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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头牌皇帝 作者:瑶池的一把琴(晋江2014-07-24完结)-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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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似乎对情这个东西还是猜不透呀,宁致远明明对他有情。如果哪个女人已生了情愫,得到她,便是留住她的最好方式。
  不过,皇上对宁致远的情,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多得多。
  啧啧,他敢说今日的事皇上一定会去付诸实践的。
作者有话要说:  原谅我这个吻写得很平淡,因为最近严打呀!
  谢谢星星的地雷!真的让你破费了!and感谢二呆与chenlin的留言,乃们让我又有了更新的劲头。

☆、一曲离殇终别离

  第六十三章:一曲离殇终别离
  明日就要离开京城了,宁致远整理了一下包袱,却发现没有什么可带走的。
  而,唯一想带走的,却永远也带不走。他是一国之君,又岂能跟自己走。
  有时,她也想过要留下来,留在他身边,可一想到他以后会有佳丽三千相伴,就觉自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她有私心,她不想看到他左拥右抱,温香软玉。
  静静地坐在桌边,宁致远没有用晚膳,也没有点火烛,独独只想一人沉寂在黑暗中。
  管家的刘叔敲了敲门后,走了进来,“大人,宫里派了辆马车过来,说是皇上要见您。”
  “知道了,辛苦刘叔了。”宁致远站起身朝外边走去。她本就想再见他一面,这样一来最好不过。
  。。。。。。。。。。。。。。
  明黄的帷幔,宽敞的龙床。
  宁致远没想到连晏约她见面的地方,竟是他的寝宫。
  连晏今日并没有穿龙袍,而是穿了一袭白衣,三千青丝随意束起。
  这样的装扮让她莫名的熟悉,回想了片刻,才蓦然发觉与她当年送他那幅画中的模样别无二致。唯一的区别就是,美丽的少年已蜕变成风华无边的男子了。
  他坐在桌边,朝她扬唇一笑,霎时满室生辉。
  “阿月,”连晏望着她,凤眼中一片深幽:“明日你便要离开了,不如坐下来陪我喝几杯。”
  宁致远一怔,但还是依言在桌边坐了下来。桌上摆着几道精致的下酒菜,以及一壶上好的佳酿。
  见她坐了下来,连晏动手斟酒。一杯留给了自己,另一杯递给了她。
  宁致远接过酒杯,浓烈酒香瞬间萦绕鼻尖。虽然只有一点点,宁致远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一丝异样的气味。
  连晏见她拿着杯子却没有喝,不由紧了紧手中的酒杯,笑问:“怎么,为何不喝?莫不是怕我在酒中下毒。”说完,自己先执起酒杯,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宁致远神色复杂的望着他,连晏勾起嘴角回望,有种孤注一掷的意味:“你,不喝吗?”
  最后,宁致远敛下眼帘,举杯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是的,她明知道酒里有药,却还是喝了。也许,她也想留下些什么,或是带走些什么。
  。。。。。。。。。。。
  药效渐渐发作了,也不知是谁先吻的谁。
  情一动,便覆水难收。 
  燥热之间,连晏吻上了宁致远的眉心,轻声呢喃:“阿月,别离开我,我只要你。”
  细细碎碎的吻不断落下,轻柔而缠绵,如同对待一件绝世珍宝。
  宁致远清浅的眸子,渐渐地沾染上了情|欲。
  躺倒床上的那一刻,连晏喑哑着声音问她:“如果你不愿,我不会。。。。。”
  宁致远静静地望着他,片刻后,闭上眼睛吻上了他的唇。
  她是自愿喝下那杯酒的。
  她只想记住今夜,想把他的模样深深刻在心中,融入骨血。
  ——这个吻,无异于答应。
  连晏先是一怔,接踵而来的是心喜。是否,是否阿月也对他有心呢?
  不再有所顾忌。
  他加深了这个吻,极尽缠绵,恨不能将对方的一切刻入骨血。
  “阿月。。。。。。阿月。。。。。。。”
  我的阿月。。。。。。
  他一遍一遍念着她的名字,只觉得要被幸福湮没。
  夜色浓郁,春夜的风将烛火吹得忽明忽暗,谱写了一曲极尽旖旎、缠绵悱恻的曲调。
  。。。。。。。。。
  外边天还未亮,烛已燃尽。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昨日缠绵旖旎的气息。
  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过后,素白的手指滑过身旁熟睡之人的颈项,最后点住了睡穴。
  身影从床上下来,俯身在熟睡之人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后直起身凝视了片刻后,迈步朝殿外走去。
  仿佛再无留恋。
  是啊,既不回头,又何必不忘。
  。。。。。。。。。
  连晏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睁开眼时,他下意识看向身侧,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那人睡过的地方,早已变凉,似乎已经走了很久。
  没有由来的,连晏生出一丝恐慌,他每日都要上早朝,平常的这个时辰他早就醒了,但今日却一觉睡到了天亮,这只可能是。。。。。。
  “来人!”连晏慌忙起身,胡乱的套上散落在地上的衣裳,“来人!来人!”
