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涟君第三部 少年游by藏影(清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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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了他们的官职,发贬为平民,或是流放到漠北,不许他们踏入中原一步,哪一样都好,但不要杀他们。”他的讽刺对现在的我来说,不痛不痒。
“朕非要他们死呢?”
“一刀杀了他们──太便宜他们了!”我的眼里蓦进迸射出浓浓的恨意,皇兄怔了一下。他可能想不到,我竟在短短的半天时间里,恨上了白家。
“为何?”他被我挑起了兴趣,缓了语气。
“骗了我,利用了,抛弃了我,我不该报复他们吗?”我咬牙切齿。
他沈默了,锐利地扫视我,想从我脸上观出什麽,可我身上有太浓的恨,浓烈到整个御书房气氛压抑。
“朕也骗过你,你也报复朕吗?”他问。
我笑了,笑得有些妩媚。“皇兄……君儿怎会报复你呢?”伸手,揽住他的脖子,顺势蹭下去坐到他的大腿上,贴在他怀里,我软声细语,“我爱你,爱你──”
“你真的爱我?”
“皇兄难道感觉不出来吗?”我自嘲。“连他们都知道,我爱上了你,我的心偏向了你,所以我成了没用的棋子,他们……抛弃了我。”
他抚摸我的发丝,一下又一下,我舒服地眯眼,轻声呻吟。情欲的色彩在无声无息地爬升。
以为就这样沈静下去,帝王忽然开口了:“朕可以流放白氏其他人,但白青极,白痕和白穹,朕是非要杀他们不可。”
“不行,不能杀他们!”我下意识地反对。
“哦?”
定了定心神,我镇定地道:“我恨极了他们,他们死了,我就无法报复了。”
“不是还有一个人吗?”他淡淡地说。
“还有一人?”我一下子转不过弯。皇兄指的是……
“白霄云,你的‘好师父’。”帝王阴森森地道。
我心一颤,垂下眼。“是……是啊!他们之所以这麽做,都是为了我的‘好叔父’呢。呵呵,我好像最应该恨的人,是他呢。”
“所以……朕留下他,你可以好好折磨他。”
“……我还是要他们活著。我要他们活著看清楚,我是如何报复他们。他们死了,我的恨难消。”
帝王猛地抱著我起身,我紧紧抱住他,他带我往休息室走去,来到床边,轻轻地把我放在床上。
我静静地看著他慢条斯理地拿下皇冠,脱了龙袍,直到他庞大的身子压上我,我才惊慌地缩起身子。
“怎麽?害怕了?刚才的胆量呢?”他嘲弄。“你勾起了朕的欲念,就想逃?你以为谈条件,没有筹码,会有人同意麽?”
我咽了咽口水,伸出小舌舔了下干燥的唇瓣。“皇兄是想……”
“你一直想要朕真正占有你,今天朕就如你所愿。”修长的手指,挑开了我的衣带。我眼睁睁地看著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地剥去。
“皇兄……”他眼里的占有欲太强,我突然害怕了。
“知道朕为何非杀他三人不可吗?”剥光了我的衣服,我和他都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他抚摸著我的肌肤,欲望越来越强烈。
我不断地下咽口水,尽管口里很干,可还是不由自主地下咽著。“为……为何?”我壮著胆子问。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开始不断地抚摸亲吻我的身体,就是他的手指深深地插入我的股穴中,我都没有像此刻这样骇然。
拨开我的双腿,露出我的菊穴,他用指头试探性地挑逗。
“因为啊……你口里说恨他,心里仍对他们有感情。朕不允许!”前一刻还是温柔的,下一刻,他就粗暴地用两根手指顶入我的後穴。
“啊,痛──”我挣扎了下,身体被掌控,无法摆脱那钻心的疼痛。
“这样就受不了了?一会儿如何承受朕的巨大呢?”他戏谑地说,我战战兢兢地往他腿间看去,几乎要昏倒了。平时用嘴去含住它都显辛苦,何况今日要用那小小的股穴。
我几乎要哭了,难道今天我真的要承受它吗?
