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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梦中人-第7部分

小说: 梦中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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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一说着把钱放在桌上,濑户讶异地皱起眉头。
  “这么急干嘛?起码等我吃完吧?”
  “州协不是还在吗?你就陪陪濑户吧!”
  英一不看州协的说。
  “英一。”
  英一听到州协的声音但没有回头。
  “你下次也找女朋友一起来吧!”
  “嗄?等一下,英一什么时候有女朋友啊?”
  英一撒的谎已经到了自己都无法收拾的地步。不过,此刻的他只知道要逃,不赶快走的话下个地方又会被他找到。再过一个星期就放暑假了,去年英一那闷得发慌的长假在今年……英一突然停下了脚步。
  到了暑假……州协会怎么样?还会像现在一样整天都在自家门口监视他吗?只要他一出门就跟到目的地……这种日子还要持续一整个暑假?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这种日子再持续下去怎么得了?英一不断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
  “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
  等到英一发觉自己已经开始不停地喃喃自语时不由得恐惧起来。
  这一天应该像平日一样,在州协凝视着英一中结束。第四堂课结束后,州协确认英一从教室里走出去,就跟在他身后二、三公尺处走着。
  回头看了他几眼的英一突然站住。今天的英一不用打工,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应该会直接回家才对。转过身来的英一凝视着州协,平常总是逃避的眼神今天却反常地对准了他。
  “我有话要跟你说。”
  英一的脸色看起来相当苍白。或许只是光线的关系吧!不过,他最近真的消瘦不少。
  “什么事?”
  是不是叫他不要再跟了?但是,不管英一如何咒骂,州协也只剩下只条路了。在连朋友关系都被拒绝的情况下,除了凝视还能怎么样?
  宫泽有大半时间都借州协的身体过日子,刚开始州协还曾抱怨每天除了等什么都不能做;但久而久之他也看开了。期限只剩两个星期,起码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能看多少她转世后的模样就看多少吧!
  “你造成我很大的困扰。”
  英一喃喃念出这几个字。困扰?但是,我只是在远方看着而已,既不积极地跟你说话,也没有触碰你啊!
  “我只是看着你而已。”
  宫泽竟发现自己为了这意外能跟英一说话的机会,而雀跃起来,他只对自己一个人说话……
  “为什么……你要这样缠着我?你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我只是……”
  英一神经质地握紧双手,像不耐烦的孩子般上下挥舞着。
  “这叫变态啊!从早到晚监视另一个人……你难道没有发现自己不对劲吗?”
  英一急切地诉说着。那从下往上瞪视的眼神,和因愤怒而握紧的双手。宫泽突然觉得一阵晕眩,跟那时的情景一模一样。就是自己从茂吕木那里把小文强夺过来,关在自家的地下室时。
  宫泽把小文关进从前关犯人的牢中,因为不这么做的话她就会逃掉。为了不让关在狭小空间的她觉得无聊,宫泽送来各式各样女人喜欢的高级用品。然而,小文连看都不看一眼,只是睁着大大的眼睛不停地流泪。
  “你放我回去吧!宫先生。求求你放我回鹰雄那里去吧!”
  刚开始只是哭泣的小文后来改用污言秽语来咒骂他。
  “你这个神经病,你这么做又能怎么样?你是个神经病,你是个头脑不正常的神经病。”
  宫泽激烈地动摇起来,为什么两种时空完全不同的情景,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呢?自己既没有束缚也没有触碰英一啊!然而为什么?
  “求你,别在缠着我了,我快被你搞得精神衰弱了。”
  “我没有办法。”
  听到宫泽这么说的英一,眼里浮现一丝绝望。
  “我……只要一想到你就觉得恶心。”
  毫不留情的咒骂。结果,不管过了多久,自己跟她仍旧无法相容。如果这是命运的话,与其让我面对这种现实,为什么不在当初就让我死了?为什么还要让我跟她相遇?为什么不让我彻底忘了对她的感情?
  “我只能看着你。”
  要是连看都不能看的话,自己这颗心该何去何从?
  “我要一直看着你。”
  “求求你别这么做了。”
  英一扭曲着表情崩溃似地蹲了下来。西斜的阳光把他细长的影子烙印在中庭中。
  “你要怎么样才能停手?对了!钱……你是不是想借此勒索我?没关系……如果能用钱解决的话。我愿意付,只要在我能支付的范围内我都愿意付,所以请你别再纠缠我了。”
  钱……这种东西有什么用?一点意义都没有。对于一个只剩魂魄的人,钱又有什么用……
  你不用这副好像世界末日即将来临的表情,只要再过两个星期我就会消失……而你也能重获自由。我会默默地留在州协的内心深处,想你想到州协离开这个人世为止。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我只是需要一点想你的快乐而已啊!
