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卿现代)鸡飞蛋打大学事 作者:锦瑟笙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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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卿点点头,笑着说“我知道,谢谢,伯……父……”
景天眨眨眼说“把那个‘伯’字,去了吧”
景逸也眨眨眼说“,小天你胡说八道什么,小卿别听他的,叫爹就行。”
小卿,小卿,我还素贞呢。
徐长卿觉得腰更疼了,还真是不让人活了。
早饭乱七八糟的吃完,景逸看了看钟,对景天说“对了,小天,你去把我昨天整理的文书送到‘永安’馆。”
景天有些为难的看了眼徐长卿,后者撑着桌子要站起来,刚想说,我陪你去吧。
结果景逸喝了口茶说“那个,小卿啊,你留下来陪我说说话吧,让小天一个人去就行了。”
景天一眼瞪了过去,你个老狐狸,轻轻拍了拍徐长卿的肩,笑着说“没事,我很快回来的。”
景逸看着自己儿子出去,满眼的宠溺,徐长卿一瞬间明白了,景逸不是不在乎景天的选择,而是太在乎,天下所有的父亲,怎么会有不在乎自己儿子的呢,就因为这样,才会尊重他。
景逸看着徐长卿,依旧慈爱的笑着,微微叹口气说“长卿啊,你和小天在一块,没少吃苦吧……”
徐长卿一时有些愣,在他看来,爱情从来都是同等付出的,辛苦什么的,他从未想过要比较,他只是简单的想要两个人在一起,他甚至不敢想,如果景天碍于家庭阻力……
这种假设,只要稍稍一想,都会觉得是一种折磨。
如果你不是我的,我不是你的,那么我们还可以属于谁。
景逸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徐长卿虽不说话,眼神里,却是千涛而过,小天说的没有错,徐长卿这个孩子,在某种程度上总是把自己逼到绝路,不留一丝余地,感情一旦认真,爱的深了,就是万劫不复。
徐长卿过了一会才轻轻说“伯父,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彼此心里有一个人……为什会苦呢……”
原来是这样啊,景逸点点头,笑着说“我明白了,小天这个孩子,从小就是玩世不恭的,我一直害怕,万一他什么都不上心,……如今,我也好安心了……”
徐长卿,水亮的眸光里,不知道沉落了几多的年华与心情,一时之间他却只能说说“谢谢,谢谢您……伯父……”
景逸敲敲桌子说“怎么,还是只叫伯父……”
徐长卿抬眼看他,唇角漾开一个温暖的笑意,唤了句“爹……”
景逸乐的合不拢嘴,刚要答应,结果景天风风火火冲了进来,直接跑向徐长卿,直笑着蹦跶“还是爹厉害,唔,你到底是过门了。”
徐长卿无语,这爷俩,有这么算计人的嘛。
亲情戏码上演完,徐长卿说自己得回趟学校,景天说跟着一块去,景老爹看着两孩子的背影,只是轻念了句“孩子,惜福吧……”
忽然又跳了起来说“唉,这两人走这么快,我还有话没交代呢。”
徐长卿先送景天回了新校区,就接到了电话,说是老教授清微找自己,景天站在车窗外看看驾驶座上的徐长卿说“你去吧,别太累了,那个……衣领。”
徐长卿下意识的去摸领子,怎么了,歪了吗,结果抬眼一照镜子,顿时一火,踩了油门就走,这家伙属狗的吗,早上洗漱的时候,光想着怎么面对景天爸爸,没仔细看镜子,现在一看青青紫紫,居然全是印子。
呐,呐,景老爹忘了要交代的重要事情,亲们明白了吧~
文艺的初遇
也许很多人都被问过这样的问题,你说你一生的追求是什么。
大一的新生,刚进校园总会有很多洗脑教育,从眼前计划到未来规划,主席台上发言的总是说的人五人六,台下的虽不说什么,可其实心里想的都是这真是太无聊了。
景天同学也经历过大一,当时在听了将近三个小时的讲座后,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靠,这老头是在安排后事吗,过程倒是具体的很,说了这么半天。
医学院的院长清微,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这么被学生腹诽过,他当时作为教师代表,不过是和祥慈爱的语重心长了三个小时,接着看着台下哈欠连天的学生,微笑着摇了摇头,内心感慨,唉,现在的年轻人啊。
其实如果是换做医学报告的话,清微的讲座绝对是座无虚席,可你说,一个医学教授,你偏偏传播什么唯心主义论调,讲什么人生追求。
