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荻祸情之绑龙诵-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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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是拓跋皇朝的国主?!”惨了,他怎么会和这种人交了朋友的,还那么晚才发现!要知道,各个皇朝的当家的名字可是霄让自己死也要记住的,完蛋了,有得好被霄修理了。而且,拓跋洌这个名字可是很有名的,他比延麟更早继位,好像是十岁吧,还是十二岁的时候。能够这么早就登上皇位而且保持繁荣的皇帝,拓跋洌绝对不会像他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单纯的。
“是啊。”呵呵,岳的表情真可爱。
他们的故事会继续很久吧,对望着的两个人完完全全的遗忘了在另一边呆呆站着的骆铃,这个人的名字叫龙凌岳是不是?嗯,她要回去好好和自己亲爱的夫婿讨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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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荻皇朝
栖凤殿
“延麟,”舒舒服服躺在藤椅上的美人睁开了双眼,泛起甜甜的笑容,那双魅紫色的双眸霎时夺去了所有的光芒。
“嗯?”另一端的,在品茶的男子抬起头,露出宠爱的笑容,应和着美人接下来的话,他的霄会露出这么瑰丽的神情,那只代表着一点,有好玩的事情发生了。
“那头大笨龙……有事了。”甜美的笑容中,还带了几分玩笑,笨笨龙!可不要让他太担心啊。
耸耸肩,黑发黑眸的男子不语,宠爱的笑容也渐渐变成了看好戏的模样。脸上完全没有应该的担心之色,那是自然的了,既然霄都没有惊慌了,自己又何必呢?龙虽然迟钝了些,不过,关键的时候自保的能力还是具备的。
就……暂且……祝他好运吧!
5。
王历366年
拓跋皇朝,皇都
鹫黎阁
再一次的醒来,睁开眼,龙凌岳环顾四周,没有看到拓跋洌呵,有些奇怪,或者说……是不适应吧。
他用力的让自己坐起来,仅有一只手支撑着自己,其实,他受伤的不过就是一条手臂啊,现在,却全身无力,说到底,不过就是自己躺着太久了,四肢乏力罢了。
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呢?望着窗外皎洁的月色,一阵莫名的情绪突上心头。晃晃头,他在干什么呀,寂寞吗?
或许吧,或许,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格外的想念那些在西荻的至友吧,他们现在……八成又是在看他的笑话了。这一点,毋庸置疑,以霄的能力,他一定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没事了,所以啊,这次的失误会被他笑死的。
算了,反正他也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了,再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翻开被子,起身,让双脚着地,他……究竟睡了几天了呢?自从自己醒来之后,一共过了四天了吧,那么,拓跋洌把自己救回来又有几天了呢?
太久没有触碰过地面的双脚有些发软,不过,很快就适应了。他慢慢的挪着自己的步子来到窗前,身子靠在床边上。
这里的氛围让自己难以入眠,是的,他不喜欢这么奢华的皇宫布置,隐隐约约的,就是觉得讨厌,即使在西荻也一样,所以,他休息的寝宫一直都很简单,而延麟也从来不过问这方面的事,只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自己会讨厌这种气氛呢?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啊……的确,不清楚。
一些莫名奇妙的问题,最近老是绕着自己不怎么好的脑子。
比如说:戚兆国这次的进攻。
他们的打法,他们的进攻方式,以及他们的目标都让自己觉得不可思议,感觉上,这些人不像是士兵,到比较像是……死士,嗯,是的,死士!而他们的进攻目标,从某些迹象上来看,似乎并不是西荻的领土或资源,而是自己吧,所以才会一拥而上的向自己进攻,而不是攻陷城池。当然了,他们也没有这个本事。
因为是死士,所以才不在乎自己的性命的吧,也可能是每个国家教育士兵的方式是不一样的吧,他们所信奉的,一向都是霄的教条,不打没有必胜希望的仗,而打仗的时候,没有什么比自己的性命更加的重要。也就是这个原因,西荻从前的那些辉煌战绩里,才会有这么少的死伤,至于为什么这么奇怪的信条也可以打胜仗,这就不是他的问题了,要去问霄。
另一点上,他应该没有得罪过戚兆国的任何人了吧,他们平时小冒小犯的对象也一直都是拓跋而不是他们家,这两家之间的关系西荻也从来没有插足过,所以,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解释戚兆国公鸡自己的原因,这个麻烦不解决的话,自己以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好过吧,他有这样的预感,而且,相当的浓烈。
比如说:拓跋洌。
是的,拓跋洌,迷迷糊糊的,自己竟然交到了拓跋皇朝的国主做朋友,拓跋洌的身份让他始料未及,也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对待自己的这个朋友。他给自己的感觉,有些像霄,让他有心疼的感觉。可是,主观问题是……这个人他不是霄啊,不是自己的死党,不是那个和自己生死与共的霄,自己却那么在乎他的情绪,实在很奇怪。
如果是平常的话,这些让自己想不通的问题,自己一定早就抛开了吧,或者说,把这些问题丢给霄,当然是丢给霄了,谁让他有一颗这么聪明的脑袋呢,而自己,了不起就是被他取笑几天。
现在,却不是这样,他总是想自己找出这个答案,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在乎拓跋洌的情绪,他又不是自己的什么人,论交情的话,最多也只是救命之恩和点头之交了吧,太奇怪了!