  宫泽突然感到一股寂寞。灼热的夏阳、浓密的树影,在这种应该什么寂寞都不存在的季节里,为什么只有我感到无边无际的空虚呢?就像黑暗的冬天已经进驻一样……冷得冻彻心扉。
  “我可以不再看你。”
  他看到那张重新燃起希望的脸。
  “不过,有一个条件……”
  英一微皱起眉头。
  “我想要你的身体,如果你肯答应的话,从此我不会再纠缠你。”
  英一木然地凝视着州协。
  “只要一次就好,只要一次我就能死心。”
  英一慢慢低下头一动也不动。他的颈项看来意外地纤细。
  “让我考虑一下。”
  那长长的影子仿佛僵在原地一般。
  一个声音突然在脑中响起。是州协。
  “你到底在想什么?”
  什么都没想。
  宫泽有气无力地回答。
  “你说要他的身体……也就是说只要他答应的话,你们就要做爱?你是认真的吗?他可是个男人啊!”
  “不是女人也无所谓。而且,既然是男人就可以用玩笑当借口打发掉。”
  州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等一下……”
  州协的声音明显听得出惊慌,然而他极力地压抑自己,冷静地说着:“宫泽,你要三思。虽说是转世,但他毕竟已经不是当初你喜欢的那个女人了啊!成长的过程跟性格截然不同。你没有权利把他扯入你那纠缠不清的前世恩怨里啊!”
  “我不听这种冠冕堂皇的话。”
  “这不是冠冕堂皇,而是常识。你得偿所愿之后倒落得轻松,但是跟有田做的人是我啊!就算实际上做的人是你,但是要帮你担负罪名的人可是我。啊……我要讲的不是这个,重点是有田是个男人,你不觉得强迫他跟同性做爱实在太残忍了吗?他会受伤的。”
  “跟男人睡过的记忆很快就会消失。”
  “宫泽,喂!”
  “你口口声声说英一可怜,其实说穿了,是你不愿意跟男人做爱吧?因为,我做过的事会留在你的记忆里,你只不过是拿英一作借口来掩饰你的厌恶吧?”
  州协哑口无言。取而代之的是英一缓缓抬起头来。
  “真的只要一次?”
  “真的。”
  “求求你别这么做。我真的求求你……求求你……喂,有田你在想什么!你别上了这个家伙的当!”
  州协虽然拼命跟英一说话,但也只是在脑中空虚的回响而已,既发不出声音,英一自然也听不到。
  “要做就赶快吧!你要我……怎么做?”他低声地承诺了。

  身体……州协是这么说的。也就是说身体=做爱罗?跟男人做爱……英一只知道是把性器插进臀部里而已,他连想都不愿意去想。不过,再怎么痛苦也只要忍受一次就好。
  只要一次就可以从像胃痉挛的压力中解放出来。只要忍受一小时左右就可以换来许久不见的自由……一想到这里,英一就下定了决心。他上了州协的车准备到他家里。在沉默的车内,州协既没有开口也没有放音乐,在只听得到引擎声的空间里,就算不愿意也不由得会去想象待会儿即将发生的事。虽然英一几乎没有考虑多少时间就答应了,不过现在的他却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然而,没有给他太多犹豫的时间,州协把车子停在跟英一家正好反方向,距离大学十五分钟车程,有不少学生宿舍的商店街外。州协走进整排新建的鸟巢式公寓,英一也慢吞吞地跟在他身后。州协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请进。”
  看着昏暗的室内,英一实在鼓不起勇气进去,他真想就这样夹着尾巴逃跑。自己是不是应该重新考虑清楚?
  “我还是……”
  连再考虑一下这几个字都没出口,英一就被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给拉进了房间里。门碰的一声在他背后关上。
  州协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脸。与其说看还不如用凝视来形容较为恰当。那纠缠的视线,英一连低着头都可以感觉得到那股炽热。
  “我要抱你。”
  州协先出声。他或许是想让英一先有个心理准备,不过他没想到这反而让英一惊得全身僵硬。他木然地被拥进男人的怀里,温热而不快的感触。他松开了英一的身体抚着他的头发。
  “上来吧!”
  被州协牵着手的英一脱了鞋子上去。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州协的房间,虽然小但是整理得井井有条,看起来跟英一的房间差不多大。房间一角随意地堆放着成堆的文库本和新书。看来他以前在居酒屋里提到喜欢看书倒也不是假话。一看到房间内侧的床,英一整个人又开始紧张起来。
  “是要在那里做吗?”
