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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短篇合集 by:东方零非-第4部分

小说: 短篇合集 by:东方零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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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听,闹得更厉害了。「什麽人这麽大牌!」「理他作啥,酒店又不是他开的。」「是啊!还养病?!敢情那不是个爷们,是个娘们?哈哈哈哈~~~」 



  然後,楼上的一间房门开了,一个人缓缓走了出来。楼下,没有人注意到他。 

  那人,手中有剑,嘴边有笑。 



+++++++++++++++++++++++++ 



唔…有点实验性质的文…一时想写,就写了… 











找死的男人(上) 









  我认识一个找死的男人,顾名思义,就是一个一天到晚找死的男人。 

  原本一个爱找死的陌生人,是不可能和我平稳安详的生活搭上线的。可是就像冥冥中自有天意一样,找死的男人一直死不成,反倒是我平凡的日常生活被他搞得乱七八糟,平凡的我,只有欲哭无泪,无语对苍天的份。 



  和找死的男人第一次见面,我俩只有一面之缘,但是从此以後,这个人的形象便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这绝对不是找死的男人深具个人特色,充满形象魅力,而是他出场所带来震撼和影响巨大的後遗症,让我想忘也忘不了。 





  记得,那时是我的高中联招,考前老师们预测,依我的程度,想上第一志愿绝对没问题。独立自主的我,昨天晚上就把自己把该带的东西准备好了,然後当天早上,自己搭公车到试场。 

  在公车开到半路时,突然,一辆摩托车逆向转弯,一下朝公车撞来。摩托车上的骑士,整个人撞到公车的挡风玻璃上。 



  一张脸、一双眼,刚好正对著我。 



  一时之间,我耳边只听得到刺耳的煞车声、满车的尖叫声,还有强烈的惯性作用力。然後,我的脑袋撞上了前面的铁柱。 





  当我醒过来时,我人躺在医院里。虽然我觉得才离闭眼的时间不到一秒,但是无情的石英钟证明,实际上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於是,我第一天的国文考试,宣告报废。 



  结果,我考上与第一志愿相去甚远的私立高中。为了通勤方便,我不得以搬出家中。 



*  *  *  * 



  俗话说,有一必有二,不知道为什麽,好事总是如昙花一现,倒是坏事真的是接二连三。 



  考上了只有会打架、没有会读书的学生的高中,我不但没有就此荒废课业,反而更加认真,再加上不请自来的各种体力锻鍊,配合我的底子,毕业时,我不但被师长预期『能考到像你这种程度的本校学生,以前没有,以後也不会有了。』,毕业典礼当天,还被学弟们隆重地送出校园。 



  考大学的前一天,我再三检查所有的必要物品。养精蓄锐,用在明朝,三年来卧薪尝胆、刺骨悬梁,总算是要咸鱼翻身了。 

  调好闹钟,我早早就睡了。 



  睡著睡著,睡到半夜… 

  「磅碰~~!」 

  我一震,眼一张开,就是漫天碎片玻璃雨朝我洒来。我迅速地拿起毛巾,躲躲躲,可惜毛巾不够大,我转眼便被插得像是人形豪猪现世,整个人也化身为鲜血喷泉。 

  「哇靠!」到底是怎麽搞的?!我还来不及仔细思考,突然感觉到室内温度骤升,加上一阵阵越来越呛鼻的浓烟,我知道我这时再不跑,就不用跑了。於是我急急忙忙地往大门跑出去,一边把藏私房钱的挖空书抱起,塞进为了联考准备的袋子,提了就跑。 



  我跑出公寓,迎接我的是一堆围观的群众,有些人发现我,赶紧跑过来,把我拖到外围,至於其他人,则望著我的背後。於是,顺著他们的视线,我缓缓地回头。 



  然後,我看到我住了三年的公寓,正在燃烧自己,照亮别人。 





  隔了好一会,我缓缓地坐下来,旁边有人喊著,说什麽救护车就要来了,可是我一点也不在意。住了三年的公寓啊!当初怎麽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耳边传来一阵阵议论声。 

  「喂!怎麽会烧起来的?」 

  「不知道,好像是瓦斯爆炸的样子。」 

  「瓦斯漏气吗?」 

  「不太清楚…听说是开瓦斯自杀,消防队已经跑进去救人了。啊!出来了!」 



  我抬起头,然後看到一个全身乌黑的人,正被两个消防队员架出来,而後,跟我错身而过。 



  那人,有著一张眼熟的脸。 

  我呆愣在原地,如遭雷击。一时之间,三年前悲惨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喂!小兄弟,你怎麽受这麽严重的伤也不吭一声?!快点过来,救护车在这边,我们带你去医院!」 



