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恋之四天使赏味期-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墒裁囱剩蝗徽±锎戳肆降赖统恋哪猩!
骆亚京抬头往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
「怎么回事?」
矢吹凉仍是忧心地看着那坨便便树,嘴里不经意的回答:「那大概是少爷在道馆练剑的声音。少爷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他常常像这样跟羽仓先生练着剑。」
「喔!是吗?」骆亚京说着便拋下手中的剪刀,转身往那个让他感到有些好奇及气愤的方向走去。
见他就要离开工作范围往道馆走去,矢吹凉在背后叫喊着:「亚京,树叶还没修完啊!」虽然他不做也没关系,反正他只会搞破坏。「还有,少爷练剑时,我们是不能靠近偷看的!」
然而骆亚京才不管他的警告,脚步直直往那一阵阵低沉狂昂,又带着一丝压抑情感的声音方向走去。
就当后面的矢吹凉担心的要奔上前阻挡下他之际,突地,吉嬷嬷的声音在他后头出现。
「矢吹,你不工作要上哪去摸鱼?亚京那孩子呢?他又到哪里去了──哎呀,这树丛是怎么回事,怎么剪成这个样子?矢吹,你给我好好解释,这是谁做的好事?」
矢吹凉僵笑着转过身来。
「呃……吉嬷嬷,这其实是……」
唉……亚京啊!这下被你害惨了。
偷偷摸摸地到了道馆门口,骆亚京挨在木门旁偷偷瞄向里边,只见身穿剑道服的鹰堂枫名及羽仓一哉两人正在激烈对打!
鹰堂枫名的气势沉敛逼人,羽仓一哉被他逼得节节败退,就在骆亚京看得目瞪口呆之际,鹰堂枫名突然低吼一声,羽仓一哉还来不及阻挡,木剑已无力的掉落在地。
「一记。」鹰堂枫名淡淡的说着。
羽仓一哉抓着自己被木剑击中、痛得红肿发麻的手,取下面具,无奈的摇头。「少爷,从小我就赢不了你,现在,我更不是你的对手了。」
鹰堂枫名听着他的话亦取下了面具,漠然的眼角余光却往道场门口的方向移去。「什么时候道场多了一只老鼠在门口鬼鬼祟祟的?」
闻言,骆亚京赫然左右张望,老鼠?在哪里?他最怕老鼠了!
在怎么都觅不着那宵小鼠辈之后,骆亚京总算领悟的站起躲在门后的鬼祟身影,气愤吼道:「鹰堂!你说谁是老鼠!」
看见他乍然现身,羽仓一哉连忙走向前。「亚京,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快回去工作!」
羽仓一哉的语气听起来像是责备一样,但其实他是担心如果他再留在此地忤逆少爷,到时不知少爷又会对他做出什么事!
然而他的劝阻已经来不及了,他身后的鹰堂枫名已冷冷的出言命令:「过来。」
骆亚京气愤的瞪着这命令他的男人,眼前穿着剑道服的鹰堂枫名,跟他穿着和服与西装相比,又呈现出另一种英姿逼人的气势。
鹰堂枫名定定看着他狠瞪他的恼怒双眼,口中的冰冷语气仍让人不禁暗暗心惊。
「拿起木剑吧!骆亚京,让我看看……天威帮少主有多大能耐!」
第五章
天啊!少爷竟要跟骆亚京对打,这不是要骆亚京的小命吗?
羽仓一哉紧张担心着,才要对他说明剑道的基本握剑方式,骆亚京却等不及他的解说,在捡起木剑的那一剎那已耐不住连日来的愤怒,整个人怒叫咆哮地往鹰堂枫名的方向攻击。
看着他拿木剑狂扫乱挥的模样,羽仓一哉在一旁既头痛又紧张的对他道:「亚京,剑道不是这样乱来的!」
而鹰堂枫名从容的接下所有乱棍挥舞,游刃有余的睨了羽仓一哉一眼。「没关系,随他去!」
见眼前对打的可憎男人还能分神跟羽仓一哉说话,骆亚京更是气愤的向前猛攻。「鹰堂!你在看什么地方?」
在他乱无章法的一阵狂攻猛打之后,鹰堂枫名手劲猛的一挥,骆亚京便无法承受其力道的跌在木质地板上。
未待羽仓一哉扶起,他在粗喘几声后,又捡起掉落在一旁的木剑爬起身来往鹰堂枫名的方向攻去。「混帐!我杀了你!」
哼!同是黑道之子,他就不信他真会输给他!
可这回他才要接近,手上的木剑却已瞬间被眼前的男人打飞出去,转眼间,鹰堂的木剑已指着他的鼻尖。
「面!」
听着男人冰冷无温的低沉嗓音,骆亚京咬了咬牙,愤恨的推开脸上的木剑,纵身一个滚翻,又将地上的木剑找回,不死心的继续对鹰堂枫名攻去。
可恶!他一定要击中他!他绝对要痛扁他!
