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骄之花开富贵 by殷子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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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钱诚皱起眉,不明所以。
我于是将自己怎样来到古代,又怎样遇到花潜的经过给他讲述一遍。
钱诚听完,抿着嘴问:“剁成肉馅?是奕告诉你的?”
“是我在书上看的,不过花潜给我证实了。”我说,又看了看他的表情,不禁有点儿怀疑,“他是不是……在骗我?”
“不,他说的是真的。”钱诚立刻摇头。
我见他一本正经得表情,连忙说出自己的条件:“如果你答应不把我当作诈尸给剁了,我就把我知道的那些做生意的知识都告诉你,怎么样?”
钱诚看着我,考虑了一会儿才说:“好,我答应你。”
我这才松了口气,谁知钱诚忽然将我打横抱了起来,便往外走。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黑了,院子里的灯都掌起来。
我惊慌的在他手里挣扎,一边大叫:“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钱诚外表斯文,可却极有力量,我挣脱未果,被他抱进卧室,压倒在床上。我一见床,立刻冒出冷汗,手脚并用,想从他身下逃跑。
钱诚眼睛闪着让我毛骨悚然的光亮,压住我的腿,一手捏住我的两个手腕,另一手开始剥我的衣裳。
我以前一直觉得,像女人一样尖着嗓子喊救命,是很没面子的事。可自从来到古代,这似乎是我喊得最频繁的一句话。
没办法,谁叫元宝我在古代这么受男人“欢迎”呢!
迫于无奈,我只好扯开喉咙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虽然这是钱诚的地盘,可说不定房檐上有路过的武林高手呢!
不过,武林高手没有出现,倒是钱诚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因为他已经将我剥了个精光。
他躺下,从后面伸手搂住我,用一种极为委屈的语气说:“我都说不会强迫你做,你为什么总不相信我……”
我气的想转身咬他一口,可被他箍住不能动弹,只好大声质问:“你、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哎呀,忘记说了,我也喜欢抱着元宝睡觉。”
“那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这样抱着才舒服啊……”
“舒服个鬼!”我骂,手肘用力向后顶,“谁要给你当抱枕啊!”
钱诚任我挣扎了一会儿,忽然说:“你再不乖乖的,我可要反悔了!”
无、无赖!
动不动就威胁我要反悔,简直是无赖!
我只好放弃了抵抗,任由他搂着。
虽然我之前发誓要坚强,可大家都看到了,不是我元宝软弱,实在是碰到了无赖,我也没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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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钱诚只骚扰了我几天,就忽然变得特别忙,完全无暇顾及我。我不能出门,便私下问府里的家丁,但他们好像都听了钱诚的命令,谁都不敢告诉我。
我心里疑惑,于是偷偷溜到前院的书房,隔着窗子,听见里面似乎有几个人在说话。
捅破窗纸,眯起一只眼睛往屋里看,就见几个商行的老板正围坐在一起,激烈的讨论着,钱诚靠在桌边,静静听着,并不发言。
只听我的宿敌,荣盛货行的郭老板说:“他初到京城,只不过凭些怪里怪气的小伎俩赚了些钱,脚跟都没站稳,只要我们联合起来,不进他的货,看他还能威风到几时!”
一个穿蓝色马褂的胖子便摇头:“他现在自己开了一间货行,客人可以自己拿货物,然后在门口统一付银子,方便得很,老百姓都抢着去那里买东西,听说还要开分店呢!”
我暗暗笑,这分明就是超级市场嘛!
但是立刻有人提出疑义:“什么?让客人自己拿?如果有人偷窃怎么办?难道要搜身吗?”
我点点头,是啊,古代没有红外防盗仪的嘛。
胖子一摊手:“这就是他精明的地方啊,他在门口设了存包裹的地方,店里卖的,又都是锅啊、盆啊一些不能藏在衣裳里面的货物,怎么偷?”
“还有啊,他开的酒楼,每点够一两银子的饭钱,就给一张二钱银子的票子,下次再来吃,就可以省二钱银子,多出来的钱,还可以再返票子,这样一来,就教人总要来他的馆子,比打折划算的多,抢走了我不少老主顾啊!”说话的是开醉八仙楼的吴老板,我认得他,因为他酒楼里的扒鸡是一绝,以前花潜常常带我去吃。
“还有……”
发言的不少,可都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的话,最后还是一筹莫展。钱诚对这些没用的老家伙显然有些不耐烦,但并不表露出来,反而拿起桌上的毛笔,沾上墨汁,随意在纸上写着什么,甚是悠闲。
郭老板看他如此,便说:“钱老板,我们受到的损失还算小,他似乎是一心与你钱记作对,各个举措都针对你而来啊!”