  我坐上救护车後,便蜷成一团,缩在远远的角落,两眼死死地、直直地,盯著那个躺在担架上的人。 

  「咦?小兄弟,你怎麽哭了?!很痛吗?忍耐一下,医院很快就到了。」 



*  *  *  * 



  後来我在身负轻微呛伤、伤口挑了一整夜玻璃碎片所造成的熊猫眼、身体部分有一度到二度的烧伤、大量失血、发烧的情况下,硬是要在隔天出院。 



  「来!乖乖吃药喔!」 

  我吃了药。「谢谢!拜拜!」准备走人。 

  「咦?你要去哪?」 

  「出院。」 

  「不可以!」 

  「我一定要出院!」 

  「可是你有伤在身。」 

  「我要考试!我要大学联考!」 

  「…你怎麽不早说」 

  「……这句话又是什麽意思?」 

  「…你刚刚吃的药,会让你想睡觉…」 



  於是我在身负轻微呛伤、伤口挑了一整夜玻璃碎片所造成的熊猫眼、身体部分有一度到二度的烧伤、大量失血、发烧,加上吃了用後不能开车的药的情况下,英勇地应试了。 



  结果虽然没有壮烈成仁,却也相去不远。我再次与我心目中的第一志愿,擦身而过。就在我以为被全世界遗弃时,老爸老妈一通电话打来,要我以後自己吃自己,这才真的是被全世界遗弃了。 



  看到这里,大家一定以为,世界上不会有比这个还要更倒楣的事了吧?我原本也是这麽认为的。 



找死的男人(中) 

更新时间: 12/06 2002 





  人生的23岁,我一边进修研究所,一边兼顾公司的工作,真可谓如鱼得水,快活自在。加上再过一个礼拜,缴了论文後,学位就十拿九稳了。我的脸上满是春风得意,人生尽是一帆风顺的满足感。 



  「。。。喂!那个什麽的…方书文,你过来。」 

  「有事吗?」 

  「这礼拜五我有一个大客户要签约,这个客户脾气很奇怪,讨厌人多嘴杂,所以我们只派一个人去,你帮我去吧!」 



  「咦?」礼拜五,不就是老师规定缴交论文的期限吗?我正想推辞时,经理弹弹手指,道: 

  「就在××大学那边附近,下午两点,你可以吧?!」 



  「……」刚好顺路呢!反正早上缴了论文,下午去见客户,也没差。「好吧!」 

  「太好了!事成的话,升你的官喔!」经理笑著。「搞砸的话,砍你的头。」 





  然後,当我星期五早早就出门时,途经一个菜市场。走在蓬下的我,突然发觉外头一堆人指指点点,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有东西从天而降,压坏了天蓬,天蓬下塌,压断了一堆木头,然後,木头掉下来,全部压在我身上。 



  在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之前,我看到了一张眼熟的脸,一张代表我所有的恶梦来源的脸庞。 



*  *  *  * 



  三天後,我醒过来时,被告知全身多处骨折,其中包括粉碎性的。假如要完全恢复,起码要用上半年。仿佛嫌我还不够倒楣,公司一通电话打来,我被砍头了。一堆损友跑到我床前,就为了在我的石膏脚上签名。然後,教授前来探望。 



  「教授……」我泪眼汪汪。 

  「加油,早点康复吧!」教授难得和言悦色,在我人生走到最谷底的这时,无疑是雪中送炭,有如一盏温暖的明灯,温暖我的心。 

  「谢谢…」我就差没泣不成声了。 

  「哈哈!在脚上签名啊!我也来吧!」教授在我右边的脚上,飞快地写下一串字,而後向我话别。 



  稍後,护士近来帮我换点滴。我一时好奇心起,便向护士问:「护士,你有没有看到我右脚上的字?」 

  「咦?……有。」 

  「上面写些什麽啊?」 

  「我看看…嗯…『明年再加油』……这是什麽意思?」 

  我还来不及回答她,人已经昏过去了。 



*  *  *  * 



  说实在,一个人活到衰成这样,而且衰了一次还不够,三次,连续三次在人生重要的里程碑摔了个大跟斗,有一点傲气的人会自杀,偏激一点的人会去炸大楼,诡异一点的人会加入拜撒旦教,机灵一点的人会出书上电视,但是我只会坐在床上发呆。 

  理由无他,我这个人的个性特质就是没有一点特色,在人群中算是绝对的平均值人种。 



  坐在床上,我越想越伤心。想我学生生涯从不翘课,进了公司也从不翘班,守法守时守规矩,像我这样一个优良人类,到底是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才会履次哉在一个不认识的人手上?! 