“皇兄,我……”
“害怕?晚了!”没给我拒绝的机会,他如狼般地把我压在身下,如饥似渴地享用我的身体。
不同於以往,今次他显得很粗暴,肌肤每被他啃咬一口,都带出血丝。好痛,真的好痛──
当他的巨大顶在我股穴的入口时,我惊恐地瞪大了眼,他冷眼看我的神情变化,那粗壮的凶器一寸一寸地深入,我的恐惧越扩越大,下身的小穴好像被撕裂了一样,在没有任何的润滑下,强硬顶入一个坚硬粗大的物体,根本是不可能的!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被分开压在他腰两侧的腿一挣,挺起腰,想屈腿踢开压在我身上的人,可是我却不知自己这样一动作,让那凶器又深入了分。
“想从朕身下逃脱吗?”他抓住我弯曲的腿,猛地往胸两侧压去,武者的身体很柔软,我的大腿都贴在胸膛上了。
“唔──”我晃著脑袋,希望痛楚能减轻,但这显然是我的幻想,皇兄这次没有压抑,更没有心软,在我感到穴股里好像流出什麽液体,顺畅了肠道,那凶器借机一顶而入,硬生生地撑开了通道,完全没入。
“啊啊啊──”我疯狂地抓住被单,五官扭曲了。眼睛模糊地望向他,他似乎也不好过,额际有一层薄汗。
“很痛吗?”他俯下身,在我耳边低问。
我咬著唇,原本就受伤的地方,流出更多的血了。何止痛,根本就要痛死我了。身体好像被捅成两块,下身除了火辣辣,就没感觉了,其它地方的神经都麻木了,只有那里敏感脆弱。
“求……求你……皇兄……离开……离开……”我开始软弱地哀求。
“君儿,记住这痛!朕要你记住,这痛是朕给你的!朕不许你的心里想著别的人,白青极不行,白痕不行,白穹更不行!白家兄弟之间自古就存在一种不为人知的牵绊。他们会不由自地受彼此吸引!为了得到自家兄弟,他们常常不折手段──你看看白青极为了白霄云,连皇朝都敢反了?可惜,朕不是傀儡皇帝,容不得他人觊觎朕的江山。所以,朕只能杀光他们!而你──你体内流著我的血,你是我的人!记住,今生今世,你是朕的人!”
他开始抽动,我在迷茫中只能承受这狂风暴雨般地侵略与掳夺。
帝王的疑心很重,生嫩的我怎是他的对手?我只能脱去伪装,软弱地承受他的欲望。
被一次次的占有,我泪流不止。
当他第四次在我体内喷射精华时,我埋在枕头里的脸扭曲扯出一抹诡异的笑。
PS:小白终於被吃鸟~~~呵呵呵~~~~~~~~~~~~~~~~
在罗晖的陪伴下,我来到了天牢。
不知罗晖的心情怎样,不久前他刚从这里出去,现在重游旧地,应是别有一番滋味。
上一次来天牢,看到了帝王的残酷一面,而我也失去了璃姐姐,我痛恨天牢。而这一次,我的亲人,我的族人,尽数被关进天牢,同样的,我无能为力,悲剧无法避免,而我要做的是要把伤害降到最低。
我还是无法相信,我的亲人们会不顾我,而做出谋反的事情。父亲,兄长们都是理智的,他们不可能一时冲动,因为某个人,某件事,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即使做了,我相信他们也一定有足够的理由,并且会为自己留条後路,而不是现在这般,全族的人被关进天牢,成了待宰羔羊。别说我不相信,就是朝中许多与我白家交好的大臣们,都不相信。
天牢依旧阴森,犯人的哀嚎声依然凄惨。我忍著恶心,皱著眉头,跟狱卒来到关押白氏一族的牢房。
我的族人们都很安静,身在天牢之中,却能泰然自若,无所畏惧。我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几个人随意的瞥我一下,便又闭眼了。
揣著沈重的心情,我来到关押我父兄的牢房。父亲,大哥,二哥,三人神色自若地各坐一角,虽然身上穿著囚衣,但并不会让人觉得他们狼狈。白家人有一种共性,越是挫折,越发清傲。白家人的气节,历来受世人景仰。
若说风骨洁傲的白家人谋反,众数人是无法置信的。
看到我,他们缓缓地睁开眼,目光柔和。我站在栅栏前,湿润了眼睛。若说这样的他们抛弃了我,我怎能相信呢?
“娘呢?”我轻轻地问。一路过来,并没有看到娘亲,女眷关押的牢室里并没有看到娘的身影。
父亲沈著地回答:“我休了她。”
“什麽!?”我诧异。爹休了娘?为何?何时发生的事?我怎麽一点都不清楚?娘温柔贤惠,美丽大方,从未犯过出七,父亲凭什麽休了她?
“……她善妒,一个月前,我写了休书,遣她回娘家了。”父亲不动声色地陈述。
我睁大了眼。父亲说娘善妒?根本是莫名其妙。据我所知,娘十四岁便嫁於父亲为妻,先後生了大哥、二哥,还有我。父亲和母亲一直相敬如冰,母亲说话从来都是轻柔细语,待人宽弘大胆,深受下人们的爱戴,小时候的我很爱粘著她。父亲说这样的母亲善妒,这怎能信服於人?
我怔怔地望著爹,再看大哥和二哥,他们……都垂著眼,没有反驳父亲。
“我不信!”我尖锐了声音。
父亲笑笑,深沈的眼里多了一抹执著。“你应是知了,我的心中另有他人。你母亲是一个女人,女人最无法容忍的,便是丈夫的心里无她。她是很贤惠,我待她不薄,但她不知足,妒忌使人心丑陋。你八岁进了宫,与她相处也就那几年,对她的为人自然不清楚了。她是你心目中的好母亲,却不是我的好妻子。”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父亲。小时候只觉得他威严,不敢惹祸,怕他责骂,两年前回过白家一趟,父亲对我诸多恭敬,是君臣之礼,我和他只谈过一次话,那晚,父亲的话语中,隐藏了一丝忧虑。那时候,他──在为谁忧虑?
