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具召唤师-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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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罗拉整理了一下衣服,用极其正规的口吻道:“我是代表血族中的正统派,向你透露关于维多利亚这个女人的真正目的。”
……
第七十二章 维多利亚的身世
第七十二章维多利亚的身世
琳迪斯狐疑的问道:“你说你是血族的人,却要帮我们,出卖自己的族人?”
艾罗拉没好气瞪了一眼,道:“维多利亚可不是我们血族的人,至少正统派的血族都不认为她是。虽然我的想法和那些老顽固们不同,并不在意血统纯正论,但既然她跟唐宁大人作对,那她就是敌人没有错。”
唐宁疑惑道:“她不是纯种的血族,难道是被初拥后的血仆?血仆也可以成长为真祖的吗?”
“理论上是不可能的,血仆永远会低于长亲的级别,不过历史上还是有那么几位,在机缘巧合下打破了界限,不过那都是低等爵位,钳制力比较弱,往上的话不要说真祖,就连亲王都从没有哪个血仆达到过。”
“那么,你所谓的血统不纯是指什么?”
“维多利亚这个女人并不是血族血亲,也不是初拥的血仆,她是被人用炼金术改造成血族的。”艾罗拉扔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唐宁眼睛一亮:“人体炼金术!禁忌的领域!虽说现有**的改造,比起从无到有的胚胎培养要容易得多。但是真正要做到这点,还是非常困难的,毕竟还要受到世俗道德观念的束缚,有能力做且有胆量去做的炼金术士,这个世上并不多。”
“维多利亚的创造者是禁术师普拉米蒙德,他不知通过什么方法,收集到了先祖该隐的血液,然后进行人体炼金术,将该隐的血液和人的血液融合,注入到维多利亚体内,令她变成现在的怪物,至少在正统派血族的眼里,她是外人,并不是族人,而且还是亵渎了伟大先祖血脉的罪人。”
这番话触动了琳迪斯的敏感点,因为她也是外人,并非纯正的萨卡族人,但是最终被萨卡族接受,视如己出,在失去父母,失去族人的那段日子里,得到了无微不至的关照,渡过了最伤心的那段时间,如今更是担任族长的位置。一直以来,她都非常感激,难以想象,如果自己从小就被人排斥,现在会成长为什么模样。
“你们越是排挤她,越是会让她产生抵触心理,如果能敞开胸怀接纳她,说不定不用变得像现在这么关系僵硬。而且,就算她不是你们血族,也用不着特意和她作对吧,当做外人无视掉不就好了。”
艾罗拉一下子生气了,把语调抬高,斥责道:“明明什么都不懂,就不要摆出说教的姿态!你又不是我们血族,怎么能明白我们的想法?作为外人就要有外人的自觉,不要对他人族内的事务指手画脚,否则只会遭来厌恶。”
琳迪斯被呛了回去,自知的确是自己无礼在先,受到了情绪的影响,才情不自禁的开口,这本不是她能置喙的事情,何况对方现在的立场可是在帮自己,总不能把别人伸出来的援手推掉吧。
“抱歉,是我僭越了。”
“呃,那倒没什么,是我太小题大做了。”没想到对方居然会老实的道歉,艾罗拉有点措手不及,因为在初见面的时候对方就已经表现出敌意了,若换成自己遇上同样的情况,哪怕明知做的是错的,也会死鸭子嘴硬到底,绝不向自己讨厌的人低头。
以己度人,肯定做不到这点,艾罗拉倒是有些佩服起对方的正直了。是非分明,说起来简单,但大多数人都做不到,很多时候主动承认错误要远比坚持己见困难得多,人的面子往往比他们自己想象的更加看重。
“其实维多利亚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没将自己当做血族的一份子,她心中想着的只有她的创造之父,禁术师普拉米蒙德,现在的所作所为也是一样。所谓举行日光仪式,建立永夜国度,不过是她拉拢血族的借口,以此来增强自己的势力,她真正的目标在于召唤先祖该隐。”
唐宁思索道:“血族之主该隐,按照神话,是被流放到挪得之地,但是在关于神魔大战的未证实记载中,他是隶属于魔族一方,后来在战斗中被大天使剑刺中而陨落,进入永久沉睡之中。”
“是的,事实上关于该隐现在究竟在哪里,我们也不清楚,毕竟这世上有着诸多的位面世界,但是这并不妨碍维多利亚举行召唤仪式。她的身上有该隐的血液,能够以此为坐标,呼唤来该隐的灵魂,然后以魔龙布拉德恩为祭品,塑造成肉身,接着以水之巫女的神源为枢纽,连接灵魂和肉身,将两者契合,这样就能让先祖该隐以现世神的身份存在于本位面。”
琳迪斯膛目结舌:“这可真是……疯狂的想法,将神魔时代的古神召唤到现世,就算受到现有世界法则的钳制,他也会成为最顶尖的极道强者。”
唐宁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召唤神灵倒是没什么,这世上不允许无敌的存在,只要是活着的生物,那便有法可破。不过我想知道的是,召唤神灵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吗,血液只能当做坐标吧,万一该隐是如神魔大战的记载一样,是因为受伤而陷入永久沉睡之中,那么把他唤醒也需要消耗大量的祭品吧。”
艾罗拉立即换上一副崇拜的表情:“是的,不愧是唐宁大人,一下子就察觉到了最危险的地方,维多利亚的计划,除了以魔龙布拉德恩作为祭品外,整个王都中,至少还会有一半人也将成为祭品。”
琳迪斯怒不可遏:“什么!一半人!那可是上百万的人口,她真的残毒到这样的地步?”