虽然心底发狠逞强的咒骂着,可他的身子却随着手上木剑的脱落一次次跌落在地,终于在他最后一次攻击,用尽了最后气力仍让人打倒在地时,愤恨地转回头,却见鹰堂枫名的木剑一样的指着他的脸,口气一如寒冰般的冻人。
「面!」
两人互瞪对峙的局面持续了几秒钟,鹰堂枫名才收回木剑并拋向一旁的羽仓一哉。羽仓一哉见状连忙稳稳的接下木剑。
鹰堂枫名朝骆亚京走近,轻鄙的道:「这就是天威帮少主的实力?真是不堪一击!」他低下身子,抓住骆亚京气愤颤抖的脸孔道:「不过,你的体力既然如此旺盛,能够硬撑着一再站起身向我攻击,那么就别浪费了,今晚……我等着看你的表现。」
「鹰堂!」
骆亚京忿然的对他吼着,可鹰堂枫名嘴角冷冷的撇了撇不理会他,直起身子向一旁的羽仓一哉道:「待会儿派人清理道馆,还有交代吉嬷嬷往后监督严格些,别让这小子到处乱跑。」
「是的,少爷。」
而后鹰堂枫名一径往门口的方向走去,不再理会身后满是懊恼趴在地上的骆亚京。
一待鹰堂枫名走出道馆,羽仓一哉急忙弯下身子欲扶起骆亚京。「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他仍是深记着当初鹰堂雄二要他好好保护骆亚京的吩咐。
可骆亚京不甘心的直往木质地板猛击。
「可恶!鹰堂那浑球!气死我了,说什么天威帮的人不堪一击,他长得那么高大我当然会输给他啊!混帐!要比力气就去跟我大哥跟二哥比啊!哼!要是今天比的是枪法,我绝对要他死得很难看。」
羽仓一哉知道骆亚京正恼怒着自己的失败而让天威帮蒙羞,他拍拍他的背脊安抚着并对他劝告:「亚京,少爷放过你那就是暂时没事了,可是你对少爷说话的口气千万别再如此挑衅不敬,否则不晓得下回少爷会如何对你。」是啊!像骆亚京这样恶形恶状对少爷说话的,他可是从来没见过。
听着他的话意,骆亚京不悦的抬头看向他。「羽仓,你少瞧不起人!我要是有枪的话,才不会输给鹰堂枫名那家伙,毕竟我可是天威帮的西虎堂堂主,让我射击十枪,我可是能有八、九枪正中红心的把握。」
因为当初大哥的强迫训练,让他的枪法已然接近百发百中,因为大哥说这世上没人可以保护他一辈子,因此他必须有保护自己、甚至保护别人的能力。
羽仓一哉看着他气呼呼的小脸,笑着扶起他。「我知道了,亚京也是很厉害的,来,站起来吧!别一直趴在地上。」
他并没有告诉亚京,鹰堂少爷不论在武术或是枪法上,在赤花组里的顶级保镖或是杀手群中根本没有一人能望其项背。
这是因为少爷自小艰难的生存环境逼使他不断地让自己变强,绝对——要比任何一人都强。
然而当羽仓一哉为骆亚京检视伤势时,却发现他的身上并没有任何被木剑击中的痕迹,有的也只是他自己跌在地上所磨出的浅淡擦伤。由此可见,少爷在与他比试的时候,任何一剑的击出都是相当的小心谨慎。
突然,羽仓一哉被自己适才掠过的想法给吓了一跳。
小心谨慎?这可能吗?少爷会小心翼翼的,就怕伤到了他轻蔑不屑的「礼物」?
呵!不可能的,他可是自小就跟在少爷身边服侍他,对于少爷的阴冷心性他可是最为了解的,那个永远都张着无情双眸,冷眼看待这个世界的鹰堂枫名,怎会为了一个骯脏的礼物而有所改变?
他为骆亚京拉正了衣服,对眼前仍气愤狠咬着牙的男孩安抚道:「亚京,我知道少爷对你做了一些你不喜欢的事,甚至今晚……但如果想要安全的离开这里,奉劝你尽量别激怒少爷,多忍着点……三个月很快就会过的。」
哼!要他别激怒鹰堂枫名,难道他骆亚京怕那个家伙不成?
尽管心底逞强的咒骂着白天那个轻易打败他的鹰堂枫名,但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抖个不停。
现在洗净身子的他坐在房间里的鲜艳棉被旁,一想到待会儿鹰堂枫名会如何的拥抱他,他便吓得身子几乎动弹不得。
白天时他那样白目的忤逆他,今夜他一定又会用其它更为可怕的方法来羞辱他。怎么办?他好想逃,可是腿却瘫软的根本站不起来。
他眼底发慌的看着前方的纸门,就怕那令人胆战的脚步声蓦然接近,刷的拉开纸门,到时他该如何抗拒那个可怕的男人?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内心的恐惧不断地扩大,未了,他动作僵硬的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已经半夜十二点了,他还没来。
他神经质地听着外头的声音,只要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的身体不能自抑的蓦然一惊。
他又断续地看了看腕表,指针不断地走动……一点……两点……
他过度紧张的身体越感耗弱,眼皮也越来越干涩疲累。
突地,像是顿悟了什么,他的身体忽然僵直挺立一下,原本颤抖恐惧的手愤怒的握成拳头,牙齿狠狠的咬住颤抖的嘴唇,眼角泛出了憎恨的泪水。
他懂了,今夜鹰堂枫名根本不会来了。
他在玩他!
