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荻祸情之情殇-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西荻祸情之情殇 BY:zuowei
1。
苍茫的天空中,如今只剩下一轮新月和几簇零散的星,整个世界在这一刻似乎都是寂静的,只有一处或许并不一样。
“嗯……修,慢一点啊,啊……”男子清秀的脸上染着情欲的红潮,蹙眉低吟着,紧闭着的双眸中滑落一滴泪水。
“什么时候,你就这么受不了了?”上方的男子擒著一抹邪肆的笑容,然而,这样的笑容却没有渗进他琥珀色的眼中,狭长的双眼依旧充满着冷冽的气息。没有缓下自己的速度,男子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进行着抽出、插入的律动。男子将两人姿势改成跪坐的方式开始深深的、更快速的抽动。
“不要……嗯……”他不自己的随著男子刻划的节奏,并且沉溺其中。
“腰再用力一点……很舒服?”包围着灼热激昂的紧窒,不断的收缩吸附,紧紧含没自己的坚挺欲望,男子贪婪的加速冲刺,领著对方步步攀向狂喜的境界。
“啊……修……不行了,啊……”挺立的欲望无法承受再多的情欲狂涛而渗出白蜜的津液。
男子突然将手覆上他的坚挺,冷淡的放肆笑着,“还没结束呢!”
“唔……”欲望的不到宣泄。他偏过头去,绯红再一次布满了清秀却因为情欲而扭曲的脸庞,他想要渴求解放,他想要快感,但身前的男人却只是无情的玩弄他!
“真的想要,好淫荡的娃娃!你想要我做什么呢?”
顺从自己想要的,他甜腻的声音透出诱人的蛊惑:“进来、进来我那里!”他纤细的腰身像蛇一般扭动,挑起男人无限的情欲。
男子将另一只手探向底下,“是这里吗?”
“是……”已经经过一次的润湿,比之前更加的敏感。顾不得廉耻,他现在只想要修!
男子轻轻一笑,挺起身,毫无预警的将自己的坚挺插入他体内,不留情的动作,仍然引起了淡淡的血腥味。
“嗯,”轻轻的低吟,将疼痛隐在声音里,因此而紧蹙的眉宇,竟有另一种的美感!
男子舔吻著他的颈项,沉沉的嗓音说道:“很痛吗?要我出来吗?”
“不、不要,不要啊……”
男子拉下他的身子,狂暴地占有他的一切。没有理会他的求饶,他只是不住的在他体内侵略,一次又一次,让他不停的呻吟。
“啊……好痛,好痛……嗯……慢一点,慢、啊……”
断断续续的呻吟夹杂着求饶的软语更刺激了男子的兽性,将他的双腿张开到几乎不自然的状态,男子毫不留情的猛力抽插。
“羽、羽,我爱你!”男子喃喃着,说着爱的告白,轻柔无比的吻上了眼前喘着微息的唇,而下身仍然在不停的律动着。
睁开眼,他露出一双墨绿色的眸子,仿若幽深的祖母绿,晶莹的眸子里浮着浓浓的雾气,羽……始终都是你啊。
闭上眼,拒绝再去接受眼前的一切,修,我爱你,你知不知道呢?
苦涩的笑,一滴泪,自他紧闭的眸中滑落,慢慢的渗透进枕头,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人,可以见证这一滴眼泪曾经的存在。
2。
王历362年
玄裔皇朝,边境
即使是四大皇朝之一的玄裔的国土,也总是几家富贵几家穷,小镇的偏远处零零星星的住着几户人家,简陋的木屋,在平日里,尚且还能够安身立命;只是,每次天公不作美,被会有无漏偏逢连天雨的窘状。
“这样做……”一身粗布衣的妇女摇摇头,黄瘦的脸上满是皱纹,被岁月洗礼的十分彻底,她的脸上满是伤心和焦急的表情,“他们还这么小,而且,不论怎么说,他们都是我们的孩子啊!”
同样穿得很破陋的男人撇撇眼睛,不以为然地说:“不过就是你姐姐和别的男人养的野孩子罢了,我才不会养那两个小杂种,那他们去换些银子,不是蛮好的吗?”
妇女一听,天啊,她怎会看上这样的男人,扑通一声,她跪在地上,“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风儿和云儿都还小啊,他们只有7岁啊。”
男人甩开妇女,“你让我怎么?我银子也收了,人也给了,现在再去要回来?怎么可能?”他就知道,这女人啰哩叭嗦的,本来看她姐姐跟的那个小白脸一幅富贵像,他才好心收留了那两个小鬼,本以为过些年数就会有人找上门了,没想到,这么久了还是了无音讯,真是……哼!
“你、你已经把他们送走了?”女人愕然,倒在了地上,这样她如何去面对黄泉路上的姐姐啊?
