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荻祸情之绑龙诵-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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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洌垮下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能告诉岳,自己好像要拿本春宫图,可以好好学习的样子吧,虽然这么说了岳也不会有多大的反应,但是……叹啊……“没什么啦,我只是想知道最后的东西是什么而已啦。”
“是这样吗?”龙凌岳不再追问,可能就是因为最后的重头戏的关系,值钱的书的价钱卖的都不是很高,也正因如此,把大家的胃口都吊起来了。
“还有哪位想要卖出手中的东西吗?”中年人又站上来,看看四下的人,眼中都有着期待,他缓了缓声,“如果没有的话,那自由的买卖就到这里结束了,接下来想必各位也都知道了,溯鎏国的一位公子这次为我们带来了完整的《若章》,大家都知道,《若章》是一套集各国风情、史记、占星术、兵法等等于一体的书籍,现在目前流传于世的本也就不多,除了各国的皇族可能有,的确是十分少见的,而且,据传《若章》一共应有十六卷,但是,即使是吾国的国主,也只有十三卷,所以,这次的全集的确是百年难得一间的珍品,希望各位有兴趣的可以尽量出价。”
《若章》?拓跋洌和龙凌岳对视一眼,两人都有惊讶。前者惊讶着《若章》竟真有十六卷,而后者则惊讶着《若章》在这里出现。
龙凌岳的视线停顿了,他以为,《若章》全十六卷应该只有霄的老师——昴星先生才有的,虽然昴星先生居住的畑云山确实是在溯鎏国境内,但是……这个《若章》真的是真的吗?
“岳,你想不想要?”拓跋洌问着,岳的眼睛就没离开那套书了,不过,《若章》也的确符合岳的喜好吧。
暗自打量着,已经有很多人开始出价了,价高者得,这本来就是这种地方的不二法则。
摇摇头,龙凌岳开口,“不要,也不知道这个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不管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他都没有兴趣,全部的《若章》他以前读过,那些东西也都在自己的脑子里了。
“假的?”方才龙凌岳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也被旁边的几个人听着了,自然,不多片刻,就可以传遍整间屋子,到底,这么一套书可能是要花去一声积蓄去收集的,如果换来了个假的,那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18。
王历366年,同日,夜
拓跋皇朝
拓跋城某处
屋子里顿时吵成一片,方才出价的人也迟疑了,中年人连忙出声:“各位,各位!请大家都安静一下,都安静一下。”
他身边的富态书生也开口了,措辞十分的文质彬彬:“请问这位公子,您有什么证据说我的《若章》不是真的呢?若有,敬请赐教,在下洗耳恭听。但……倘若没有,请阁下收回您方才的话,您的话会对在场的诸位造成不小的影响的。”
龙凌岳一愣,很无辜的看看拓跋洌,嘟囔着,“我只是说可能么,又不是说这个东西就是假的。”他刚才的声音也没有很想啊,为什么大家都听见了呢?真讨厌!
拓跋洌站起来,视线扫过众人,“我的朋友也只是一个假设,若有得罪,十分抱歉。”嗯……岳刚才的眼神,有点像狗狗哦,真不想让这样的岳被别人看见,想把他藏起来啊。
“那请这位公子亲自道歉好吗?您的话语已经影响了我们这次书会的正常进行了。”富态书生继续,不折不挠的,想要讨个说法。
道歉?为什么他要道歉,只不过是一句话,有必要这么认真吗?龙凌岳不以为然,本来自己也不想说什么的,可是这个人的眼神好奇怪,好像要把他瞪着似的,这种感觉……在某处……他见得……很多。“你也没有办法证明这是真的啊,不是吗?既然如此,我说的话就不一定算是错的了。”
刚刚开始平复的底下人又冒出了些闲言碎语,也的确,全十六卷的《若章》没有人见过,谁都不知道。
中年人走到龙凌岳的面前,脸色虽然很平静、很谦和,但是,他眼中的敌意一目了然,“我瞧您的模样,倒也不像一位读书人,您知道《若章》是卷怎样的书吗?”
