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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风云会-第2部分

小说: 风云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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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自从踏上这片中原的土地后,心灵总难保往日的平静安详,他向来是个淡视生命中一切的人,便是潜心修炼武功,也只想开拓武功的新境界,却从无争胜斗强之心。可是现在,不但时时想起寇仲,也常常设想寇仲经过这两年来的残酷争战,艰辛奋斗,那以刀法入兵法的武功是否更上层楼。想起当年与寇仲放开一切全无保留的交手,平静的心湖也一阵激动,淡然如他,也大为起意,很想以这两年来的感悟和成长一会这当年的挚友。 

他在这里回思往事,酒店中却发生一阵骚乱。原来是有人说及李世民如何如何厉害,寇仲未必能胜。那刚才正在众人面前大力为寇仲夸口的人立刻反驳,双方你来我往,越说越火,竟然动起手来。把个桌上酒菜胡乱投掷,其他被掷到的人也性子发作,瞬息间竟变成打群架。 

以徐子陵的武功自然不会被满天乱飞的酒菜板凳波及,只是微微皱眉,躲到了一旁。正听到柜台里的掌柜跺脚大叹:“完了完了,这下子大家都要去住牢房了。” 

徐子陵一怔问:“掌柜的,他们打架,你们怎么会住牢房?” 

“不只是我们,客官你怕也逃不了。”掌柜的苦着脸说“不是说少帅快和李家交战了吗?因为怕李家的坐探在境内惹事造乱,所以城里最近下了一道严令,严禁斗欧。如有违法打斗,除了打架的人,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捉回去盘查。这几天,已抓了好几批人了。不过,这些官兵抓人时虽凶凶狠狠又绑又铐,但只要不反抗,不拒捕,捉回去他们也不会为难。查明身份,认为与打斗无关,只是无关被牵连就会放回来的。不过话虽如此说,无端地被捉去,也是晦气。” 

掌柜的还在分说,官兵已然赶到,几十人前呼后拥围着一个军官进来,一下子把门堵了个严实。来不及逃走的客人们自知难逃牢狱之灾,无不自叹倒霉。 

那年青军官冷哼一声:“好大的胆,居然还有人敢公然违反禁令。来人,都给先给我绑回去再说。” 

官兵们轰然应和,拿着绳索铐子就过来锁人。 

这些个老百姓自然没有哪个胆敢不识趣地反抗。 

徐子陵不由暗自皱眉。若在是别的地方,他自然可以轻易突围离去,但这里是少帅国,这些人是少帅军,他即不想伤害这些人,更不愿在寇仲的境内造成混乱,让他们以为李家高手突至而惹出什么麻烦来。 

偏偏这小城又是寇仲自他离开后才占领的,因为是个没有战略意义的小城,更不曾留下重将驻守,任用的大部份还是原来投降的将领和后来召到的军人,自然谁也不认识这个与他们至高无上的统帅并称双龙的人。 

心中还不曾想定,官兵已到了面前,毫不客气地伸手就要上绑。 

徐子陵心下暗叹一声,即然这些人查清打架之事与他无关后也会放人,那自己就不必惹事了。再怎么说,他也没有对少帅军出手的道理,更何况,以他的本领,什么东西能够真的绑住他呢。 

官兵反绑了他的手,又去绑他的双足,徐子陵忽然轻轻笑了一声,目光淡淡一扫身前这三个官兵:“你们知道心脏在什么地方吗?刺的时候,莫要偏了。” 

来绑徐子陵的三个官兵实际上是少帅军中的新秀将领,年青而技高,且一心立功,心志坚毅,这次知道要对付的是一个天下难寻的高明人物,所以才暗设此计,意图贴身刺杀,要先绑他的手足再以匕首暗算。事先已做了多次演练,纵然被发现,他们也要一鼓作气扎下去。 

此刻,纵然是张翼德当阳一喝响在他们耳边,他们也的匕首也不会有半点停顿。 

而徐子陵的语声却轻柔得如同耳语,还带点儿淡淡的倦意,可是他们的心灵却同时震动,手中的匕首一时间竟没有勇气递出去。 

酒店中众人齐齐色变,苦着脸的掌柜,手忙脚乱的小二,被绑成一团的酒客,吆喝叱骂的官兵。这些人的手中不知何已多了雪亮的刀剑。同时已迅速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把他围住。 

可是这些人的心情震憾却远胜于被绑住手脚围在中间的徐子陵。这次的行动经过精心的策划,就算被识破,他们也应该立刻大吼着冲杀过去,不让对手有半点喘息回神的机会才是。可是听到徐子陵那一句淡淡的,带着倦意的声音,全地无由地心神震动,一时间谁也没有想到要立时杀过去。若非他们都是久经训练的战士,只怕连所有的杀意斗志都已消散了。 