  因为昨夜连晏就交待过无论如何都不准进寝宫,所以小全子一直不敢进去打扰。这会子闻声,忙带着一行侍候洗漱的太监宫女匆匆而入。
  “宁致远人呢!”见他们一进来,连晏便问道,声音急切:“不是交待过不要让她离开寝宫半步吗。”
  小全子低下头,小声道:“宁丞相今日一早就离开了,说是皇上让他走的。他拿了您的令牌,奴才们不敢拦。”深吸一口气,小全子从袖口掏出一封信,递给连晏:“宁丞相留了这个让奴才转交给您。”
  连晏慌忙接过,一把撕开,里面只写了一句话:见信已去,望君珍重。
  拿信的手一抖,他不禁后退了两步,心一点点地变凉。
  明明昨夜,他们还相拥在一起。
  他还亲手将自己的发丝与她的结缠在一起,约定要相守一生。
  而今天。。。等来的却是她的不辞而别!
  宁致远,你好。。。。好狠的心!
  “皇上!皇上您要去哪里!”小全子见连晏披头散发的疾步走出去,不由大喊道。
  连晏抿紧唇,他不相信阿月就这么走了,他要把她追回来,问问她为何如斯狠心。
  一骑快马,从宫门驶出,朝城门口奔去。
  连晏不停地用鞭抽打马身,马儿飞速地朝前奔驰。背道而行的风,吹起他还来不及束好的发,青丝飘然纷乱。
  天色渐渐沉了下去,漫天黑云压城,白昼若夜。马驶出城门的那刻起,雨也开始落下。一滴两滴三滴,砸在地上,开出无数泥泞的花。
  飞速地马蹄践踏在地面,扬起泥沙。雨水淋湿了长发,落在了他的睫毛上,几乎让他睁不开眼来,可他一刻也不敢停留。
  也许。。。。。。也许阿月就在前面等他呢。
  一路下来,始终都没有宁致远的身影。越是往前,连晏心中就越是害怕不安,他怕自己再见不到她了。
  京郊十里,专设长亭相别。而长亭之后就是岔路,如果她过了长亭,那便山高水远,从此再无觅处。
  他原本在心中还埋有一丝侥幸,可当他看到空无一人的长亭时,仿佛浑身上下的力气在一瞬间被抽干,心头生生的撕裂开一道口子,雨水灌入,掩埋心田,沉到让他呼不过气来。
  雨越下越大,恍惚间,他看到了长亭的石桌上摆着一样的东西。
  赫然是他的令牌。。。。。。
  连晏一怔,立即翻身下马,踉跄地朝亭里走去。拿起那块令牌,连晏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突然冲了出去: “阿月,我知道你在这!你出来!”
  “阿月!”连晏发了疯一般四处寻找她。
  他不停地找,直到精疲力尽,却还是没能找到她。
  泪水混着雨水从脸上滑落,连晏呆滞地望着不远处的那几条岔路。他甚至都不知道,要去哪里寻她。。。。。。
  。。。。。阿月,原来世上最无情的人,就是你。对谁都温柔有礼,却从不留一人于心。
  心仿佛被人用利器捣成碎片,汩汩地趟着血。连晏眼前一黑,缓缓地倒地。在闭上眼睛前的一刻他想,如果他就这般死了,她会不会后悔呢。
  远处的大树,宁致远藏身在其后,悄然地凝视着连晏。明明知道他在找她,却不敢出来见他。她怕见到了他,便再也逃不出自己的心。直到他轰然倒地,宁致远心中一痛,疾走了几步:“小连!”
  几步过后,又生生地止住了脚步。
  因为,小全子已经带领侍卫赶到了。当小全子看到晕倒在地的连晏,只差没惊叫出声。
  很快,侍卫们护送着载有连晏的马车,匆匆地消失在了官道的尽头。
  宁致远静静地站在原地,任雨水冲刷着她的面庞,一瞬不瞬地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伫立了很久很久。。。。。。
  直到滂沱的大雨渐渐停息,她拭干脸上的水,转身朝其中的一条岔道走去。
  。。。
  碧云天,长亭远,晓来谁染芳草醉,总是离人泪。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最虐,没有之一,突然发现我有做后妈的潜质。
  不要问我是不是悲剧,因为肯定不是!
  ps:是时候把师兄放出来遛遛了!我要欢乐啊!

☆、愿逐月华流照君

  第六十四章:愿逐月华流照君
  小全子从未想过皇上会对宁丞相有这么深的感情。一年前,皇上从京郊回来,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封锁要道追踪宁丞相,吩咐完这些就将自己关在寝殿,三天三夜,不吃也不喝。
  那些时日,小全子还历历在目,他不止一次的担心哪一天皇上就倒下了。回想起皇上一年来的所作所为,他只能默默地叹息一声。
  他终于知道为何皇上这么多年,不纳侍妾不选妃,且对那些绝色美女也从不多看一眼。那是因为皇上爱的那个人是。。。。。。宁丞相,而宁丞相他。。。。。是个男人!