当主持人说欢迎学生代表讲话的时候,本就倒了半壁江山的会议厅,另半壁江山也快倒了。
徐长卿并不想上台讲话的,本来自己的导师就已经在上面说了很多,自己再上去的,怎么都觉得是一种炫耀。
经验什么的,谈再多也是空谈啊,可毕竟是空谈也要谈啊~
徐长卿带着准备好的的稿子上台,调了下话筒,清了清嗓子,只微笑着说了句“嗯,还有人醒着吗”
顿时半个会议厅回了魂,还有半个完全丢了魂,嗯,这就是传说中的‘醍醐灌顶’吧。
景天伴着身边的一片吸气和感叹声,稍稍往椅背上靠了靠,原来人生还是有追求的啊,对于景天同学来说,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从此,除了金钱之外,景天同学又有了新的目标,那就是追求美人。
当然了,后来被某些成功人士进一步具化为,人生的追求是什么,那就是事业和爱情。
呃~事实上是,这有本质区别嘛~
从图书馆到教学楼,从教学楼到宿舍楼,从新校区到老校区,从校内到校外,景天充分发挥了自身优势和强大的人脉关系,从认识到熟识。
徐长卿父母因故早逝,给自己儿子唯一留下的是一大笔财产,和十几岁少年心底抹不平的缺口,亲亲戚戚门介于什么原因,不得而知三日一登门,五日一拜访,那时的他抓着门边,唇角挂着笑,看着一波又一波的来客过往,在所有人走后,自己缩往车库,白色的莲花跑车,一个人窝在车座里。
什么伤,什么痛,都没有,只有累。
也许正因为这样,他才与身边所有人都相处安好,又与所有人都保持着距离。
景天找不到撬壳的缝隙。
而徐长卿还是高高的在云端飘着,纯洁加美好,景天别说牵手了,连个美人香袖都没拽成,大一的上半年差点就荒废了,可毕竟是差点不是~
徐长卿那天窝在实验室里盯了一天的培养皿和显微镜,为自己的论文答辩做最后的的准备。
出来的时候满天繁星,今夕何夕,难辨分明。
直到头顶的簇簇烟火,绚然绽放,徐长卿这才想起,今天是元旦,手机翻开,是同学各种各样的祝福语,温暖到窝心,他靠在大槐树旁的路灯下,一条一条的翻过去看过来。
直到最后一条,一个字也没有,发件人是景天
徐长卿低语,这是什么意思。
结果听到自己身后少年温暖干净的嗓音“学长,我有话要和你当面说。”
他兀然转身,偕一夜初寒晚风,一天星光烟火,白色的毛衣外套衬着一瞥一笑的如玉脸庞。
景天忽而恍惚,他说“我们是不是早已认识。”
我总觉得就这样等你回眸一笑,已等太久。
徐长卿难得促狭的笑着说“也许是一千年前。”
一千年前,白衣翩飞,流离与时空交错的轨迹,寻找彼此
午夜广场,人群错乱,徐长卿一边欣喜于元旦的热闹,一边留意着身边的人以防走散,直到那人伸出手说“把手给我,我带你挤出去。”
徐长卿未及多想,已被牵住手,从此再不松开。
景天看着那人拿着几根手持烟火,一束束当真是花团锦簇,漫扬星雨,徐长卿笑得像孩子一样开心。
他歪歪头看着景天,笑着说“你信不信,我第一次看你,就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景天凑到他耳边,一字一句的说“唉,学长,你不觉得一见钟情更合适吗……”
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景天描过手里速写本,第一页的青花烟雨,那是他对于古董的特殊爱好,看到喜欢的总会画下,到最后一页的风景人物,那是他的徐长卿,再也割不断的念想。
去蜀山呀去蜀山
商学院的学生会最近忙翻了天,从干事到各部部长没有一个不叫苦连天的,主席团就像发了疯一样的,一项项任务往下压。
办公部的何必平戳着景天说“你好歹也是宣传部部长,去和主席团的说说,再这么下去,迟早民怨沸腾。”
景天甩了甩手说“你自己怎么不去啊,我还要做海报呢。”
一边暗骂,云霆那家伙跟吃错了药一样,两张海报居然要一天完成,他到底在折腾什么。
何必平瞥了眼景天的电脑屏,靠,你忙,忙的还有心情欣赏徐长卿的照片,你个色令智昏的家伙。
云霆歪在主席团的办公室里喝手磨咖啡,一派风平浪静,任自己部里一片风起云涌,时不时拨个电话,给自己公司下达指令,新品利润至少上升五个百分点。
电话那边的助手一个劲的冷汗直冒,想说,少爷啊,我们这是集团公司,不是卖青菜萝卜的菜市场,不带这么喊价的。
景天一边摸着鼠标,一边撑着下巴想,嗯,云霆这家伙,难不成恋爱了,念头才窜出来,景天就打了个哆嗦,哪个倒霉蛋,这么幸运。
阿弥陀佛,老子说,愿上帝保佑你。
徐长卿正打算进行最后的实验复核,清微站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学生在调整仪器,笑着说“回国感觉怎么样。”