子陵淡淡一笑,这两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试用自己的心灵去控制别人的心灵,想不到成果这么好。看来,在灵性上的能力,已达到连他也没有想到的境界了。他目光静静扫过身前官兵手中那泛着蓝光的明显淬毒匕首,平静地说:“看来你们根本不在乎是否刺偏了。很好,下了散功粉的酒菜,用乌金与人发绞成的捆仙索,还要劳动这么多高手,倒害你们费心了。不过,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徐子陵的灵觉无双,自从第一口毒酒入口已知不对,身旁的所有酒客们纷乱争吵装得虽象,可他的灵觉却可以直接感应人心,灵台之中警兆自现。当掌柜与他说话时,他已知这是为了把他的思路往错路上引,让他任由官兵上绑了。官兵们进来绑人时,他更可以清楚感觉到这些人心灵深处的紧张和不安。 

只是以他的本领,天下原无可惧之事,反倒要将计就计,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这一番言语,亦是平静安详,即无凶恶之音,亦无威慑之意,可是这些人仍感无法不回答他。那领队前来的将领,心中不停地奇怪自己为什么还没有发令冲上去,口中却不自觉答道:“我们当然知道你是谁,你也不可能猜不出我们是什么人?这里是少帅国境内,我们还能是什么人?” 

徐子陵心中一紧,却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少帅军竟要杀他,但口气仍是淡淡的:“你们是谁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未必杀得了我。” 

此刻他手足被绑,身陷重围,神情语气却仍如闲亭信步般自然随意。 

“你说我们杀得了杀不了?”随着话语声一落,酒店四周的墙壁都被重木击破,酒店外不知何时已密密麻麻围了无数军士。只前排就足有数百人手持弩箭对准了他。 

徐子陵暗中苦笑一声,这里是少帅的地盘,要无声无息地调动这么多人马,除了少帅军,不可能会是其他的势力。更何况这些人手中所持的,还是依鲁妙子密册所制的连珠弩。这种弩可以连环发躲,寇仲刻意大量制造,训练战士们使用,围击,专门用来对付高手。纵是一流高明人物,被这样的连珠弩部队围住也难逃乱箭射死的厄动,徐子陵万万想不到,有朝一日,这连珠弩竟会用来对付他。 

此时此刻,纵是徐子陵也不免长叹一声:“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那领先将领冷笑说:“我们这样的大队军马调动当然是奉命行事。因为命令我们杀你的人早已恨透了你。你是一个无情无信,背信弃义,在朋友最需要你的时候弃之不顾的冷酷小人,这种人,天下人,得而诛之。” 

徐子陵心神猛震,少帅军是谁的军队,有谁能够命令少帅军,是谁想要杀他? 

“因为命令我们杀你的人早已恨透了你。你是一个无情无信,背信弃义,在朋友最需要你的时候弃之不顾的冷酷小人,这种人,天下人,得而诛之” 

不! 

寇仲怎么会如此看他,如此想他,如此视他。寇仲怎么会杀他。 

当日寇仲那低得几乎听不见的话语声为什么两年来从不曾自心间淡去“子陵,我恨你。” 

不,这不是真的。 

如若被你所恨,那生命还有何意义,如果被你所恨,我纵生人世,亦是生不如死。 

徐子陵心灵震动,再不能保持井中月的心境,将所有官兵牢牢压制的精神力消散于无形,官兵们心神恢复正常立刻猛扑而上。 

一时间无数抡刀挥剑扣暗青子的人已逼至身前,而曾使无数高手饮恨的连珠弩亦引满待发。纵以徐子陵之能也极难脱出困境,更何况,这些人全是少帅军。纵是寇仲对他无情,却叫他又如何痛下杀手以突围。 

最可怕的是,这一刻,心痛欲碎,一颗心从来不曾如此痛过,也从来不知人的心可以如此之痛,他的心神全都在往事上,在寇仲上,哪里还能有半点顾及到此刻自身的安危。 





第四章 

无数次的生死苦斗使寇仲面对杀身之险仍能保持冰雪般的冷静,井中月带着一道黄光向着剑锋来处反劈过去。一刀劈下,自有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这竟是全不顾来攻的剑锋,与敌偕亡的招式。 

对方长剑反收,及时架了他一刀,剑刀全无花巧地交接一招,二人都是全身微震各退一步。 

寇仲脱出对方剑气控制才能说得出话来:“老跋,你不要每次都这样不声不响,一剑刺来行不行?” 

