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民国奇案演风雷 >

第147部分

民国奇案演风雷-第147部分

小说: 民国奇案演风雷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神钟撂下筷子,从怀里掏出一只鸽子,“不用望风,麻烦你把这只鸽子拿到后院放出去,这名战士叫活电报,现在要让它为革命尽把力,你把它放出去你也是革命功臣了。”掌柜的接过活电报去了后院,不大会儿返了回来,“你老还有嘛吩咐,你老就拿俺这豆腐房当大营吧,俺也看出来了,这个天下保准是八爷的了。”  
  刘神钟说:“你这话只说对了一半,将来的天下一准是劳苦大众的,也包括你的。”正说着强子进来报告:“鬼难拿把马小六中队带到独流车站待命去了。” 
  刘神钟现在还不知道,这位卢掌柜就是芦花的老爹,卢掌柜本来有自己的宅院,芦花逃跑后,肖四德霸占了卢掌柜的宅院,把一家人轰了出来。目前这个铺面是租赁来的,不过没关系,刘神钟过不了多久,就会把他的办公衙门迁到这里,很快就会成为一家人,宅院也会夺回来的。外面战斗还要进行下去,现在没工夫说这个,刘神钟还要指挥后面的战斗。 
  为了阻止马场兵营的国军出动,鬼难拿事先组织民兵把铁路破坏了,几百公里的铁路运输线一时处于瘫痪状态。鬼难拿出城以后,并没有回鸽子塘根据地,而是把队伍带到独流车站,秘密潜伏下来。天黑以后,交通员骑着一匹快马送来两道命令。一道是天马带来的何太厚指令,一道是刘神钟的指令,就跟俩人研究好的一样,要求他们今夜端掉独流警察所,活捉过江龙。看来他们把队伍带到独流车站,跟领导意图完全一致。 
  由于在昨晚的会议上,根本没有端掉独流警察所的打算,临时受命说明今天的战况喜人,看来领导想再接再厉给古典来点强刺激。接到命令,马小六跟大喇叭、芦花商量了一下,决定派出人员到镇子上先行侦察一下。估计刘神钟马上会找到这里,便安排队伍赶紧抓紧时间吃饭,以便有充沛的精力和体力投入战斗。 
  詹二爷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兴奋,他把车站所有员工都动员起来帮着炊事员做饭,入夜做好了几十口人的贴饼子,还熬了一大锅棒子粥,切好一盆咸菜,指战员们围在一起,就在候车室里开伙。 
  侦察员带来舒老板的儿子,进门就说:“何太厚已经出发去古典家了,要求队伍半夜时分行动,还说,镇子上发现了生人,让队伍行动时多加小心。” 
  正说着,刘神钟带着强子赶到了,看到何太厚发来的命令会心一笑,对鬼难拿说:“你今天虽然有些个人英雄主义,效果还是好的,肖四德已经从县城出发了,咱们踩着他的脚印走,非把他们的阵脚打乱不可。进入独流镇,端掉警察所不是目的,目的是活捉过江龙,只要把过江龙捉到手你们就算完成任务,然后立即撤出战斗把队伍带回去。告诉同志们,不要怕疲劳,回去的路上遇到阻击坚决还击,现在主力部队全在本县周围,敌人不敢轻举妄动。” 
  战斗进行得出奇顺利,在刘神钟的建议下鬼难拿兵分两路,鬼难拿亲自带一路准备从独流大桥进入镇子,另一路在悦来酒馆对岸渡河进镇子。 
  鬼难拿的这路队伍,来到桥膀子附近潜伏下来,准备等被偷过河的那一路全部上岸以后再行动。可是当刘神钟带领部分战士刚刚踏上岸去,还没有来得及向小河子哨卡迂回,桥头这边就打响了。 
  根据酒馆舒老板儿子的报告,过江龙忙活了一天,没有回到警察所休息,从土地庙回来就近到小河子哨卡睡觉去了,他确实太累倒下就睡死了。 
  独流大桥这边,鬼难拿他们是被巡逻的警察发现的,这几个警察特别明智,发现黑咕隆咚的对河,突然冒出来一支队伍,想也没想就知道八爷来了。朝天打了一枪,没有回警察所,而是顺着大街朝五四二团的岗楼跑去。真得谢谢这几位警察,五四二团的大部分官长,白天全到南线参战去了,留守的队伍虽然不足一个连队,如果他们出来也够马小六中队啃一阵子。由于警察跑来报信,说是“独流镇已经遍地都是八爷啦”,留守的这些正牌国军竟然紧闭大门,搬上几挺机枪上了岗楼盲目扫射起来,这下子倒好,给八爷们助了军威。 
  鬼难拿带着队伍直接奔了警察所,几乎不费一枪一弹把警察所抄了个精光,大喇叭当场给警察们上了一堂简短的政治课,让他们连夜滚蛋当场遣散了,这场战斗实质上就是这么简单。小河子哨卡也无悬念,这里大约有一个班的兵力,由于旱枣不在,这里没有出流动哨,马小六亲自带队包抄上去,从热被窝里就把过江龙生擒了。 
