次瞧到不可思议的景象,大白天的居然有一双腿,就只有一双腿,正大光明的走过他身前。因为太过正大光明了,一时之间游乐棋还联想不到是灵异事件,只是冷冷的眨了眨眼,确定他正瞧着一双腿悠闲的走过,然后拐个弯消失不见。
“老天我该不会是得了妄想症吧?”搔了搔略长的头发,游乐棋干笑两声后喃喃自语。打从心底不认为撞鬼,游乐棋安慰着自己,说不定这只是泰旺市的一种特殊现象而已,搞不好很稀松平常,不需要大惊小怪。
“喂!你不是要拍照,站在那里发什么呆?”习惯性鬼祟的跟在游乐棋身后,王彦良正巧从那个拐弯处转了进来。
“你看见一双腿从这里走出去吗?”
“腿?你在说什么啊?”
“没事”
从王彦良不以为意的反应,游乐棋不难猜想,这个世界的法则应该和阳间差不多,自然不可能看见什么断手、断脚满街乱跑,唯一能说的痛的,就是他的幻听、幻觉越来越严重了。
“照片洗好了会交给你,不过,应该不会有任何进展。”隐隐约约察觉太阳穴又开始刺痛着,游乐棋逃命似的奔回小餐馆,他可不想再王彦良面前昏倒,这样实在太丢脸了。
冲进小餐馆内要了杯冰水灌下,游乐棋趴在桌前猛吸气,那种灵魂快要被抽离的恶心感受又来了,同时,他又再次听见管彤一声一声急切的叫唤,游乐棋快让这些强烈的幻听、幻觉搞疯了。
“哇!你的脸色真差。”女店员关心地说着,她也不想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着游乐棋,偏偏这个瘦骨如柴的男人让人放心不下。
“有阿斯匹零吗?”长叹口气,游乐棋扶着太阳穴,他不想睁开眼睛,他知道自己会看见管彤伤心的神情。
“阿司匹林?那是什么?”眨了眨眼,女店员同情的瞧着游乐棋,这家伙若在下一秒钟断气也不稀奇。
“头痛药!”
“你最好少吃点这类东西,这样很不健康。”
“我不靠药物就睡不着,也没办法正常过活。”
拿着冰水杯轻触着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