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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王的男人之 王者纵爱 by: 孤光残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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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不怕了,我在这。”好像哄个孩子一般,我摸摸他的头,“哪里疼?”

“这里……这里……这里……”他愁眉苦脸,几乎把身上指了个遍,“浑身都疼……”

看着那渗出鲜血的绷带,我忙唤小丫鬟再拿些绷带来。想是他刚才闹狠了,扯开了伤口。虽然沈大夫给我们用的都是上好的金创药,可也禁不住他如此折腾。

一边给他换绷带,我一边问:“余飞,昨天他们打你你为什么不还手?”

“……余风说过不许打人,余飞要听话……”他气哼哼的说,但转眼就耷拉下脑袋,“可是……可是他们欺负你,我……没忍住。刚才,睁眼,你不在,余飞以为你生气走了,害怕!才闹……”

忍了半天还是没能忍住的眼泪砸在余飞的手上,把他吓的又叫了起来:“疼么?余风哪里疼?!”

“没事,我不疼……”抹去眼泪,我安慰他,“哪里都不疼……”

“那就好……”傻呵呵的笑,是余飞的招牌表情。

我的疼都在你的身上啊,傻瓜……

这样想着,我没有说给他听,反正他也听不懂,还一定会问:“你的疼怎么会在我的身上?我的疼就是我的疼。”

缠好绷带,我捏捏他的鼻子:“以后不要再那样护着我了,不然你身上的伤会更多,更疼。”

“但是,余风会疼!余飞不怕疼!”他摸摸我的脸,眨眨眼睛,突然凑过来亲了我的嘴一口。

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的不知所措,我摸着被亲的嘴唇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瞪大眼睛看着我被亲的满脸通红,他又傻傻的笑着:“余飞知道余风喜欢亲亲,你跟余岭亲亲后就很高兴!”

“啊……”被他的话惊的几乎石化,我哭笑不得什么时候我跟余岭亲热的镜头被他看见了啊?!

他笑着,孩子般的纯真。也许他不懂接吻的含义,也许他不知道我跟余岭的动作代表了什么,但他唯一的目的是让我高兴。

我,还求什么呢?虽然他是个傻子,但他却远比正常人懂的疼惜我。那些正常的人,太懂得权衡利弊了。

对不对,余岭?

晚上,余岭回来的时候,身后多了一顶轿子。轿子后面跟着几个比我一年前看起来还像少女的少男是宫里的太监么?一个个说话都细声细气的。

从轿子里走出来的是个绝对说不上有多艳丽的美女,但是她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来的高贵,却让我看的不禁暗生敬佩。她所踏之处皆是红毯铺地,前面还有小太监领路。雍容华贵,哪怕是一个小动作,也展露无疑。看着她,我的心头有种莫名的惆怅。

“长欢郡主,这位是我的弟弟,因为家里遭了些变故,所以过来投靠我了。”余岭指着我,眼睛却不离开郡主。

长欢郡主?先帝的第七个公主,当今皇上的同胞姐姐,余岭的……未婚妻么?

“原来是未来的小叔啊,长欢这厢有礼了……”微微颔首,她水灵灵的眼睛里挂着淡淡的笑。

“怎敢让郡主行此大礼!”我忙将头低下她不用纱帐遮掩,就已经是很给我面子了。想他们皇家的公主和皇妃出宫见陌生男人的时候,几乎都是坐在纱帐后面,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余岭抬手让郡主扶着他的手臂,冲我笑着说:“我请郡主来家里用晚膳,就是想介绍你们认识。”

几乎被他的话击的抬不起头,我的心口一阵抽痛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做给我看的。还以为他原谅了我,谁知道……

苦涩的感觉在嘴里溢开,我勉强挤出一个笑。

“先去大堂用晚膳吧。”殷勤的扶着郡主,余岭的温柔,从我身边轻轻擦过。

端了饭,我躲到余飞那里,陪着他一起吃余岭吩咐了,不能让余飞乱跑乱闹的吓到郡主。与其让下人看着他,还不如我自己守在他身边,也省得看着余岭和七公主那幸福美满的样子难过。

第五章

哄余飞睡着,我帮他掖好被子照顾他,似乎已经成了我的责任。

走出屋子透透气,天上已经挂满了星斗。小时候很喜欢拉着余飞和余岭半夜跑出去看星星,然后听余岭讲着那古老的先人编织的美丽的故事。

无论相隔多遥远,牛郎和织女,每年还能见上一面可是如果我走了,就再也见不到余岭和余飞,再也听不到他们笑着叫我“余风”了。

远处的大厅中传出公主的和余岭的谈话声,欢快,轻松,融洽。却听的我的心,如同被刀子在剜。

对不起,余岭,我不能爱你。如果爱上你,我的心,就永远也回不去了……所以,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不要让我,更放不下你!