钱诚不屑的笑了笑:“他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郭老板忙问:“钱老板,你可是有了什么主意?”
“主意倒是有一个,不过还需各位联手才好。”钱诚放下笔,扫了一下在座众人,“他现在赚了不少银子,必定要存进票号里,换成银票,随用随取,只要咱们京城的票号不给他存取,他的银子全攒在手里,自然立刻会被不少人盯上,到时明抢暗偷齐上阵,必定弄得他焦头烂额,分力分神,我们再协力反扑,他定无招架之功。”
我听到这儿,心里暗叫一声狠,这招釜底抽薪,阴损至极,果然符合钱诚的思路!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认为是个好主意。
钱诚于是作了个揖,很恳切的说:“钱记的票号并非京城独家,孤掌难鸣,还请各位有票号生意的暂且牺牲小利,才可换得高枕无忧。”
刚一说完,郭老板便带头拥护:“这是自然,人物远虑,必有近忧,不将他赶出京城,我睡觉都会梦到铺子倒闭啊!”
听他这样一说,众人似乎都有同感,当下便达成了协议,照钱诚的主意,共同对抗外扰。
我见他们会议要散了,便又蹑手蹑脚的溜回自己屋里,倒在床上,回想着刚才听到的那些话,望着帐子顶发呆。
票号……经济史的课本上似乎介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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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落山了,小丫鬟来请我去吃饭,我这才发现肚子正咕咕叫呢。来到花厅,见到钱诚也在,心情似乎好的不得了。
我坐到他对面,伸筷子去夹鸡腿,忽然听到钱诚说:“元宝,你恨他吗?”
“谁?”我停下筷子,明知故问。
钱诚仔细看着我,眼神锐利,一字一顿的说:“半月后,他就要拜堂成亲了。”
“你说的是谁?”我继续装傻,“谁要成亲了?”
他沉默良久,然后微微一笑:“当然是你的熟人——银票。”
“真的?!他和金子成亲了?!”我瞪大眼睛,暗中松了一口气。
哼,谁说我元宝不会演戏,装的很像呢!
钱诚点头:“没想到你足不出户,知道得倒清楚。”
“那是当然,银票是我的好兄弟,一定能追到金子的!”我得意洋洋的说,心里着实为银票高兴。
“好兄弟?”钱诚提高了声音,反问了一句。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无非是那些打击我的话,我很怕他说出来,连忙截住话茬说:“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我想送贺礼给他们……”
“你要送什么?”他似乎很意外。
“嗯……”我心里暗暗盘算,元宝少爷我从前向来一掷千金,现在虽然落魄了,可为了面子,出手也不能太寒酸,于是说,“我想送他们一栋房子,带全套红木家具,外加一辆宝马敞篷……啊不,是一辆马车。再来,送金子一套钻石首饰……”
钱诚边听边点头,等我说完,摊开一只手:“没问题,拿来!”
“什么?”我低头看着伸到鼻子下面的手。
“钱啊!”
“呃……”我抬起头,陪着笑说,“你先帮我垫上好了,等我以后有了钱……”
话未说完,就见钱诚一副借钱免谈的表情。
唉……不要说他,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那……我教给你一个发大财的方法,如何?”我记起下午琢磨的事来。
“外加春宵一度。”钱诚立刻说。
“不!”我忙摇头。
面子是问题,原则更是问题。
“那房子和车就算了,首饰也只能买一件,不能超过三两银子。”钱诚大刀阔斧,咔咔咔砍掉了礼单的绝大部分。
唉……
我再次叹气,无奈的接受这个寒酸的方案。
谁说知识是无价宝?分明只值三两银子!
这是来到钱府之后,第一次出门,钱诚带我到一间手饰行挑贺礼。
果然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想不到古代的物价竟然这么高,三两银子,只能买到一根极为简朴的金钗,而且,还是靠钱诚的面子,给打了八折!
回来之后,我宝贝似的捏着这根金钗,央求钱诚:“明天,或者后天,我想当面向银票道贺……”
他不怀好意的说:“不如等他们成亲那天,新郎新娘都在,岂不更好?”
