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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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协再度握紧了他的中心。在他指尖浓密的爱抚之下,英一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狂跳的心脏。
英一的心跳虽然越来越快,但州协也不停止亲吻和爱抚的攻击。英一可以感觉到自己的中心在州协的手中变得越来越坚挺。他羞耻到几乎希望世界末日立刻降临,把一切都消灭了最好。
强烈的射精感让英一越来越无法忍耐。他想解放,想解放、想解放。他的脑子里只想着这三个字。但是他不想在州协的手里解放出来,所以不断地扭着腰肢企图从州协的手中逃脱,然而州协的手指就像捕捉到猎物的蛇般纠缠着不放。
“你把手放开。”
“为什么?”
州协在他耳边低语。
“你快放开就是了!”
“很舒服吧?每个人都一样,没有人会讨厌这种被摩擦和触摸的感觉。”
州协的手指再度加重了力道,就像暗号似地,英一不到一秒后就解放了。反弹到压在自己身上的州协腹部的中心无力地回到原来的地方。
州协有点吃惊地看着自己的腹部。
“我不是叫你放手了吗?”
饮泣的英一觉得自己真没用。自己白浊的体液弄脏了州协的手,英一抓起挂在床沿的衬衫擦拭了州协的手指和自己的腹部,他不想看到自己遗留下来的失态。州协只是无言地看着英一的动作。
自己的中心跟刚才的奔流相差有如天壤之别,但是州协的还没……州协突然往后退了两步,把英一的膝盖轻轻弯起来后将脸埋进去。
“啊!”
自己已萎缩的中心被衔进他的口里,就算再没有常识的人也知道这叫做口交。那种又湿又热的初体验让英一连脚尖都在颤抖。
萎缩的中心立刻复苏起来开始震动。州协用嘴吸紧了英一的尖端,再加上舌尖在前端开口上的刺激,不等州协抽身英一就已经射在他的口里。
“啊……”
州协从英一的股间拾起头来,咕嘟一声吞下他的体液,英一像看到怪物似地看着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累了吗?心跳得这么厉害。”
把手放在英一的胸口上,州协喃喃说道。被男人用手指玩弄,还被口交之后解放了两次;尽情地舔弄过性器的男人嘴唇又毫不在乎地吻上英一的脸颊。
混合着自己污秽的液体……这就是作爱吗……如果是梦就好了。什么都不想看的英一紧紧闭上眼睛。
“想睡了吗?”
州协在耳边轻声低语。
四周一片黑暗……英一全身赤裸地在州协怀中醒来,跟刚才做的梦境混在一起。英一搞不清楚自己现在是身在梦里还是现实之中。
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变成一个女人。穿着一件蓝色的和服,脚上是一双走起路来有点吵的旧鞋。她的膝盖上放着一个小布包坐在车里摇摇晃晃。坚硬的木制椅坐得她腰好痛,所以她不时移动着姿势。
汽车不时发出巨大的引擎声穿过隧道,这时车内就会变得一片黑暗。那梦境不是在现代,而是英一最喜欢的有众多文豪活跃的明治、大正时代。
车子终于到站。女人下了车开始寻找会来迎接她的男人身影。就在遍寻不着而饮泣的时候,有个人拍了拍女人的肩膀。
“小文。”
一个书生模样的男人称自己叫做小文。她快乐的投入男人怀中。
“鹰雄。”
那是她所深爱的男人。她喜欢男人的笑脸,喜欢到连自己都不可自拔的地步。
到了男人的住所,两人立刻倒在床上缠绵。那像做梦一般的时光,感觉着男人充满在自己体内的充实感,在身心都得到充分满足之后不如何时在男人的臂弯中沉沉睡去。
然后英一就这么醒了。州协的睡脸就在他眼前。是不是因为跟州协发生关系才会触发自己变成女人的梦境?英一轻抚自己的腹部,明明是梦境,但是那种被男人进入过的感觉却是那么真实,自己没有那种器官啊?英一摸摸跟男人做时所使用的部位,他不知道自己在沉睡之中有没有怎么样。
奇怪的感觉。他轻手轻脚不惊醒州协地下了床穿上衣服,连拉上牛仔裤拉链的声音都足以让他神经崩溃。英一穿好衣服转过头看,州协还没有醒来。
他踮着脚走出了房间。等一把门关上,英一就飞也似地奔跑起来,而且是毫无目的地往前奔跑。一直跑到大桥附近他才把握到自己身处在何处,这里是位于大学南方,靠近港边的大桥。桥下是通往海流的河川。来往桥上的人很多,连走路都不是很顺畅。突然,天空整个明亮起来,接着是巨大的爆炸声,四周响起一片欢呼。英一回头往海的方向看去,连续喷射的火花把天空点缀得五彩缤纷。
好漂亮啊,好像花开在天空中一样。
有人轻笑了两声。
我最喜欢漂亮的东西,尤其是跟鹰雄在一起看的话会更美。
在脑中重现的声音,也在瞬间消失。
英一再度开始奔跑。他拨开人群像游泳似地头也不回。
要到位于别馆的讲义教室上课时,在人群来来往往的走廊上英一被拉住了手腕。他回头一看,州协发怒似的神情就在距离自己眼前几公分远,英一吃惊地瞪大眼睛。
“干嘛?”