蹲下身子,我牢牢抱住自己的膝盖,将滚烫的泪,撒在陌生的土地上。摘下挂在腰间的锦袋,我紧紧攥住这是余岭爱过我的唯一证据。

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余岭去调查,我已经没了当时的心气。夜晚经常梦见哭的十分伤心的婴孩晓怜,是我的晓怜。我的孩子啊……你是在怪我么?怪我没有为你争口气,还是,怪我没有让你的父亲知道你的存在?

余岭经常来我的房间过夜,有的时候他会因为我半夜突然惊叫出声而被吓醒,可他从没说过什么也没问过什么,只是用愈加粗壮有力的手臂抱着全身发抖的我,直到天亮。那个时候的他,似乎回复了之前的温柔。但是一旦到了白天,他就又恢复了既往的冰冷,对我甚至看都不多看上几眼。

独眠的夜,从噩梦中惊醒的我,总是独自哭泣到天空泛白。

接近年关,余岭的工作突然繁忙起来想想也是,皇宫里也是要过节的,而且一定比民间更加热闹,要置办的东西也更多。他几乎每天都要值夜,带着他的下属在皇宫里面到处巡视。听俯里的丫鬟说前天夜里有个黑衣人夜闯禁宫行刺大太监冯保,被余岭带着部下追出城外三十多里地,却还是逃脱了。

为这,余岭差点吃了冯保的耳光,幸亏被长欢郡主拦下。

冯保的势力基本上都在西厂,而东厂虽不直接属于他管辖,但实际上由于东厂卫都被西厂卫监视着,一旦出问题可先斩后奏,所以冯保的势力可以说是只手遮天,若不是被张居正牵制着,他恐怕已经将那个白痴皇上直接当个傀儡了。后来我才知道,余岭是被张居正提拔上来的,也就难怪那冯老太监会如此的仇视他。不管怎么说,身边被安插了一个对手的人,谁也不会觉得痛快。

这些事情,他从来不跟我说。他在外面受气也好,高兴也好,都不会告诉我。好像除了被他抱着的夜晚以外,我这个人,跟本不存在。

余飞的伤好的很快,能吃能喝能睡的,他傻的可爱,招的俯里的小丫鬟们从刚开始的惧怕,都变为乐意逗着他玩。被一大帮小丫鬟宠着的余飞,张嘴闭嘴都是“姐姐”,把那些比他几乎小上一轮的小丫头们逗的开心不已。

这样也好,以后就算我走了,他也不会寂寞。

皇宫行刺事件之后没几天就到了大年三十,余岭被招进皇宫里去跟皇上一起吃年夜饭了,家里留下一大群丫鬟跟我和余飞做伴,到也不寂寞。

可是这本应和美团圆的日子,却让我有些说不出的失落父母行踪不明,余岭又几乎不跟我说话,余飞疯疯癫癫的只知道吃喝,这个年,过的还真是惨淡。

正喂余飞吃着年糕,一个被吓绿了脸的小丫头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三……三老爷……门外,门外倒着个血人!”

“啊?!”我放下筷子,嘱咐余飞,“余飞自己乖乖的吃吧,我要离开一会。”

“嗯!快回!”抱着甜的腻口的年糕,他美的根本顾不上我的行动。

随丫鬟来到门口,果然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躺倒在那里。轻轻的走上前,费劲的将他的身体翻了过来,却赫然发现居然是已经离开我身边近一个月的孟守义!试着挪动着他沉重的身体,却没有任何效果。我们的力量都太弱了,无法将他抱起来弄到房间里去。想了想,嘱咐好那个丫鬟看着他,我奔回大厅,把饭碗从余飞的手里夺了下来:“去,帮我抬个人。”

“抬人?”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手里的年糕碗,余飞鼓着吃的满满当当的腮帮子。

“是啊!”

劈手把他拽起来,我们一路小跑回到门口。将孟守义放到余飞背上,弄进我的房间。叮嘱那个小丫鬟不要跟别人说见过孟守义的事情之后,我取出药棉和纱布为他包扎伤口。他身上的伤口支离破碎的,几乎没了一块好皮肤。血不断的从一些较深的伤口涌出来,在这寒冷的冬夜里我急的满头汗水竟没能止住那些血。虽然还有皇宫里御用的金创药,但居然一点用也不管想是那伤他的兵器上喂了某种药,就是要让他的伤口不能闭合,失血过多而死。

好狠的招数!可究竟是谁把他伤成这个样子?!不会他就是那天晚上夜闯禁宫的黑衣人吧?

他昏迷着,我什么也无法问。只能不断的换着他身上的绷带,让他的血,流的慢一些。要是照他这样的流法,不出一天,他就会因体内的血液枯竭而亡!

在这里我谁也不认识,任何事情也不熟悉,我不敢冒然寻求他人的帮助,只能等待余飞回来后再想办法这样的情况被别人看了,说不定会去报官啊!

在焦急中度过了等待,盼回来的却是余岭震怒的吼声:“他就是那天夜闯禁宫的人,你居然还敢收留他?!”