我摇头:“金子见到我一定会生气,那天是她最幸福的日子,我希望她能快快乐乐的,没有遗憾……”
“难道银票见到你不会生气?”钱诚讽刺的问。
钱诚挖苦人的本事果然高,我左躲右躲,还是被他刺中伤疤,心上疼了一下。
我闭上眼睛,等疼痛过去,才抬起头:“不会,因为我们是好兄弟。”
他看着我,还想说什么,却忍住了,忽然低头吻住我,舌尖和嘴唇,都是凉的。我想躲,可被他按住头,躲不过。想挣扎,又被他整个身子抵在墙上,动弹不得。
我也不敢咬他,我怕激怒了他,他又要反悔。
我就是个胆小鬼,一直退缩,直到退无可退。
最低限度,我想保有我最珍贵的那些东西。
钱诚离开我的嘴唇,自嘴角开始,慢慢吻去我脸上的泪珠,直到我的眼睛,停住,他说:“原来你也并非毫无可取之处,你有一双纯净的眼睛。”
一时间,我恍惚又回到清水镇的花宅,书房里,花潜捧起我脸说:“元宝,你有一双纯净的眼睛。”
他还说:“元宝,你会不会拿你的真心给我?”
……
“难怪……”钱诚的自言自语将我拉回现实,他若有所思的说,“难怪我会觉得你……”
说到这儿,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一下子住了口。
第二天,我在钱府的角门外见到了银票。
快作新郎官的人,果然眉眼都带着喜气,但因为我,平添了些黯淡。
我很激动地拉住他,本来想好的一堆祝福的话都忘了,语无伦次的说:“真是太好了!我就说你一定能追到金子的嘛!告诉你,金子就像我妹妹,你要是敢欺负她,我可要揍你!”
银票不停的点着头,忽然哭了。我猛打了他一下,笑着说:“喂!真没出息!娶到老婆就乐成这样?!”
他被我一拍,头垂的更低了。
“别哭啦,给你看样好东西!”我于是掏出精心包好的金钗,“你拿去,以后如果和金子吵架了,就用这个哄她,女孩子嘛,最喜欢花啊首饰啊什么的,我最懂啦!”
见他不接,我便硬塞进他手里:“拿着啦,别看样式简单,其实很贵的,你自己可买不起唷!”
他咬了咬嘴唇,开口说:“元宝,我……”
我忙打断他,笑着说:“不过你们两个都是好脾气的人,一定不会吵架的,那就等到明年结婚纪念日那天再送她吧,我家乡那边的传统,能保佑夫妻白头偕老。”
“元……”他捏着金钗,泣不成声。
我拍拍他的肩膀,犹豫了一下,问:“花潜……他还好吗?”
银票向我身后的角门看了一眼,默默的点点头。
我也回头,看见钱诚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正双臂抱胸,倚在角门边,斜斜的看着我们俩。
这是他与花潜的不同之处。花潜即便不放心,可为着一点儿自尊,也不好意思明目张胆的监视。钱诚就不同,他总是把他的欲望强烈的表现出来。
我从怀里拿出那把可以晃出字来的刀,这是我从花潜那里带出来的唯一的东西,因为怕被钱诚发现抢走,一直偷偷藏在假山后面的山洞里,只有趁没人在的时候,才敢拿出来看看,像看到花潜。
其实花潜一点也不像刀,他是最温柔的水,只是有时候会冻起来,有些吓人……
反反复复把刀看了几遍,才交给银票:“你帮我把这个还给他吧,然后对他说,我祝他幸福,请他将离开京城那天我们说过的话,都忘了吧。”
我也知道这句话很没创意,像烂俗言情剧,可我文学修养有限,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出更好的台词(某殷心声……)。
银票开始不敢接,又瞟了一眼钱诚,才将刀收在怀里:“放心吧……我一定带到……”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钱诚一定是点了点头。
该做的该说的都做完说完,我松了口气,向银票告别,头也不回的,擦过钱诚身边,走进角门里面。
其实我是不敢回头,我怕我会忍不住哭出声来。
钱诚一直像跟屁虫一样跟在我后面,我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干脆站住,转过身,看定他说:“我早知道是银票是告诉你伟哥的配方的,所以你打击不到我,别再浪费时间了。”
钱诚显然是真的吃惊了,愣愣的看着我。
我摊了摊手:“原因很简单,因为伟哥的配方,我只对银票讲过,花潜不会说,我也没有说,那就只能是银票了。”
对,我一早就知道,我也气过,气他出卖我,气他嫁祸我。可是,一直气只会教自己心痛,不如忘记吧,反正假药的风波也已经解决了!
记得我来到这个时空的第一天,当时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