甩甩头,把这个问题丢在了脑后。
今晚的月亮很圆很亮呢,今天是十五吗?六月十五,他母亲的忌日,这个女人,在自己和霄、延麟一起离开的路上,病逝了。
闭上眼,今天的自己也有些奇怪呢!
轻轻的推开门,尽量不发出任何的声响,拓跋洌暗自笑笑,真的很可笑呢,鹫黎阁可是自己的寝宫,而如今自己进来却得想做贼似的。
他应该睡熟了吧,拓跋洌暗自猜测着,虽然人是清醒了,可是,岳的精神并不是很好,脸色也依然有些苍白。
可是,他看到的……不是躺在床上安睡的人而是坐在窗台上看风景的龙凌岳。摇摇头,他这个样子身体怎么会好起来呢?
真是的,拓跋洌蹙起优雅的柳眉,轻步移过去,顺手拿起了一遍的披肩轻柔的搁到了龙凌岳的肩上,“在想什么呢?岳。”
从他走进来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察觉到了,只不过就是懒得说罢了,感觉到肩上传来的暖意,龙凌岳轻笑,直率的说出心中的想法:“想你。”
想……想他?拓跋洌的脸上浮起了一抹艳丽的笑容,不过,乍来的喜悦并没有让他的理智消失,“你也该睡了吧,或者你想在床上多躺上几天?”
“噢。”龙凌岳应了一声,慢慢的回到了床上,躺下,“你还留在这里吗?”
“等你睡了再走吧。” 拓跋洌轻笑,点点头,他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不乏任何声音。
考虑了这么多天,再复杂的问题也该有答案了吧,没有错,他是爱上这个人了。
所以,岳,对于你,我绝对不会放手了,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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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历366年
西荻皇朝,沁鄄
栖凤殿
即使退去一身龙袍,仍然掩不住段延麟的贵气,他的心情很是轻松,因为困扰了自己几天的问题终于解决了,不过,这样一来的话,霄铁定又会很无聊了。
刚刚踏进栖凤殿,段延麟不怎么意外的发现了另一个身影——西荻的右宰,闻人夜。
“来了?”闻人夜无所事事的问着,也就算是打了招呼。
而靠在他旁边的凤风霄则是毫无气质的趴在桌子上,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口里不停的喃喃着:“延麟骗人,延麟骗人……”清脆的声音到也是着无聊至极的抱怨声变得美妙起来。
“小的又做错什么了?”段延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非常无辜的问到,“还请凤大人指教。”
“呵呵……”喝着凤风霄独制的月下香,闻人夜闲闲的,在一边看着好戏,当然了,也不忘了落井下石,“霄在生什么气,延麟你会不知道,演戏也得演得像一点嘛,真是的,你越来越退步了,糟蹋了你一幅好皮囊。”
哎,处于这栖凤殿阁里的人可都不是呆子,早就知道自己是混不过去的了。段延麟也很认命的,“霄,你又不是不知道,龙受伤了、失踪了,他手下的那些人会不生气吗?正所谓‘哀兵必胜’啊,他们只用了五天的时间就摆平了戚兆国,我也没有办法啊,你总不能让我跟他们说,你要过去,所以慢慢的打仗,不用着急的。我好歹也是皇帝耶,好不好?!”
霄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爱打仗。他倒也不是不让他打仗,只是,某几次看着他带着一身伤回来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是硬生生的觉得疼,觉得不舒坦。
其实,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不是吗?真是有够无聊的,他想打仗啊,偏偏延麟又不准,说什么打回来的土地要自己找看,他又不是脑袋花轰了。凤风霄抬起头,忽然想到了什么的样子,紫眸若有所思,“延麟,你觉不觉得,那个戚兆国有一点点地奇怪。”
“怎么说?”奇怪是觉得了,只不过理由不明而已。
闻人夜忍不住插嘴,毕竟这件事情事关到自己死党的性命安全,“戚兆国应该不是什么白痴兮兮的国家,虽然它有一个不怎么出色的君主,但是这几年对于自己的邻国——拓跋皇朝,也最多只是边境上的小小碰撞,难道他们是向天借了胆子了,竟然公然地向我们西荻挑战。”这倒不是说西荻是四个皇朝中最强大的,但是,就攻击和防备的能力而言,从来没有任何人胆敢质疑。
“是啊,”凤风霄对于这一点也一直很不能理解,“而且,我总觉得,他们的矛头似乎只指向龙,就好像是,他们进攻西荻皇朝,只是为了让龙受伤而已,不,或者说,是为了让龙消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有必要找人去查一下了,是吧?”是问句,也是肯定句。如果只是想跟西荻皇朝比比,那也没什么所谓,但是,如果是想要龙的性命的话,那么,即使是毁了戚兆国,也是在所不惜的。
另外两个人也点头附和,只不过,谁也没有想到,会查出来一件令他们头痛不已的事实。
“对了,延麟,”凤风霄思考了老半天,还是决定说出来,“我,我想回月长国一趟。” 看着段延麟和闻人夜,这两人皆露出了不赞同的眼神,凤风霄皱皱眉,“算了,我自己在好好想想。”
06。
我的出生是为了什么?我不知道,就这样彷徨的过着只有我一个人的日子,直到……我遇见了他们。
曾经,我以为,只有他们的一举一动可以引起我的注目,但是,似乎你也可以,为什么呢?