另一头
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娃娃,精致的小脸,墨绿色的瞳子,微微泛着金色流光的发丝,虽然,他们身上的衣物破破烂烂的,但是,却丝毫不能掩盖两个孩子的光芒。
他们面对面站着,站在他们周围的是七、八个壮年的汉子。
注定是要被分开的吗?他不要啊,他想要和云在一起,永远……“等我,等我,云,我一定会来接你的,一定。”这样的承诺从一个才7岁的孩子的口里出来,不免有一点好笑,这样的岁数,以后的命运,又岂是他可以做得了主的呢?怕也是听天由命吧。
站在他对面的娃娃点点头,“嗯,一定会等你的,所以,风一定要回来。”
他们身后和周围的汉子把这两个小孩子分开,向着不同的地方走去,没有办法啊,他们也要养家糊口,如果可以的话,谁也不想做这种事情啊。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仅仅只是两个方向上的不同,却造就了两个不一样的人生,一个让人羡慕,一个令人心忧。
云——舞流云回首,看着另一边的人们远去的背影,他们真的还可以再见面吗?真的有这个可能性吗?
同年
玄裔皇朝,镜澄
明亲王府
镜澄,当然就是玄裔皇朝的皇都了,身价自然是不一般,寸土寸金。能够住在靠近皇城的地方,那就更加的是非富即贵了。
宇文耘洺,被前朝皇帝御赐的亲王,也是平乐公主的驸马,身份自是不同凡响,而且,这个王爷生性喜好自由,对朝中之事不闻不问,更不参与,也为自己赢得了一个隐王的名号。
目前正处于有妻有子万事足的境界。
“我警告你,不要再跟着我了。”看上去不过十来岁的少年转过身去,一双象征着玄裔皇朝皇族的琥珀色眼睛里写满了愤愤不堪,凭什么要他去带这个小鬼头,整天哭哭啼啼的,惹人厌烦。
跟在他后面的小孩子大约四、五岁的模样,同样也有一双好看的琥珀色的眼睛。只不过,一张小小的脸蛋上满是泪痕,他小声的嚷着,“修哥哥,修哥哥……”
宇文修一甩手,把这个孩子推倒在了地上,“讨厌死了,离我远点儿。”这个小鬼是她美丽的母亲的妹妹的小孩子,不过,小姨身体不好,去世的早,所以,前两天,这个叫羽的小鬼就改姓宇文了,而且以后还要一直都住在这里。他本来还高兴着可以有一个同龄的孩子陪他一起玩耍受罚呢,没想到,来了的竟然是个又爱哭又黏人的讨厌蛋。
“疼……”身后的宇文羽摔在地上,两只小手捂着自己的额头,嘴里仍然在念着宇文修的名字。
“你烦不烦啊……”宇文修转过身,面对着宇文羽,眼睁睁的看着一滴一滴的、一丝一丝的暗红色从他捂着额头的手中渗了出来。
完了?!这是宇文修的第一个想法,他已经可以预见他美丽的母亲大人的反应了,死定了,他只不过就是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嘛,怎么会这样的?
“小羽……天,怎么了?”一位衣着华丽的少妇很不顾形象的飞奔过来,差遣着身边的侍者帮着宇文羽止血,然后,转过来,看着自己的儿子,面色冰冷,“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她本来以为,修只不过是小小的闹闹脾气,过些日子就会没事了,没想到……
不敢回嘴,宇文修只是乖乖的站在一边,反正死活都要受罚了,都是那个小鬼害的。
“姨娘,”软软的声音插了进来,“不关修哥哥的事情,是小羽自己跌倒的。”
宇文修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宇文羽,他为自己辩护?!
“是吗?”声音瞬间柔和,对着看上去有几分苍白的宇文羽。
小小的头使劲的点着,为了增加这件事情的可信性。
“姨娘知道了,小羽先回房,让大夫给你看看。”使了个眼色,让下人抱着宇文羽回房间。
“修,这件事情,既然小羽不说什么,那么我也不追究了,但是,事实是什么,为娘的我还是很清楚的。”平乐公主蹲下身子,与宇文修同高,“我也不求你去喜欢小羽了,但是,这次是你不对,要去向小羽道歉。”
宇文修点点头,不说话。脑子里仍然在思考刚才宇文羽的做法,为什么他要帮自己求情呢?
