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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成人游戏续 彼岸花开 by 细嚼相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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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长大了,还喜欢跟着我,那我就带你去赏洞庭的烟波,历鄱阳的浩瀚,探武夷的瑰奇,数太湖的帆影,观泰山的日出,听大漠的驼铃。舞,你说好不好,我们要一起走遍祖国的山川大地!” 

“好!” 

那年,我八岁,诺十五岁。 







打开衣橱,翻看着里面的衣服:左边的全部都是M号,对我来说小了点;右边是XL号,刚刚好。挑了件T恤休闲裤套上,光着脚走出房间。这个穿XL号的男人身高可能跟我差不多,体形壮硕一些,他的T恤稍微嫌大,空空的在身子外摆动。 

这是套楼中楼,装修充满了现代感,只是乳白色的窗帘突兀在整个环境中显得有点不搭调,还有楼下客厅一角竟然摆放着跑步机和臂力器,也让人无法理解。或许,房子的主人就是怪人一个。 

走下楼梯看到昨夜跟我大玩SM的男人在靠窗的沙发上看书,听到声响他抬起头看我,我停下扯一个笑容给他,继续走向厨房。厨房和餐厅连成一个整体,我打开几乎可以藏尸体的西门子冰箱,发现里面空空如也。确实是留着藏尸体的,我下了结论:要么我杀了他,要么他杀了我,反手狠狠的关上冰箱门。 

经过吧台,看到冷藏柜里有罐装果汁,拿出一罐走向客厅窗台。 







“你不用上班?”我一只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一只手喝着果汁问他,全当这里是我的地盘,而他,只不过是外来客。 

“周六。”他没有看我。 

“噢。”日子对我来说只是个标记,对于星期就根本无所谓,反正成天游手好闲,不用像那些上班族天天巴望周末的来临。 

他对我的无视让我有机会仔细的打量他,单从侧面来看,他是个英俊的男人,年轻却成熟。成功人士身上往往带着小老百姓和暴发户身上所没有的自信,而他这浑然天成的自信中还渗透着高雅。 

“我饿了。”我坦白的告诉他,“家里没吃的”。 

他没有搭理我,继续看他的书。 

“你吃过了?” 

他仍旧一如当初,除了刚才两个字的回答根本当我是隐形人。 

此人果然怪异,带人回家却当这个人不存在。“算了,我还是出去吃了。”我起身,回过头看他一眼:“如果你不介意,我就用你这身干净衣服换我那身脏的,或许下次我还会有机会再换回来。” 







如孤魂野鬼一般的游荡了一天,最终找了家酒店住下。一连十天,呆在房间里面不出来,饿了就打个电话订餐送到房间解决。 

睡觉,看电视,睡觉,看电视,周而复始,浑浑噩噩,想让自己不用去思考,可有些东西总是不期然的蹦出脑海。 

如果没有怂恿诺哥去北京,今天的一切都会不同。 

如果诺哥还活着,思弦就不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 

思弦,他会不会已经死了? 

想到此处,一大串泪珠不期然的滚落下来。我终究无法释怀于他,因为他是我最在乎的人! 

明天就回去,不管思弦是死是活,我都要尽我所能令那个害他如此的人双倍尝还!算是对思弦的一点补偿,就算思弦不接受,我也要如此! 

而后呢? 

“流浪,或者去日客则找桑加木。”我对着镜子露出十一天来的第一次笑,笑容里满是苦涩。 







“舞!”肖艺在开门的时候惊住了,半天才缓过劲来。 

“备用钥匙被我弄丢了。”我笑了笑。 

他一把将我拖到屋子里,关上房门就紧紧抱住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我以为你又走了!”他把头深深的埋在我的颈窝中,呼吸着我的味道,“真的怕你从此一去不回!” 

我拍拍他的后脑勺:“怎么会?我只是有点心情不好,散散心而已。” 

“你还在生我的气?”他的声音发闷。 

“没有!” 

“那为何。。。。。。” 

我没等他说完就捧住他的脸,让他与我对视,口气平缓而笃定:“真的没有,那天是我太冲动了。” 

他直直的看着我,想通过我的眼睛看进我的灵魂深处。许久之后,似乎有所了然:“其实,我不想骗你,只是不敢告诉你。” 

“我知道。” 

“你知道?”他有点迷惑。 

“这么多天,我想了很多事情。”我无谓的笑起来,“所以很多事情都想明白了。”他不敢告诉我,因为他已经知道了我跟思弦之间的过节,他只是用他的方法保护我和思弦,我怎能怪他。我不怪任何人,只怪自己。 

我看着他,手指刮着他洁净的脸皮:“怎么把胡子给刮了?” 