敌意?对了,就是这个,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个,每次,在战场上,别人听到了‘龙启允’的名号,如若是对阵之人,多可从其眼中窥到这种气氛,他……很不喜欢!“我的确不是什么读书人,但是,这全十六卷的《若章》不巧,我都见过。”
“噢……那到请公子品评了。”富态书生也走上来,周遭的人们纷纷当着面,一幅看好戏的样子。
“岳……”拓跋洌有些担心,虽然他并不担心会出什么事,这里毕竟是天子脚下,他的权力最集中的地方,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是……
龙凌岳抬头,双眼直视那个书生,瞥了一眼,正声沉色道:“《若章》,据我所知,全十六卷当今世上只得一人收藏,便是畑云山上的智者昴星,除此之外,我未曾听闻。而昴星先生,最近也未曾听说他有下山,也未曾听说他有将全套的《若章》暂借给公子您。”
须臾,盯着那人的眼神愈加的凌厉,“即便是借了,也不容您拿来变卖吧。”
书生不自觉的倒退一步,被龙凌岳的气势一震,半晌,才缓过神来:“我这确实不是那位智者昴星的收集,这本是我世家传下来的。”嗯……那个人!没关系,即使他看过,也未必记得。
“是吗?你是溯鎏国的人吧,溯鎏国主爱才如命,倘若你有这《若章》全卷,仔细拜读了,必定能为他所重用吧,也不必到这儿来卖书了。”龙凌岳假意的笑笑,何况,那后来的几卷根本对一个普通人来说根本没什么用处。
书生不服,啧,本打算把这全套的《若章》拿来卖个好价钱的,没想到……“这是我的家务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你既然无法证明我的书是假的,就不要胡说八道了。”
龙凌岳咧嘴笑,“那我就告诉你好了,从第十四卷开始一直到第十六卷,说的都是那些天赋启禀之人如何运用他们的能力,诸如预天之术,诸如呼风唤雨之类云云的,就算搬回去读懂了,也没有任何用处,至于前十三卷,第一卷是修习一些普通的学说,第二、三卷是占星术,第四至第八卷是各国史记以及风俗,九、十、十一三卷是用兵之道,十二、十三卷是医术。”他最喜欢的就是当中的那几卷了,好东西就是好东西啊。
挑眉,被龙凌岳认真而凌厉的眼神吸引了,他说的那些东西自己并不全知道,但是,就他所收藏的十三卷《若章》来说,岳是全部都说对了,一点都没漏呢。呵呵……岳身上还有多少面是他没有见过的呢?
严肃地、迷糊的、困惑的、迟钝的、凌厉的、理智的……那么多那么多,真是……愈看愈爱啊!!!
他还放得下手吗?自然……是不可能了!!!
拉起龙凌岳的手,拓跋洌不发一语,直接往外走,这里的麻烦他没兴趣,他只想把他的岳给藏起来,嗯……越来越迷人了!
龙凌岳倒也不反抗,就这么被拓跋洌迅速的拖走了,完全无视于身后那些个声音,不过,应该已经没关系了吧,看那个书生的脸色,就知道那些东西一定不是真的了。
天色已经暗了,方才还好辨认的巷子此刻也昏昏沉沉的看不清楚了,龙凌岳就这么任凭拓跋洌牵着,迷迷糊糊的绕了一个又一个的圈,终于……见到了也是灿烂的灯火!
哇,好天才啊,真的……光是这点,自己一辈子都学不会!“洌,你好聪明哦!”龙凌岳大笑,他还以为他们两个这么走着说不定会迷路的呢!
聪明?!这句话应该是说岳自己吧,他敢打赌,岳刚才说的那些东西他一定早就看过了,呵,能把那些个书看懂的人,也着实不容易了,不过,既然是岳对自己的赞许,他当然要收进心里了。“还好啦,不过……岳啊,你说的是我那里聪明啊?”他的确不清楚,却也无所谓,这么说,无外乎就是想多骗一句表扬罢了。
“聪明啊,你认路的本领好强噢,刚才天这么暗,你就这么晃了两圈就走出来了。”真是太厉害了,他也好想自己能够这样,才不会每次迷路了之后都等着他的侍卫来找他。
认路?!这……有些方向感的人应该都做得到吧,拓跋洌突然想到了什么,想起了他们两个初遇时龙凌岳那声惨绝人寰的惊叫,莫非……“岳,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是迷路了吧?”
第一次?龙凌岳疑惑着,偏着脑袋想了想……汗颜啊!好像是的,诚实的点点头,“嗯,迷路了,不然我那个时候干嘛叫得那么惨啊。”其实,他也就是指望着自己的惨叫可以把他的侍卫给找到而已,“你还陪我喝了一段时间的酒呢。”
“是啊,”第一次遇见岳的时候……第一次……第一次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问自己寂寞不寂寞,也是第一次……看到一双这么澄澈的眼睛,不自觉的……那个时候就被吸引了吧,“岳……”
“嗯~~~”龙凌岳呆呆的,应了一声,等着他的下文。
“呵呵……岳,我好爱你哦!”拓跋洌伸手,抱着龙凌岳,可恶!如果自己可以再高些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把岳搂在自己的怀里了。
爱……是啊,拓跋洌爱自己呢,这话他是听过了,龙凌岳毫不反抗的被他抱着,双手僵直在空气当中,怪怪的啊……有点,洌抱着自己,这样的感觉,好像是被珍视着,很温暖,很温暖,更加舒服,比起以前和延麟、和狐狸、甚至和霄的拥抱……更加的舒服……
他……应该不是那么喜欢被人碰的啊,他应该……很难接受出了自己的同伴以外的人的亲近的啊,即使是跟了自己那么多年的士兵,他也很难做到呢!