深夜
宇文羽的房间里溜进了一个小小的人影,他小心翼翼的点起一盏灯,在宇文羽的床前停下,没有了平时的泪痕斑斑,他还长得真好看。
宇文修把灯放在一边,轻轻的帮宇文羽盖好被子,“对不起。”轻轻的说,这样的话,他也算是到过歉了吧。
仍旧沉浸在自己梦乡里的宇文羽翻了个身子,没有发觉身边有人,不过,他睡得并不安稳。
“娘……娘……”小小的声音里饱含着浓浓的哭音,还有一些痛苦。
宇文修一惊,连忙握住宇文羽的手,替他拭去额上的冷汗,他好像听娘说过,小姨是生了一种很奇怪的病死掉的,而且,小羽一直都在小姨的身边。
第一次,仔细的打量着这个以后会一直和自己在一起的小孩子,巴掌大的脸庞,长长的羽睫,好可爱哦,嫩嫩的脸袋,让人有想捏一下的冲动。
他看上去好像是很冷的样子,宇文修没有多考虑,熄灭了灯,翻身上床,轻轻的抱住宇文羽,口里喃喃着,“不怕不怕,我在这里陪你。”
心里下了个决定,他以后要一直都保护这个人——宇文羽,他要保护宇文羽,不再让他受到任何的伤害。
3。
王历370年
玄裔皇朝,镜澄
日上三竿方醒晌,夜夜春宵无梦乡。
是哪个聪明人说的,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享受的地方,人类是享受的动物。这话倒是一点儿不假,只要不是非常贫穷的地方,都会有供人享乐、贪一宿之欢的去处。身为玄裔皇朝国都的镜澄自然是不会例外的,总有那么几处即使是晚上都是灯火阑珊,人丁兴旺的,譬如说:花街。
约摸是三年前吧,原本名响西荻的燕邢欢也渐渐的在这里落了脚,在吞并了两家妓院、男馆之后,逐渐成为了镜澄最大的欢乐所,客人们大把大把的银子都供给了燕邢欢,这可乐死了燕邢欢台面上的主事者玖姑娘。
燕邢欢在镜澄的店子是一座大大的院落,亭台楼阁、屋檐瓦语都被一条清澈的人工河给分割了开来,半为赏欢阁,即是女馆;半为贪乐轩,即是男馆。两处的布置装饰都各有特色,相得益彰。一楼是贪一时之乐的地方,所谓的喝酒、赔笑、卖艺不卖身;二楼则是由一间间的厢房组成,每间房间和他们的主人一样,各具风格,也算得上是服务周全、面面俱到。
说到这个燕邢欢,也的确是有几分实力的,可以让每一个前来的客人都宾主尽欢,乐呵呵的进来,笑嘻嘻的出去。想到这里,燕邢欢的成功,玖姑娘的调教实在是功不可没的。一楼的称为清官,可以得到赏银的三成;二楼的称为花官,可以得赏银的七成。套一句玖姑娘的话来说吧:“我不逼你们卖身,只不过,你们自己好好考虑。我把你们买进来的时候,可都是付了银子的,我供你们吃喝穿珠,也都是要钱的,只要你们把钱还了,我就让你们走人,决不留你们。你们想要快一点赎身离开的,想要以后可以过得舒适的,就想想吧。”话虽刻薄,却也实际。
在这里,有人二楼做了一、两个月就走人的,也有人打算待到人老珠黄的。不过,燕邢欢里有两条规矩可是定得死死的,没得反驳和商量的。第一,年龄不到十三岁的,只能做做普通的小厮,不到十五岁的,不可以卖身。第二,但凡是在燕邢欢里闹事上了人的客人,终身不得进来。
倘若你去问问那些习惯了夜夜笙歌的人们,八成他们会告诉你说,晚上的镜澄可能会更加的热闹些。这话也有些道理,过了晌午,集市里的小贩子们差不多都散得一干二净,来来往往的也不是些什么会买东西的人,多半是些过客和游人。要到了黄昏,人流才慢慢的有多起来。
一袭水蓝色的长衫,一个闲然自得的少年,慵懒的走在街道之中,墨绿色的双眸仿佛是幽深幽深的祖母绿,他充耳不闻周遭的嘈杂,无视与被人的注视,只是静静的、静静的走着。
反倒是跟在少年后面的小厮,东游游西荡荡,一幅好奇的模样,没过多久,“公子,公子,”他兴冲冲的叫着,小步跑上前,把少年拖到一个小贩前面,指着一块火红的玉说着,“公子,你看,这块玉生得多好看哪。”
少年不怎么感兴趣的将视线移向玉佩,一瞬,眼光立刻被这火珀的光华所吸引,这确实是一块上好的玉,只不过,这样的货色竟然流落到这种市井之间,怕又是哪些多一只手的宵小们顺手牵羊而来的。
小贩见了少年盯着玉佩的眼神,双眼一亮,心下一喜:“这位公子真是好眼光,这可是块好东西啊,小的我也不怎么舍得,看公子您喜欢,我就十两银子给您,如何?”
十两?少年冷笑,这块火珀怕是五百两都不止吧,愚蠢的人。
小贩见少年不说话,马上自作主张的减了价:“那这样吧,八两,怎样?”
少年不作声色,拿出了银子,将火珀系在腰带上,离开。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抬起那双异色的眼睛,少年看向前方,朝着燕邢欢的方向走去。他后天就应该是十五岁了,十五岁了呀,该怎么选择,他的心里早就有了底了。反正,他是不会傻傻的等待别人来帮他赎身的,天下间没有白吃的午餐,到最后,还是会成为他人暖床的工具。这样的事情,他看得多了,真地看得很多了。又能如何呢?这是他的命吗?他不知道,不反抗自己的命运,随他去吧,他并没有做错什么选择,他只不过是想活下去,就这样罢了,想早一点离开燕邢欢,自谋生路罢了。
少年一个人冥想着,忽略了他的身后,除了自己的小厮之外,还有一个人再跟着他。
“对、对不起,”跟在少年身后的人终于打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