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抓住我捧着他双颊的手将我拖进他的房间。 







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肖艺天天拿着刮胡刀不停的在自己光洁的脸部刮来刮去,终于将自己刮成了一个毛脸猴公。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看到肖艺天使般的面庞,没想到他竟然将留了十二年的胡子给剃掉了。 

那件事就连思弦都不知道,知道的仅仅包括肖艺、我和那个人而已。而那个人也早已结婚生子,恐怕忘了此事。 

肖艺有将胡子留一辈子的打算,准备连同那件事一同带入棺材。到底是谁能够令肖艺下定决心,清除掉脸上代表着伤痛的印记? 







窗外的光线洒落到屋内,肖艺迎窗而坐,我背着窗。肖艺是我们三人之中最灵气的一个:灵幻的大眼,精巧的面庞,微卷的发质,据说他有四分之一的泰国人血统。 

“思弦怎样了?”照目前肖艺的状态看来,思弦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他醒了,还要在医院调理一两个月。” 

“醒了就好,”我放下紧张的心情。猜测毕竟是猜测,还是会令人七上八下,一旦被证实思弦平安无事,心境也就平坦许多。“气虚症,还有谁会解?”如果没有秘方,根本没有人能够调制出专治气虚症的药膏来,我跟肖艺都知道思弦的病根所在。 

“邵墨岩你认识他么?他经常去绛箸的。” 

我点点头。 

“那几天我回镇江去问思弦的父亲,他告诉我曾经给思弦看病的老郎中在丹阳,找了好一阵子找到老郎中的家,老人早已过世,而他唯一的儿子却不懂中草药。”肖艺对着我笑了笑,“天不绝思弦,老郎中很喜欢他唯一的孙子,而他的孙子竟然得到了老郎中的真传。” 

“邵墨岩就是那个老郎中的孙子。”我脑中迅速浮现出四眼田鸡的样子:面庞清秀,书香满身,浑身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忧郁。真人不露像,露像非真人!四眼田鸡印证了此话。 

“没想到找了大半天的人竟然就在眼前。”他明显的顿了一下,可能考虑下面的话是否该说出口,但终究说了出来:“其实那天你去省中医的晚上,墨岩就已经给思弦喂过药。他说思弦平时调理的好,底子也厚,没什么大碍,只要每天补药,过几天就会醒的。” 

我笑了笑,没有出声,他在责备我的鲁莽。肖艺没有继续说下去,两人陷入一阵沉默。 

“我回来,你告诉思弦没有?”我率先打破了沉默。 

“还没有。”他眼露疑惑,“怎么?” 

“我不想让他知道,你顺带通知超姐明哥,让他们都别说。”我威胁他,“如果让思弦知道我回来,我就离开这里!” 

“你这又是何苦?” 

“你不用管了,记着帮我告诉超姐明哥。” 

肖艺露出苦笑:“其实我已经跟超姐明哥说过了,没有你的同意,什么事都不准在思弦面前提起。” 

我看向肖艺,此人长有一颗玲珑心,可惜身为男儿身。他对一切都看的明白,看的透彻,唯独对自己无法解知,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菩萨能度人却唯独度不了自己。我呢?既度不了别人也度不了自己,完全的废物! 

“那就好。”该了解思弦背后的事情了,“思弦这些年怎么过来的?” 

“怎么过来?”肖艺将脑袋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没有看我。“他不肯接受任何人的帮助,每年还给家里一大笔钱,给他母亲看病。” 

我没有出声,斜着脑袋看向肖艺,他调过视线与我对视:“你也知道思弦脾气,如真出手相助,以后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他再次苦笑,“你何尝不是跟思弦一样,都是臭石头的死硬脾气!” 

“就算是臭石头,你还不是一样当我们是朋友?” 

“是阿,永远是朋友。” 







接下来,肖艺跟我说了些关于思弦在青楼的事情,而把思弦害成这样的就是那个在南京城里风光无限的唐一凡唐公子。 

唐一凡,我记住了,思弦遭受过的,我也要让你仔细的尝一遍! 

唐公子?突然想起刚回南京打车的那个的哥说过的故事,旋即问起肖艺:“这事好像跟你二哥有点关系吧。” 

肖艺明显疆住了,他没想到我会知道这些内幕。我盯住他等待他的后续,迟疑了一会,肖艺最终还是开口:“起因确实跟丁小勇有关,不过最后将思弦从唐一凡手里要回来,丁家还是出了很大力气的。” 

“为什么不去找我爸,只要他肯出头,凉姓唐的不敢不交人。”我有些不悦。永远是朋友,肖艺总是说一套做一套,说不定这八年来他一直都没有当过我是朋友! 

“我只是不想惊动他老人家。”肖艺赶紧抢过我的话头解释,“你不在南京,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单独跟他去说?向他求这份情?” 

“那丁家怎么会帮你?丁小勇才是丁家的正统血脉!” 

“我。。。。。。”肖艺有些难堪,不愿再说。 

当年肖艺誓言永不让自己的面容出现于世,而今他自毁誓言,难道是他?“你去求那个人了?”我猛然站起身,双拳紧握,两眼愤怒的射向肖艺。他宁愿去求那个人,也不告诉我,让我尽早回来,让我为思弦出一份力。“你到底想的什么!” 