  过江龙这个人物,在这部大书中不是虚构出来的,现实当中确有其人,解放以后还在当地一个乡公所当过助理员呢,可是许多人对他始终琢磨不透。他这个人办任何事情都特别认真,不论给谁干活都一样,并且他都力求完美。他在历史上没有血债,由于他当警察的这段历史,在文革当中交待不出罪恶,活活让造反派打死了,这是后话撂下不说了。 
  当枪声把他惊醒,他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下命令抵抗,只是嘴里叨咕着,“兴许是八爷来了,不是说在南边打仗吗,怎么跑到这来了,连个舒服觉也不让人睡踏实……”他的衣服还没有穿整齐,马小六已经踢开门进来了。 
  过江龙也知道害怕,急忙求饶道:“八爷别开枪,等俺穿上裤子随便发落。”事先以为会有激烈的战斗,结果,独流镇的战斗没费吹灰之力,就这样喜剧般的结束了。 
  所有被虏的警察全部就地遣散,队伍带着战利品和过江龙迅速撤离了,这场战斗堪称干脆麻利快,是一场零伤亡的几乎没有抵抗的完胜。在街头何太厚见到刘神钟,老何说:“安顿下来,把过江龙给我送到老军营,我要亲自审问他,你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明天在二十一里堡咱俩再详细碰下情况。赖五还没有回来,我估计他会有新的发现,这小子盯上一个生客。” 
  刘神钟说:“俺还要回趟城里,俺顺便告诉你,强子不错归俺了,不许你再要了。”说罢,这位不知疲劳的六旬来人,带着强子又回县城去了。 
  各有各的公干不能逐个交待,单说赖五跟肖四德交手纯属不期而遇,当何太厚进入古宅以后,赖五依然一身素装眯在暗处担任警戒。忽然发现有位国军装束的人,从古宅后院上了房,一直潜伏在屋顶上向下窥视,他只顾盯着房上头,没想到肖四德逼到身后。赖五凭借习武之人的第六感觉,知道身后有人没有回头,足蹬两面墙上了屋顶,肖四德随后跟了上去。可是到了屋顶,并没有发现那个军人,却发现石头跟上来了,于是出现三人混战的局面。石头从房上跌落以后,赖无跟肖思德打到街面上,还是没有发现那个军人的踪影。当他们落地交手的时候,马小六中队已经从两个方向在独流街打响了。肖四德再无心情恋战,也不准备再见古典讨要说法,虚晃几招逃过运河消失在黑夜之中,全军覆没他已经无法回县城了。 
  赖五担心何太厚的安全,返回古宅时,何太厚已经离去,却见陈副官正在院子里跟那个军官交手,只听欧阳亮大声喊道:“全都住手,本是自家弟兄,这是干什么?”随后,那个军官被请进客厅,古典叫人端上酒菜,居然坐在一起推杯换盏欢宴起来,一时弄得赖五丈二和尚摸不到后脑勺。 
  中午时分,何太厚和赖五正在德旺的热炕头上睡得昏天黑地,刘神钟和强子来了。这爷俩也是又困又累,进门见老何跟赖五正睡的甜美,没好意思立即叫醒他们,歪在一边竟然也梦入黄粱。德旺不住点地给灶膛添柴禾,这老四位愈发睡得深沉,却把李三和赵老疙瘩紧张坏了,蹲在德旺大门外头,连眼皮都不敢眨巴,警惕地守候着这两老两少,他们是老百姓的大功臣呀,这个时候岂能让他们有半点闪失。 
  花筱翠和麦收做好了饭,不知道来了多少趟,远远地看到李三和赵老疙瘩冲她们瞪眼,赶紧悄没声的回家等着,不敢再去打扰。 
  实际上,何太厚和刘神钟躺在热乎乎的炕上,早就把情况交流完了,他们得出的结论连他们自己都难以相信,所谓的三批物资根本没在古典这里,古典的一切表演完全是一种虚张声势,他们藏匿的东西很可能还在天津市里,这个任务还要交给城内的同志完成。他们认为,纵然这个判断有误,古宅真的藏了宝贝,待全国解放处置也来得及,大战降临,他们不能因此把大事全撂下,整天折腾这些东西。 
  至于土地庙的秘密,待审问完过江龙自然会有结论。花筱翠外屋那个藏身洞出现的异常,很难说明什么问题。二人决定,要求二十一里堡的同志,继续注意观察,今后的工作重点应该转到战略大反攻上,现在的当务之急要为迎接全国解放做好各项准备。 
  刘神钟询问从棺材里面起获的机枪和大肚匣子,老何说:“你甭惦记了,枪是不错,只是撞针全都拆下来了,想必这些零件在还在古典手里攥着。” 
  最后,刘神钟得意地告诉何太厚,“俺去把县衙门搬到县城来了,省得你到处找不到俺,告诉你俺的县衙门安置在哪               
正文 六十四回破解煎饼秃墓室,组建地下军头目一         
  老百姓没有长着千里眼顺风耳,能够知道的天下大事,乡下人最多了解到镇子上,能耐人也仅到县城,哪里会知道全国出现了怎样的变化,更不会知道解放战争进入战略决战的时刻。朱毛的神兵天将,已经在全国布下五大战场,曾经神出鬼没的八爷再也不是东躲西藏了,现而今数量和装备都跟国军可以较量一番。在东北,英勇善战的四野数量已经超过国军,听说那里的八爷打仗,端个土围子都用一万门大炮,叫谁听见都倒吸一口凉气。 