愚笨的我找不出答案,或许,对于我而言,你就是你,一个特别的你。
王历366年
拓跋皇朝,皇都
鹫黎阁
“岳……”独独属于拓跋洌的声音,清澈又不失磁性,如今被他糟蹋得用来大声嚷嚷,完完全全的失去了原有的曼妙以及一个统治者应有的威严。
叹气……收回前言,当初他怎么会觉得拓跋洌和他们家的霄很像的呢?虽然说,霄平时是这副模样,但他绝对不会把自己真正的情绪露给除了他们三人之外的人看的,难不成,对于拓跋洌来说,他们两个人已经熟悉到这种地步了吗?他以为,应该还没有吧,虽然,这个人的确可以左右自己的情绪。
龙凌岳很是无聊的从兵书中稍稍的抬了抬头,又再度埋首于书中。不过,他真的没有想到,拓跋皇朝会有这么多的,应该已经绝迹了的古籍,而且,大部分都是他很喜欢的兵书,如果搬回去给霄看的话,霄一定也会乐死了吧。
墨绿色的眼眸兴奋的搜索着房内的人,哎,又在看书了,真不明白,这些书有什么好看的,“岳,这个没什么好看的,我抱你出去晒晒太阳吧。”他记得,很多人都把这么一句话奉若信条——爱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所以呢,他也打算慢慢来,反正时间还早得很。至少,现在,他觉得岳开始信任他了,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可以把岳留在他的身边。
“不要。”非常干脆的拒绝,“我不想出去。”开玩笑,他干吗要到外面晒太阳,而且,最重要的事,还是让这个拓跋洌抱出去。本来,他就不喜欢别人的触碰,拓跋洌的举动弄得他浑身上下不对劲,还有,还有就是,每一回这样,那些无聊的宫人、宫女的奇怪的眼神,他妈的,他龙凌岳有哪里得罪他们了吗?
“去啦,去啦。”拓跋洌很不客气地装着可爱,清澈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淡淡的孩子气,他就是想看到岳不一样的表情,这会让他觉得他和岳之间没有什么距离。
龙凌岳抬起一张很英俊的脸,皱起了浓浓的眉头,“不去。”
拓跋洌闻言,垮下一张精致秀气的脸庞,怎么办?怎么办?脑子迅速的打着转。等一下,岳他很喜欢看兵书,那是不是代表,他会对好马感兴趣呢?“岳,我们去看马吧,前几天,邻国进贡了二十匹好马,听说可以日行千里,我们一起去看看嘛,好不好?”恳求的眼神,有那么一点点的可爱。天啊,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马?龙凌岳再一次的从兵书中抬头,和前一次所不同的是,他的眼中多了神采,目光熠熠,“好啊,”
答应了!!!哟喉!拓跋洌在心中暗笑,从某些角度来说,他家的岳真得很好拐,只要对症下药就好了(啥时候龙凌岳已经变成你家的了)。
“等一下,”龙凌岳想到了什么,继续说,“我可以自己走路,虽然慢了些,但是我要自己走路。”坚决,也很是迟钝,龙凌岳仍然没有明了拓跋洌的企图,他的反对,只是出于一种本能。
“啊……”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望,不过,了甚于无嘛,“好啊,岳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刚刚进入马厩,一群宫人连忙下跪行礼,生怕有什么疏忽,他们的主子虽然是人人称道的少年才俊,英明之主,但是,陛下的喜怒无常也是人尽皆知的。
“起来吧。”今天的拓跋洌心情很好,好看的脸上难得的挂着笑容,他环顾四周,好像少了几匹马,是他的错觉吗?“还有人来过?”
主管马厩的官员连忙回报:“启禀陛下,榈王和榈王妃在试马,昨儿个,陛下说了是要送两匹极理国进贡的马给榈王的,所以王爷和王妃正在挑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