肖艺立即占起,握上我的双拳:“没有,舞,你应该相信我,我没有去找他!” 

“那你——”我根本无法相信,毕竟受伤的是丁小勇,丁家怎肯转而去救罪魁祸首。 

“你放心,我没有委屈自己。”他放开我的手,圈住我怒火还未平息的身躯。 

此刻我终于明白,肖艺他还是去求丁家的人了,却不是那个人而已。可这有又什么不同?我缓缓呼出一口长气,消解心中的怒火和苦闷。松开拳头,双手插进他的发须:“艺,你为什么这么傻呢?为了我们这些不想干的人,你何必如此付出?” 

他将脸搭在我的肩膀上:“因为我们是朋友,永远的朋友!” 

我看向天花板,久久无语。 







晚上,临出门之前肖艺打了个电话到绛箸,说我跟他呆会一块过去吃晚饭。 

刚进绛箸,超姐就跑过来抱住我痛哭,边哭边捶打我的后背:“你这个死小子!你这个死小子!你怎么不滚的远远的,还回来干什么!” 

明哥拉开超姐:“好了,好了,他不是没走,还不进去做饭?”转手拍着我的肩膀:“那天,真对不住!” 

我也拍了拍他停留在我肩膀上的手背:“是我不好,你倒是别往心里去!” 

肖艺看着我两笑开:“你们两个都别酸了,要道歉等会饭桌上有的是机会!” 

我和明哥各自笑起来,给对方胸口一拳:“你可等着了!”“你也等着!” 

超姐看着我们三个一笑泯恩仇,擦擦眼角说道:“我这就去办菜,今天有荤有素,你们可给我吃好喝好,以后不管发生多大的事,都不准动手!” 

我推着超姐进厨房:“哪还有下次,一次就够了!” 







超姐让我们三人先吃,她自己一个人继续在厨房忙活。明哥从吧台内取出一瓶五粮液,我一手接过:“喔赛,明哥你也太那个了吧,连家底都给端出来了!” 

“哪能,”明哥笑起来,“五粮液的空瓶子,装的你超姐她自制的白酒。” 

我将酒瓶转了一圈,瓶盖是开封的,酒有些泛黄色。“自制的?没听说过咱超姐会酿酒阿。” 

肖艺拿来四只瓷酒杯,靠在我耳边轻语:“买些散酒,然后放些药材泡制,是给明哥进补用的。” 

我看了两眼明哥,也轻声对着肖艺说道:“肯定是大补酒,怪不到超姐的小脸蛋越来越光亮,身体也越来越丰满。” 

肖艺扑哧一下笑出声。 

“你们两个鬼头鬼脑的,说什么坏话?”明哥开始分筷子。 

“没有,没有。”我跟肖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 







刚刚坐定,我站起来端着酒杯面对明哥:“来,我先敬明哥一杯。小弟多有不对,还望明哥多多包涵。” 

“坐下坐下,”明哥摆摆手,“自家人喝酒,还客气什么。”也端起自己的酒杯,“没什么多多包涵的话,此话咱们不提,今天只管喝酒。” 

肖艺也端起酒杯:“明哥说的对,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今天只喝酒不论是非,来个一醉方休!” 

三人同时碰杯,一饮而尽。 

看着肖艺刚刚一杯酒下肚,他的脸迅速的红艳起来。肖艺和思弦的酒量都很好,思弦是千杯过后,面不改色,人称酒神;肖艺是沾酒脸就红,却千杯不倒,人称酒仙。这两人若在酒桌上较起劲来,没个三四斤白酒打发不了。 

超姐陆续的将菜上齐,等她入座的时候,那瓶大补酒已经底朝天。明哥酒量并不大,三两下去,就有些摇头晃脑大舌头。超姐看他起身,知道他要向吧台取第二瓶,一把将他压在座位上:“你坐着,我去拿。”说完转进吧台取出一瓶淡绿色的酒来。 

“超姐,这药酒能混喝么?”我有些疑惑。 

“刚才你明哥拿的是三虫三参酒,你们喝多火气旺,我手上这瓶是竹叶青加地龙草泡制的,给你们去去火。” 

她给我们三人斟满,唯独不给明哥,我撅撅嘴:“超姐真是爱护我跟肖艺呢,怕我们没处消火,特地用上消火酒。当然明哥是用不着了,反正自有消火的去处。” 

肖艺听后口中鱼片给呛了出来,不停的咳嗽;明哥嘿嘿一笑,也不着恼;超姐气的直拿筷子戳我:“死小子,八年在外面什么都没学到,就学会了贫嘴!看我不打你!” 

我连忙用胳膊挡着:“就算被我说中,你也别恼呀!” 

超姐将筷子戳的更狠:“你这死小子,我是治不了你了!” 

肖艺赶紧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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