  在花筱翠看来,那都是遥远的事情,她这人一根筋,对于闹不明白的事情,一定搞个水落石出。何太厚他们兴师动众的对古宅的阴阳配投入了那么大的心思,怎么转眼不提这码事了呢?特别是土地庙究竟里面搞了嘛名堂,家里的水缸为嘛突然水咣当,这些谜团成了花筱翠的心病。 
  德旺也没有把这件事撂下,得空就到土地庙里转悠,除了土地爷粉刷了金身,窗户门换成新的,其它看不出来异常。这天,德旺来到花筱翠家,打算以水缸为基点瞄着土地庙的方向,寻找出一条捷径,然后在地面上量一下步子,看看沿途有嘛奇特的变化。 
  这天天气分外的好,太阳能在这个季节这么大,真是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花筱翠院子里的椿树已经吐芽了,椿树周围晾晒着满院子脱好的土坯。花筱翠早就打算要把垸子垒道院墙,但是,这不是小工程,在村里,最能干的男人也不敢自己干这手活。垒道墙好说,关键是取土脱坯,号称农家院的三大累之一。俗话说,好汉有没有真力气,看他能不能拔麦子扶犁脱大坯。这三项农活看似简单,比划一下就知道了。单说和大泥脱大坯,多棒的小伙子一个人支撑不了一整天,非得几个人倒换着干不可。硬咬牙坚持,那个小腰就变成老腰了,到晚上保证直不起腰来。 
  德旺好些日子没有到秃子家来,花筱翠居然不声不响地脱了满院子大坯,院子一头还摞着几百块晒干的,单说这些大泥就够几挂大车拉的,她是怎么弄来的,这得多大的工夫呀,自己怎么一点不知道呢?让一个女人干这么重的活计,德旺内心有些自责。看见德旺进了院子,不等发话问她,花筱翠赶紧在水筲里涮涮手,一把拉住德旺,“德旺爷快屋里坐,有话跟你老商量。” 
  德旺茫然地跟她进了屋,只见外间屋没有下脚的地方,水缸挪在一边,藏身洞暴露着,“你怎么这么大敞四开的,老何说,这个洞留着还能应急呢,”德旺一看就埋怨开了。 
  麦收从洞子里钻了出来,“德旺爷就会斥打人,你老快下来看看再说话。” 
  花筱翠扶着德旺慢慢下了洞子,洞子里面,隔不远有个卧进去的灯龛,里面点着油灯,大约走了十几步才走到头。德旺兴奋又心疼地出来,埋怨开了,“这是你们俩人鼓捣的,挖了多长时间了?” 
  花筱翠说:“半个多月了,挖出来的土正好脱坯垒墙,所以外人不知道。” 
  麦收说:“你老猜猜俺们要干嘛?” 
  德旺说:“看来咱们爷几个想到一块去了,你们是奔着那天有动静的方向挖,对不对?” 
  麦收说:“秃子婶都量好了,即便嘛也挖不到,这条地道挖到子牙河边也有用处,光是一个死洞子,万一发生意外只能闷在里边,人家河西地道战能把地道挖的家家通,咱怎么就不行?” 
  花筱翠说:“人家的地道能够对付小鬼子,我就想着咱也能对付国军,外带着也解开咱的心头疙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俺们娘俩就干起来了,你老看看方向没有走偏吧?”德旺激动得不知道说嘛好了,“反正奔着河边去的,偏点也没关系,可是这个工程太大了,怎么让……”他真地说不下去了。 
  东北那边关门打狗,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战竟将拉开战幕,石家庄也围得水泄不通。支援前线、培训干部、筹集粮秣……总之,这段日子,把何太厚忙得不亦乐乎。正在这时候,二十一里堡三番五次捎信要何太厚到村子看看,嘛事没说,只说是有件要紧的事需要他到场。老何实在无法分身,委托刘神钟前去二十一里堡了解情况,不久,刘神钟回话说:事关重大,有必要抽暇亲临。 
  或许老何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许他心里根本没有放下煎饼秃墓地的谜团,这次他来有些兴师动众,他不仅把军分区的供需部长徐老爷子带来了,还带来了保卫部长老洪。老洪,就是曾经跟粮商有过一面之交的警卫连长,现在进步很大也是大首长了。这么多大首长行动,部队派出一个警卫班随行,带队的就是那个小刘。小刘现在升任警卫连长了,这些警卫人员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战士,随身至少两件家伙。他们先行过河,等首长们进了村子,小刘早已在关键位置布置好了警戒。 
  花筱翠家的围墙已经垒得又高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