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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暗夜行路]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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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酒店大堂,不期然地朝钢琴处望去,那人依然幽雅弹琴,像个绅士。 
眼光停驻在他白皙地脖颈,在微微开启的衬衫领口处,他才注意到有一条银色的链子,上面吊着看不清形状的吊饰。 
他摆脱不了以前的东西。这是苏提下的结论。 

不知怎么突然有了性欲,打了电话给了一个还在交往中的人,在附近一个时钟酒店开了房间。 

谭知扬走出饭店不久,忽然感觉有什么气息在周围流动。四周望去,看到远处,从跑车里走出一个人,怔怔地看着他。 
“Wilson……” 幻想了无数次自然出口的名字,如今叫起来如此困难。几乎以为还在幻觉中。 
那长身玉立的wilson医生走过来,看着谭知扬,眼睛里流动着复杂的情绪。 
“知扬。”谭衍文看着曾经的弟弟。 
谭知扬说不出什么话,只是觉得那份激动在他体内膨胀,像要炸裂一般。 
“知扬,别怪二哥。我脑子很乱。” 
谭知扬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说:“你还记得这条链子么?去年生日你送给我的。”他指这自己衣领处。 
谭衍文不太自然地笑了一下。 
“一直藏着。今天突然想戴,如果知道你这样就会出现,恐怕早就戴上了。” 
谭衍文欲言又止“知扬。我不会再让你过得这么难过。” 
谭知扬笑了一下“我不在乎这个。” 
“知扬,你……” 
“我知道你必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然,不会躲我。现在,你出来见过,我就满足了。” 
“知扬,你知道我不是一个果断地人。很多事需要考虑很久。” 
“我明白。我说过,我不在乎。有了今天你来见我,我什么也不在乎。” 
“知扬。” 
“Sharon好吗?” 
“啊,她很好。你也知道,去年订了婚,本来今年她就会成为你的嫂子,却出了这么多事。” 
谭知扬笑了一下“事情总会过去,我希望你永远幸福。”心里却被尖刀捅破一般。 
谭衍文握了一下他的肩膀。“我要跟大哥说,不能这么对待你!” 
“不必。”谭知扬说“我不在乎。”却跟自己说,我只在乎你,wilson。 

苏提没有在外面过夜的习惯,虽然已经凌晨1点钟,完了事,洗了澡,从时钟酒店出来。那个被叫来的人还睡着了,今天苏提兴奋不已,他大概很累。 
坐电梯下楼的时候,看见玻璃里映出的自己,在脑子里却出现了那个白皙的脖子,依稀又出现那个笑容,那个笑,不知不觉,已经缠了自己好几天。 

过了这条街就是家的那幢楼,穿了马路,看到前面缓慢地走着一个人。从背影已经认出他来。 
“喂!谭知扬!”苏提喊。 
他没有回应,连头也没回。苏提气结,走上前去,却发现他脚步虚浮,一步一步地走,似乎,一只手托着另一只。 
“喂!”扒他的肩膀。惊异地发现到他的脸,是惨白和汗水。再往下看,他的右手掌,正不断地涌出血,而手臂也在不停颤抖。他的眼睛半张着看着自己 
苏提问:“你怎么了?”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向后倒,苏提托住他。只听他喃喃说:“我的项链……” 
接着,他瘫倒在苏提怀里,失去知觉。 


6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让苏提有点恶心。望着病床静静躺着的人。他的右手被纱布厚厚裹着,闭着眼睛。 
不过,他知道,医生的话他听到了。 
慢慢走到他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里却再也说不出损人的话。 

过了两天,谭知扬出了院,虽然苏提坚持,但是谭知扬没有报警。他的右手由于筋脉割伤,已经不能再弹钢琴。领了最后的薪水,给苏提当医药费。 
苏提没接钱,问:“你打算怎样?” 
“不知道。帮我问问真姐,我还可以住几天。” 
苏提问:“谁干的。你认识的人?” 
谭知扬说:“我大哥。” 
苏提不能理解“就算没有血缘,也不用赶尽杀绝吧?你可是他仇人?” 
谭知扬说:“他一直恨我。” 
“他家财万贯,抢你为何?” 
谭知扬看向别处,不想说话。 
“莫非你真的是10块钱也可以翻身的人?” 
谭知扬转向他说“也许大哥这么觉得。他真抬举我。” 
苏提说:“钱你先留着,以后再还。” 
谭知扬没有说谢谢。 
苏提转身走之前又问:“项链对你很重要?” 
“不是。那不过是个物件。” 