就像鹰堂枫名之前离开宅邸却没人知会他一声,而让他每夜担心害怕的颤抖等待。这回,他事先告知晚上将前来需索他的身体却迄今未见人影,这分明就是要看他在漫长等待中极度惶恐的可笑模样。
混帐!他玩他!
他竟然玩他!
骆亚京气愤的一拳打在榻榻米上,心中的愤怒仍是不能平复,嘴里喃喃念着:「鹰堂,你竟然这样玩我,你竟然……」
后来,骆亚京拭了拭脸上不甘心的泪水,干脆起身躺进被窝中,决心不再为那个可恨的男人害怕惶恐,绝对不要再称了他的意。
他缩在棉被里哭着埋怨鹰堂对他的玩弄,更是恚恨着身为天威帮三少主的他,竟会落到这样让人耍弄的地步!
然而累极的身体在翻转几回后,连日来几乎未入眠的疲倦已到达了临界点,终于,在恍惚之中,他沉沉的昏睡过去。
静谧的房间里时间缓缓流动,万籁俱寂。忽地,昏暗中纸门让人轻声的拉了开来,走进了一个昂藏伟岸的男子。
静悄悄地来到熟睡的人儿身边,鹰堂枫名轻轻的低下身子看着他熟睡的纯净容颜,伸出手轻柔的抹去骆亚京脸上滑落的泪痕,睡梦中的骆亚京此时皱了皱眉头,嘴里仍是不甘心地呓语着:「嗯……鹰堂,你给我记着……鹰堂……」
鹰堂枫名的嘴角冷冷的扬了起来,然而当他看到骆亚京手腕处因白天逞强握紧木剑而磨伤或是跌伤的伤痕时,他的眉心却莫名地揪起,而后像是百般不舍地,他轻轻的握起骆亚京的白嫩小手,心疼的细细亲吻着……
「亚京,你在发什么楞?」
矢吹凉走近拿着水管为庭园花木洒水的骆亚京。
骆亚京收回一径瞅望自己左手的目光,淡淡对他回道:「没什么。」
他总觉得昨夜似乎有人握着他的手,那样温暖的感触让他想起了阿逸,可是那感觉又好象不是他……
唉!搞不好是自己睡傻了吧!
突然,他发现最近似乎很少想起阿逸,只因他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对抗鹰堂枫名身上,当他有意识的时候,他总是不断的骂着鹰堂枫名,一次一次的咒骂着他的名字……
矢吹凉看了看他的眉目,不禁对他笑道:「你今天比较有精神了,不再像之前总是睡眼惺忪的。」
那是当然的,骆亚京心忖,昨夜可是他来到这里第一次睡得那么熟,因为他确定鹰堂枫名不会来找他,再加上因为那梦中握着他的那只手给了他一种温暖的安定感。
可是,昨夜他无事的度过了,那么今夜呢?方才他跟保镖们询问过,确定鹰堂枫名并未出门,那么,今晚他……
蓦地,骆亚京深吸一口气,颤抖的身体仿佛预见夜晚来临时的景象。
骆亚京的忧心成真了,自这一夜起,鹰堂枫名夜夜来到他的房间不顾他的抗拒径自拥抱他,骆亚京常常被抱得整个人都昏过去,根本不晓得这个男人是何时离开他的身边。
白天,骆亚京在工作时常失神的发着愣,一旁的矢吹凉担心的叫唤他,看着他白皙颈项露出的红色吻痕,矢吹凉的眼底总飞掠过一抹阴影。
这天,宅邸里来了个客人,鹰堂家的气氛像是庆祝节庆一般热络,吉嬷嬷指挥着所有仆佣服侍着那位娇客,也吩咐厨房准备了那女孩喜欢吃的东西。
「吉嬷嬷,妳别忙了,我只是来看看枫名哥,因为我们好久没见面,枫名哥很久一段时间没来找我……」
说到这里,久木茉理温柔的声音落寞下来,吉嬷嬷见了连忙的安慰她:「茉理小姐,这一阵子其实是少爷忙着公司跟组织里的事,所以才……」
「我知道的,枫名哥他一向很忙,喔!对了,吉嬷嬷,这回我带了些礼物要给妳,还有给羽苍以及其它干部跟保镖的礼物呢!」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
「有什么关系,吉嬷嬷你待我就像是亲女儿一样呀!」久木茉理甜甜的说着,整个待客厅里充满愉快的气氛。
此时,羽仓一哉从外头走了进来,表情满是歉意的道:「对不起,茉理小姐,鹰堂少爷因为正在处理一些重要的公文,所以没办法……」
「没关系,不用顾虑我,既然枫名哥忙着公事,那么我就改天再来看他吧!」
一旁的吉嬷嬷看着这通情达理、长相略带古典美的小姐,不禁握了握她柔软的手。「放心吧!茉理小姐,我会提醒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