可是……拓跋洌的拥抱,让他觉得很……自然!
“岳……你在想什么?”拓跋洌蹙眉,被自己抱着的时候还能想别的事情吗?是他的魅力不够吗?
龙凌岳的双手自然下垂,也就顺势放在了拓跋洌的腰际,“你……抱着挺舒服的。”
这个……算是一点小小的进步吗?拓跋洌乐开了怀,“真的吗?真的吗?那以后就多抱抱咯。”自己也顺便多吃些豆腐。呵呵……他的岳哦……哈可爱!!!
多抱抱?如果舒服的话,他是不介意的啦,“好啊!”
“岳,说你喜欢我嘛,快说啦!”拓跋洌催着,这时候,如果岳再这么说上一句的话……
“我喜欢你,洌!”很简单的话,是否有真的参杂着感情呢?无人知晓……
岳再这么说上一句的话……那气氛真的是好极了啊!!!
19。
王历366年,
一个月后(汗,既然这篇文有将近一个月米更新了,就让它……也过一个月好了)
拓跋皇朝
舞流城
抬头,望着头顶上的天空,有些意外,舞流城和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样。龙凌岳打量着自己周遭的景色,这个地方,可以说是拓跋皇朝与玄裔皇朝的交接处,所以,如果说有些像玄裔的风格那也到罢了,偏偏,什么都不像。
建筑风格上的差异就很明显了,拓跋的建筑多半是那种立体方正的感觉,整齐划一,偶尔会有些太统一的感觉,而舞流城就不一样了,柔和圆润似乎是它的整体效果,其中也不乏特色。
“怎么了?很意外?”拓跋洌微笑着,看着龙凌岳脸上那些疑惑的神采,很容易,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了,岳的疑虑,不仅仅是他有吧,估计就算是一些拓跋皇朝的人,都会觉得奇怪。
点点头,和洌单独相处了一个多月了,基本上都习惯了和他的相处模式。其实……洌有时候会很小孩子吧,耍赖、讨好,这些东西他一样不缺,但是,对着外人,却一幅谦和的模样,标准的双面人!好奇怪,是不是所有做皇帝的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延麟也这样,真奇怪!
得不到回答,只是看到了龙凌岳的点头,拓跋洌噘嘴,耸肩,举起手,拉住龙凌岳的衣袖,让他对着自己,“岳!你又走神了。”哎,他和岳现在应该说是很熟悉了吧,所以,他也很清楚岳的一些特质,路盲这一点就算了,除此之外,还很迷糊,而且,超级喜欢走神,转移话题的速度更是一流。
经常都是他前一秒还在跟他说这个,下一刻他却眨巴着无辜的眼睛问自己,怎么突然提到那个话题了呢?
啊……龙凌岳看着拓跋洌,眨眼,片刻,终于想起自己之前在说的话,“是有些奇怪啦,感觉上,舞流城好像不是拓跋皇朝的一部分一样,独立的,个性的,这样的话,就不怕他反叛吗?”西荻的建筑虽然也是各有特色,但是总体上来说,风格还是一致的。
拓跋洌摇摇头,拉着龙凌岳的手,自在的前行,“不会,舞流城……怎么说呢,其实拓跋皇朝不止拓跋一个皇族,很早以前,拓跋的历史上也是有过姓舞流的掌权者的,可是,舞流一族比较厌世吧,对金钱、权势都没什么所求,所以后来,时间久了,人们也都以为拓跋皇朝就是姓拓跋的了,不过,每朝每代,舞流一族都会有人在朝中辅佐皇帝。舞流城就是舞流一族的集聚地,所以,风格上的不同并不影响他们拓跋子民的身份呢。”
舞流一族?他的记忆储备里并没有这样的名字,那也就是说……“那为什么你的身边没有见到姓舞流的人呢?”
拓跋洌轻笑,要说岳糊涂,可是某些地方他还是精明的很,而且,多半都是些政治上的、军事上的问题呢,“这个……算是我父皇留下的错误吧,要弥补,已经很难了。”父皇曾经和舞流一族发生过些什么,没有人知道,所以……他也无从弥补。
是吗?反正就是些君臣之间的矛盾吧,他也见得多了,就是因为讨厌,所以才离开西荻的国都驻守边疆的,他最不适应的,就是那些繁复的人际关系了:“那……这次洌的目的,是来找舞流一族的人吗?”
点头,拓跋洌一笑,“是啊,不要说这些了,这里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来,我们先找家客栈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吧,我快要饿死了。”肚子都要咕咕的叫了呢。在别人看来,一国之君是何等的风光,何等的荣耀,可是,这些个都是用自由换来的,至少,他连自己的假期都没有,好不容易出来了却也不能好好的玩玩,还得找个合适的目的地,没有人逼他,只是自己……也不允许自己轻松下来。
“嗯,我是无所谓啦,只要有水晶糕的店家我都可以接受。”龙凌岳调笑着,自己的确有些呆呆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