艾罗拉道:“我说过的,她的心中只有创造之父普拉米蒙德,对于其他的事情一点也不关心,他人的死活就更别说了,对她而言连蚂蚁都算不上。”
“可是,禁术师普拉米蒙德不是在五十年前就死了吗?我记得是被神圣联盟的异端仲裁团的团长,亲自带队围攻杀死的,再说了,召唤出该隐对禁术师而言,又有什么意义?”
“这我不就不清楚了,不过以禁术师普拉米蒙德的手段,我倒是更愿意相信他还没有死,以他的作风,恐怕就算身体被毁灭了,也会有后备的人造身体作为替代,这数十年来没有风声,以假死躲避风头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毕竟当年杀死他的异端仲裁团的团长还活着。
至于为什么要召唤该隐,那就不值得讨论了,天才和疯子的想法岂是我们能够理解的,也许是普拉米蒙德觉得需要取得更多的实验材料,想要研究关于古代神魔的知识,以他的古怪性格,可能性非常大。而这一点,也是我们正统派最为抵触的,决不能让先祖受到侮辱,所以今天才不惜与你们联手,将消息告知你们,为的就是要阻止对方举行召唤仪式。”
对于血族这种极其自负,对血脉非常看重的种族而言,如果真的让自己的先祖成为了别人的实验对象,的确是永世的侮辱,这比任何打击都要严重,只怕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因此对于正统派血族想要阻止仪式的决心,唐宁认为是可以相信的。
“如果要联手,你们血族又能给予什么样的援助呢?事先声明,因为这件事的特殊情况,我们的口号,罗列的出兵理由之一,就是要阻止血族阴谋控制联邦,所以我们不可能接受你们血族的高手加入,否则会被人抓住这点而遭到攻讦。”
艾罗拉拍着丰满的胸口道:“放心吧,这点我们也想到了,所以在王城之前的战斗中,我们不会有任何插手,直到真正和维多利亚决战的时候,我们才会进入战斗,负责牵制住投靠对方的那批血族,人类方面的战斗,还是要靠你们自己。”
唐宁想了想,这样的帮忙倒是合情合理,说到底对方只是派系之分,意见不同而已,又不是像种族战争一样,非要争个你死我活。
维多利亚虽然只是以此为借口来招揽人,但好歹在明面上,她是为了帮助完成血族的伟大复兴,比如所谓的日光仪式,进行之后血族就能不必害怕阳光,从而自由的行走在太阳底下。
为此,正统血族就不可能旗帜鲜明的站在罗秀这边,成为敌对关系,凡事总是要留一线,只能打打擦边鼓,贡献一份牵制作用。
反正在唐宁看来,比起虚无缥缈的未来援兵承诺,还是那份消息更有价值,知道对方用意的之后,就能加以利用,至少在舆论上能够创造出优势,打断敌人的军心。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还是得告诉罗秀她们,由她们来做出定论,可以的话请跟我一起来吧。”
艾罗拉一下子变成撒娇的模样,然后眼睛向前,发出楚楚可怜的目光,拉住唐宁的手道:“不要嘛,那种事情麻烦死了,还是交给那边女人去做吧,反正她也已经知道全部内容了。妾身可不是坚定的正统派,无论维多利亚做什么,其实都无所谓啦,之所以会主动接下这种又麻烦又无聊的任务,全是为了来见你。来吧来吧,漫漫长夜,**苦短,我们一起来做些更有趣味更有意义的事情。”
“够了!”琳迪斯一下子插入中间,强行将两人分开,然后拽住唐宁的胳膊,“今天晚上我们刚刚剿灭了一个强盗团,现在身心疲乏,最需要的是休息。好了,你要传达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现在就可以回去了。再见、慢走、不送!”