  “关起门来会热吧?我去把冷气打开。”
  州协让英一坐在一张小桌前,拿了一罐啤酒走回来,他打开拉环递给英一,英一虽然不是很想喝,但还是无意识地喝了一口。他无视于在身边坐下的州协的存在,只是不停地喝着手中的啤酒。州协的手摸摸英一的头发,刚开始只是触摸到发尾,慢慢地进入发间深处,像抚摸着孩子似地缓缓移动。他的指尖轻轻往下移。停在英一的颈子上。英一得觉头皮一阵发麻。州协的手指从英一的下颚一直游走到脸颊,轻扯着他柔软的耳垂,最后还把小指深入他的耳中。英一反射性地拨开他的手,盖住自己的耳朵。被甩开的州协微皱着眉头说:“要是你再抵抗……刚才的约定就不成立。”
  州协把僵在原地的英一的手拉开,继续他的爱抚。他花了许久的时间摸遍英一脸上的每一部分,几乎没有遗漏。
  不快感渐渐麻痹。可能是经过了太长的时间,连感觉都变得迟钝起来。就在这时手指变成嘴唇。州协的嘴唇贴上英一的头发、额头、两边的眼角、鼻尖、脸颊,他按照五官排列次序吻着。英一没有强烈被吻的感觉,因为那跟用羽毛的尖端在拨弄着的感觉没什么两样。直到他的嘴唇停留在某定点的时间变长,而热度持续提高的时候,他的舌尖已经顶在英一的唇上了。
  没有深吻经验的英一自然咬紧牙关,虽然他心想这算不算也是一种抵抗,不过州协倒是没有再强迫他张开嘴唇。
  “站起来。”
  州协稍微移动身体站起来。看到英一慢吞吞的起身,不耐烦的州协焦急地拉起他的手腕。被推倒在床上的英一,觉得一阵轻微的目眩。有一种下沉、坠落的感觉。州协缓缓叠上他的身体,英一紧闭双眼感觉自己颈项上那种湿热的触感不禁颤抖起来。不过,州协只把唇停留在他的颈项之后就没有移动,这时英一才发现他的肩膀竟然传来一阵细细的抖动。
  “你喜欢我吗?”
  州协用泫然饮泣的表情问道。英一不明白他何以会用这种表情发出这种问题;被骚扰的人是自己啊?他居然还言及什么喜欢不喜欢;提出以这种形式来当交换条件的人也是他啊!
  “你答不出来吧……”
  州协自嘲地笑了。
  “你讨厌我吗?”
  州协自言自语似地继续问着,英一觉得他似乎不是在寻找答案。
  “我是这么的爱你,爱到什么都没有办法去想,除了你之外我什么都不想要……”
  要崩溃到什么程度的人才会如此痛楚、才会如此不可自拔?
  “就算是骗我也无所谓,说你喜欢我吧!”
  像是痛彻心扉的低语,随着他的吻落在英一苦涩的唇上。
  从背脊骨上来回徘徊的指尖传来战栗的感觉;刚开始被解开衣服吻住胸前的英一,惊得整个背部惊跳起来。他第一次知道同性之间也可以这么做。在论及所谓不快或快感之前,只觉得一阵酥麻。跟女人比起来可接触的范围明显减少的胸口,州协还是吻得很起劲。
  当酥麻感渐渐腿去,而渗进了一点以波浪轻摆的感觉,是在州协开始轻咬英一胸前的时候。在州协用舌尖轻挑和吸吮之间掠过一阵轻微的痛楚。然而下一瞬间舌尖又开始温柔地爱抚那淡红色的尖端。
  这是种奇妙的行为:在任由州协为所欲为的时刻,英一动用自己仅有的贫乏知识来思考。他常常在跟同学喝完酒后经过宾馆冲,也常注意到招牌上写着休息三十分钟或一小时。他既然没有交往中的女朋友,也自然没有性经验。从自慰所花的时间去联想,就算做爱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吧?据英一的猜测最多一小时左右。但是,州协这种所谓前戏的行为似乎太久了。等到他的嘴唇终于心甘情愿地离开胸前的时候,英一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感到疲倦。
  州协移动身体凝视着英一的脸,重叠上他的嘴唇。突如其来的深吻让英一不知如何呼吸而气喘不已。
  “啊……”
  不管怎么呼吸都好像不够。英一近乎缺氧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知道州协的手正往他的下腹部移去,但是当那手指潜入内裤里,分开茂密的体毛握住了自己的中心时,生理性的恐惧一下子流遍了他的全身。
  “不、不要!我还是不做了。”
  他用双手双脚开始抵抗。州协拥往英一,不管受到什么攻击他仍然动也不动。
  等到英一挣扎到疲累时,州协才在他的耳边低语:“你要是拒绝的话,我们就从头来过。”
  州协再度握紧了他的中心。在他指尖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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