白霄云──我的叔父!
“你爱白霄云?”我质问他。
“爱,怎能不爱?”他承认。
“你爱他,却利用他,把他献给了先皇,让他受尽折磨,这就是你的爱?”
“……皇上要他,我只是臣子,能有什麽办法?除了占有他,给他下咒言,要他死心踏地爱著我,他才不会反抗。我虽爱他,却不能葬送其他人的命,那个时候,我只能隐忍。只要皇上一死,我就有机会重新得到他。”
“所以,你利用他对你的因爱生恨,毒死了先皇?难道你就不怕──不怕先皇要他陪葬?!”
“他不会。”父亲露出一抹诡异的笑,道,“先皇迷恋霄云,却不会要他的命。即使他明知霄云要下毒害他,他亦不在意,先皇──是个疯子!死得好,死得太好了!霄云果然不复我所望,毒死了他!”
我不可思议地看著父亲。他变得好陌生!牢房里的这个人,真的是我父亲吗?那个清廉正直的白丞相?
见我惊异,他收了笑容,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你让璃姐姐毒皇兄,就是利用她引出叔父吗?让我和叔父有所接触,这样……我们才能更准确地掌握信息?”深吸几口气,我问。
“你怎知璃儿体内有毒?”父亲笑问。
我看向二哥。“大哥虽说璃姐姐体内没有毒,但二哥却懂毒术,他曾经提点我,要我多照顾璃姐姐,就是要皇兄多临幸她,後来皇兄中毒了,在我无措时,二哥突然出现在宫里,并暗示我,冷宫里有神医,让我去救神医赐解药。於是,我和叔父见面了,叔父问我,是谁告诉我他是神医的事,我回答说是二哥,因为二哥曾经跟叔父学过医毒术,我提到二哥,叔父自然就清楚了。白家──有所行动了!”
“……你猜测得很不错。”父亲点点头。“但有一点,你猜错了。”
“哦,我哪里错了?”我不耻下问,在父亲承认的刹那,我的心越来越冷。
“璃儿体内确是没有毒。有毒的人──是你。”
我一震。“不可能!我从未想过要下毒害皇兄!而且皇兄又不曾占有过我,怎可能……可能让他中毒?”
父亲顿了顿,轻叹。“霄云是否有告诉过你,醉千金是通过交合将毒传给另一方,但他有没有说过,如果亲吻,交换唾液,同样会使对方中毒?”
我颤抖,摇头。“不会的,不会的──不是我!怎麽可能会是我呢?我没有要害皇兄,我体内也不可能有毒。”
“你是最不会让皇帝起疑的人。我们自然会把毒下在你体内,让你成为传毒的媒介。你是不是常去璃儿那吃点心,喝茶?璃儿虽不是带毒体,却是下毒人。你大哥说的没错,璃儿体内无毒,但她难逃其究。她的死,是必然的。”
“如果……如果我没去找叔父,皇兄是不是就那样……那样去了?”我惨白了脸色。
“皇帝尚年轻,虽说掌政了,却没有完全掌权。那个时候毒死他,是最好时机。至於下一任皇帝,可以从其他皇子中选取一名。皇帝无子,未立太子,还没有培养继承人,普通的皇子,是很好的傀儡,如此只要皇帝一死,白家独揽朝政,要在冷宫里带走一个人,轻而易举。可惜,清悠心软,见不得你伤心,让你去见了霄云。霄云还在恨我,他明知我在救他,却固执地解了你和皇帝体内的毒。”父亲说话的声音一直很轻柔,完全没有激动,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我却越听越寒栗。
“你……你不要我了?你真的把我当牺牲品?”我咬牙,愤怒地问。“所以……所以你惩罚了二哥?!”
二哥闻言,淡淡地看著我,我伤痛了眼,眼泪缓缓地涌现而出。
父亲别过眼,轻道:“怎会?傻孩子。父亲怎会把你当牺牲品?只要你记著,你是白家人,父亲就不会放弃你。那个时候,皇上如驾崩了,你就可以回到白家,清悠会解了你的毒,从此以後,白家就可以团圆了。你还是白家三公子,过著无忧无虑的生活。而璃儿,也不会死。可惜──”
“可惜,你们想不到,我对皇兄的感情很深,见不得他死,二哥心软,更见不得我伤心流泪,一步错棋,毁了全局?是也不是?!”
“不错。”
“於是,你们重布棋局,利用二哥,挑起战争,从皇兄手里夺兵权?!”大哥之所以对我说白家是为了巩固帝位而存在,为了皇朝,必需失去很多东西,就是为了斩断我对皇家的情?要我憎恨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