望着谭知扬的手,谭衍文心里刺痛和内疚。他问了几次有没有事。谭知扬只是说:“只是不能再做精细的事情。没有别的问题。” 
“大哥太过分!” 
“别说他。你怎么样?” 
“知扬……” 
似乎预料到他要说出什么他不能够接受的话,他却不得不听。 
“我决定去国外发展,我以前的教授,联系我回去帮他做一个科研项目。也许,会留下任教。” 
“Sharon一起去么?” 
“是的。” 
“那很好啊。”谭知扬笑。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会跟大哥说,让他不要再这样对待你!” 
谭知扬说不出什么,只是觉得无数东西在胸腹里搅动。从来,他只希望,远远看着wilson就可以,他知道他不能跟他说出他的心意,说出来,也许连见的机会也没有,他只希望看着他好,他觉得和sharon在一起幸福,他也一定会祝福他们。只是如今,他终于要离开他的视线之外。他的幸福终于可以完完全全没有他。 
“知扬……对不起……” 
“为什么说这个?”谭知扬几乎一惊。 
“因为……。让你这样……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那时,谭知扬很想喊出来:‘你可以!不要离开!只要让我可以见到你!’ 
不过,他忍住。 
这一生,他关心的是二哥的幸福,不管他在何处。 

谭衍文堵住谭浩枫的去路。谭浩枫看着弟弟。 
“你不要再去伤害知扬,算我求你!你抢了他所有的东西,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待他?!” 
谭浩枫无动于衷地说:“你的行李收拾好了没有?” 
“大哥!真正该离开的是我们。他才是爹的亲生子。你和妈编造了一切,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你让他好好生活,不可以吗?” 
“我警告过你,不要再提什么亲生不亲生的。你忘了!?” 
“哥……” 
“好好去国外,忘了这里一切。你只要当不认识谭知扬就可以!”谭浩枫转身就走。谭衍文站在当地,再次觉得自己无能,他永远争不过大哥,他之前想好的所有劝说根本没有机会说出口。妈和他一起编造了一切,在爹去世后付诸实施,谭知扬才是亲生儿子,那份DNA检验结果,其实是谭浩枫自己的。知道真相,他只能躲避,很小就开始粘着他的弟弟,如今,是个外人,他不是母亲所生,却被父亲视如珍宝,母亲说,他是父亲的私生子,父亲一度欲和母亲离婚,为的就是娶那女人。好在,没有成事。 
是要和家人站在一起,还是为了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知扬说出一切,他矛盾不已,没有脸面去见他,也没有勇气说出来。最后,他只有逃避。 

“浩枫。衍文会不会说出去?”谭闵燕珍问大儿子。 
“您放心。他不会的。”谭浩枫非常自信地说。“我也不会让他说的。” 

苏提登上天台,发现谭知扬还在那里坐着,这个姿势他保持了几乎一个晚上。边收衣服边不时看他,他的眼睛里什么也发现不了。 
点着一颗烟,走近他一点,靠在护栏上。 
烟气飘向他,他猛地抬眼,看见苏提,眼睛黯淡了一下。 
“你打算怎样?”苏提问。 
“我不知道。” 
苏提轻咳一声,“真姐问你有没有意思在店里帮忙。” 
“好。” 
“喂你也总该惊喜一下吧?” 
“别人给饭吃是该惊喜的。” 
“你以为可怜你啊?” 
“可怜就可怜吧。” 
“是让你赚钱给房租啊,笨蛋。” 
“那也好。” 
“你在想什么啊?就这么完了?你大哥指使人打伤你,你不报警。他抢光你所有钱,你也不报警。就在这里发呆吗?” 
“几时上班?三餐管不管?” 
苏提被他答非所问惹恼了,呼地冲出去,很快又冲回来,拿着衣盆又冲出去。 

“老头子。你说阿提脑子是不是坏了?让那个手都不好用的公子哥到铺子帮忙?他能做什么?” 
真姐和期叔在说枕边话。 
期叔只说“你早点睡吧。明天他不是就来帮忙了?他不来帮忙,你的房租找谁要?” 
“阿提神经了。”真姐不忿说。 
期叔呼噜声已经传来。 

11月20日,谭衍文飞离香港。他没有勇气再见谭知扬,他愧对他。谭浩枫送他离开,放松一口气。临上飞机,他忍不住给谭知扬发了短信 
“知扬,我走了,对不起。Wilson。” 

同一天,珍奇茶餐厅,谭知扬摔掉了一碗鱼片粥和一杯咖啡。 

 

7 

法医处再次送来资料,何方申中的毒是一种新型毒药,毒发时表现应为心脏急促狂跳至死,而从中毒到毒发,至少需要2个小时的时间。这就是说,何方申是很有可能在酒店之外就已中毒。而且,毒发的初步症状是昏迷或者神志不清。而何方申在这段期间,又恰巧被人施以尖刀刺入致命,因此,心脏问题迹象并未表现出来。如果,何方申没有遭遇二次谋杀,很有可能表现为心脏病突发而死。或者说,幸好有二次谋杀,才让警方可以确认,至少有两个谋杀者。 

可无论是几个,目前都没有明确线索。 

苏提再次进入酒店,将何方申所住酒店房间的监控录像时间调出更长。也仅有客房服务人员进出做过相应的打扫。而这个客房服务人员,正是他见过的Andy。 
Andy是个寡言少语的人,年纪大概24,5岁。来酒店工作已经1年多的时间。 
苏提和虾叔提取他口供的时候,他只是问一句答一句,头也不大抬。 