他嘟嚷了一句瞪着州协的喉头。因为怕一看到他的脸就会想起那段不想去回忆的往事。……他明明说只要把身体给他从此就不会再来纠缠,但是现在为什么又拉住了自己?
他想甩掉州协的手,但反而更助长的他的握力。在指尖感到麻痹的同时,英一隐约觉得一股不安迅速窜上背脊。今天早上从窗户往下看,没有看到那颗像日课般会出现的褐色头颅时,英一松了一口气。州协遵守了他的承诺,他以为以后应该没事了。
“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就回去了?”
他低沉地责备着英一。
“我第一堂有课,所以想好好睡个觉……你放手啊!”
“我们不是说好了,做过后你就不再纠缠我?”
“不行。”
英一被拉近到几乎跟州协脸贴脸的距离。
“那种程度还不够。”
告知第二堂课要开始的铃声,仿佛在告诉自己噩梦尚未结束一样。英一感到一阵晕眩,赶紧站稳了脚步,他告诉自己不能倒在这里。他颤抖着紧握的双手瞪视着州协那绿色的瞳孔。
“你开什么玩笑?我都已经让你为所欲为了还敢说不够?”
州协沉默地俯视着英一。难耐于无言压迫感的英一,粗鲁地想甩掉他的手。没想到怎么甩还是甩不掉,烦躁之余同时恐惧起来的英一,看看四下无人就往州协的手掌一口咬去。
“呜哇……”
这下他的手才重获自由。州协惊于英一的暴行不由得退后两步,凝视着他留在手掌上的齿痕。
“也就是说约定无效罗?”
他甩甩被咬的手,嘴角浮起一丝轻微的冷笑。
“那我就像从前一样从早到晚跟着你,你没有意见吧?”
听出他口气里嘲弄的意味,英一觉得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你要毁约!”
州协抱着手臂悠哉地微笑。
“主动毁约的人是你啊!”
“我哪有?”
“没有彻底实现承诺跟毁约没什么两样。”
承诺两个字在英一脑海里转来转去,他不记得自己究竟答应过州协什么事。就算再怎么不愿意,只要一想到那是最后关头也要咬牙忍下来,然而州协居然说还不够?那要怎么做他才会满足?还是不管怎么他永远没有满足的一天?
州协双手又腰,俯视着低头不语的英一。
“你不想被我追逐吧?你想要早点结束这场噩梦吧?”
英一觉得自己又重新回到原本那张蜘蛛网上了。
“那就越快越好。我什么时候都可以,现在也没问题。到我家来继续做吧!”
就算把窗帘拉上也没用,白天是不可能变成黑夜的。跟上次不一样的是在完全可以看得到对方身体的情况下预备进行的行为,在州协一句要是抵抗的话就重来之下,英一几次强忍住想要挣扎的冲动。他的衣服全被剥光散落在脚边的地板上。州协的手指则在他的皮肤上恣意抚摸。
“不要这样……你快把该做的事做完!”
州协的手指不断在英一的性器上徘徊。只要解放一次,英一就觉得自尊被践踏一次。他想都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被一个男人这样玩弄身体,也不知道充其量只不过是装饰的乳首居然也是性感带之一。他低头看着州协在自己股间摇晃的头,在用视线确认自己真的被男人含在口中的时候,那种羞耻感让英一霎时全身绯红了起来。
州协抚摸着腰部的手慢慢滑到那道狭窄的空间,不由得紧张起来的英一拒绝着他想要撬开入口的手指。那种异物进入的感触,在觉得不快之前英一就开始试图挣脱,即使州协把手指抽出来抱住了他,他还是挣扎到疲倦无法动弹为止。
“对不起。”
英一流着泪心想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遭遇,实在太不公平了。这种男人滚得越远越好,最好去死。他在心里重复着像孩子骂人似的幼稚恶语。
“我不勉强你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你骗我。我一开始就讨厌做这种事啊!”