  天理不彰呀!我不禁低声啜泣起来。 



  哭到一半,一只脚用力地把我踹下床。 

  「靠!哭个屁!一整天下来就一直听到你在那边哭哭哭,你是不是男人啊?!你老子都被你哭衰了!不想睡,就滚啦!」 

  对方操著一口奇怪的国语,一脸流氓样。 

  「再哭!再哭你看我会不会找兄弟,把你灌水泥丢到淡水河里喂鱼。」 

  我错了!他不是长得像流氓,他本来就是流氓。 



  连住院都会住到流氓的旁边?我受够了! 



  於是,在那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我拖著一身骨折,延著医院外壁的水管,一路从六楼攀到一楼,连夜遁逃了。 

  那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想看海。 

  我想看一望无际、广阔的、带著沉静的深蓝、深刻的大海,哪怕只有一眼也好。 

  於是我拚命地往河堤跑 

  很快地,我知道我做了多麽愚蠢的决定。 





  第一,我没钱,所以没办法坐车去海边。 

  第二,河提就是指河的堤防,所以河堤的旁边是河,不是海。 

  第三,晚上,在一片黑暗中,我什麽都看不到。迎著夜风扑鼻而来的臭味,让我觉得人生真是悲惨到极点。 



  「呜呜呜~~」一阵哭声回盪在空气中,令我颇有风萧萧兮易水寒之感。啊!正是所谓的触景伤情啊! 



  「呜呜呜~~」人生何处不知己啊!原来也有人跟我一样半夜难过的要死,跑来这里发疯。 



  「呜呜呜~~」 

  …… 



  「呜呜呜~~」 

  ……… 



  「呜呜呜~~」 

  听到那阵哭声不断传来,我突觉怒火烧心。我这麽衰都还没在这边哀一声,就你一个人一直哭,是什麽意思啊? 



  我愤愤不平地转过头,然後乖乖不得了。我看到了一双脚,站在护栏上,摇摇欲坠。不会吧!这人要自杀?!我的视线慢慢地由那双腿往上游移,直到看到那张眼熟的脸── 



  我迅速地回过头,强迫自己把视线定在完全相反的方向。 

  「呜呜呜~~」 

  这次的哭声是从我嘴里传出来的。 



找死的男人(下) 



  啊啊!莫非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我千翻万翻,从高中翻到了研究所,从完人翻成了病人,还从医院翻到了海边,奈何就是翻不过如来佛那残忍的大掌。 



  这几年下来,这张脸孔就像我的催魂使者。他不出现,风平浪静、海阔天空。他一出现,那就是翻天覆地、腥风血雨。而且,随著他出现次数的增加,就好像牛排也有五分或七分熟的差别,我的下场好像一次比一次凄惨。 





  如今,我已经拖著一身破烂骨,满脸楣气,印堂发黑,老天爷偏又让我遇上他,是存心要我命吗? 

  「呜呜呜~~~」老爸、老妈,我对不起你们,你们养了十几年的儿子,马上就要魂归离恨天了。 



  我哭得伤心,也顾不了形象。一时之间,嚎哭声传遍方圆十里。 



  「喂!你发疯啊!」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原来那个一天到晚找死的人,不知道什麽时候,他已经擦乾了颊边的眼泪,两眼微红,好奇中带点不耐烦地望著我。 



  我愣了愣,不禁停下哭声。印象中,虽然我对他的种种自杀行为有这深刻的体认,但是,这似乎是我第一次听见他开口说话。很有磁性但又显得清越的声音,不用大声吼叫,就传了过来,狂肆的夜风也吹不散。 



  再仔细地看他,发觉他…长了一张耐看的脸庞。只是此刻青白得像夜明珠一样,让人心生诡异感。 





  「喂!我问你,你知道人在什麽情况下,会想死吗?」站在护栏上的男人,一时半刻看来没有想跳下去的倾向,反而开始跟我聊起天,这真是一个奇妙的状况。 

  我开始思索该怎麽回答他的问题。不是电视上都有在演吗?想自杀的人,只要多跟他沟通,慢慢地,他就不会想死了。 



  「唔……很想死的时候吧……」 

  话一出口,我突然发觉,原来我是一个白痴。 



  「废话!你不想死的时候会想死吗?」那人恶狠狠地瞪我一眼。 



  不好意思喔!我的思考没大爷你复杂。「那…发生了很令人难过的事?」 



  找死的男人微弯了弯嘴角,但是他的眼睛没在笑。 

  「差不多啦!不过,假如只是发生了一件衰到让你想自杀的事,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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