跋峰寒横剑胸前,如同大理石雕刻而成的俊伟容颜上有一缕淡淡笑意:“少帅当统帅时间长了,刀法怎么不见长进?刚才我若不及时收剑而是与你硬拼的话,我虽必受重伤,你却难逃剑下亡命之难。” 

寇仲亦知这超卓剑士在武道上一直稍胜自己一筹,却并不沮丧,反涌出强烈至极的斗志,哈哈笑道:“我那一招原是以我的长生诀对伤势的承受力和奇异恢复力为赌注,对付同样身具奇异恢复力修成换日大法的你当然不行,换了任何别的人,纵然是石之轩宁道奇之流,也未必甘冒这等受下永不能复元重伤之险与我以命搏命。正所谓两军交战勇者胜,这亦是兵法之道啊。” 

这两年来,跋峰寒这个一意潜心武道的独行剑客来去无踪,时而在中原各处找魔门高手的麻烦,时而又到大草原上刺杀金狼军中的重将,时而单身独剑剿灭草原上最凶残的马贼,时而又在少帅军与敌交战最激烈时出现在战场上,匹马单剑,取敌将首级。一来帮了朋友的忙,二来也利用这险恶的战斗,磨练他自己的武技和意志。 

几乎每一次来到少帅军中时他都会潜踪匿迹寻机偷袭寇仲,二人见面,总是以一场大战开始。天下间除了寇仲怕也难寻别的人当得起这醉心武道的好友如此“盛情”。 

此刻听得寇仲解释,欣然道:“好,几个月没见,让我看看少帅的刀法中又多了多少兵法真谛。”一个好字方出口,偷天剑已洒出无情的星芒,射向寇仲。 

武功到了寇仲这等级数的人物原也难寻足以一战的好对手,此刻亦是欣喜,当即大喝一声,虎目之中神光湛湛,井中月似拙实巧,似慢实快地劈了出去,每一刀劈出,竟令得人生出两军对阵,万马千军,呼啸杀戮的悲壮之感。 

但跋峰寒心志何等坚毅,全然不为所动,偷天剑上的光芒足以令星月失色,全速迎上了井中月。 

年青一代最杰出最耀眼的两颗星碰撞,必能发出让所有人绚目的光彩,二人这无人观看一战,也必会精彩至极点,可就在剑刀相交的一瞬间,最不可思异的事情发生了。 

井中月那万马千军不可撼动的气势忽然间全部崩潰,跋峰寒的偷天剑轻易地击散了重重刀影。初时跋峰寒心里还是一惊,只道寇仲又想出什么古怪的绝妙招式来,剑势虽不止,人却加了几分小心,可是在瞬息间,连井中月竟也被剑势所击落。若非跋峰寒终于发觉不对,拼力收招,寇仲的性命势将不保。 

跋峰寒最恨旁人在与他交手时不认真,此时心头已是大努,冷喝说:“寇仲,你是在轻视我吗?” 

寇仲脸色惨白,手按心口,几乎语不成声:“锋寒,我不知道,忽然间心里好痛,痛得就象心要裂开一样。” 

跋峰寒从不曾见他如此神情,一时大惊,上前扶住他失声问:“怎么回事?是不是这些年来征战,你受了什么暗伤,或是中了毒。” 

寇仲摇头,他身怀长生诀,任何伤势和毒药都不至于令他如此。可是刚才那一瞬,心口的疼痛又做何解。心中一震,忽然了悟,脱口而出:“子陵出事了。” 

跋峰寒微微一震,眸中闪过一缕异芒,而因徐子陵而心神震动的寇仲却并未发现:“子陵与我同习长生诀,虽异途而同源。自从我们的修为日高,子陵的灵性也高妙地超乎想象,我与他早就发现,彼此之间拥有一种微妙的感应力。所以当日洛阳一战被追杀后与他失散,我可以肯定他没有死就是因为如果他真的死了,我必然可以感应到。刚才我这种突如其来的心痛,也只能有这一个原因。必是他出事了。” 

跋峰寒脸色大变,杀气在瞬息之间弥漫在整个夜空中:“你是说子陵死了吗?” 

寇仲清楚这个向来冷酷无情的剑手对自己与子陵的深厚情义,知他必已因子陵之危而动怒,忙说;“不,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没有死,只是心痛,因为他的心太过痛楚,所以连我也感应到了。只是我想不通,子陵的性子向来淡,对于得失从不在意,就连当年的师妃暄离去,石青璇在解家堡的拒绝都不曾使他如此之痛,这世上,又有什么事可以对他的心灵造成如此大的影响?” 

“那现在你还能感觉到什么?” 

寇仲苦笑道:“心口疼痛的感觉已淡了,我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事,或许他的心灵又恢复了宁静平和,重回井中水月的境界,再也不是外界的人可以感知的了。” 

跋峰寒沉声说:“这两后来,我曾在草原上遇到过他。本来想与他交手一战的,谁知与他说了几句话之后,忽然是就不愿动手了。” 

寇仲大惊,跋峰寒这等武痴,竟会放弃与子陵这样的高手一战,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这段日子分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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