英一止不住自己的泪水,他被抱进州协的怀中仍不停哭泣。哭了一会儿之后终于有泪干的迹象,他像对女孩子似地被州协托起下巴用指腹拭去泪水,州协还抓了张面纸帮英一擦掉鼻涕。
脸被擦拭干净的英一又被拥进州协汗湿的胸膛里。他用手指轻轻把贴在英一脸颊上的发丝拨开,爱怜地抚摸着他的头。英一抬起脸来迎视着州协那绿色的瞳孔。近看了发现覆盖在眼球表面的镜片居然会摇晃。
“不痛吗?”
州协不解地歪着头。
“镜片。”
“不痛。”
州协微笑了。他的耳上也戴了好几副耳环。英一伸手无意识地触摸那些穿过薄薄耳垂的金属片。
“这也不痛吗?”
“……有一点。”
“既然会痛为什么要穿这么多耳洞?”
“嗯……因为好看。”
“好看?”
“我想应该是为了好看。”
“你怎么用一副别人的口吻说话?”
州协苦笑着把英一拥入怀中。
“……州协。”
他没有回应。躺在这强壮而不知何时才会放松的臂弯里,英一在温暖的体温包围下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在日落而显得微暗的房间里,英一还以为已经早上了急忙跳起来。
“嗄……”
当英一为了想找手表而四处张望时,冷不防被人抱住腰部,整个人又被拉倒在床上。
“怎么了?”
那紧贴在赤裸背上的肤触。
“我想看现在几点了……”
“虽然还有点亮,不过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州协环绕在英一腹部和胸前的手轻轻移动着,那种异样的肤触让他不觉整个背弯了起来。
在无法熟睡的浅眠里,英一继续作着昨天那个女人的梦。就像连续剧一样,从乡下上来的女人在茶店当女服务生,跟她的恋人茂吕木生活在一起。男人有不少朋友,常常到两人的住所来拜访。
这一天茂吕本介绍给小文的是一个相当英俊,家营酒屋的大少爷书生。两人不停谈论着关于文学的艰深话题。被恋人放在一边的女人,闹别扭地走到屋外跟野猫嬉戏,有点开始僧恨起那个酒屋大少爷。
好奇怪的梦……跟州协睡在一起就会尽作些怪梦。
“……州协。”
州协摩擦着他腹部的手慢慢移动到下方,要是再任他玩弄的话一定不知道又要玩多久。英一抓住了州协的手制止他。
“不要……今天就到此为止。”
州协的嘴咬上他的耳垂,英一浑身颤抖地闭上眼睛。听到英一的拒绝,州协没有再勉强地从床上站起来。
州协打开电灯,室内霎时一片明亮。英一发呆地看着州协弯腰拾衣的背影,等到他把衣服丢过来时,英一才想到自己也是全裸的。穿好衣服的州协走到床边托起英一的下巴吻他。可能是白天都已经被他尽情玩弄了,所以一个吻已经不会引起英一太大的反应。
虽然一开始英一极力抗拒,不过在无边的恐怖中慢慢习惯后感觉,竟然有点麻痹起来。
“你饿不饿?早上到现在什么都没吃吧?”
州协在堆积如山的书里抽出几张广告纸。
“到外面吃太麻烦了,干脆叫外送吧!你想吃什么?”
寿司、牛肉饭、拉面还有披萨。看着州协递过来的广告单,英一越觉得饥肠辘辘。州协坐在英一身边探头过来看。
“你想吃什么就叫吧!”
“披萨……”
英一一句话决定了两人的晚餐。英一这时才想到既然叫了披萨,就表示不吃完不能回家,暗暗咋了一声舌。
州协坐靠在房间一角的墙壁旁凝视床上的英一。他往哪边移动视线就跟到哪边,连想要找什么东西摸摸的手指动作都变得不自然起来。
“我可以看你的书吗?”
“请便。”
从科幻到纯文学、推理,毫无趣味法则可循的书籍堆放在房间一隅。英一抽出一本作者叫做吉田肇的文库本,他以前曾经读过这个人的一些作品。才刚翻开就被里面的文字吸引,看着看着英一渐渐忘记州协的存在。
他好像连州协叫的声音都没有听到,直到肩膀被扳了过来才回到现实世界。
“好强的集中力。”
州协难以置信地说道。
“我……只要一看书就会变成这样。”
“要我喂你吃吗?”在英一还没回答之前州协已经绕到他的身后把他圈在自己双腿之间坐着。
“嗄……”
他从盒子里拿出一片切得很整齐的披萨送到英一口边。
“你不吃吗?”
“我要吃……不过我不想一边看书一边吃。”
“但是我想这么做。”
眼看着披萨就在自己嘴边,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的英一只好在边缘咬了一口。他只要嘴一开披萨就送进来。虽然英一的手上还是摊着书,不过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的话注意力就无法集中。
“不用了。”
州协用食指擦拭英一的嘴角,然后像猫一样把自己弄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