烧卖也从何方申家里拿回些资料。为了把调查圈扩大,他们已经拿了尽可能多的东西,以便找到线索。苏提看着何方申早年的一些照片,由于他做过成衣出口,他早年的照片,往往都是在服装厂,或者和一些小老板的合影。那些人的脸孔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苏提还是一张一张看得十分仔细。 

钟SIR请大家吃消夜,一众人纷纷猜测案件的过程。发哥说:“我看很可能是像警匪片里那样,罪犯是从大楼外面割开玻璃进去,然后在将玻璃还原。弄得天衣无缝。” 
烧卖向他伸出大拇指“的确是神探。” 
几人大笑。 
苏提说,你不如说是忍者,一股烟就出来杀人。 
虾叔点头,这人的确有日本朋友。 
阿琼说,也许是意念杀人,这人受操控自杀。 
几个人纷纷点头。 
钟sir笑道,大家玩笑归玩笑。这个案子上头可是十分重视。希望大家再加把劲。 

苏提回到家里,发现真姐和期叔在看电视。不由得问道:“铺子里的灯还亮着?忘了关灯?” 
真姐站起身给苏提盛汤,边说:“阿扬在那里熬汤。” 
叫得这么亲切,前两天还公子哥公子哥的。 
“他熬汤?”苏提疑惑地看着期叔,这分明是期叔常做的活。他们店里有一道招牌就是珍奇牛杂。每天都要熬的。“我看看去。”苏提下楼。果然进了店门看见谭知扬在大锅旁搅着汤汁。 
苏提走过去不远坐下。谭知扬看了他一眼。 
两人无声,一人搅汤,一人观看。 
“在这里可习惯?”苏提终于忍不住开口。 
“不放心么?”谭知扬满脸都是汗水,虽然天气已经冷了,可是守在大锅旁,总是会热。 
“以前总是期叔熬。怕你害我家没生意做加什么东西下去。” 
抹了一下脸,谭知扬看他一眼说“期叔腰疼。若你怕我加料。不如你来。” 
苏提斜着眼睛,无赖般说“如今我是你老板的儿子,监工就可以。” 
听他这么讲,谭知扬不再说话,继续搅汤。看着他右手还缠着纱布,像戴着露指的手套。 
“前两天偶尔看以前的财经杂志。据说你也被成为商场神童。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苏提不以为然说。 
谭知扬微微一笑“你以为商场神童如何?游泳池中,你指望百米飞人夺冠么?” 
“你输的是气魄。恐怕知道自己不是谭家公子的时候,已经三魂七魄都不见了。” 
“你说的对。”谭知扬也不否认。 
“哼!这样活在世上干什么?”苏提居然恨他不争气。 
谭知扬手里动作停了一下。随即又慢慢搅动起来。 
苏提说什么,他也再没接话。弄得苏提十分无聊,上了楼去。 

第二天一早,下楼吃早餐。发现谭知扬正穿着店里的衣服,在店堂内穿梭。本来铺子不大真姐和期叔只请了一个伙计,有时忙不过来,谭知扬一来,倒真帮了不少。进门得时候,隔壁得娇婆还和真姐说,“这个新伙计真是勤快,又靓仔,而且斯斯文文,一点都不像做伙计的。只可惜从来不会笑。” 
真姐说:“他心里不痛快,还指望他笑吗。” 
“怎么呢?” 
于是两个喜欢讨论八卦的女人开始滔滔不绝,不时看着店堂里穿梭的谭知扬,偶尔还指点一下,恐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讨论谁。 
谭知扬几乎目不斜视。有人点单就过去,没人点单就收拾台面,或者靠在一边。 

苏提找个位子坐下,谭知扬也不过来,倒是以前的伙计升哥过来问他吃什么。苏提让升哥忙,却冲着谭知扬喊“喂!有客人不招呼么?” 
谭知扬抬一下眼,然后走过来。“客人你想吃点什么?” 
“一碗状元粥,萝卜糕。”苏提说。 
谭知扬转头下单。 

很快他把苏提点的东西端过来,苏提抬头看他一如既往的脸,不由说:“我看你早晚把这里的客人都赶跑?黑口黑面,给谁看?” 
谭知扬也不理他,转身对着一个新到的客人“吃点什么?” 
依然面无表情。 

从开始的记恨,到如今的不屑。苏提不喜欢那种一点风浪就打惨的男人。如果对生活没了渴望,不如一头跳下楼去。 

这个念头没有多久,苏提居然真的看到谭知扬坐在楼边,只要他稍稍一探身子,就立刻粉身碎骨。 
不能大叫,苏提慢慢走过去,一下把他抱下,两人摔倒在地。他没有感觉到谭知扬的挣扎,也看不到他的脸,只感觉他的身体在颤抖。 
苏提气急,伸手给了他一个嘴巴!他恨这种自杀的人。 
“你真没用!就这么要死吗?!” 
谭知扬的脸贴在地面,苏提坐起身子,用手扭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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