……
第七十三章 安吉尔的天命
第七十三章安吉尔的天命
会馆的走廊上,两名巡逻的士兵按照既定路线走过,忽见一道极其可疑的身影,正趴在地上,缩在贵宾室的门口,通过门缝往里窥探,屁股撅得老高。&*.《》.最快更新**
这样的行为实在是过于可疑且明显,如果是刺客的话绝对是脑子里进水的那种,以至于两名士兵都没有发出示警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蹑手蹑脚靠过去。
“这个男的到底是谁,居然连本少爷内定的女人都敢勾搭,一张明显的我是好人的脸,还清风似的荡着一个袖子,搞什么,残疾人就该有残疾人的模样,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有没有必要弄得这么帅气,都快赶上本少爷了,最近很流行这种洒脱型帅哥吗?”
“那个……费尔南多大人,你这是在……”
两名士兵不知道是否该上前搭话,总觉得自己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思忖着会不会被灭口。
夏亚转过头来,竖起一根手指,发出“嘘”的静音,轻声道:“本少爷在监视一对孤男寡女的私会,看看有没有升级成奸夫淫妇的迹象,所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今日若能抓住一线把柄,听到一些黑历史,日后就能将那女人吃得死死的,让她再也没法在我面前抬起头。嘿嘿嘿……”
他一边阴险的笑着,一边从怀中掏出绿色的面罩带在脸上,一边偷偷摸进去,嘴边嘀咕着:“敢背着我偷男人,好大的胆子!本少爷吃不到的女人,宁可烂在锅里,也绝不容许他人出刀叉。”
两名士兵再度对视一眼,连忙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生怕因为知道得太多而被灭口,默念着“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不该闻的不闻”,匆匆离开。
在房间中,安吉尔和自称齐无憾的东方旅人对视而坐,两人见面后没有急着说话,而是如同相互有着默契一般,不发一言,齐无憾在那闭目养神,而安吉尔则特意去泡了茶水。
夏亚咧嘴道:“这算什么气氛!这女人做了我十多年的辅佐官,从来没泡过一次茶给我,还以为是她不擅长这方面,为了避免丢脸才不去做,白白浪费了我的一片体谅之心,实在太过分了!”
齐无憾拿出茶水,先是慢吞吞的闻了一下茶香,再小心的呷了一口,细细品味道:“这西方茶,同样是红茶,因为地理环境不同,味道也有许多的差别。
。 首发”
安吉尔笑道:“其实这边更常喝的是咖啡,不过我猜想以你的口味是决计不会喜欢的,咖啡太过醇厚浓烈,像西方人的性格那样激情澎湃,茶水却是清淡素雅,代表的是悠久的底蕴。”
她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喝了一口后,微微皱眉道:“在西方待了这么多年,仍是没能习惯喝咖啡。”
角落中的夏亚撇嘴道:“瞎扯吧,不知道是谁一天一杯不间断。”
齐无憾放下茶杯道:“茶客们大多喜欢借瓜棚豆下品茗的诗酒况味,要的是清雅澹泊,缺的是咖啡的苦涩与热烈。从这个立场来说,咖啡与茶代表着东西方的两种文化,二者略相比较,茶酒叙述的是意境,则咖啡描绘的是精神。我曾经路过一个地方,在那里有‘上流社会代表的是特权,而咖啡馆则是代表着平等’的说法,咖啡被视为民主之饮,不过在我看来就显得浮于表面了,茶叶好,咖啡也好,终究只是一种喝的东西,被赋予太多意义,只会衬托出本身价值的匮乏。”
安吉尔侃侃而谈道:“两种东西从起源上就已经注定不同,以普洱茶为例,远在三国时期,诸葛孔明就有过寻茶喝茶的事情;起因乃是入蜀的士兵低受不了当地的气候及环境,所以贵为军师的诸葛先生寻茶,当时为的是健康。咖啡的起源,传说是牧羊人一日赶羊上山食草时;意外地发现羊食了咖啡的果实后显得异常兴奋,后来人们发现食用咖啡可使人兴奋,才开始使用咖啡豆。”
齐无憾笑道:“其实没那么复杂,两者也是可以兼容的,我曾试过咖啡略加红茶,别有一番滋味。无论红茶还是绿茶,皆以斟满第一道热茶再拌入咖啡和奶昔为上佳,入口可感茶的苦况之味与咖啡浓郁之香混合,馥郁中清气在舌,浓情在喉,茶的清爽与咖啡的幽郁各自独立,两种味道同时在嘴里滋润漫延,余香满口,称绝味甚是妥帖。”
两人在那悠闲的谈起了茶文化和咖啡文化,聊天说地,显得很有耐心,结果把躲在暗处的夏亚急得挠头搔耳,只觉两人真正无聊,正事不谈,非要在那东拉西扯浪费时间。
在夏亚望眼欲穿的等待中,两人终于把闲话扯完。
安吉尔用细柔的声音问:“师尊他们……可还好?”
“我还以为你不打算问呢?白君龙现在已经退隐了,和妻子上官聆月一起,他们还生了个女儿,是个相当调皮的机灵鬼,继承了父亲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