徐长卿一边拿报表,一边笑着说“嗯,挺好的。”
清微却是略带可惜的说“唉,不过这次待得时间又不长吧。”
徐长卿转了转了转记录数据的笔说“再过一个月就打算回去了,不过,没关系的,大概还有不到一年的课程,到时候就可以长期呆在国内了。”
虽然话是这样说,可徐长卿却是自问了一句,真的,没有关系吗……
清微笑了笑说“你也不要一回来,还是忙这个研究,那个研究的,没事到处玩玩吧,反正这些也不急。”
徐长卿看了看眼花缭乱的数据,心想,出去玩,嗯,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景天出完海报出来,经过体育场时,就看见重楼垂头丧脑的趴在体育场的单杠上,乌云盖顶,呵,最近都怎么了,他一步三摇的晃了过去,拍了拍重楼的肩说“你怎么了,没精打采的。”
重楼瞥了他一眼说“你现在最好别惹我,我烦的都快长角了,唉,你说我打了他几十个电话,他都说自己没空,在学院里唱歌弹琴。”
景天一听立马明白了,说“嗨,原来是你的溪小蜜蜂……”
重楼一瞪眼“你瞎叫什么呢你……”
景天摆手,连忙改口“你的溪风弟弟,哦,不是,是溪风同学,人家音乐学院的大才子,当然忙着唱歌弹琴了。”
重楼哼了一声,唱歌,给谁唱歌,一帮莺莺燕燕,弹琴,谈情,谈的什么情。
景天看他这样实在想踹他一脚,又怕挨揍,只能拍着重楼的肩说“大哥啊,你那天把人家刺激成那样,要是我,我也不想理你。”
重楼一听,顿时头顶冒红光,难得的眼神慌乱,那天,哪天,难道是聚会那天。
重楼含含糊糊的说“你老实和我说,我那天喝醉了,我到底做了什么事。”
景天直翻白眼,心想,你就是什么都没做,才成这样的,不行,我非得给你开开道不可,景天邪邪一笑说“哎呦,你真不记得了,人家可是给你气的骑了车就跑了。”
重楼靠着单杠,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半晌才说“嗯,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找他。”
知道什么呀,你什么都不知道,景天同学的话,能随便信嘛,就算他说的是实话,也完全把你往歪路上带,悲剧的重楼哥哥,一路直奔音乐学院,心想,这倒霉孩子,我就算真做错什么,你也不用这样吧。我非把你从万花丛中揪出来不可。
据说当天音乐学院正在进行节目彩排,大才子溪风钢琴曲还没弹完一章,就听到台下一声高喊,据现场围观的人群说“你没看见那阵仗,那人扛溪风就跟扛沙袋一样,刷的一下就跳到了台下,那速度,那难度系数,啧啧……”
那是当然,那可是人重楼的强项,景天抱着徐长卿在一边炫耀自己的丰功伟绩,景天说“不就是追只小蜜蜂吗,蛇精我都能搞定。”
徐长卿转了转身体,看着手里的书,下意识的推了推景天说“不要咬我脖子,哪来的什么蛇精。”
景天满意的看着徐长卿脖子上的吻痕,眯着眼说“可不是蛇精嘛,我怀里就有一条挟卿’”
徐长卿一抬手,厚厚的临床医学书本直接摁在了景天脸上,表情关切,语调温柔的说了句“天热了,怎么那么多蚊子,我给你拍拍。”
景天这才想到似乎谁说的,得罪圣人往往比得罪小人更恐怖。
晚上,徐长卿陪景天去了趟永安馆,景天说,这个地方是他爹花了很多心血搞的,有很多藏品虽然不是十分值钱,但都是很有意义的。
徐长卿看着柜子里的一件又一件展品,却在角落的一张剑台下驻足,那是两把古旧的剑,繁复与简朴,霸气和灵气,完全不同的风格,可放置在一起,又是如此的贴合。
就像是在莫名的时空里,浑然天成的相遇。
景天从徐长卿身后揽住他的腰,听到他说“景天,我总觉得这两把剑,很熟悉,就像是在梦里见过一样”
景天低哼了一句“这么久了,怎么我没听说一句,你在梦中梦见过我啊。”
徐长卿轻笑,怎么和两柄剑吃起醋来。
却听到景天说“嗯,说起来,这两把剑,一个道士交给我的,他说什么自己来自蜀山,当时我莫名其妙的,不过凭着我敏锐的直觉,总觉得这两把剑价值不菲,啊,不是,是弥足珍贵。”
徐长卿靠在景天怀里,脑海里升腾出一个想法,他说“景天,我们抽个空去蜀山玩吧。”
夭蛾子又来了
众所周知,蜀山并不是只指一座山,四川境内的山都可以称为蜀山,景天对于徐长卿的突发奇想其实是有点错愕的,这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玩够的,徐长卿却说反正不是跟团,能玩多少就玩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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