“可是我不能让他在门口等死啊!”我不能见死不救,这可是条人命啊!更何况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当日不杀他就已经是厚待他了!”余岭的眼睛里闪着怒气,“我早就知道是他!念在他把你们送上京城,我叫手下放他一条生路,想不到他自己竟然还要送上门来!”

“可是你却在兵器上抹了毒,伤了他之后又在全城戒严,你这样不是叫他等死呢么?!”激动起来,我已顾不上那许多,指着他的鼻子,我吼着。

“你留他在这里,叫我如何跟朝廷交代?!”余岭揪住我的领子,几乎把我从地上拎起来。

“余岭,为了朝廷你不顾道义?原来你已变的如此的狠毒……”痛苦的摇着头,我几乎无法直视他他变了,变的不再慈悲。

“啪!”一记耳光招呼在我脸上,眼泪顺着被打木的半边脸无意识的流下,我被他一把扔到地上。

坐在地上,抚着自己被打的半边脸,强忍住迅速蔓延开的火辣辣的疼。然后,是他刺耳的声音灌进耳朵里:“该不会是跟他搞上有了感情吧?!你这个贱货!”

“你在胡说什么?!”心头一揪,我全身发抖。

“你敢说你没跟他睡过?!”余岭的眼睛血红,瞪的牛大。

我心虚的一缩,无法说话。

余岭冷冷地笑了:“哼,你当初一说是他送你上京,我就知道你们之间一定早就不干不净了。装贞洁?我他*的没心情救你的情郎!余风啊余风,你放着好好的感情不要,还这么作践自己,让千人睡万人摸的,很高兴是吧?!”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我知道我忽视了他的感情让他万分心痛。他恨我,非常恨我这样最好,等我走了,他才不会想念我。

“当初是他救的我和余飞……”我没说我是想报恩,我怕他说我强词夺理的找借口,“看在他救过你亲生大哥的份上,你救救他吧……”

对着余岭,我跪在地上,给他磕了个头。

他狠狠揪起我,表情极度扭曲:“婊子!你居然为了个野男人下跪磕头?你还真他*的下贱!”

“我只想求你救救他……”已经不在乎他怎么看我,现在,我只求他救救孟守义。

“他是朝廷的钦犯,我救不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余岭收紧双手,揪着我的领子,被勒紧的丝绸,在我的脖子上刻出一条血痕。他的愤怒,我感觉的到。

“我只求你不要让他死在这里……余岭,我求求你了,你救救他……”我不在乎他将我看的卑微,甚至卑鄙,只要他肯救孟守义就好。

冷冷的望着他,我把手按上自己的肚子:“余岭……这里,已经有了,你的。如果你不救他,我就带着这孩子一起去死给你看!”

“……?!”瞪着的眼睛里闪过的是不耻和无奈,“余风,你毁了我,也毁了你自己!”

将我第二次扔在地上,他推门出去。我听见他吩咐门外的人,去宫里找大夫。

沈大夫查看完义全身的伤之后,面色非常的凝重。

“先生,怎么样?”我的心比大夫的脸色还要沉重。

他摇摇头,缓缓吐出让我觉得天崩地裂的话:“回天乏术啊……”

“大夫……”我双腿一软,又差点跪下。勉强撑住自己的身子,我仍不愿意放弃:“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么?先生……”

“……”老大夫的很无奈的叹口气,“办法是有……只不过……”

“我什么都做的到,您说……”一听有希望,我忙抓住大夫的手。

“我这里有一个古方子,到是能解毒封伤,只是……这药引子,怕是不好找。”虽然已经是满头白发却面色依旧红润,老大夫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就是要我拿自己的肉做引子,也无妨。”

老大夫笑了,摇摇头:“是块肉,但你现在拿不出来。”

“……?您的意思……?”

“若是能有个新生婴儿的胎盘……哪怕是脐带也好,这副药,便可奏效。”老大夫的话,让我的手,不自觉的按上了腰间的锦囊。

“这种东西我上哪给他找去?!”余岭的声音明显不悦,“余风,你这回知道了吧?不是我不救他,是他没那个命!”

“是啊,没有药引子,老夫也是爱莫能助……他所中的毒本是宫中惩罚犯了大错的宫女太监之用,谁也没想着能有一日要去解它,故而只留了张古方子,一时半会的,老夫也难拿出其它更好的对策。”老大夫边起身收拾东西,边叹气摇头。

木然的看着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面色惨白的孟守义,我的心被揪的生疼。眼看着他的生命在不断的流逝,我知道自己应该为他做些什么才对。

转身去追已经离开房间的大夫,我把余岭的叫声甩在身后。

追上正要出门上轿的老大夫,我悄悄的将那个锦囊塞进他的手中:“大夫……这个是我女儿的脐带,虽然已经风干,但是,如果用的上……还望您救救他吧。”

“……这是她留给你唯一的东西吧?你舍得?”他的眼神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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