  小全子从震惊到接受了这个事实,足足花了一年的时间。而这一年的时间里,小全子过得可谓是相当的水深火热,因为自打宁丞相离开京城杳无音讯后,皇上的脾气越发阴晴不定,让人琢磨不透了。
  其实小全子不知道,在京城里还有一个人比他活得更水生火热。
  。。。。。。。。
  寻芳阁。。。。。。
  “梨儿,那边可有消息传回来了?”姽婳躺在美人塌上不耐地问道,天知道这句话她每天总要问个五六回。
  戌梨点了点头: “掌柜的,琉璃那边传信回来说是有消息了。”
  闻言,姽婳忙坐起身,“当真?”
  “八|九不离十。”
  “啧,”姽婳如释重负地啧啧嘴,“总算可以交差了。一年多了,药童美人儿隔三差五的管我要人,就差没把我天一踪的招牌给卸了。”一想到一年来遭遇药童美人儿大大小小的无数冷眼,姽婳心中就有气:“穷鬼宁明月真是天生和老娘犯冲!人都走了还不让老娘消停,害老娘没日没夜的派人找他,头发都愁白了几根。”
  天一踪——号称天下之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实则有一件事至今无从知晓。那就是圣手无涯的渺谷神府的入口。
  用姽婳的话来说就是,无涯那糟老头子整天没事干,就知道不停地琢磨着入口,隔三差五就给换一个,以至于天一踪到现在也不知道渺谷神府的确切入口。
  幸好穷鬼宁明月没藏在谷里,不然三年五载指不定要一顿好找。
  “琉璃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将确切的消息送来?”这个很重要呐,姽婳迫切地想要交差了,每天被大奉地位最显赫的人催着赶着施着压,日子越发不好过了。
  “三天后。”
  “好!三天后就立即派人给药童美人儿送信,说是人找到了!”
  。。。。。。。。。。。。
  三天后,姽婳从戌梨手中接过琉璃的飞鸽传书,瞬时瞪大了眼睛:“宁明月那穷鬼居然是个女人!她除了长得好看点,哪里像个女人呀!”
  “掌柜的。”戌梨咳了几声,意在提醒姽婳关注的点错了,信上不是还有件更离谱的事情么。。。。。
  姽婳点点头,把信一收,吩咐到:“约莫药童美人就快到了,待会千万不要给他上茶,免得他又将我的玉杯砸了。”
  “是。”
  。。。。。。。。。。。。
  连晏一下了早朝就接到了姽婳派人送来的信,当即换上便服匆匆出宫。
  马车熟门熟路的停在了寻芳阁的门口,连晏下了马车直径推门而入。
  见连晏进来,姽婳轻笑:“药童美人儿来得可真够快的。”
  连晏没有理会她的调笑,焦急地问道:“找到了?”
  姽婳颇为不满地剔了剔涂满丹蔻的指甲:“药童美人儿,亲兄弟都要明算账,天一踪一年多劳心劳力的追踪。。。。。。”
  “该给你的自然不会少,她现在人在哪?”连晏不悦地半眯着凤眸,口气不耐。
  姽婳小嘴一撅,啧,药童美人儿越发没有以前那么可人了!不过她也不敢再卖关子了,免得惹怒了美人儿,她也吃不完兜着走。
  “宁致远她是个女人。” 
  讲完这句话后,姽婳停了下来观察连晏的神情,发现他并无异样,就知道他已经知晓宁致远是女人了。不过接下来的消息,她就不信他能冷静得下来:“她现在住在渺谷悬峰上的一间竹屋里,与她的师兄风琰在一起,且还有了个孩子。”
  连晏白了脸色,不可置信地开口:“你。。。。。你说什么。。。。。”
  姽婳抿嘴一笑,“药童美人儿别急,老娘这不是还没说完么。据我所知,那个孩子并不是她师兄的,孩子已经三个月大了,但风琰与她相见还不足两个月,这孩子定不是风琰的。”
  连晏愣了愣,喃喃道:“三个月大。。。。三个月。。。。。。”凤眸中隐隐有暗光浮动,“我。。。我要去见她!”他一定要找到她,亲口问她一年前为何要离开,还有那个孩子。。。。。。
  姽婳挥了挥手里的绢帕,笑着目送连晏:“药童美人儿,回来可别忘了付老娘银子!”
  。。。。。。。。。
  渺谷神府的入口在哪里,至今江湖上依旧众说纷纭。渺谷的周边都是耸立的高山峻岭,悬峰便是其中的一座山峰,终年白雾缭绕,美似仙境。
  据姽婳说,竹屋就坐落在悬峰的半山腰上,连晏撇下一干随从,独自一人上了山。越接近山腰,他的心境就越复杂。
  一年多以来,她的乍然离去早已成为他挥之不去的梦魇,每回想一次心便要痛上一分。心中的伤楚就如同附骨之疽,再难拔除。
  再见她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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